“疼……”净姝痛呼,她总算是知道怎么会疼了,原来是要把那丑东西整根儿塞进她身体里。
那东西,她方才可好生看过,又粗又硬,全部戳进去,不疼才怪。
眼泪都疼出来了,净姝死死抓住司南的手,让他别动。
司南停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儿,,亲了亲她面上的泪珠儿,安抚笑道:“待会儿就不疼了。”
说着又抚上她白皙的奶儿,将软嫩嫩的大奶儿抓捏在手心里,低头与她说道:“还记得上回那个毒杀自己母亲的人吗?”
净姝忍着疼劲儿点点头,不明白他此时提那事干嘛。
“那次你吓得抱住了我的手臂,紧紧抱着,胸前这软软嫩嫩就那样紧紧贴在我手臂上,不时磨蹭着。”
净姝对此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害怕了。
“我那时就想,这姑娘年纪小小,胸前这对儿本钱怎这么足呢,不成想,如今亲眼一见,更是大,又大又软又圆润,粉粉嫩嫩,美得惊心。”
司南话音未落,俯下身,逮着个嫩尖尖嘬了两口,咂摸不放。
女人家这处儿不都是一样的吗?净姝不懂他说的美,只知道他是在夸自己,心里儿美了,双手抱着他的脑袋,挺着胸儿喂给他吃,只觉得像是喂儿子一般,不免好笑。
听得她笑声,司南抬头问她:“笑什么呢?”
“笑你像娃娃一样贪嘴吃奶。”
司南也笑,“哪个叫你这处儿生的好,勾得我止不住发馋,嗓子眼里发痒。”司南说着,再次将嘴唇凑了上去,猛地一吮,刺激地净姝惊呼一声,穴儿也紧了一下,只觉得心儿都麻痒了,穴儿里头也麻麻痒痒起来,替去了方才的疼痛。
他还在吮着,从他唇齿之间不断传来的舒服感,让她有些难以自持,且说道:“我好了,不疼了……你动动吧,里头难受……”
司南心领神会她说的难受,扶着她的腰,慢慢动起来。
初时净姝还是不免皱眉,还是难受,强忍着痛呼,由着他往里头撞,不多久,撞出几分酥麻来,便渐入佳境,只觉得这物比他手指头更好,一下一下都搔得到痒处,舒服得她身颤腰酥,整个人都觉得麻麻翘翘,无怪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厢司南也觉得是,无怪有人死也要做那风流鬼,能被她这张无牙嘴,紧紧揪揪缠上一回,哪怕死了都甘心了。
见她受用,不说疼了,司南便慢慢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往她最里面顶,顶得她娇吟颤颤,乳浪翻飞,仍不愿歇停。
在他急抽猛撞之下,净姝初初破瓜,哪儿受的起这番孟浪,不多久就攀着他的肩,又要往云端上走,怕他又像之前那样突然抽出去,下意识双脚缠到了他腰上,紧紧缠着,不让他抽出,这回总算爽爽利利迎来头回高潮,舒服得直哼哼。
司南被她突然高潮的紧缩夹弄,绞得直喘粗气,咬着牙想再坚持坚持,可惜到底是头一回,初尝快活,实在敏感,实在受不住此等快活滋味,便想赶紧抽出去缓缓,偏偏又被她腿儿缠得紧紧,只得卯足劲儿冲撞,顶得再也承受不住,方才心甘松了那精关,将一腔儿白精,洋洋洒洒射进她体内深处去。
两人瘫倒在床,缓了好一会儿,才从那极致快活中缓过神来。
司南亲了亲她汗湿的面颊,将她搂进怀里,净姝还在喘着,双腿有些合不拢,只觉得腿间不时还有什么流出来。
伸手摸了摸,摸了白的红的一手,红的血,白的她尚不知晓,只估摸着是他方才激射进她体内的东西。
司南看得那红红白白,面上满是笑意,凑过来,一下一下又亲在脸上,嘿嘿笑道:“你可算成我媳妇儿了。”
净姝也不禁笑,笑他怎傻呵呵的,说罢,想坐起身来,可实在无力,只能用手碰碰他,让他扶她起来,将衣裳拾过来。
“不穿衣裳睡也行。”司南只以为她要穿衣裳睡觉。
“身上汗黏黏的,腿心子里都是你的那东西,床上也都污了,怎么能睡?”
净姝说着,催促他快些动作,司南只得将自己亲手脱去的衣裳,又一件一件给她套回去,听她唤人进来收拾。
一番收拾,又是好久,司南有心和她洗一回鸳鸯浴,又担心自己不能自持,会缠着她再来一回,想着答应过她的事,想着她刚破身子,心有怜惜,只得暂时作罢,只想着来日方长。
与她分别洗过,等她上床来,司南将她一把搂过,搂进怀里,好一阵搓揉。
净姝只以为他又要来,忙忙推拒,“你答应我只来一回的。”
“我偏要再来一回,你能怎么办?”司南逗弄她。
“那,那我就罚你明儿个睡书房去。”净姝下意识脱口而出,以前在家,每回爹爹惹得娘亲不快,就会让其去睡书房。
“小娘子好生能耐,刚成婚就想将为夫赶到书房睡去,莫非是为夫方才伺候的不好,叫娘子嫌弃了?”司南一面说着一面亲着她的面颊,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让她推拒不得。
净姝躲开他的亲吻,哼哼道:“分明是你答应在前,如今食言,还怪我了?”
净姝当真以为他要食言再来一回。
“那你说说,为夫方才伺候的好不好?伺候的爽利不爽利?娘子可快活了?”
净姝面皮薄,忆起刚刚癫狂事,羞窘非常,哪里肯回他的话,便又推他,借口说:“我乏了。”
司南强行搂着又亲了亲,嘿嘿笑道:“姝儿不必说,我也是晓得的,方才缠得我那样紧,腿上缠着,里头也缠着,不交粮来不让走。”
“你!”净姝一时不知该怎么回他的混账话,最后只得娇哼哼骂了一句:“不要脸!”
随即捂着脸转过身去,再不搭理他了。
司南死皮赖脸贴上,从后抱着,埋头在她背上笑,笑得净姝好生恼怒,便伸手掐他搂在她腰上的手,狠拧了一把。
“哎哟!姝儿欺负人,竟还动手了。”司南收紧了手臂,将她紧搂进自己怀里,瞧着又要耍无赖了,净姝赶紧挣扎,“你就知道戏弄我,说好的要对我好呢?”
“姝儿也说对我好呢,不也掐我了?”
净姝瞪他,“还不是你混账在前?”
“那我不管,反正你掐我了,我也得掐回来。”司南说着,手掌就摸进了她衣裳里,捉住了里面晃动的两团儿娇软软,掐着两个嫩尖尖,又搓又揉。
净姝左右挣扎不过,只能任由他欺负,只是两团儿方才就被他又亲又咬,弄得有些伤了,原先被他弄得爽快时不曾发现,歇过那阵劲儿便觉得有些儿疼,此时再被他捉着揉弄,实在有些受不住,霎时疼出了眼泪来,想着他方才一直打趣戏弄,不自觉就委屈了起来,呜呜哭出了声儿。
这可吓到了司南,赶紧住了手,忙忙哄道:“乖媳妇儿,哭什么?”
“还说对我好,就晓得欺负我,早知你如此混账,才不会答应嫁给你呢。”
“这不是逗你玩呢,姝儿乖,不哭了,为夫给你认错。”
司南好说歹说,才哄得娇娇娘子收了神通,如此才老实了,搂着小娘子乖乖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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