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占了督主大人的身体后

冷宫相见


楚檬愣是盯着那处看了许久,哪怕是隔着亵裤,心也在突突地跳。
尽管活了十八年,尽管她也算是成过婚,可对男人的私|处,她从未见过,纵然霍尽珩是太监,她心里也还是膈应得紧。
可更紧的,是憋在下腹的那股尿意。
她咽了咽口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既然用了这具身体,就得适应男子……不,适应太监的一切生理反应和身体条件。
皓齿紧咬下唇,不行了,她得寻茅房!
转身又往屋外去,却因着急,险些跟领了大夫过来的秦苍撞个满怀。
还是秦苍眼疾手快扶住“霍尽珩”:“大人您这是……”
大人脸色怎地这般难堪,莫不是伤势加重了?
如此想着,欲赶紧扶督主进屋让大夫医治,却被止了。
楚檬左右瞧瞧,实在不好意思明着说出口,于是凑近秦苍耳边,悄声问:“茅房在哪儿?”
秦苍先是一愣,随即恍然,连忙道:“属下扶您过去。”
看来督主当真是伤及了脑部,不仅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对霍府更是陌生。
楚檬也没跟他别扭,便由这“属下”扶着领着往茅房去。
这里是主院,有独立茅房,就在院子的西角,独立一间,没行多时便到了。
瞧“属下”还想扶自己进去,吓得楚檬赶紧拨开他的手:“我已知路,你先回去吧。”
“我”这个自称仿佛让秦苍有瞬间愣神,倒也没说什么,恭敬一礼后,先行退下。
楚檬进了茅厕。
一双手愣是在腰部犹豫了许久,最终眼一闭,心一横,一把解开,蹲身排泄出来。
虽然畅快,可她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
目光不由被射到前方石面上的湿濡牵引,顺而往回……
“啊——”
顷刻间,一声厉喊从茅厕传出!
许是识到这样会把人招来,又一把将嘴捂住。
叫喊响了一半,骤然断停。
然哪怕只是一半,也足以让心忧主子的下属匆忙赶来。
能让督主发出这般惨叫,必然是情况万分紧急,秦苍救主心切,问也没多问一句,便直接破门闯入茅厕:“大人!”
然这突然闯进来的愣头青更是吓了楚檬一哆嗦,险些一屁股坐下去。
条件反射地护住关键部位,咬牙切齿:“滚出去!”
秦苍讪讪,心想失忆的督主还真是怪,一会儿春风和煦,一会儿惊奇怪叫,一会儿又暴躁如雷。
不过就算给他十个胆子,督主也不是他敢得罪之人,于是领着怒斥,乖乖地退下。
门,再度被关上。
茅厕内安静了,楚檬的脑袋却好似在放烟花,被炸得嗡嗡嗡直响,眩晕不止。
因为双手中那一团滚烫的柔软。
刚刚条件反射,她下意识便是去捂住私|处,却没想原以为的看花眼根本就是假的!
手上的触感太真实,掌心的温度亦传到了私|处物件儿上,所以……天启国权倾朝野的大宦官霍尽珩……是个假太监?!
许是真相太过震撼,以至她迟迟难回过神来,连带着手也忘记收回。
这可是诛九族的欺君大罪啊!
好似那血淋淋的画面已然闯入脑海,吓得楚檬一个激灵,甚至连脖梗子都爬上一阵疼意。
终究是撤回了手,腿有些发软,只得扶着墙壁站起身来,没了遮挡,裆部那物随意垂下,亦落进了她的眼眸。
一张脸“唰”地红了个彻彻底底,连耳根子都红得滴血。
尽管出嫁之前,有嬷嬷专门教她一些闺房之事,可也不曾细谈男人之物,更何况是这般直接摸上,直接看上。
还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假太监的。
简直要命!
要……命?
是了,以霍尽珩的阴狠毒辣,若有朝一日魂归正位,他会不会杀了自己……
一想至此,她不禁汗毛直立,连生了好几个哆嗦。
不管了,这也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事,毕竟……总不能让堂堂缉事厂的霍督主活活被尿憋死吧。
三两下整理好衣着,用旁边铜盆中的水净了手,待到情绪平复下去,才开门出去。
“属下”还守在外面,瞧见“他”出去,忙行过来,却只恭恭敬敬地站着,不说话。
楚檬叹气,开了口:“下次别这么莽撞。”
秦苍:“……”
督主这是在变相地跟他……道歉?
这个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想法吓得他紧忙摇头,察觉不对,又愣愣点头。
楚檬读不懂,索性也懒得深究:“陪我去一趟冷宫。”
她觉得最大的可能,是与霍尽珩灵魂互换了,便是如今自己的身体或许住进的是霍尽珩的灵魂,所以她必须要去冷宫弄清楚,而且要快。
在不被任何人察觉眼下这个“霍尽珩”行为大异于往常之前。
“冷宫?”
对这个吩咐,秦苍明显诧异。
但眼下大人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属下虽不知大人去冷宫作何,但您身负重伤,还是先让大夫医治要紧。”
楚檬却摇头,回去的路她记得,便边走边道:“不必,去冷宫。”
霍尽珩权势滔天,几乎少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倒也正好拿来堵住这个属下的嘴。
*
霍府在南城,离皇宫南侧宫门最近,仅一刻多钟的车程便到。
入了宫门,楚檬直接挑路往西北角的落清园行去。
这霍尽珩的身份就是好用,一路不但无人阻拦,所有人见到“他”都还得恭恭敬敬地作礼。
在宫中穿行了约莫小半炷香的功夫,终于到了曾将她困了将近一年的落清园。
不愧是冷宫里的魁首,即便日头暄暖,流出的气息也能让人自骨子里感受到寒意。
依旧是那么破败,死气沉沉。
推开破朽朽的园门进去,荒芜杂草还是那么刺眼。
许是朽门的吱呀声太过响亮,亦或是这里静谧到可怕,这动静惊了正在院内晾衣裳的人。
小蛮转身看来,她并不识得霍尽珩,但这不妨碍她顿然生出警惕,只因每一个踏进这间院子的人,皆无好心。
但看来人衣着华贵,又能在宫中行走,必是有权之人,警惕之余,也不得不见礼。
于是放下手中未拧干的衣裳,三两步上前跪于路中,挡了来人的步伐:“奴婢见礼,不知大人屈尊来此,所为何事?”
楚檬眼眶骤然湿润。
在冷宫的数月,只有小蛮与她相依为伴,本以为当初出嫁时让她陪嫁入宫,能让她过得更好些,却没想终究是随自己吃尽了苦头。
紧忙弯身将她扶起。
这一动作自然是惊着了小蛮,亦诧愕了侍卫秦苍。
楚檬反应过来后,还是收了些,只道:“你家小姐……可还好?”
如此一问,小蛮愈发戒备,不知眼前这陌生人怎会识得小姐,还敢在这敏感时期来落清园,毕竟如今楚家落罪,小姐亦成弃妃,人人都避之不及,似生怕沾染上什么不干净似的。
虽疑惑,但也摇头。
活在冷宫的人,哪里能好。
“小姐近来忧心伤神,成宿难眠,近天亮时才昏昏入睡,此时还未醒来。”
太子的绝情,楚家的入狱,对小姐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
自住进冷宫以来,小姐的身子日渐衰颓,她生怕小姐会因此……
不敢多想,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
楚檬轻拍了拍小蛮的肩膀,不作多言,只转头对秦苍吩咐:“在这儿等着。”
刚欲迈步,又补充了一句:“去帮她将衣裳晾起来。”
秦苍和小蛮两脸皆懵。
可督主有令,秦苍自然不敢违,便垂着脑袋去了。
小蛮却担心小姐安危,毕竟自从小姐被打入冷宫以来,不是没有人动杀念,只是小姐格外谨慎,才不至丧命于那些恶人之手。
就是不知到底是谁在背后如此处心积虑地害小姐,害楚家。
而眼前这个人,一看便不简单,她自然不敢让他与小姐独处。
于是跟上。
楚檬驻步,回身看着小蛮,她深知她是在担心屋里“小姐”的安危,可此事诡异,自己未弄清前,不宜让她知晓,遂只能宽慰:“我与你家小姐有事要谈,但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你且在外面守着吧。”
小蛮定定地站着,不表态,她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况。
楚檬自行推门入内。
这里她太过熟悉,也让她脚底生寒,偷得片刻的自由后再回这地狱,心里揣满了骇怕。
目光自然而然地往破床看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脸色骤然大变!
只见床榻之上,“自己”已经坐起,水粉色寝衣松松垮垮地斜穿在身上,一只细嫩白皙的肩头大咧咧地暴露在外面,甚至连酥|胸亦隐隐可见。
这还不是最香艳的,更过分的是,“自己”正一手捏着大红肚兜吊在眼前,另一手将本就松散的寝衣拉得更开,里面情况一览无余!
而“自己”正垂着眸子在直勾勾地……欣赏?
“你!”
楚檬脑中轰响,只觉脸上骤然发烫。
自懂事以来,她何曾被人这般瞧过身子,便是如沐浴更衣这些事,她从来也都是自己动手,连贴身丫鬟小蛮都无需伺候。
如今瞧了这一幕,脑袋几近充血,条件反射地冲去一把抓住寝衣领将身子裹好,同时抽回被“自己”捏在眼前欣赏的红肚兜紧攥在手中。
然,抬头来承接她目光的眸子,阴冷,肃杀,似冷风夹杂着冰刀子刮过皮肤,让人禁不住寒颤。
自小到大,她这双漂亮眸子还是第一次发出这般骇杀的目光,连她自己都被吓到了。
以至于冒到喉咙的诋斥也被她生生咽回去。
来人踏进屋的反常之举被小蛮看到了,且见其是直奔小姐的床榻跑去的,吓得她飞快地冲进去,恰见了“坏人”正揪着小姐的寝衣欺负小姐。
手上还攥着小姐的贴身肚兜!
这一幕骇得她骤然恶寒,脑神经直发颤,啥也不顾,冲上去便一把将“坏人”推开,拿身子当下衣衫不整的“小姐”,冲着“坏人”便厉喊了一声:“滚!”
如今的她们比蝼蚁还不如,任谁都敢来糟践,可她小蛮不许!
为了小姐,她可以豁出命去,得罪权贵又算得了什么。
楚檬被推得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刚欲开口解释,秦苍的声音反倒先插进来:“大人,怎么啦?”
他在外面奉命晾衣裳,听到屋里起了动静,担心大人安危,衣裳一扔便冲了进来。
目光自然是第一时间聚到自家主子身上,毕竟大人身负重伤……可最显眼的当属大人手中的那一抹红。
辨识须臾,面上的担心顷刻转为惊愕:“大……大人您……”
女人的肚兜?!
再看床上之人,虽得丫鬟挡了,但挡不全,从漏隙可见着的应是寝衣。
难道是大人欲对这太子的弃妃行不轨之事?
不可能!
刚有此想便被他自己否决。
以他对大人的了解,以及大人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所以绝对不可能!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女人在色|诱大人?
脑中轰然,大人被色|诱啦!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