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你搞错了一件事!”男人直勾勾盯着他,眼中布满了阴鸷之色,冷声道,“阶下囚是没有谈条件的资格的,本王既要宝物,也要霓裳。”
上官锦的脸色微微一僵,更煞白了几分。
“上官锦,你未免太过高估自己了,你以为自己是凭什么还活着?”皇甫天赐逼近他几步,岑冷的王者霸气笼罩着他,他警惕得似乎快要窒息,“从头到尾,你只不过是本王用来牵制霓裳的道具。”
“你竟然利用我来威胁霓儿?”上官锦的怒火突然蹿到了高点。
男人勾了勾唇:“也未必只有你,霓裳心软你也知道的,那天只是惩罚了府里的小丫头,她都哭红了眼来求本王……”
言下之意,莫过于是说上官锦的存在可有可无,他随手抓一个人也可以牵制住那只善良过度的小白兔。
“禽兽!”上官锦不顾形象,破口大骂,“你都对霓儿做了什么?霓儿是不能流泪的——”
“够了!本王不屑再与你继续无意义的争讨!”皇甫天赐不理会他的咆哮,转身离开密牢,东方少月深深地瞥了一眼激动的上官锦,也跟着离开了。
死一般寂静的密牢里,久久回荡着上官锦叫嚣的声音,挚爱的妹妹受尽折磨,饶是再温文如玉的贵族公子,也无法再保持镇定与平静。
“霓儿……”上官锦渐渐安静下来,攥了攥拳头,青筋暴现,“霓儿……对不起,霓儿,渺渺,很快!很快我们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霓儿,你们一定要再忍耐一下!”
铁链被他牵扯得叮咚作响,手腕处的血痕触目惊心,生锈的枷锁上也染上了斑驳的血迹……
出了密牢的两个男人,月光洒落在他们身上,遗落了一片明媚,像是镀上一层银霜。
远远望去,皇甫天赐的背影十分落寞,天女羽衣的下落终于又有了一丝着落,他想念着“她”——
“月,渺渺交给你了,霓裳那儿,本王会亲自审问。”真正确定只有上官锦知道天女羽衣的下落,再来使用非常手段也不迟。
尽管皇甫天赐放话,叫霓裳不必在留在汀兰苑,可是霓裳依然坚持每日到汀兰苑练舞,只因对她而言,在王府里唯一的快乐只剩下舞蹈。
该庆幸,皇甫天赐没有**地剥夺她唯一的快乐!
冬雪的伤势痊愈后,被遣到了浣衣局,霓裳近几日都是独来独往在竹苑和汀兰苑之间,皇甫天赐早出晚归,霓裳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事,也没兴趣去多问。
只不过,每到夜晚,黑暗来临,魔鬼归笼。
竹心殿里,灯火柔和。
霓裳见男人迟迟没回来,不知不觉就放下戒心早早入睡,没想到,才刚睡着,朦朦胧胧中,就感觉到一具滚烫的躯体闯入被中,紧紧贴着她。
初夏的单衣十分薄,男人抱紧她,几乎密不透风,那炙热的呼吸不断地扑面而来,时而又吹拂在她的头顶,霓裳很想睁开眼睛,无奈这几日汀兰苑的排练比较累,半睡半醒的她实在无力。
男人精力旺盛,十分清醒,他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心猛地一颤,低头,就能看到少女纯美的睡颜——
她微微蹙着眉,想必是睡梦中也不满他的碰触,蝶翼般的睫毛又长又翘,像两排小刷子,刷得他的心瘙痒难耐。淡雅的烛光勾勒着她姣好的面容,映得她的肤色更加莹白如玉,水嫩水嫩的,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捏出水来。
他不由得勾唇,在这张纯美的脸上印下了烙印般的轻吻。
看来,她已经慢慢习惯了他的碰触。起初几日,她还挣扎反抗的,排斥得十分激烈,现在,却乖乖地在他怀中安稳入睡。
征服一个女人,首先便要征服她的身体,这一点,他很快就能做到了。
如此想着,皇甫天赐的心情顿时大好,又将她抱紧了几分,忍不住开始动手动脚。想要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如此贴近,像是为他而生般娇小而美好。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情况,谁还能单纯无害地白白睡着……
怀中柔软的身躯不时钻入鼻息的独特清香,成了欲念的催化剂。
熟稔地褪去少女那层碍事的单衣,男人的魔爪恣意摩挲着。
少女像是回应他的热情般,轻轻嘤咛一声,软软的声音使得他毛孔都要舒坦开来,这会儿,他更舍不得移开手。
“醒了?”浓烈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际。她眨了眨清眸,仿佛有一股诱人的清泉在眼中荡漾着,全身像是被火烧着了,炙热难耐得不知所措……
所剩无多的理智警戒着她——
罪大恶极的便是身上的男人!
“放放开我!”霓裳推了推他,他却纹丝不动,男女天生的差异着实令人心急。
“想要么?”皇甫天赐笑得妖魅众生,眼眸中染上了几分邪气,又低声问了句,“要不要本王来……帮帮你?”
他的额抵着她的,轻易地捕捉了她所有的慌乱表情,心里不由得窃笑。
某些时候,比起她温顺如小白兔的模样,他更加喜欢挑战她的小野猫性情,更致力于将她狠狠征服。
霓裳自知他不怀好意,他一心想看到她求饶折服,理智叫唤着她要坚持下去,少女的语气中带着哭腔:“不不要……不要……”
“真的不要?别忘了,你这身子是本王的,本王尊重你,是爱怜,不尊重你,是道理。”
爱怜,他所谓的爱怜,不过是把她当成玩物;道理,他所谓的道理,只有禽兽和变态才会理解!
霓裳想着,依然保持理智死死地瞪着他,恨不得直接用视线把他的身体射穿。
“不服气?”男人挑了挑眉,“没关系,本王有的是时候跟你慢慢耗下去,终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来求本王,求本王要你!”
这时,少女已经难受得不得了,睫毛上闪烁着泪珠的晶莹光泽,微微一敛眸,那泪水便如珍珠般滑落,一旁的枕巾立即绽放着妖娆的花姿,惹得皇甫天赐心里蓦然一紧。
上官锦说——
禽兽!你都对霓儿做了什么?霓儿是不能流泪的……
不能流泪么?
说得他似乎总是欺负霓裳一样,明明是无力自保的落难兄妹,却还心心念念牵挂着彼此……
皇甫天赐心里突然升腾起莫名的怒火,俊脸倏然黑了一片,冷冷地拉过被子,以背贴胸的方式紧紧搂住少女,不悦地道了句:“睡觉!”
少女感到有些诧异,今晚他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了?
她难以置信,被他抱得太紧太热,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往内侧挪动了几下。
终于,惹来了男人阴冷的低斥:“别再乱动!”
少女才放松了一下的心又瞬间被高高提起,整个人顿时如僵化的石块,一动也不敢动了。皇甫天赐满意地勾了勾唇,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感受到她的手心被冷汗浸湿,想来她被吓得不轻。
她猛然挣扎了一下,无奈耳畔又传来男人恶狠狠的警告:“再乱动,本王可不保证仅此而已!”最终,她只得陷入了惊恐中,佯作镇定,睁眼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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