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过来的人已经越来越近了!
商徵羽脚下表现得有些慌乱,但心中其实一片平静。他已经凝练真意,虽然还只是初期,但等闲势境高手来上七八个也只有单方面被他蹂躏的份。现在他关心的不是找自己麻烦的人是谁,而是这个举动背后的用意。
是付长空的又一次试探?还是自己已经暴露了?!
这才是最让他担心的事情。
商徵羽刚刚拐过一个窄巷正要加速,却感觉上方突然一黑!两个身穿仆役麻衫的壮汉分左右朝着商徵羽跳下,手中的铁棍成交叉之势向着商徵羽的头顶狠狠砸来,他们脸上露出狠辣的邪笑,看他们娴熟的手段,看来过去是没少干这种打人闷棍的买卖!
可惜他们这次遇见的是商徵羽!
商徵羽不方便在此展露自己的修为和功夫,干脆直接用双掌迎上,双手左右一拨,这双铁棍顿时擦着商徵羽的双肩就砸落在地,渐起成片的烟尘!
两个壮汉似乎没想道商徵羽居然能躲开自己的必杀一招,一时间有些错愕,就在这一刹那,商徵羽翻掌成刀,使出了江湖中最常见的八卦掌路数,两记手刀一错一分,前后砍在两人的后脑枕部,两人眼前一黑直接瘫软到底,商徵羽片刻不停,就要从从两人身上跨过冲出巷子口!
“小贼哪里走!”奎一刀的声音猛然在商徵羽头顶炸响!他手握一把精钢朴刀,刀身上劲风环绕,猎猎作响!
这奎一刀不愧有一刀之名,见商徵羽就要逃脱,这一记力劈华山当真有开山断流之势,其上隐隐发出龙吟虎啸之声,刀芒在锋刃上吞吐不定,这一招居然不下于势境巅峰的全力一击,若是正面硬接恐怕就是商徵羽的护身罡气也得被破。
商徵羽双腿急蹬,整个人侧身贴墙而走,刀光险险从他鼻尖略过,三五根被斩落的头发随罡风而走,须臾便没了踪影。
商徵羽被奎一刀这气势给惹怒了,他本意是利用无涯小步的急速在这再回穿插的巷道中将这些尾随的家伙拜托,不愿生事,但这下不想惹事也不行了!
“不就是一次试探,用得着这么落力吗!”
一声怒吼,商徵羽顿时爆发了势境巅峰的修为,磅礴的气浪顿时阻挡了奎一刀接下来的攻势,还未等奎一刀从惊骇中醒来,商徵羽已经转身欺上,一记手刀顺着朴刀刀柄直逼奎一刀中门!
奎一刀下意识举刀横栏,只听嘣的一声巨响,顿时感觉一阵巨力顺着朴刀刀柄和手臂传入体内,宛如被一头发疯飞奔的蛮牛迎面撞上,无可抑制的向后暴退,蹬蹬蹬蹬蹬连退十数步后依旧止不住颓势!
眼见身后墙壁越来越近,退无可退之下奎一刀咬牙气贯后背,硬生生以罡气护体撞破了后方巷道的墙壁跌进他人院内。虽然并无大碍,但一番冲击之下也让他气血翻涌,竟没有第一时间爬起身来。
奎一刀也是江湖上的滚刀肉,那还不知道自己是踢到铁板了。趁着外面还有几个兄弟替他挡驾,一个翻身就打算夺路而逃。
“想去哪!”
一记从天而降的飞踹顿时踹上奎一刀后心,将刚刚翻身准备爬起的奎一刀顿时如死蛤蟆一样的四肢匍匐到底,口中更是吐出一口鲜血。
也不知这院子的主人是不在家还是怕了,到现在都没有出来查看,商徵羽干脆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脚底微微吐劲直接震散了奎一刀胸口内藏着的最后一口真气,脚尖一挑就将他如死鱼一样的翻了个身,这才居高临下的对奎一刀冷笑道:“爷不想惹麻烦,但也不怕麻烦,说吧,谁让你来的?!”
“没……没谁……呜”
奎一刀刚想否认,商徵羽脚尖直接踹进了了奎一刀的小腹,剧痛顿时让这九尺大汉冷汗都下来了,如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着身子,半晌都没缓过劲儿。
这一脚用的力道商徵羽用得恰到好处,虽然踹中丹田却又没有破掉奎一刀的气海,但这一阵剧痛却是免不了的。奎一刀感觉自己疼得好似如坠云雾之间,眼前的场景颠来倒去,随后胃部一阵剧烈的逆呕,直接哇的一下跪在地上吐了起来,黄的白的撒了一大滩。
“说实话。”
商徵羽的冷笑回头瞥了一眼,那些个奎一刀的小弟现在早就跑的没影了,连最先偷袭他的那两个昏迷的人都已经被同伴抗走,如今奎一刀也不用指望那些个手下能来救他了。
一番审问,商徵羽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奎一刀还真没有受到那付长空的指使,只不过他也是真的被流堇和银琅迷昏了头,见商徵羽与二女当中亲密顿时怒火中烧,这才追出清风抚月阁想要教训商徵羽一顿。
对于这种争锋吃醋的事情商徵羽才懒得掺和,确定奎一刀没有了别的企图,商徵羽直接单腿一撩将奎一刀打晕后扬长而去。
“可惜啊,罗正这个身份是不能用了。”
奔出城外,正在河边无人处将脸上的妆容擦洗干净的商徵羽满脸苦笑。罗争这副容貌是自己出发前雨柔薇和暮非烟给自己精心炮制的,可谓是完美无瑕,虽然以防万一雨柔薇还是给自己另外做了一套面套,但终究比不上罗正的这副面容,若是遇上流堇和银琅或许就被瞧破身份。
商徵羽将脸和头发全部擦干,从怀中取出一个面套。
这面罩栩栩如生,商徵羽初次拿到时甚至不相信这就是一副面套。他曾问过雨柔薇,雨柔薇表示他们天香苑弟子做所的所有面套都是确有其人,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其逼真。至于这张面套就是雨柔薇从自己的师父唐心的一本手写札记中找到的,觉得此人比较有特点便做了这副面套。
不过雨柔薇也明确告诉商徵羽,此人已经不在人世,所以商徵羽不用担心其他。
商徵羽带上面套顿时又换上了一番容貌,不过商徵羽手法不够精细,在细微处还是有些破绽,比如鬓角和耳后根等地方贴合得还不是很牢靠,但小心一些当是不会有什么问题。
“且走且看吧。”
商徵羽深吸一口气,改换另一条道在傍晚来临前进了渝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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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明月高悬,华灯初上。
夜晚的渝州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不过今日的热闹却与平日有所不同,因为今日渝州城城尉吕喜山要过他的五十岁大寿。而且一些消息灵通的人已经敏锐的察觉到,这吕喜山或许就要在近期高升了。
去顶替陈潇庭!
“吕兄,今日大喜,我等特来贺喜也!一点薄礼聊表寸心,还请吕大人不要推辞啊。”
“哪里哪里,都是乡里乡亲,哪里用的得着这般,程老板啊,您真是破费了啊。”
胡须已经有些斑白的吕喜山笑盈盈的从一个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手中接过他的礼单,打眼一瞧顿时喜笑颜开,他郑重将这礼单交给身边的管家,亲自领着这中年男子向里院,顿时让外面那一群排队等候送礼的其他人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
“这商人估计也是消息灵通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刻意将一座沐央城中心处的宅子送给这吕喜山。”
商徵羽不知从哪里打了一壶酒,如今正在夜色掩护下躺在房顶上看着吕喜山府前发生的一切。他眼力卓绝,在吕喜山打开那礼单的时候就看见了那排头的一行小字,当即笑着摇头。
如今国家危难,这些大魏朝官员还一个个敢如此大肆收受他人进献,虽然这打着祝寿的名号,但接受这样的礼单又与受贿有何不同?
“吕大人,小的在最近在沐央城内有些生意要做,不知大人到时候可否方便一下。”
“只要你不作奸犯科,那我保你无恙。”
“那小人就谢过吕大人,哦不,影视是州牧了。”
“不敢如此称呼,哈哈哈哈”
两人有说有笑的从商徵羽的脚底下过去,商徵羽不禁撇撇嘴,心中顿时对这吕大人涌出一股厌恶。
商徵羽烦闷间右手再度摸向腰间,结果却发现酒囊已经空了,不禁又有些气郁。但如今他隐藏在此,周围又有无数宾客和巡逻的卫兵,商徵羽就算是气郁也只能收敛气系按兵不动。
不过不管这吕大人为人如何,大姐交代的事还是得办,谁让他是官家人呢!
正当商徵羽想要小憩一番时,一辆华贵的马车突然排开众人停在了吕府门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门帘被赶车的一名公子用折扇挑开,两个千娇百媚的俏佳人迈着袅袅仙步款款下车,仅仅只是简单的一娉一笑都让众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脑中除了他们的身姿之外就再也留不下其他。
“付长空!流堇!银琅!她们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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