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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张果老的小毛驴

    张果老这时候有一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和师祖直面对话,心里面还是有一些忐忑不不安的,他习惯性的摸了一把身旁站着的小毛驴的驴毛,情绪完定了一些。
    张果老一直以来离不开这个小毛驴,这次几人一起来这典籍收藏部投靠铁拐李,他也带着这头小毛驴,一刻都没有离开,其实张果老的这头小毛驴只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小毛驴,他全身黑色,只有蹄子是全白色的,长相看起来颇为不凡,不过虽然这毛驴长的很有仙兽的样子,却根本是一点异术都不会,只是吃草,行走这些行动和普通的小毛驴一般无二。
    这条小毛驴是张果老原来没有成仙之前,同村的张二愣张的母驴下的崽子,本来它是在一个冬天出生,没有食物,差一点就饿死,结果家里出了病人,去请张果老帮忙医治,虽然说张果老不是医生,但是他因为那个时候已经学到了一些神鬼之术,虽然说还没有踏上修仙之路,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讲,还是有一些特异之处的,在一个小小的村落能有这样的人物,也算是十里信息乡的名人了,所以张果老并不象其他几位仙人一样,在成仙之前混的十分不好,他反而是如鱼得水,不说大富大贵,至少在这十里八仙之中也算是小康之家。
    张二愣子的母亲在那一个冬天突然得病,刚才始抓也几副药吃,并没有什么效果,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张二愣子的母亲竟然开始卧床不起了,张二愣子人如其名,他平时也是个不着调的主,但是唯一好的是,这人对父母十分的孝敬,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张二愣子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想着是不是母亲的大限到了,天天的在家里流泪,有的邻居指点张二愣子,说不远的邻村有一个高人,那仙修得已经到了飞天的地步,不如去找他试试,看看有没有结果,这样,张二愣子才求告到了张果老的门上,他全当是最后给自己个心理安慰了,因为他一见到张果老就大失所望,这张果老一副邋遢的打扮,看上去年纪也不小了,颌下长了一部花白的胡须,只是他这胡子长的乱七八糟,根本就是打成了络,看上去没有一点仙风道骨。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张二愣子和张果老讲了母亲的病,张果这种病见多了,无非是老年人年老体弱,又受了风寒,长久时间得不到良好的照顾,最后导致了这个结果,于张果老就满口应承,收拾东西跟着张二愣子立刻就走。
    到了张二愣子子家,张果老一看张二愣子母亲的状态,才知道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张二楞子的母亲年纪已经很大了,按说是得此重病,又卧床不起,身上应当没有一丝力气,可是看到了张果老却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然后,因为体力不支,又倒了下去,在这个过程之中,张果老分明看到,张二愣子的母亲那双眼睛冒出绿光,那绿光很让张果老心悸,就象野兽一样的绿光,看着真是渗得慌。
    这就有一些不对了,张果老平时展露出来那些不同于普通人的都是他前几次蒙得,只不过在那香灰之中和那药掺在了一起说是愿力产生的这种效果,久而久之,大家都觉得他和普通的人不一样,是修仙之辈,只有张果老心里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一次,张果老又想蒙混过关,但是看到张二愣子他母亲的那个眼神,就又觉得不对劲,这次却是不敢看,心里也没有底。
    张果老这时想推辞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看他犹豫了起来,张二愣子登时就知道这次母亲的病害的不清,他连忙带着张果老到了他家的驴棚,指着那个刚降生没有三个月的小驴说道,“大仙,如果你能把我母亲的病给治好,那么,做为酬谢,我就把这头小驴送给你。”
    张果老一听这话大吃了一惊,要知道他们这里身处在云城郊外最偏僻的地方,这里的人连那灵石都没有见过,日常交换是以物换物,平时他给别人看病或者问卦都是得到一些粮食和衣服,这么大的酬谢还从没有见过。
    但是这头小驴看着的确十分喜欢人,他全身乌黑,没有一丝杂毛,反而是四个蹄子全部是雪白的颜色,这要是按照老一辈的说活,这驴生的可是不一般,应当是那种踏雪飞天的品种,当然这种品种的毛驴并不是说它真能一飞冲天,是神兽一般的存在,而是说这驴的脚力十分惊人,张果老一看之下,就喜欢上了这头驴。
    而头小驴也象是通人性一样,看到了张果老立刻不再吃口中的草料,走到了张果老的面前,在他身边蹭来蹭云,竟然好象听懂了张二愣子的话一样,已经把自己当做了张果老的坐骑,本来张果老有心找个理由推辞掉张二愣子的请求,看到有这么好的一头驴做为酬劳送给自己,他心里就动了心,自己年纪已大,到现在为止还只是普能的凡人一个,不说那寿命无长,单是身上也渐渐没了年轻时的力气,如果得到了这头小毛驴,在这四里八仙来去总会方便许多,而且这驴明显通人性,自己以后也好管教。
    因为了这点原因,张果老本来不愿意冒着风险为张二愣的母亲医治这怪病,现在同意了,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张果老让张二愣子准备好香案纸马,然后在那供桌之上书写上天地二字,恭恭敬敬的燃起了三柱高香,取出一张黄裱纸,在上面写上病去二字,又领着张二愣子虔诚的对着那天地二字叩头三记,这才烧了那黄裱纸,把那纸灰放在了清水碗中,然后等那灰全部化入到清水之中,让张二愣子帮忙,强喂到了他母亲的口中。
    这个时候,张二愣子的母亲已经不能进食,那水倒入到她的口中,倒中有一大多半都顺前衣服流走了,基本上喝进去的没有几滴,张果老一看这个情况,心里更加的不安,以前他可是这样治病的,有的时候,看着病人的重情重的话,还会在里面掺一些草药,因为心理的作用,再加上真的有药进肚子,以往他治病总能治个八九不离十,即便病人无法全好,也会因为自己的心安,开始大口吃饭,慢慢的恢复了身体。
    可这次真的不一般,那张二愣子的母亲只喝进去了一点香灰之水,而且张果老明知道张二愣子的母亲这病不是因为简单的风寒所治,也没暗中往那水里撒药,所以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张二愣子的母亲虽说喝进去的香灰并不多,可就是因为这样的折腾,好象精神好了不少,张二愣子看着母亲这个样子,自然是对张果老十分的感谢,他也是说算算话的人,就从那驴棚之中牵出了小毛驴,然后领到了张果老的面前,把牵驴的绳子交给了张果老,感谢的说道,“老神仙,这次谢谢你了,我这几天照顾母亲,第过几天,母亲的病完全好了,我一定再登门感谢。”
    张果老接过了张二愣手上的牵驴的绳子,领着这头小毛驴回家,在路上,那小毛驴都是一点都不让张果老牵着,而是自己咬断了绳子,张果老索性把那绳子和那小毛驴的笼头都去了下来,没想到这小毛驴还真是通人性,它冲张果老点了点头,然后在原地撒欢了一圈,又跑了回来,张果老知道这是小毛驴在感谢他不再约束它,从这以后,这小毛驴就是自己最好的伙伴。
    现在的的小毛驴刚生下来不久,张果老自然没有去骑,而那小毛驴也好象心里知道一样,他这个时候倒不象一头驴,而是象一只听懂张果老话的小狗一样,总是跑向远处,又跑了回来,在张果老面前撒着欢。
    张果老回到家中,也没有单独的盖一个驴棚,而且张果老觉得现在小毛驴就象是自己的好朋友一样,怎么可能让他住在外面,于是他就把简易的驴棚搭在了屋子里,好在村子的的房层盖得都比较高,比较大,一人一驴住这一间房子还绰绰有余。
    这样小毛驴就在张果老家住下了,因为住在一个屋子里,这小毛驴十分的聪明,也可能它自己觉得在这个屋子里拉屎有些臭,对空气也不好,于是每天上下午,它都会出去大小便,张果老知道自己这小毛驴已经认了自己,也不限制他,那门栓却是不用挂上,每次小毛驴都会出去后,用后蹄带上门,而加来的时候,又会用头把那森门拱开,十分省张果老的事儿。
    连着几天张果老发现,不仅这头小毛驴拉屎拉尿不用自己费心,就算是吃草也不用自己帮他找,他每出去时间虽然都不长,但都会咬进来好多的草,然后就跪卧在张果老的床边,一点点的把那草料吃掉,一时间,一人一驴生活过的却是十分的好。
    然后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几天,大约也就是十一二天的样子,有一天正在晚上,张果老刚刚上床准备睡觉,那小毛驴也已经靠在墙边,进入了睡眠状态,这个时候,却听到院门被砸的砰砰做响,那声音一声紧作一声,并不象是大风刮动大门才出了声响,这个时候,张果老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的衣服,他正在到院子里去看,却听见院子里一片喧哗,接着就有几个高大的村汉闯进了院中。
    张果老虽然平时也在乡邻面前装神弄鬼,但是从根子上说,他只不是一个普通人,用了一些心理的原因,和几次瞎猫碰耗子的机遇,在十里八乡造成了他在修仙,境界还不低的印象,其实他连个仙人的毛都没见过,一本道书都没有见过,看到院子外面影影绰绰的影子,张果老的确有些怕了,看样子这些村汉个个都身材高大,如果让他们真的找起自己的晦气,那么自己这六十多岁的老身板还真是受不了,一时间,铁拐李就有心不出去。
    但他仔细想了想,自己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最近自己只去过张二愣子一家,没有去过其他人家,如果这么说,出问题应当还是出在张二愣子的妈的身上,当时自己走了时候,心思就有些不确定,因为他知道,那香灰水里并没有放任何的草药,张母也没有喝下去多少,再说了,张二愣子他母亲的病,看样子,一定是撞了什么歇息邪崇之物,倒不是感染的风寒所致。
    不管怎么样,先过了这关再说,张果老于是装出一副神里八经的样子,然后又神里八经的对着院外喊到,“我料到东南方向,张家难平了再起,还要我去平难,不知各位来此是不是为了此事。”
    外面这几个村汉里面并有张二愣子,之前说过,这张二愣子是一个十分孝敬的主,他的母亲吃了张果老调配的香灰水,当时好了一会,但是到了第二天,就不大好了,张二愣子对张果老还是信任的,因为张果老走的时候说了,他妈这现是一种慢病,治起来有些费功夫,让张二愣子不要心急,把那没有冲入水的中香灰每天再冲一些给母亲喂,过个十天半个月,这病自然而然就好了。
    张二愣子所以没有来找张果老,而是按照他的吩咐给母亲吃那张果老留下的香灰,但是一天天过去,母亲的病不仅不见好,反而越来越重了,张二愣子好容易熬过了十天,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有心前去找张果老再拿几副药,但是母亲这个样子,身边可是一时离不了人啊,他只有把自己母亲娘家的几个表亲兄弟叫了过来,结果这些表亲一听他说这话,立刻怒了,大骂那张果老是一个大骗子,现在就去找那张果老,就算是架也要把他架来,如果他不能把这病冶好,那就让他一命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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