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支烟的爱情

第99章 当调情成为艺术

    当调情成为艺术
    法国是世界上最赋有艺术气质、最具浪漫情调的国家,她贡献给世界的不仅有香水,服装,还有最伟大的艺术家。雨果,大仲马,杜拉斯,萨冈……这些创作出不朽作品的大师、作家,生活中也都是调情高手。有些作品本身就是调情的产物,譬如《你好,忧愁》。
    《你好,忧愁》是法国女作家萨冈的处女作,该书一出版便创下百万销售记录,成为法国文坛的传奇。当时萨冈才18岁。上帝似乎特别偏爱她,让她这么早就得到荣誉,而不必经过漫长艰辛的奋斗。但这位“忧愁小姐”似乎并不快乐,一生都在甜蜜的忧愁中度过。谁也不明白她为何而忧,缘何而愁。她年轻,漂亮,富有,充满激情与活力,具备爱情的所有元素。显然,她没有浪费这些资源,她曾与自己的出版商坠入情网,与一位美国画家分分合合,她与哲学大师萨特的恋情更是巴黎一道著名风景,此外,她还是蓬皮杜总统的座上宾,与总统密特朗保持着世人“皆知而皆不知”的亲密接触。
    早在密特朗入主爱丽舍宫前,萨冈就与他相识。密特朗常去她家喝茶,用餐,担任总统后也依然如故。当然,密特朗也常请萨冈去爱丽舍宫做客。有一次,密特朗事先没打电话去萨冈家,恰巧那天她心情不好,竟然不让秘书开门,让总统吃了闭门羹。也许只有生性率真的萨冈才会这么做。好在总统并没生气。有时适当地说“不”,说不定反会增加个人魅力指数。1985年,密特朗出访波哥大,让萨冈随机同行。由于当地地势较高,而萨冈曾因车祸肺部受损,所以一到就觉呼吸困难,随后陷入昏迷。总统动用专机送她回法国急救,他也因此受到批评,说他乱用纳税人的钱。对此,萨冈十分歉意,但总统本人并不介意,安慰她说没关系,下次带你去地势低一些的国家。
    怎么样,调情调到这份上,算是极品了吧。不过与另一位调情大师杜拉斯相比,这就不算什么了。杜拉斯的一生,几乎是一部情史,她自15岁初涉爱河,以后再未停下脚步。她曾经爱上自己的小哥哥,她与中国情人的缠绵爱情世人皆知,她同时与三位情人保持亲密关系,开创多边式恋爱先河。她仿佛生来就是为了爱,爱是构成她生命的蛋白质,是激励她写作的氨基酸。真不知情人和作家,哪个标签更适合她,也许二者原本就不可分。
    在世人眼里,爱情一向是青春的专利,她更愿光顾年轻人,而与老年人无缘。但杜拉斯不然,50岁一样恋爱,且有声有色,可谓宝刀不老。她创作《情人》时,已年过六旬,距当年媚公河上的恋情已有40载,但岁月并没有磨灭这断情缘,当她得知中国情人去世的消息,悲痛欲绝,中断创作,一个人跑去疗伤。《情人》便是疗伤之作。40年的岁月并没有隔断他们,反而被时光酿成永恒。
    写到这里,忽然明白法国为什么成为世界艺术之都,贡献给人类那么多伟大作品了。这和法国人的浪漫天性不无关系。他们热爱生活,享受生命,崇尚男女间情爱。从总统到平民,从艺术大师到畅销书作家,几乎个个是谈情说爱的好手。一位法国诗人就曾说:“调情在法国是一种基本礼仪,和女人调情是我们法国男人的义务。”
    对法国人来说,调情和艺术一样,不再是权贵与精英的专利,而是一种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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