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娇

第129章:以牙还牙

    震惊过后喜乐又惊慌起来,那句“不要”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叶轻晚便已经冷笑着将药汁对准他的嘴里灌下,滚烫的药汁涌入喉咙疼得喜乐霎时瞪大了眼,想痛叫出声,却被叶轻晚一手捂住了嘴,他终于得了些力气,拼命挣扎着,却导致叶轻晚拿碗的手不稳,烫极的药洒在了他的脸上和叶轻晚的手上。
    白皙细腻的手背顿时被烫红了一块,叶轻晚眼中寒意未褪,如同没知觉一般,继续捏开他的嘴灌药。
    知意忧心地看着叶轻晚的手:“姑娘,您的手......”
    叶轻晚充耳不闻。
    直到将一整碗药汁尽数灌入喜乐口中,叶轻晚才松开了对喜乐的钳制,看着自己被烫的发红的手,叶轻晚不为所动。
    叶轻晚清冽的双眸弯了弯,笑意填满了冰冷的眸子,她将碗随手放在一边,讽刺道:“怎么样喜乐,这大补汤的滋味如何?”
    喜乐一手摸着自己的脖颈,一手指着叶轻晚。
    他艰难地张合着嘴,发出来的声音哑得根本听不清。
    知意愣愣地看着他,心中震撼不已。那滚烫的药汁灌下去,估摸着是给喜乐直接烫失声了。
    叶轻晚贴心地为喜乐盖上被子,在他惊惧愤恨的目光下,绽出笑颜:“做个好梦,喜乐。”
    说罢,便带上知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独留喜乐一人在无尽的黑暗中垂死挣扎。
    回去后,知意立马取来冰块,替叶轻晚冷敷着烫伤处。
    看着担心自己的知意,叶轻晚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你们受了委屈一定要及时给我说。”
    “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们分毫。”
    知意听着,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砸在叶轻晚的手背上。
    叶轻晚笑着看她:“哭什么,不许哭,哭了变难看了以后谁就嫁不出去了。”
    听到叶轻晚的话知意哭得更厉害:“不嫁就不嫁,知意愿意服侍您一辈子,生是您的人,死也是您的人。”
    知乐则是默默取来药膏替叶轻晚上药,冰冰凉凉的药膏敷在手上带来舒适。
    “姑娘,好些了吗?”
    叶轻晚点了点头。
    知意擦去了泪,整理好情绪后,恨声道:“姑娘为何不直接杀了那家伙,何苦如此大动干戈。”
    叶轻晚看向窗外,眼神阴冷得好似淬了毒,里面无穷无尽的怨恨正在不受控制地破土而出。
    “这不是给二房送一份大礼嘛。”
    翌日,南苑中。
    翠瑶急急忙忙的跑到宁秀雅身边,宁秀雅见状不由得皱起眉头教训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翠瑶一脸惶恐,惊叫道:“夫人,喜乐疯了!”
    宁秀雅扶着椅子的手狠狠一紧,面色亦在顷刻之间凝滞。
    坐在一旁吃着花糕的叶凝雨眉心紧蹙,问:“怎么一回事?”
    翠瑶擦了擦额间的汗,慌忙道:“今日奴婢一直没看到喜乐,便想去他的房间叫叫他,可谁知刚走到房门口便听到一阵嘶哑极了的傻笑,奴婢叫人推门进去一看,只见喜乐坐在地上傻笑,谁都不认得了!”
    叶凝雨不敢相信地张大了嘴,刚吃进去的花糕掉了下来,缓过神后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残渣,复而又问:“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人怎么说疯就疯?”
    但毫不知情的翠瑶又怎么会知道?只有一边久久缓不过劲来的宁秀雅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有人给喜乐喂了失魂草。
    而那个人除了落晴院那鬼丫头还能有谁?
    宁秀雅沉思片刻,似是自顾自地喃喃:“等不得了......”
    叶凝雨扭头看向自己的母亲:“什么?”
    宁秀雅拉过翠瑶,沉声问道:“叶音人呢?”
    翠瑶道:“刚出门了。”
    宁秀雅闭了闭眼,拿过桌上的一封信笺说道:“把这个送到落晴院。”
    “是,”翠瑶嘴角一抽,又道:“那喜乐呢?”
    宁秀雅捏着疼得厉害的眉心,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一会儿把他丢出府去。没用的东西。”
    翠瑶低头应是,带着信离开了南苑。
    叶凝雨走上前来抱住宁秀雅的胳膊问道:“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宁秀雅缓缓摇头,抚慰性地揉了揉她的发丝,“无事。”随即她脸色一变,继而又道:“千万别用那死丫头送过来的任何东西。”
    叶凝雨蓦地瞪大了眼,讷讷道:“难道喜乐是被她弄成那个鬼样子的......?”
    宁秀雅看了她一眼,叶凝雨当即心下了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眼底深处浮出点点恐惧。
    叶轻晚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一个人弄傻的?
    会不会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叶凝雨颤颤巍巍地看了看自己胸有成竹的娘亲,顿时松了口气。
    有宁秀雅在定然会平安无事的。
    --
    马车中,知乐低头看了眼自己奇怪的衣着打扮,迷惑得不行。
    今日叶轻晚一大清早便着手打扮她和知乐,却并未告知她们去哪儿,说只管跟着她就便,其余的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
    实在是想不明白,知意还是忍不住了地问道:“姑娘,我们为什么要做这一番打扮啊?又是要去哪里啊?”
    说完,她看向了作男子打扮的叶轻晚。
    叶轻晚一头如瀑的青丝高束成了马尾,秀美绝俗的面上施了层薄薄的脂粉,一对柳眉被描得粗了些,朱唇未点胭脂,颜色浅淡而又润泽,裁剪过的白袍将她纤细的身形衬得挺拔,褪去了平日里的明媚而多了几分英气,若是不仔细瞧,还真看不出她原是女儿身。
    叶轻晚玉手支颐,闭目养神,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听见,并没有回答。
    一直到马车停了下来,叶轻晚才睁开眼睛,却仍是一言未发。
    带着满心疑惑,两个丫头将叶轻晚扶下马车,三人一前一后在一个人来人往的建筑前站住了脚。知意抬头看向头顶上的那块牌匾,牌匾金边红框,中央挂上了一朵红花,红花下的三个大字瞬间让知意红了脸。
    春惜楼。
    知意往后踉跄了两步,嘴角狠狠一抽,惊道:“姑姑姑、姑娘,这不是青楼嘛!您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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