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娇

第217章:初探惜春俏花魁(6)

    她继续道:“优点嘛......自是有的。”
    莺姝抬着头想了一会儿,许是酒劲上来了头有点疼,她敲了敲,看起来颇为费劲的想了大半天,才道:“想起来了!”
    “非要说她有什么优点的话,大概是人很傻吧?”
    “.......”
    叶轻晚扶额道:“说好听点,那叫心软。”
    “啊对对对。”莺姝很赞同叶轻晚这个好听的说法,不好意思地眨了几下眼睛:“奴家这不是没读过书,不知该如何形容,就嘴笨了点嘛,还望殷公子莫要嫌弃。”
    叶轻晚闷闷的嗯了声,杯中酒未尽,她又拾起来喝了一口,说道:“为何会心软?此话又从何说起?”
    花魁笑了笑,一张脸凑得叶轻晚极近,呼出的热气与暧昧气息交织,尽数扑打在她脸上,“想知道?”
    叶轻晚美目微眯,倏地伸出手,强硬地揽了莺姝的腰肢,两人瞬间贴得不能再近。
    她扬起两根手指,稍微用力地钳住莺姝尖尖的下巴,迫使对方只能看着自己。
    只见叶轻晚嘴角边噙着森冷的笑意,神色幽深莫辩,一字一顿:“你说呢?”
    知意在旁边再度看傻了眼,许故亦然。
    叶轻晚是真会啊......
    饶是见惯了男人五花八门撩人的手段,在面对叶轻晚的冷硬的撩拨时,莺姝有一瞬失神。
    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
    她轻笑出声,毫不客气的将整个脑袋的重量全然放在叶轻晚纤细的两指上,停了几秒后,又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她微凉的指尖。
    最后竟一头栽倒在叶轻晚的怀里,软绵无力地道:“奴家醉啦,好多事情都忘记了。”
    “都怪殷公子你,灌奴家那么多的酒。”
    “......”叶轻晚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了下去。
    莺姝依偎在她怀里朝坐在一边看呆了的两个人招招手:“你们现在是要在这里歇息呢,还是回去呢?”
    她毫不脸红的说:“如果你们今夜想在这休息的话,我今日开心,可以破个例一起服侍你们三个人,如何?”
    叶轻晚脸色阴沉得快能滴水。
    知意和许故愣了愣,前者蓦地红了整张脸,后者则无声无息地红透了耳根。
    叶轻晚还算得上温柔地把莺姝推开,霍然起身。
    “走。”
    话毕便大步朝雅间外头走,走到门口发现两个人还未跟上来,又咬着牙回头怒道:“怎么?你们真想就在这休息了?
    二人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猝然回神,忙不迭跟了上去。
    莺姝故作委屈状,两眼泪汪汪地望向叶轻晚:“殷公子好无情,就这样独留我一人。”
    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好歹也给人家留一个呀。”
    叶轻晚忍着脾气,冷笑道:“好自为之。”
    言罢,只留给莺姝一个清清冷冷的背影。
    许故也佩服叶轻晚的忍耐力,若坐在那同莺姝喝酒的人是他,恐怕早就坐不住走人或大发雷霆了,哪能待上这样久。
    即便这个花魁的确很勾人。
    三人一道回了落晴院,叶轻晚被莺姝气得不轻,进屋后便独自坐在窗边,气冲冲地吹着冷风。
    岂料这冷风一吹,醉意顿时爬了上来,妄图麻痹她的神经。
    无可否认的是,那花魁也是个酒量顶顶好的,竟能和她坚持喝了那么多酒都没直接醉死过去。
    不说莺姝,她自己都有些醉了。
    “知意,什么时辰了。”叶轻晚扭过头问同样久久缓不过神的知意。
    知意迟疑片刻,磕磕巴巴的说:“啊?啊,回姑娘,应是亥时了。”
    叶轻晚哦了一声,漫不经心地掀了掀眼皮,恰巧瞥见蹲在树上正准备偷懒躺下的许故。
    许故绷着的一张俊脸微微抽搐了三两下。
    他晓得叶轻晚打算干嘛,便不等她亲口唤自己,就先下了树,一个利落翻身就进了屋。
    许故道:“姑娘可是现在就要去?”
    叶轻晚极为不爽的应了声是。
    “去哪儿??”被蒙在鼓里的知意迷迷糊糊的问。
    叶轻晚道:“你好好在家待着就成。”
    话毕便起身跟许故准备出发前往翊王府。
    临走前,许故问道:“姑娘要不要换身衣裳?”
    她现在衣服上全是一股子浓浓的酒味,只怕届时到了王府,他们无需走近,隔得远远的沈珩就能闻到,从而暴露。
    然而眼下叶轻晚酒精上脑,哪会想那么多,加之不久前在惜春楼被那花魁气得不轻,一下子竟是直接将无处发泄的气撒到了倒霉的许故头上,没好气的道:“为何要换?难不成我是去跟他睡觉的吗?”
    许故被噎住。
    知意闻言反应极大,小跑过来拽住叶轻晚的手问:“姑娘要去同谁睡觉?”
    难道是惜春楼那个花魁?!
    思及此,未及叶轻晚开口解释,知意小脸便已经皱成一团,失声尖叫道:“不行啊姑娘!”
    叶轻晚:???
    知意的小脑袋晃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就,就算莺姝姑娘是很好看,但姑娘,你们都是女人呀,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叶轻晚:“......”
    登时脑瓜子嗡嗡的疼。
    见叶轻晚不说话,知意更慌了,以为是自己说中了。
    慌忙下,她撒开叶轻晚的手,急得直跺脚,忽而眼前一亮,好似抓到救命稻草般,结结巴巴道:“姑,姑娘,你想......想想翊王殿下!”
    “......”叶轻晚揉了揉作痛的眉心。
    怎莫名其妙的还扯上沈珩了。
    情急之下,知意竟把最畏惧的沈珩都给搬了出来:“姑娘......翊王殿下哪哪儿不比那个花魁?你、你怎就想不开要回去找她呀!”
    许故微愣,旋即哑然失笑。
    叶轻晚脸色更难看了。
    她怒瞪了眼许故。
    要不是他多嘴,知意又怎么会误会!
    再也不想多说一个字,叶轻晚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去。
    许故敛了笑,叫知意好好呆在屋里等他们回来,便追叶轻晚去了。
    独留知意一人在屋子里急得就差没上蹿下跳。
    这下完蛋了,去趟青楼直接让他们姑娘性取向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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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深沉,星光点点,凛冽的寒风无情地吹打在行走中的二人身上。
    一路上叶轻晚埋着脑袋,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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