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汉梁的“人”字还没说完,他的左右脸同时遭到了我和师素问的拳头攻击,当下疼得“嗷嗷”直叫。
对于师汉梁这癞皮糖,我实在是无语了,搞得师素问好像嫁不出一样,死皮白赖地叫着我妹夫,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
我朝着祁高杰和李金玉二人走了过去,对着二人道“我们先离开吧,还有一件事要处理呢。”
我所说的还有一件事,指的自然是之前在电梯里遇见的那个鬼魂。
祁高杰耸耸肩。李金玉则是点点头。
“武解。”
我们才走几步,师素问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怎么,还有事吗”
我转头看向师素问。
“你那个,过几天有空吗”
“欸”我愣了一下,极为难得地发现师素问竟然说话这么扭扭捏捏的。
“只要没接单子,我一般都有空,师队长如果有事的话,可以直接到办公室找我。”
师素问点点头,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师素问脸上流露出这么犹豫的表情和姿态。
“妹夫,其实我妹妹唔”
得,师汉梁这丫嘴里又被师素问塞了一个桔子,哦不,这次是橙子,赣南脐橙
“没什么事了,就像你说的,我有事的时候再去办公室找你。”
“嗯,好。”
我也没有多想,带着祁高杰和李金玉下楼去了。
进了电梯,一直在我怀里的符纸便缓缓飞了出来“吓死我了。没想到居然遇到了鬼差,还好你事先把我封在符纸里,没让他们发现。”
我看着符纸笑道“谁说他们没有发现,他们自出现那一刻就已经发现你了。”
“啊”符纸里的女鬼一听,不由吓了一跳。哆哆嗦嗦地说,“那、那、那他们为什么不抓我”
祁高杰在一旁说道“笨呐,以我们老大和鬼差的交情,他们怎么可能贸然抓你如果换成别人,恐怕早就被拉下地府了。”
“谢谢你,感激不尽。”
听女鬼言语真切,我轻叹一声,说“你亡魂在酒店里飘荡,尸身在什么位置”
“不知道。”女鬼的语气一下子就变得伤感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被谁杀死,在酒店这么长时间,也找不到自己的尸身。”
祁高杰问“我记得你刚才说,你还有几个姐妹也在酒店里,她们也是亡魂”
“嗯,她们跟我一样,迷迷糊糊就被困在这个地方,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离开这栋大楼。”
“这就奇怪了。”
我摩挲着下巴,这时候电梯到了一楼。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大厅里的人并不多。边上有祁高杰和李金玉给我打掩护,所以我仍旧与女鬼交流“我们现在做一下尝试,我将符纸放在手掌心,带着你走出酒店,看看行不行。”
“好的。”
原本。我还以为带着女鬼走出酒店会比较麻烦,却没有想到轻轻松松就出去了。只不过,在出酒店的瞬间,我明显感觉到口袋里的符纸产生了一丝十分奇妙的能量波动。
我停住脚步,转身又绕了回去。
在等电梯的时候。祁高杰问我“头儿,我们现在往上,还是往下。”
“往下。”
虽然那种能量波动十分微妙,但刚才我明显感觉到它来自地下。
往下自然就是地下车库。
我们下去的位置与来时稍微有些不同,
只是我看了一眼四周。却发现那种微妙的能量波动似乎来自更深的地底,而不是这个地下车库。
我将白色符纸从口袋里取出来轻轻抖了一下,那女鬼便飘了出来。
“哎,姐们,这个酒店下面还有一层吗”
女鬼摇摇头“没有。这是最底层。”
“这就奇怪了。”我抓了抓头,“虽然刚才那份感触不是很强烈,但根据我的判断,那束缚你们的能量,应该来自地底更深的地方。”
祁高杰这时候说了一句“头儿。要说更深地方的话,那应该就是地铁了,我记得有附近有地铁线的。”
“啧,那样的话,调查就很麻烦了,眼下似乎没有这个必要。”我抓头看向女鬼,问,“你已经是亡魂了,按理来说,如果没有未完成的心愿。还是早点轮回比较好。毕竟时间越长,你们就很容易受到四周秽气的影响。东海是国际大都市,人口密集,什么样的人都有,每天都在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一旦秽气汇聚到一定的程度,你们就会变成厉鬼。到时候,等待你们的,很有可能是某个道士的符咒,或者桃木剑。”
“大师。我我有件事想摆脱你帮忙。”
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是尘缘未了,这种事情完全就是跑腿性质,我是懒得去做了,索性就交给祁高杰和陈金玉,也算是让他们积攒经验。
之后。女鬼带着我们去见她的小姐妹,也就是另外三个女鬼。
一开始倒没什么,但她们四鬼聚在一起的时候,我发现地底下传来的能量波动变得稍稍强烈了一些。
虽然我有些在意,不过东海这么大。上面还有楚门和道宗,完全不需要我插手管闲事。
我用自己的血画了一张红色的符咒,交给祁高杰,一旦他完成四女的意愿,就召唤鬼差蔚增重。
只有这四个女鬼被蔚增重带走了,我才会安心。
跟祁高杰和李金玉交代之后,我就开车回来了。
回到办公室,发现人都已不再,之后又回到工厂。
刚刚下车,就看到勤娘独自一人站在墙角边,正专心致志地盯着一朵从墙脚里开出来的小野花。
此时此刻,勤娘就像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生,安安静静地蹲着,她看小野花的眼神很专注,眸子里还泛着丝丝光芒。
我没有打扰她。慢慢地走到她边上,蹲下来,也学着她的姿态,认真、仔细地看着那朵小花。
过了一会,勤娘微微侧头看着我“夫君。你说,人跟花有什么不同呢”
这个问题好高深的样子,我抓了抓头“最大的区别是,花的种子是随风飘散,落到哪就在那个地方生根发芽;而人能够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和做的事。”
勤娘歪着头,一脸乖萌地看着我。
“怎么,我说错了么”
勤娘摇摇头,笑靥如花“夫君说得对呢。”
牵过勤娘的手,我笑着说“趁着时间还早,我们也出去吧。”
这是勤娘苏醒之后,我第一次带着她出门,而且还是一个我本身也不熟悉的地方。
我们并没有跑很远,而是牵着勤娘的手,在周边的街道上,随便转悠。
我们就像是两个刚刚谈恋爱的情侣,仿佛牵着彼此的手,就算走到世界尽头都不会感觉到丝毫的疲惫。
兜兜转转,当我牵着勤娘的手回到厂房时,天才刚刚黑,那些二楼的女生宿舍倒是亮了。不过一楼的男生都没回来。至于影六,虽然我看不到她,却能够感应到她的存在。不过,她在不与不在都无所谓。
厂房顶楼经过影卫们的装饰,一共分出了四个房间。这里我还是第一次上去,因此分不清左右,还是勤娘带着我进入她的房间。
我与勤娘之间没有更多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我知道的,那些东西都是虚的。而我所要做的,是给予勤娘一个真正安全、温暖的家。
虽然说这句话对我来说有些大言不惭,毕竟人家勤娘的实力已能与半神的女帝比肩;但我知道,爱,是不能用其他物质来衡量的,
有人说,情到浓时会荡漾开激情;也有人说,干柴与烈火,必燃
这些并没有发生在我和勤娘的身上,我与勤娘就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彼此对视,彼此倾谈,就如同白天一样,我们聊的都只是再简单不过的话题,虽然勤娘更多时候都是傻呆呆地看着我,但我觉得这就是所谓的爱。
跟那些青春电影里动不动就滚床单不同,我觉得,两个人如果爱得越深,就越不会跨过那条界线。
什么年纪做什么事,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男的如果真的爱一个女孩子,渴望给她最好的人生,就必须得认真、仔细地规划他们的人生轨迹。
轻拥怀里的勤娘,我知道,我和她的人生轨迹已然重叠,我将用接下来的几年,乃是几十年为她描绘至善至臻的世界。
这并不是一个约定,而是一个责任,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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