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端起酒杯,慢慢地凑了过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逐渐看清了黑衣美女的容貌。
眉眼如画,肌肤胜雪,美艳不可方物,妖娆妩媚中带着几分清冽冷艳。
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女人: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天生就带着令男人癫狂的禀赋。
“嗨,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叶秋走到近前,玩味地问道,嘴角带着痞痞的微笑。
黑衣美女扭头轻轻瞥了一眼,美眸尽显魅惑,眼神里却散发着一缕清冷。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她的身上完美融合,如同火焰与海水的结合体,足以让任何男人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你确定要坐在这儿?”
美女抬起葱白娇嫩的手指,朝一旁的卡座上点了点。
说话时,她嘴角噙笑,妖艳妩媚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嘲弄。
自诩为老司机的叶秋,此时也不禁感觉呼吸一滞。
不过,旋即他就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戏谑地说道:“座位设在这儿,就是让人坐的,况且坐在美女的旁边,共同度过一段孤独的时间,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只要你够胆,就坐下。”
美女手指轻轻一摆,妖艳的脸庞上闪过一抹冷冽的微笑。
叶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坏坏地笑道:“我这人向来胆大,尤其是在美女面前。”
说完,他还用手轻轻掩住嘴角一侧,低声说道:“其实我不光胆大,有一个部位,比胆子更大,有没有兴趣见识一下?”
啪的一声,美女一掌拍在吧台上。
热情狂放的音乐顿时停止,热闹的酒吧在瞬间安静下来,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静谧与压抑。
周围的男男女女们纷纷停下了动作,齐刷刷扭过头,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叶秋,眼神中带着些许的同情,但更多的是一种好戏开场的戏谑。
“又来了个倒霉蛋,这小子活腻了吧……”
“哈哈,看着眼生,肯定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这次要倒大霉了,敢和媚姐搭讪,不想活了……”
“哼,上周丽都集团的大公子刚从国外回来,不知道规矩,就因为随便搭讪,被生生敲掉了满嘴的牙……”
“活该倒霉,瞧这小子那打扮,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什么德行,敢在夜场里乱来,活该倒霉……”
“就是,来之前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场子,简直找死。”
众人在周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语气里满是鄙夷和嘲笑。
他们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叶秋凄惨的下场。
提起媚姐,本地人谁不知晓?
黑道大姐头,有名的心狠手辣,人送绰号:黑寡妇。
在众人的注视下,叶秋很淡定地坐在了卡座上,仿佛根本就没听到外界的嘲笑。
在叶秋坐下的一霎,媚姐柳眉轻挑,美眸中泛出点点寒芒。
“看来,你的胆子真的很大。”
娇媚入骨的声音中带着刺骨的寒冷,如霜的俏脸上阴云密布。
叶秋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挑逗的目光在媚姐娇躯上下游走,充满了一种侵略性。
“那是因为,你的身材确实很辣。”
周围的人见叶秋如此的从容,甚至到了现在还敢公然调戏媚姐,不由得微微一愣,一个个摇头叹息。
上一个敢在酒吧里如此调戏媚姐的家伙,坟头草都已经一米多高了。
所以,在他们看来,叶秋和死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见对方还不知死活地出言不逊,媚姐哼笑一声,伸手端起吧台上的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后,她眼神冷冽地盯着叶秋,缓缓地说道:“本来,我只想要两条腿,但你嘴巴太贱,所以我改主意了。”
话音未落,周围响起一阵嘈杂脚步声,一群壮汉呼啦啦地围了过来。
这群大汉穿着紧身黑背心,身材健硕,彪悍凶狠,目光如狼似虎,围聚在一起,汇成一股凝如实质的煞气。
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开山砍刀,很有节奏地拍打着手心,随着啪啪的声音,传递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
换了一般人,看见这场面,恐怕早就吓得战战兢兢,两腿发软了。
但在叶秋眼里,这帮人装模作样营造出的凶悍气氛,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显得那么的可笑,根本不值一提。
他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说道:“美女,我还有第三条腿,你想不想要?”
周围的那些人倒吸了一口气,这家伙到了现在居然还不忘占便宜,就冲这份舍生忘死的劲头儿,足以称得上泡妞界的楷模。
“看来你真是不想活了。”
媚姐的眼神愈发地冰冷,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肆意调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叶秋慢悠悠地说出一句话,对身旁那群虎视眈眈的壮汉,视若无睹。
此时此刻,周围看热闹的那些人在心里给叶秋竖起来大拇指,为了泡妞连命都不要,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大无畏的精神,值得每一个司机学习。
“呵呵……”
媚姐被气的冷笑一声,轻轻抬起右手。
除了叶秋之外,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白皙的芊芊玉手上。
他们都知道,当媚姐的玉手放下之时,就是叶秋悲惨之路的开始。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气氛越来越压抑。
突然,一声惊叫响起:“救命……”
听到声音,众人纷纷扭头看去,只见酒吧内通道的拐角处,一个女孩子逃命似地冲了出来。
女孩长相稚嫩,穿着一身校服,披头散发,衣衫凌乱,一边跑着,一边大声呼救。
后面,两名彪形大汉紧追不舍。
这两人赤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肌肉,都留着大光头,满脸横肉,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女孩刚跑出来不到两米,就被后面的大汉一把抓住,像是拎小鸡似的,捏住脖子,把整个人提了起来。
这时候,昏暗的通道里,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慢慢地走了出来,一手捂着裆,一手指着女孩破口大骂道:“小贱货,敢特么踢劳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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