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麦子的方舟

【麦子的方舟】

作者:麦尔德(mild)字数:195002020年8月25日无尽的黑暗。《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遍眼望去,这是深海一般的、蓝黑色的半透明环境,几乎没有什么光线可言。
这他妈是个什么鬼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等,我是谁?
嘶,头好疼!……一点都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身体感觉被冰冷的水包裹,我悬浮在水中,分不清上下左右,只感觉在随波逐流,被缓慢流动的水推向未知的方向。
好冷,我是不是应该靠到谁的怀里……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艰难地活动了几下身体,僵硬的四肢勉强能够让我在水中挪动,但是速度也不咋地,只能算是能够让我在水里移动,不至于完全被水慢慢地推着走。
就没个会动的东西吗—我想着。
这时,一个长得像按钮一样的东西在我眼前缓缓飘过,上面写着“act”。
我也没多想,本能性地觉得它能够救我,便费尽全力伸出手指轻轻碰了它一下。
“嘀”的一声很独特的声音过后,按钮慢慢淡出了我的视野,再无痕迹。
calledforhelp。
but…算了,大概是没办法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过,为什么我什么东西都不记得?
我有一种感觉,我发生过一些事情,但是我丝毫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我有一种预感,只要我游出这片水域,我就能够知道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我大声呼救,但是声音被这片黑暗轻易地吞噬了,没有传来任何回复。
我又尝试呼喊某些人的名字,但是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却死死卡在喉咙出不来。倒也不是说出不来,其实不过就是想不起来罢了。
这感觉简直糟透了,无力感与绝望感淹没了我,无法区分重力方向的我也没有办法找到头顶的光明。
僵硬的身体没了力气,只能被暗流推着四处飘荡。连水流都比我更加清楚要去哪里。
方才闭上眼眯了一会儿,隔着眼皮本该只能看到一片黑暗的眼睛却捕捉到了一线光明,努力敲打着即将沉睡的心灵。我疑惑地睁开眼,看见远处的前方似乎有一个什么发光的东西在缓缓靠近。没有原因地,我觉得它就是来救我的,便像溺水之人看见救命稻草一样,不顾一切地朝着它的方向移动自己僵硬而笨拙的身体。
光源慢慢靠近。再仔细看才发现,其实并不是什么白光,而是六个彩色的光源:绿色,黄色,橙色,紫色,蓝色,青色。
静静地等待时机……然后用敏锐的一击达成目标。
是那种冲在前面用拳头扫除一切障碍的人。
旋转跳跃,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度过难关。
即使陷入困境,仍然留心记录,成功抵达终点。
关心和爱护带来美味的胜利。
百发百中的精准射击结束了混乱。
……我听到了—可能是听到的吧—这些话,但是没听懂它们是什么意思。
光源来到我的身边,在我身体周围环绕着,发出美丽的光和温暖的温度。我被迷住了双眼,伸出手想要触摸它们,但是够不着。
光源逐渐变得清晰,细看才发现是心的形状。它们围绕着我开始慢慢地转圈,但是似乎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嘶……这一幕感觉好熟悉,我在哪里见过……这时,正前方飘来一个身影,一个淡绿与白色的身影,向我伸出了手。突然间袭来的疲倦逐渐强硬的压下了我的眼皮,我已无力伸出手去回应那个不认识的身影。
闭上眼后,便是一片黑暗,无穷无尽的黑暗。
“咳!咳咳!!!咳!!!呃……咳!”一阵几乎把五脏六腑全部都咳出来的强烈不适把我拉回了现实,吐出的大口大口的冰凉液体流下嘴角,身体周围也满是冰凉的液体,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似乎有什么人正紧紧抓着我的手,用力地拉拽摇晃着。耳边充斥着各种模糊不清的噪音:爆炸声,呼喊声,坍塌声,都刺激着我尽快睁开眼。
当然,后面一小段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逃离切尔诺伯格,一直到登上飞机“复仇者”,才算真正从这座灾难下的城市里逃了出来。
“我叫麦尔德……你叫阿米娅……还有凯尔希在罗德岛……”坐在“复仇者”
的机舱里,我开始整理阿米娅告诉我的一些我本该认识的人的信息。尽管只有那么三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我自己,但我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只是觉得名字耳熟。
“对啊!就算不记得我,那……那也应该记得凯尔希医生啊!”阿米娅看上去似乎比我还焦急,紧紧抓着我的手,满脸不相信,“她,她……她可是你的妻子啊!”
“妻子?嘶……真没什么太大的印象……”我挠着头,都快把头发挠秃了,也只是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但还是想不起来。
“那!那……那你回去之后就应该能想起来了吧……好歹她和你都相处了那么多年……”阿米娅抓着我的手更加紧了,低下了小小的头颅,兔耳也垂了下去。
突然,她又抬起了头,蓝色的眼睛闪着一些泪光,“麦尔德……你一定要想起来啊……我们不能……”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虽然我什么都不记得,但我还是抱过了阿米娅娇小的身体,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安慰着她,也是在安慰我自己,“麦尔德,凯尔希……温和,冷酷?(德语)有意思……”
傍晚,机舱内十分安静,所有的飞机噪音都被阻挡在了机舱外。这架神奇的飞机就像是一辆会飞的房车一样,厨房浴室卧室一应俱全应有尽有,甚至有大床和电视机这种更偏向于享受用的家具,就像是大户人家开着出去旅游用的一样。
我刚刚洗完澡,感觉自己像是回归到了该有的节奏一样,带着疑惑走进了阿米娅的房间。此时,少女正坐在床上,手里端着一个终端,面色凝重。
“麦尔德?晚上好,有什么事吗?”阿米娅忽然抬起头看向我,收起了手中的终端,对我笑道,纯真的笑容打消了我不少紧张感。
“就是,想要问一问我失忆的事情。比如,我为什么会在这座城市,以及我为什么会在冬眠机里之类的。”我随意地坐到阿米娅床边,耐心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简单地说吧,你为了解决一些问题,隐藏身份带着一队非感染者进入切尔诺伯格,极其排斥感染者的乌萨斯帝国的一座城市。但是,有人向政府告发了这件事,你在全城收到了最高等级的通缉,队伍里的其他人都逃出了切尔诺伯格,只有你没有办法逃出来,只得躲在罗德岛在那里的一家分部里。但是最终,你还是被发现了行踪,最终不得不使用仍然处在实验阶段的冬眠技术,藏在城市的一处角落里。但是,你是冬眠技术的第一个真正的使用者,副作用在所难免而且未知。”
“就是失忆咯。”我立马接上。
“目前看来是的,但是是否有别的副作用,我们还不清楚。刚刚我把详细的信息发送给凯尔希医生了,到时候要看她怎么说了。”阿米娅把终端收到一旁。
“那我能用视频见见她吗,就是那个凯尔希?”我摸了摸头,笑了笑,“我感觉好想见见她。”
“不能,没那么好的信号。”阿米娅摇了摇头,“但是不用担心,再过一天不到,你就能够见到她了,她会在第一时间来迎接你的。”
“我……还是记不起来她是谁……绿色与白色和她有什么关系吗?”我突然回忆起苏醒前的那个梦,那个模糊的身影,那种奇怪的亲切感。
好像我说到的话有什么很大的重要性似的,阿米娅突然抬起头,黯淡无光的眼睛突然散发出希望的光辉:“你,你想起来一些了吗!她的代表色就是绿色和白色,就像蓝紫色对于你一样!”阿米娅突然扑过来,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盯着我望的眼神满是期待与喜悦,“你记起来了吗!记起凯尔希医生了吗!?”
“没有啊,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到的……”我被阿米娅的动作吓了一跳,肩膀被她抓的生疼。
“好吧……总之,大家都会帮你的,罗德岛的大家,尤其是凯尔希医生和亚叶姐姐,都会帮你的!你一定会想起来的!”
“嗯,一定会的,我也相信。”
“话说……麦尔德要睡觉了吗?要是睡觉的话,就让我来陪一陪你吧,说不定……能让你想起来一些什么……”阿米娅往床的另一边靠了靠,在这张大床上给我腾出了一半的空间,冲我羞涩地笑了笑。
“没有,暂时还不急。我去驾驶室溜一圈。”
“麦尔德还是那么喜欢在这个时候到处溜达呢。”
“那,我先走了。”
轻轻带上门,走过略显狭窄的走道,与许多不认识的人打招呼,他们对我的态度似乎很尊敬,这和阿米娅告诉我的“领导人之一兼作战部总指挥”的身份看起来十分吻合。
用阿米娅给我的身份卡刷开驾驶室的门,我走进放满各种复杂设备的驾驶室,同飞行员聊了起来。
“好大的飞机啊!”
“那可不是,这可是您设计出来的呢!一架高火力,高防护,大容量,可垂直起降的大型飞机。”“哦?我那么厉害的吗?我都不记得了。”听他们这么说,我看着满驾驶室的设备,倒是对别人口中的自己有了几分崇拜。
“那是当然,骗你干什么!”
“我可以坐在这个椅子上吗?”
“当然可以!”
窗外的风景是极美的。火红的太阳像个煎蛋一样逐渐在大地这口铁锅上被摊平,放出最后的余晖。伴随着轻声的“滴滴”声,我和飞行员交谈着过去的事情,也逐渐对我的知识储备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一些过去的概念开始在我脑海浮现。
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美好,又那么的伤感。
“大概还有多久到罗德岛?”我有一种莫名的期待感,似乎期待着赶快和那个凯尔希见面。
“明天中午,差不多就能到了。”
“夕阳真美啊,可惜快要看不见了。”
“它总会再次升起来,不是吗?”副机长说到。
“哈哈,说的也是!”
“复仇者”满载着希望,向着太阳落下的方向开去,将不美好的回忆甩在身后。
直到太阳完全落下,疲倦将我驱赶到了阿米娅的房间,而她正在里面等着我。
也是,这飞机上压根没有给我留房间,我也只能来这里了。但是,和一个14岁的小女孩一起睡觉,总感觉好奇怪。
尤其是她还缩在我怀里。《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为什么感觉这么熟悉?以前经常这样吗?
模糊的记忆好似在尽力冲破枷锁,锁链变得越来越松。
“麦尔德,在想些什么吗?看起来很苦恼呢。”阿米娅翻过身,灵动的眼睛在我种族带来的夜视眼下在黑暗的房间里也好似闪闪发光。
“感觉好熟悉,这种你躺在我怀里的感觉。”我思考了一下,放纵我身体的本愿,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背,还不知为何地捏了捏她小巧的兔尾巴。
“呀!博士!”阿米娅身子一抖,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叫,然后锤了一下我的身体,“都说了尾巴很敏感啊!别什么都不说就捏啊……”
“什么时候说的?”
“这……好像是你失忆之前……那也别随便捏女孩子的尾巴啊,很不礼貌的!”
“那你不是还靠在我怀里睡觉的吗?”我习惯性地摸了摸她的头顶,又刮了刮她的耳根。这些都是身体的习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唔……麦尔德还记得这些嘛……”小兔子一下子变乖了,往我怀里又靠了靠。
“没有,不记得,随手。”
“好吧……”阿米娅的声音又轻了下去,“麦尔德以前肯定很喜欢这样对待凯尔希医生吧……”
“为什么?……哦对,凯尔希是我妻子。”我摸了摸我的手指,却只是发现一个硬硬的环状物,套在我的食指上,“那我的戒指呢?”
“唔,这个有点难解释……准确的说,你们是没有结婚的夫妻关系……大概就这个意思吧……总之,除了医疗部和部分部门的负责人以外,其他人大多不知道你们的关系,知道也不敢乱说。”
“谁管着不允许八卦,是吗?”
“凯尔希医生啊……总之,你们不愿意说,别人也不敢说,不然凯尔希医生会生气的。”
这个凯尔希是何许人也,我更加感兴趣了。之前在驾驶室里和飞行员聊天时,他们也和我说起过凯尔希。按照他们的说法,似乎这个凯尔希是个非常厉害的人,我和她的关系似乎也很不错。
好想快点见到她,心里一直痒痒的,期待得要命。明明见都没见过她,真是奇怪。
“麦尔德在想凯尔希医生对吧?”
“你怎么知道?”
“我会一点读心哦。”
“啊,这么厉害的嘛?那你能读得更详细一点吗?”
“麦尔德很想见到凯尔希医生哦。”
“诶?这都可以的吗?”
“猜的哦,毕竟麦尔德在这方面还是很好猜透的嘛。”
“啊,好吧。”
第二天,方才吃完午饭,阿米娅就拉着我去窗边看东西。
“那个是?”荒芜的大地上,一大串巨大的建筑物出现在视线里,就像一列巨大的老式火车,每节十几层楼高的样子,茫茫好几节,就像一列钢铁长城拦在荒野之上。
“那就是罗德岛本体,它的出现在很大程度上是你的功劳哦。”
“好家伙……”我不禁感叹道,不只是因为对这建筑物,也是对我自己的佩服。
没多久,“复仇者”轰隆轰隆的发动机声在甲板上回响起来。螺旋桨掀起的狂风在甲板上掀起喧闹。随着舱门的开启,光秃秃的甲板上,我看见一位穿着白色和绿色衣服女性,头发和衣物被狂风吹得乱飘。只是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感觉安静了下来,感受到了一种异常的内心的宁静。
“她,她就是凯尔希医生。”阿米娅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你的妻子,别忘了这个。”
我们一步步走近,凯尔希却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我们。她的外貌逐渐变得清晰,我也算是感受到了阿米娅和我说的“用你的话说,美得窒息”的感觉。青白色的秀发,猫耳在风中微微抖动;脸部右侧垂下一小簇绿白色的长发至胸前在风中微微摆动;清秀漂亮的面庞却挂着严肃的神色,警告他人:闲人勿近。
“她……好漂亮……”所有的言辞都变得暗淡无光,无法形容我眼前的这个人的美丽。这种心灵受到重击的感觉似乎让我回忆起了一些什么,但是朦朦胧胧的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这么严肃啊……”
“在你面前一般不会这样。”阿米娅朝我示意了一下,便朝着凯尔希走去,“麦尔德先在这里等我一下,一会儿我叫你的时候,你就过来。”
我看着阿米娅凑在凯尔希耳边说着什么,而凯尔希的脸色却变得越来越难看,好似蒙上了一层阴霾。
过来吧—阿米娅示意我,随后便离开了。
“不记得我了?”凯尔希先开口了,声音十分动听,但是冰冷的神情丝毫不变。
“只知道你叫凯尔希,其他都不记得了……抱歉。”
凯尔希的脸上泛出一丝沮丧……大概是吧。
“跟我来吧。”她转身,朝着甲板下走去,没再多说一句话。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在庞大的建筑物里东绕西绕着,我一直跟在凯尔希身后,穿过一条又一条走廊。路上遇到许多看起来有些眼熟的人,但是却回忆不起关于她们的任何一点事情。但是看得出来的是,他们似乎对我们有很独特的态度,但是我说不出来是什么。
一路上,除了我们的脚步声以外,没有人说一句话。这幅冷漠的样子让我不禁怀疑,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最后,我决定先打破僵局,略带一丝紧张地开了口。
“我们去哪儿啊?”
“先去体检,再回家。”凯尔希的回答果断迅速,但是随后又顿了顿,好像纠结了一下什么,然后再补充了一句,声音很轻柔,“嗯,回家。”
“嗯?”
“还有什么事吗?”凯尔希继续向前走着,没有回过头来看我或者减缓脚步。
“唔……你……真美。”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大概也只是因为想要表达一下真实的想法,或者说是打破现在冰冷的局面。
她突然停下了脚步。在这仅有我们两人的空荡荡的走廊里,顿时连脚步声都消失不见了,只能听见管道里的不知道什么声音在响。
“谢谢夸奖。”凯尔希的声音似乎变得温和了一些,还带着些惊讶的样子。
猫耳轻微抖动了两下,就像是对我说的内容产生了什么兴趣一样。但是她又开始继续前进,至少步伐缓慢了许多。
从刚开始跟着她走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从她那侧吹过来的风里。一直都有一股不淡不浓的清香,从下飞机时就让我所有的紧张情绪逐渐消散,还让我感觉莫名的心安。仔细品味着,这股清香似乎与所有的花香或者人造香水都不一样,是一种非常对我胃口的、无法找到什么东西与之匹配的香味。在跟着她走了一段路之后,我基本确定这就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很棒的体香,让我特别想要凑上去,甚至完全贴上去仔细闻一闻。
但是我不敢,至少现在不敢。
但是说一说应该是可以的吧。
“那个……你身上,好像有股很香的味道……感觉好熟悉啊……好好闻……”
在转过一个转角后,我支支吾吾地开口了。看到她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吓得一愣,差点撞了上去,赶忙朝后面退了几步。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的严肃的表情少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点温柔。她慢慢逼近我,翠绿的眼眸带着点逼问的味道,就像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白色的瞳孔点缀在翠绿的虹膜中间,美丽而又梦幻,仿佛拥有魔力一般,能够洞穿我的心灵,得知我在想的所有事情。
“你不会觉得不熟悉,因为你几乎每天都在闻这股味道,你曾经形容它为夺人魂魄、令人沉醉的。”她的头稍微低下了一点,就像是在回忆着什么,“算了,先去体检,那些事情晚些再和你说。”
“等等,”凯尔希刚刚准备离开,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是不是什么对我很重要的人……我在冥冥之中有这种感觉……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她又转过身,慢慢靠近我,体香变得越发浓郁,勾人魂魄,甚至把我压到了走廊尽头的墙角。虽然我比她稍微高上那么一点,但是在她面前,我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我害怕地缩紧了手,她抬着头,凝视着我的眼神十分复杂,但是却明显地透露着一股占有欲。
“呵……如果我说,我们是夫妻,你信吗?”
“啊,啊?是,是吗……哈哈,那,那我可,真是幸运……哈哈……”我尴尬地笑着。
“得了,你早就知道了,别装了。”凯尔希转身继续向前走去,“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秘密。”
“这个……你怎么知道……”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你的人,比你自己还懂你,更何况你的表情和语言早就告诉我了。好了,不废话了,赶紧走。”
“哦。”
她就这么直接说了?我心里这股兴奋感是什么情况啊……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一路跟在凯尔希身后,脑子里却是一点也没有停下胡思乱想,关于我的过去,以及和身前这位女性的关系。那股清香一直没有淡去,环绕在她身边,吸引着我去接近她。
那一整个下午,她带着我在医务室里检查身体,什么都查,从头到脚,一点都不落下。后来,她带着我认识了几个同样重要的人,告诉了我几个十分重要的地点在哪里,便带着我回去了。
“记得住我带你走过得地方吗?那些地方是你以后经常要去的。记不住就打我电话。你大概不记得了,你是个路痴。”
“大概记得的一些吧……”
“记得哪些?”
“食堂不错,饭菜很好吃。嗯……还有……有可乐,好评。”
“……我就应该拿个可乐瓶子砸死你……”
我的家,或者说房间,或者说寝室,离别的干员的寝室很远。在这里,只有我,凯尔希和阿米娅居住,而阿米娅不跟我和凯尔希住在一间房。
“到了。”凯尔希在门把手上刷了一下身份卡,静悄悄地推开门。看着这一扇略显眼熟的门,我回忆了一下,便跟了进去。
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房间,很符合阿米娅告诉我的我领导人的身份。所有家具一应俱全,追求的已经不只是功能性,而是享受生活。电视、电脑、l形沙发、沙发椅、茶几,应有尽有,而在这其中最吸引眼球的自然是那张占地面积不小的双人床,看上去更是眼熟。《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呼,好大啊。”我扶着门口的柜子,不自觉地把鞋子给换了上。
“你还记得你的鞋在哪里啊。”凯尔希的语气彻底温和了下来,就像“家”
的温馨环境融化了她脸上的坚冰一样。
“唔,不记得,只是习惯……但是我觉得很熟悉,我想会想起来的,一定会的。”
“嗯,我相信你。”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点迷人的微笑,踮起脚亲了一下我的脸。
“唔!凯尔希……”我一惊,刚想往后退一步,又控制着没有伸出脚。脸感觉有点烫烫的。
“脸这么红?这么害羞?”凯尔希十分亲近地靠近了我,“完全不记得了吗……哪怕一点……”
家的温馨感让我的神经放松了下来。我伸出手环住了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这种熟悉的触感和满足感让我慢慢回忆起了一些什么,模模糊糊的,在脑海里跳动。
“凯尔希……”我把脸靠在她的头发里,沁人心脾的香味宛若融进了我的灵魂一样,让我倍感舒适,熟悉的味道引起了封存的记忆的颤抖,马上就要想起来但是又想不起来的感觉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你还是这么喜欢闻啊,和以前一模一样。”凯尔希推了推我的头,我也很识趣的松开了她。
“你笑了。”我看到她嘴角的一点点上扬,与她美丽的面庞一起,让我感觉心间一颤。
这也太美了。仅仅是一点点自我安慰式的微笑,都能让我入迷。
“我不在的时候,你有帮我在准备衣物?”门口的鞋,衣架上的与现在季节相符的衣服,放得十分端正的枕头,等等等等,都在说明这一点。
“我希望着你能在某一天早上出现在我身边。看起来,明天早上似乎能够做到了。”凯尔希露出了些满足的笑容,就像农民看着满田即将枯死的庄稼时,突然听见一声惊雷一样。
“那……再抱一抱?”我似乎在无形之间接受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我是不是应该这么做?我已经不太记得她的喜好了。平常看上去那么冷淡严肃的她,会喜欢别人抱她吗?
“先去洗个澡吧,你身上一直有一股冷冻液的味道。”她起身,拉开衣柜,帮我拿出一整套换洗的衣服塞到我手里,“要我告诉你浴室在哪里吗?”
“应该……不用了吧。是在那里吧。”
“要我带你进去吗?”
“呃……不用了吧。”
一瞬间,我竟然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失落。
我是不是应该答应她的……“还愣着干什么?”
“没,没什么。”
赤裸着站在那个对我来说大的有些过了的浴缸面前,我看着没有红蓝标识的水龙头,陷入了沉思。想着正好测试一下肌肉记忆,我闭上了眼,随手那么一掰,热水器的轰鸣便响了起来。
看来,肌肉记忆还是靠谱的,这可以很大程度上方便我失忆期间的生活。
在躺进了这极度宽敞的浴缸之后,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感受到软下的身体无拘无束的感觉,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个浴缸会这么大。
啊,这也太舒服了……正当我闭着眼睛享受着的时候,滑门在滑槽里滑动的声音响了起来,“哗”
“哗”两声在安静的浴室里显得异常突出。
是我门没关好吗?
但是当我睁开眼时,看到的却是另一幅景象。
凯尔希拿着一叠衣服,身上仅仅是裹着一条毛巾地走了进来。
“唔!你怎么……”
“我怎么了?”凯尔希用一种质问的语气说道,把衣服放到了旁边的凳子上,抬起修长白皙的腿,缓缓踩进了浴缸。压迫性的语气让我低下了头,看到的却是凯尔希完美的玉腿,一下子吸引的我的全部视线。伴随着她坐进浴缸的身体贴近我,我的视线越发难以从她身上挪开。修长纤细的双腿,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洁白无暇的身体,丰满的胸部,诱人的玉肩被墨绿色的源石结晶点缀出异样的美,精致的脸庞总是带着那么一点严肃的神情,刻画出更加棒的冰山美人的样子。再往上看去,一副看色狼似的略带嫌弃的眼神把我从幻想中拉了回来。第一反应感觉自己冒犯了这位看上去是那么神圣的女性,我赶忙把视线从她的身体上移开,头扭向另一边。她的脸还是那副冰雪一样的严肃,而我的脸却先红了起来。
“你在害羞什么?”凯尔希主动黏了上来,手臂环过了我的脖子,把我拉得贴到了她身上,强硬地扭过我的头,“你以前,见得难道少吗……”
“唔,这样的吗……”我的视线正好对上她逐渐变得热情的眼神,却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我要做些什么……我要做些什么……是不是该安慰她一下?
“那个……我不在的时间里,辛苦你了。”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尤其是面对这样一位美丽得让人失去言语能力的女性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连一句适合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还是这样,不会说话啊。”
“啊……抱歉……”
“你……抱一抱我吧……”
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按照她说的,将她拥到了怀里。菲林的身体在热水里变得柔软了下来,依靠在我怀里,眼睛舒适地闭了起来,像初恋的少女对自己男友的依靠一样。全裸的身体紧贴在我身上,丰满的乳球紧贴我的手臂,淡绿色的菲林眯着眼睛,将身体完全寄托给我的怀抱。伴之以柔弱的淡香,怀中的大猫好似变得楚楚可怜了起来,就像一块美味的蛋糕摆在盘子里面,连食用工具都放好了,甚至都送到嘴边了,没有拒绝的选项。这简直,难以忍耐。而此刻,我的肌肉记忆似乎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开始发挥作用。
“呀!”
我侧过身,从她背后用力抱住了她的身体,不顾她的惊呼,亲吻上了她的脖颈,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体上轻轻抚摸。
“老婆好棒!”听到她酥到骨子里的娇喘,我更加无法忍耐对她的侵犯。似乎是习惯的原因,我的左手向上摸向她的丰胸,右手向下摸向她的花园。
“唔!你等等!呀!”凯尔希挣扎了几下,耳朵一下子被我含了住,就像被掐住了后脖一样,一下子没了什么行动能力,身体发软地瘫在我怀里,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呻吟。
更加贴近她的身体,她的体香似乎变得诱惑了起来,勾引着我暂未回忆起的记忆,诱导我去做一些我本没那么敢对她做的事情。前胸紧紧贴住她光洁的后背,仔细感受着她轻微的挣扎和颤抖,听着她难以忍耐的呻吟和求饶声,我顿时感觉手指充满了力量,似乎是往日的经验在指导着我去侵犯她的身体。
细嗅着凯尔希身上的淡淡清香,我感觉往日的肌肉记忆开始逐渐被唤醒,神志变得有点恍惚的同时,手上的动作变得愈发熟练迅速。左手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开始轻轻揉捏她柔软的乳肉,来回用力捏着柔软的半球,将它挤压出色情的形状,手指也仿佛要融化进这细腻的乳肉之中,无法自拔。
“好大好软啊。”见凯尔希已经停止了挣扎,只是在我的怀里颤抖着喘着气,我便松开了她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同时,手上的力度更加大了一些,刺激得凯尔希呻吟不断。
“你……啊!……停下……等等……”凯尔希的语气就像是在命令我一样,但是声音却越发柔弱的可怜,更加让我不想停下对她的爱抚。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这种感觉好熟悉的说……不是因为以前我经常这么做吗?嗯?”说着,我用手指用力挤了一下凯尔希充血发硬的乳头。
“啊!”凯尔希剧烈地一颤,身体向后弓起,发出一声让我异常性奋的惊呼。
她来回扭动了几下身体,激起浴缸里的水花乱飞,流到了外面的地板上,“哈……你……唔!唔……”
我一口咬住她的猫耳,剥夺了她的行动能力。牙齿前后刮蹭着凯尔希的耳蜗和耳根,引起凯尔希的轻声呜咽。舌头舔舐着她的耳背和耳尖,柔软又毛茸茸的感觉舔起来实在是舒服。偶尔停下舔舐,对着她的耳蜗吹上那么几口气,就能听到凯尔希挣扎的娇喘,一阵莫名的爽感就会浮上心头。
一直停歇的右手开始挑拨起了凯尔希的阴蒂,轻轻地来回刮蹭过这个敏感的地方。同时,一根手指在穴口来回摩挲着,准备好对凯尔希的体内发起进攻。
“呃……啊……先不要……至少……呀!”凯尔希的呻吟声逐渐变得动听了起来,许久没有受到这种刺激的敏感身体开始渴求这种天性喜爱的快感。
“凯尔希,性奋起来了?”我松开了她的耳朵,用舌头大幅度舔舐着她的耳背。
“你……啊……明知故问……嗯……”凯尔希的眼睛逐渐眯上了,但仅仅是从那一条缝里,都能看到她闪烁着的饥渴的欲望,“那么久……啊……没有过……”
食指在小穴口灵活地来回徘徊,偶尔轻轻插入、旋转、挑动,小穴便会极力夹紧,吮吸着进入的异物,阻止着它的离开。
稍微预热了一会儿,食指便顺着温热的液体挤进了狭窄温暖的甬道。壁肉用力挤压着手指,让我只能一点点地活动手指,完全没法动的多厉害。
手指习惯性地在一个地方停留,指甲在一个点上轻轻刮蹭着,凯尔希开始发出更加难以忍耐的呻吟,与之相伴的是身体的剧烈颤抖,壁肉更加用力的收缩,以及一只捂住自己的嘴的手。
凯尔希身体小幅度扭动着,光滑的美背在我身前来回摩擦,火热的身体在水中变得更加梦幻。手里的白兔变得越发诱人,柔软的乳肉在我的手里变换着形状,两只白兔来回受到我的爱抚,凯尔希的兴致越发难以抑制。微启的双唇在喘息中不断吐出炽热的气息,大喘气的声音混合在身体扭动引起的水声中难以辨认。
突然,凯尔希仰起头,发出更加高亢的叫声。甬道一阵收缩,夹得手指无法动弹。一股热流喷涌到我的手掌心。我这才松开了怀里的美人,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安抚着她。
“哈……哈啊……你……”凯尔希翻了个身,匍匐到我胸口,手臂环抱住我的身体,眼神飘忽着,大喘着气,“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哈……怎么……还这么熟练……”
“毕竟肌肉不会失忆啊,而且,你的味道……好好闻……我有点不太清醒……”我眯上眼,低头靠到凯尔希头顶,鼻尖在凯尔希的耳朵中间蹭着。淡淡的清香混在水蒸气里飘进我的鼻子,奇特的香味让我神志有些恍惚。
“你这家伙,还是这样……”凯尔希挪了挪身子,饱满的胸部在我胸口来回蹭了几下。许久,她撑起身子,抬起头,凝视着我的眼睛,翠绿的眼眸映射出满满的欲望,深不见底的欲望。
我感觉我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凯尔希逼近我的脸,侧过头,双唇对上了我的嘴,双手也扶住了我的头,深情地吻了过来。正在我不知所措之间,她的舌头滑过我的嘴唇,轻松地撬开了我的牙齿,攻进了我的口中,盛邀着我的加入。我顺势抱住她的身体,将她搂入怀中,慌乱之中用舌头抵御着她的入侵,但也仅仅抗拒了一会儿,便和她缠绵在了一起,交换着对方的气息。
香味越发浓郁,熏得我有些找不着北,在接吻上被凯尔希完全地占据了主导地位,无所事事的手在她的后背乱摸着,没多久就摸到了她来回乱晃的尾巴,握住轻轻一拽,就听到凯尔希的一声呻吟,以及她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头的触感,耳边似乎响起了她在说“别闹”的声音。
我听过这句话吗……许久,凯尔希终于松开了我,而我也已经不清醒到视线都有点模糊了,就像毒品吸食过多一样无力地瘫在浴缸里。迷糊之中,一阵触感突然从我的下身传来,敏感又刺激。
等等!
一下子清醒过来,我就看到凯尔希带着点微笑地看着我,双手已经套上了我硬起的肉棒。白皙的玉手上下套弄着,手指刺激着前端,就像完全摸清楚了我的敏感点一样地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
“唔!等等!……别……好舒服……啊……”下身传来的恰到好处的快感让我一时间语无伦次。
“哼哼,没有变化呢……这里很舒服,对吧?”凯尔希笑了笑,手指在伞盖上来回挑拨着。
“老婆……等等……啊……”
听到我舒服的呻吟,凯尔希开始更加展现她娴熟的技巧。一只手来回摩挲着伞盖,另一只手在热水的润滑下上下套弄着柱体,全方位的刺激感将我瞬间击溃,轻重到位,手法了得,对我什么地方用什么力度会觉得舒服了如指掌。
理智完全被冲散,满脑子只剩下享受,逐渐加强的快感慢慢将我推向顶峰。
“现在还不可以哦,那会很浪费呢……”凯尔希就像知道我的感觉一样,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松开了涨的难受的肉棒,对我一笑,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随后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必须射到里面才行呢……”
“唔……凯尔希……”
凯尔希按住我的身体,跨坐到我腿间,扶着粗大的肉棒,掰开了湿透的小穴口,慢慢坐了下去,动作十分缓慢。
许久的空虚让凯尔希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狭窄,肉棒的进入变得十分困难。
过了好一会儿,也只有一个头部挤了进去,内部依旧紧的离谱,凯尔希也已经开始喘的厉害。
考虑到前戏已经做足,一个不太厚道的想法浮现。我扶住凯尔希的细腰,用力向下一按,我的腰部也顺势向上一顶,肉棒瞬间突入凯尔希狭窄的甬道,撞到了最深处的花房。
“呜啊!!!啊!……你……你干什么!……”凯尔希身体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哀嚎,身体僵硬地弓起,仰起的头明显地倾诉着痛苦。
“嘶……好紧——哎,看你那么辛苦,帮你一把嘛。”我心虚地笑了笑,我知道她可能下一秒就要掐死我。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混蛋……啊!……”凯尔希刚想动手,身体挪动带来的刺激感让她一下子又没了力气,撑着我的身体大喘着气。
甬道紧紧绞住肉棒,力气大的我有些难以忍受。褶皱在肉壁的收缩下给肉棒带来了相当棒的包裹的触感,就像大量的触手绒毛(这样的描述是不是有点怪怪的)缠绕着裹住肉棒,还不断地轻微颤抖抚摸着,就像拥有生命一样。而幽径深处的子宫口就像是即将开启的深渊之口,用力吸住龟头,配合着肉壁上的褶皱一起吮吸着粗大的肉棒,想要榨取出那些生命的精华。
我扭了扭身体,却被她按了下去:“你身体还没恢复,我来动就好……”
“老婆好棒……”我已经彻底接受了我的身份了,从骨子里。被她按在身下时,身体熟悉的惬意感完全不假。虽说可能是因为我现在比较虚弱,只能接受女上的姿势,但是这股及其明显的舒适感和熟悉感却在告诉我,以前的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个姿势。
“嗯……有点……啊……”凯尔希的动作有些缓慢,壁肉挤压着滑过肉棒的触感就像是被无数根手指来回抚摸一样,在插到最深处时还会有子宫口的一个吻作为奖励。
一个刚刚从冬眠苏醒过来的几乎就没什么力气的虚弱男菲林和一位美的出奇、技巧娴熟却太久没有这样活动过的女菲林就这么泡在水里,动作缓慢地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就像两个数十年不见的老朋友再次见面时一起喝酒一样,虽然身体有些吃不消,但是却坚持要互相敬一杯酒一样,尽管一杯酒都有一些勉强了。
“啊……哈……麦尔德……我要不行了……快点……射进来啊……”凯尔希一只手撑着我的身体,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潮红的脸上,眼神迷蒙飘忽着,嘴里不断吐出炽热的气息。在阻力不小的水中反复挺动身体很快消耗了她的体力,疲惫的肌肉逐渐开始有些难以支撑肉体的欢愉,但是甬道却在做爱中变得越来越紧,包裹挤压感让我也难以把持。
“我……我也忍不住了……唔!”
方才听到我的这句话,凯尔希就猛地坐下身来,让肉棒最后完全没入凯尔希的身体,用力挤压着子宫口,仅仅是这刺激感就已经让我近乎崩溃,关键在于她还用指甲刮了一下我的耳根,一阵舒服的酥麻感放松了我身体的肌肉,精液在精关松开后一下子喷涌而出,灌进了凯尔希的花房中。
“啊!唔啊……”凯尔希用力抓住我的肩膀,弄得我生疼。剧烈颤抖的身体依靠到我身上,乳肉在她身体扭动的时候来回摩擦着我的前胸,我也便抱住了她的身体,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疼……轻点……”我蹭了蹭她的后背,轻声提醒道。
“唔!抱歉,嘶……都红了……表皮有点伤口,沾到了水,一会儿包扎一下……啊!”凯尔希潜想要起身,又被我按了下去,“你干什么!……这个要包扎的……快点松手……”
“小伤,问题不大的,你先休息一下吧,毕竟我觉得你现在更累。”
“你……呃……那你注意一点。”
凯尔希软下身体,依偎在我胸口,喘息慢慢平缓了下来,柔软的乳肉紧贴在我身上,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着。不一会儿,她把头靠到我的肩膀上,突然舔起了我的伤口,柔软的舌头轻抚过那被指甲掐出的一个小但是有点深的伤口表面,粗糙的舌面刮蹭着我的一小片肌肤,有点痒痒的。
“嘶……干什么啊……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急着处理啊……”
“现在你的身体很虚弱,免疫系统几乎不存在,我必须帮你处理一下,哪怕比较简单。听话。”她又撸起了我的耳朵,奇怪的舒适感让我没了力气,“疼吗,疼的话就说。”
“不疼……”其实也就是刚刚舔上去那一下疼,后面就没什么感觉了。
“嗯,那就好。我造成的伤,我必须负责到底,无论是这个小伤,亦或者是,”
她摸了摸我左肩上的结晶,“你的矿石病。总之,你的身体全权由我负责,其他人要插手必须得到我的同意。”
“那亚叶呢,你不是说……”
“她只负责你的身体健康。”
“哦,知道了。那我的矿石病……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是你的责任?”
“那是我的失误,你会想起来的。”她看向一旁,眼神满是自责。
“哦。”
我完全不记得在这方面发生过什么,我只是在阿米娅的帮助下回忆起了一些关于矿石病的知识,其他的我知道的不是很多。看凯尔希那样子,估计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至于嘛,一个小伤口而已。”
“坐好。”凯尔希把不安分的我又按回了椅子上,小心地做着消毒工作。
“疼啊……”
“忍一忍,你自己都说了是小伤了。”凯尔希继续撸着我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凯尔希总是喜欢这样弄我的耳朵。
“为什么老捏耳朵啊……”我自己也摸了摸,只是觉得软软的,毛茸茸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让你听话。”
“唔……”
凯尔希总是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自打我见到她第一眼起就有种很宁静的感觉,在她身边的时候,我就会心静下来,没那么不安和心躁,或者过分点说,狂躁。
“咔哒”一声关灯声后,房间昏暗了下来。大号落地窗占满了一整面墙,幽幽的月光撒下,为一切声音按下了暂停键。躺到床上的那一瞬间,我终于感受到了安静。
我把凯尔希紧紧抱在怀里,手按照她的要求放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紧致的肌肤。被她的清香勾引着,我沉醉地舔舐着她的耳背。
“凯尔希好棒……摸起来好舒服……”
“变态……这里面……都是你的……呀!别咬耳朵……呼唔……”
很快,听着她的轻微呼吸声,我就感觉到一丝无聊,一只手便向着她的下方摸去,一根手指轻轻抵进了凯尔希湿润的小穴。只听得凯尔希一声娇弱的呻吟声,她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后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
“你……怎么不动了啊……”
我只是把一根手指的一小部分塞进了凯尔希的小穴,随后便没有了一点动静。
这种要爽却没得爽的挣扎感让凯尔希浑身难受,扭动着身体哀求着我。
“动一动啊……好难受……”
我习惯性地舔舐着凯尔希耳背的敏感区域,大猫在我的怀里身体发软,沉重地喘息着。许久没有做爱的身体在刚刚的活动之后变得敏感,在这种挑逗性的动作下毫无还手之力,尽管原本舔耳朵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凯尔希告诉我的。
“你……快点……”
“求我。”
“你这家伙……怎么还这样……贱……”
“称呼我什么?”说着,我用指甲刺激了一下凯尔希的肉壁。
“呀!……你……啊……”凯尔希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痒的难受,即将获得却一直无法得到的反差让她几乎发疯。突然,我闻见凯尔希身上的香味越发浓郁,夺人神志一般,让我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无力。
“好浓的香味……唔!”
突然,怀里的凯尔希翻了个身,坐着压到了我身上,翠绿的眼眸在我的夜视眼里就像饥渴到极限的猛兽一样,闪烁着侵略性的光。
我的手臂被她按在床上动弹不得,肌肉松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根本没法反抗。
“你是不是觉得,应该是你占主导?嗯?”凯尔希喘着气,潮红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唔!没力气……凯尔希……”
“没力气就对了,”凯尔希俯下身,脸贴到我面前,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和笑容,以及对我的完全的掌控,“没力气很正常,你会习惯的……”
“你做了什么……”我看着凯尔希吃人一般的眼神,感到了一些恐惧。
“闻到变浓的香味了吗?记着,这是你的天生被动。”凯尔希的手又向着我身下摸去,娴熟的技巧没多久就让肉棒再次恢复了活力,然后一下子坐了下去,“啊!……太深了……顶到了……”
凯尔希抓着我的手,撑着身体蹲在我身上,身体上下快速的挺动着,熟练又激烈的动作反映出凯尔希的经验到底有多丰富。每一次坐下都让肉棒完全进入身体,撞击一下子宫口后又向上抬起身体,直至肉棒快要滑出小穴,身体又一下子落下。狭窄紧致的腔体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肉棒,自己不用动就能享受快感的感觉让我闭上了眼睛,用耳倾听凯尔希的喘息和呻吟,用身体去感受下身被包裹和出入小穴的快感,着让我不由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嗯……啊……”不时地,凯尔希坐下身,将肉棒完全含入体内,然后来回扭动两下身体,让肉棒拧动壁肉,研磨几下敏感的子宫口,给自己带来刺激感的同时,宫口嫩肉含着龟头的包裹感实在是让我身体打颤。虽然自己的身体没在动,但是被凯尔希这样主动地占领着,我感觉就像是在天堂一样。
“好熟练啊……”我朝她笑笑。
“闭嘴……还不是怪你……”凯尔希瞪了我一眼,又扭过头去,就想要证明一些什么一样,继续增加着动作的力度和幅度,“啊……嗯……呀!”
看着她在我身上如此尽兴的汤汁,我没忍住,在她某一次坐下时用力向上挺了一下腰部,撞向她的身体深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凯尔希发出一声惊叫,颤抖的身体跪坐到了我身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正对上她怨念的眼神,我给了她一个贱贱的微笑。
“你……别给我乱动……”凯尔希按着我的身体,喘息变得沉重,很明显不是很高兴的样子,“躺好就行……你别消耗体力……”
“可是你刚刚明明很舒服的样子啊……”我伸出手,抚摸着她纤细的大腿。
细腻光滑的手感促使着我来回摩挲感受,就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
“腿控变态……还这么喜欢腿……”凯尔希轻声指责我道。
“我以前也这样吗?……不管,反正你的腿好棒,好喜欢……”
“呼……算了,随你……”说完,凯尔希又开始上下挺动起了身体,只是眼神变得迷离,显然开始沉醉在久违的做爱的快感之中了。呻吟和喘息变得大声又急促,紧紧抓着我的手在肉棒深入时用力捏我一下,又在起身的时候松开,这种忽紧忽松的感觉时刻配合着下身的包裹感,给我切真的快感。
看着她沉浸又放纵的表情,又想起初次见到她时,她那副严肃冰冷的表情,我很难想象这么长的时间里她是怎么一个人孤独地度过的。因为她这幅女强人的样子,断然是不会有多少人主动去陪伴她的,那当她一天天地在白天忙碌,在晚上又一个人孤独地躺在床上的时候,她得有多么寂寞啊……无论怎么说,无论她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强大多么高高在上,她终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是一个内心柔软的女人啊!
“老婆……”我双手扶住了她的身体,准备起了下一步动作。
“怎么了?嗯?等等,你别……呀!”
我用尽全身力气翻身将凯尔希放倒到床上,然后将她压到身下。虽然我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我只记得我当时好像是想要让她休息一会儿,让我来为她付出一些。
虽然后来发现身体实在是有些吃不消,那时候身体是真的十分虚弱。
“你别……你还不能……呀!”凯尔希拒绝着我的想法,扭动身体想要挣脱。
“至少这一次,好吗?你已经很辛苦了。”我用力向下压下身,肉棒挤进了凯尔希的深处。
“至少现在……不可以……呀!啊……”
我用力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前端狠狠地撞了一下凯尔希的子宫口,引起一阵惊叫。
“不行……这个姿势……太深了……不行……”凯尔希来回晃动头部,紧闭着双眼,发出诱人的呻吟,“太深了啊……会……啊……”
“这个姿势,以前没怎么用过是吗?”我开始发出喘息,虚弱的身体略显无力,但我还能撑得住。
“你……唔……几乎就没用过……”凯尔希的声音小了下去,有点羞涩的样子。
“老婆……”我俯下身,亲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唔……哼……”即使我再上位,在舌吻这方面依旧是凯尔希占主导。她灵巧熟练的舌头对我的掌控力一点不减。
随后便是可想而知的打桩运动。在这个体位下,我的体力飞快流逝,凯尔希也在着十分陌生的姿势下被不服输的我干得神志不清。没有持续多久,体力近乎透支的我就将精液灌进了凯尔希的子宫,然后倒在床上大喘着气,就像是几千米跑下来了一样疲惫不堪。肌肉酸痛,身体无力,动都动不了一下。
“你……你这家伙……还是这么倔,说了你都不听……躺好……”凯尔希理好衣服,帮我盖上被子,随后把我抱进了怀里。温暖柔软的怀抱,伴之以淡淡的清香,我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面对着凯尔希靠在她怀里,脸在她的胸口来回蹭着。柔软的触感在脸部游走,不时还有一颗硬硬的乳头刮蹭过去,我也便会用粗糙的舌头舔上一下,然后就会被凯尔希轻轻拍一下后脑勺,再跟上温柔的抚摸。
“你这家伙……还是这么……坏……”
“嗯……”我来回转了转脑袋,在她的两个乳球中间刮蹭着,柔软弹性的触感让我难以停下。
“听话,躺好……别动……”凯尔希舔舐着我的耳尖和耳廓,让身体放松至极的舒适感在她的舔舐中传遍全身,让我无力挪动身体。
“呼……好舒服……为什么……”
“舒服吧?听话就多舔舔。”凯尔希咬住我的耳尖,轻轻拽了拽。
“唔唔……嗯……凯尔希舒服吗……”
“你管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舒服吗……”
“……舒服,行了吧……很舒服……嗯……”凯尔希的声音很温柔,就像一根柔软的羽毛在我的心头刮擦着,既有一种毛毛的感觉,又有如同天使一般的爱抚,给予我心安与慰藉。
“嘿嘿……”我的手探向了凯尔希的小腹,抚摸着她紧致光滑的肌肤,又用手指戳了戳。
“你……算了,随你……”凯尔希咬了一口我的耳朵,“和以前一样的变态……快点睡觉,你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我抬头,看见凯尔希翠绿的眼眸在黑暗中闪闪发光,闪耀着些失而复得的喜悦、安心与欣慰。
“我有啥事啊……”
“认识一下岛上的人。”
“哦……”
梦境。
神秘的梦境,飘散着许多碎片。我就像身处小行星带一样,在小行星一般的碎片中行走,脚踩无垠黑暗,头顶星光点点。我几乎忘记了全部,而此刻,我却感觉与那些记忆无比接近。后来又不知怎么的,我似乎进入了我的过去,见到了一些美好的过往。我的父母,我的朋友,我的同学,以及后来的凯尔希和阿米娅。
我开始回忆起了大量过往的事情,但是范围却很小,仅仅包括我自己,我的亲人,以及凯尔希和阿米娅这么一些人,组成了我过去的主要记忆。虽然感觉好像主线清晰了,但是我还是感觉,我的记忆似乎出现了大面积断层,很多时间的记忆完全空白,比如我刚上学那会儿,以及在罗德岛时我干过什么事情,记忆留下的只有在罗德岛的日常生活,没了别的记忆,完全没印象。
原谅我关于这段的描写实在是有些抽象又不详细,因为关于这一段的内容,我的确是不记得什么了,回头只能记录下这一点点了。
在做梦的时候,我有的时候是知道自己在做梦的。有的时候,我还能靠这个来打断我的噩梦,而这一次,我是激动地想要告诉凯尔希这件事。
“哈……至少,你能想起来那么多了……虽然没那么多,但是至少可以……”
“这一次,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等等,你还不能!……唔!啊……太深了啊……这里……啊……好刺激……呀!”
身体吃不消是不可能的,好歹也是h文的主角,头顶着主角光环,有那个憨批作者罩着的人,身体怎么可能吃不消。
天亮了。
自己的习惯养成的生物钟把有些疲惫的凯尔希准时叫醒。头发凌乱的凯尔希费了不小的劲儿才从磁铁一般的床上艰难爬起身。黏答答的身体让凯尔希感觉极其不适,刚想去洗个澡,突然想起来麦尔德回来了,还在一旁睡得正香呢。过度的劳累让麦尔德睡得贼死,没有感觉到一点动静,仍然面对着凯尔希那半边的方向侧躺着。
身体似乎还没有从昨夜的欢愉中恢复过来,肌肉似乎还有一点疲惫,小腹深处的子宫被精液填满的一些微微涨感提醒着凯尔希关于昨夜的放纵。
这家伙……这也太——凯尔希想着,帮麦尔德理了理扭成一团的被子,又摸了摸他的头,习惯性地。
身上的汗液留下的粘稠感让凯尔希浑身难受,无奈之下只得先去浴室洗澡,顺便让自己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一下。久别重逢之后的干柴烈火实在是有些太过激烈了,在去浴室的短短几步路上,凯尔希走路都有点不稳。腿根在走动中摩擦着,敏感的身体还在因为没有消散的性奋和小腹里的刺激感而颤抖。
换上衣服后,凯尔希拉上了房间的窗帘,随后给麦尔德留了一张纸条,最后还是没忍住,在出门前又给麦尔德的脸颊留下了一个吻。
“走吧。”凯尔希带上门,对在门外等着的阿米娅说道。
“麦尔德呢?还在休息吗?”
“对,让他休息会儿。走吧,不早了。”凯尔希也没多说,径直朝着电梯间走去。
阿米娅当然知道昨晚会发生什么,她也看的出来凯尔希医生的疲惫。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对这种事情也并非一无所知。她当然知道麦尔德和凯尔希医生每夜会做的事情,并且对此也有这一点朦朦胧胧的向往。相同的,凯尔希也知道阿米娅知道这件事,毕竟她是二人最亲近的人,而且还有一点读心的能力。
“唔,来了。”阿米娅快步跟了上去。
麦尔德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很多方面上,导致凯尔希觉得有必要重新编写他的档案。
生理上,麦尔德身体的生理年龄出现了小幅度的后退,换成人话就是时光在他的身体上倒流了,虽然不知道确切的原因是什么,但是还是可以大概确定是冬眠产生的后果。与之相似的,他的心里年龄也发生了倒退,只是倒退程度更加厉害,也变得更加喜欢亲近人,有的时候还有一点……幼稚,以及在亲近的人面前会显得有些粘人。怪怪的。
暂时还不清楚麦尔德的水魔法和所有的工科知识与天赋是否还和从前一样,毕竟当他拿起那两根法杖的时候,他看起来有些迷茫,尽管能够在无意间施一点法,但是强度似乎远不及以前那么厉害了。令人欣慰的是,按照阿米娅和杜宾的说法,他的指挥能力似乎没有衰退,这从某一方面证明牺牲那么多人去拯救他是值得的。如果他的指挥思路还是像以前一样的话,那就……唉。
但是看他现在这幅喜欢亲近人的样子,指挥什么的应该不是凯尔希需要担心的事。真正该担心的,是她大概已经预见到的麦尔德到处找人贴贴的场景。
算了,随他去,反正是作者的意思——凯尔希想着,朝着档案室走去。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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