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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稳住美妇的身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依偎在我怀里,气喘吁吁道:喔……呼……呼……谢谢你……给我这么愉快的经历……啊?我愕然地看着眼前的美妇,想不到她这时抬头瞟我一眼,嘴角忽然漾起诡异的笑容道:呵呵呵,你下次如果还想装傀儡,记得先把全身的毛都刮干净……呃……我呆若木j地看着她,不晓得该怎么接话。
孩子,虽然我不晓得你是谁,但既然凯萨琳愿意让你来这里,就表示你是她的好朋友,而且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我想以后她一定会很性福……听到这句话,我额头再次淌出了涔涔冷汗。
(雪特!原来她从一开妈,就想测试我的性能力及定力?法克,我今天的处男之身,竟然这么不明不白地失去了?)正当我琢磨刚才发生的情形,究竟是我玩女人,还是我被女人玩的问题时,怀里的美妇忽然似嗔似怨地轻推我的胸膛道:好了,你这个坏孩子,还不快放我下来。啊!哦对不起!我拘促不安地放下她之后,就不易得该怎么办才好?
原因无他,刚才我把自己当成了人偶傀儡,所以赤身l体面对她并不觉得尴尬,可是她不但早就识破了我拙劣的伪装,甚至和我来了半套紧张又刺激的友谊炮之后,这种坦诚相见的羞怯之情,顿时从我心底油然而生。
正当我全身赤l地站在皇后面前,看着她举止优雅地拾起地上的蓬蓬裙,好整以暇地穿套在腰际时,她忽然转过身背对着我道:孩子,过来帮我绑紧。哦。我随口应了一声,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抓住她递来的腰带后,却没有马上行动。
你别拿着腰带发呆呀,快点帮我绑好,否则凯萨琳回来,不小心撞见我们的事就麻烦了。随着话落,她马上转过头瞅了我一眼,接着就以疑惑的证据问道:怎么啦?我皱着眉头道:这些环扣的设计,和我平常所见到的不太一样,所以我不晓得该怎么绑才对?她露出古怪的神情看着我:嗯?你不是凯萨琳的朋友吗?怎么会不晓得隐牙扣怎么用?呃……这个……我眼珠子飞快转了几圈,随口胡诌道:因为我才刚和她正式交往没多久,所以对她的一切不是很清楚……哦?皇后若有所悟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倏然漾起充满暧昧意味的诡异笑容道:那么你和她有没有……我连忙摇手澄清道:没……没胡!皇后陛下,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她之间绝对是清白如雪,根本没有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是吗?她半信半疑地紧盯着我好一会儿,才掩嘴轻笑道:呵呵,你这个人外表看起来还算都被可爱,应该不会骗我吧?嗯……我就相信你一次。听到这句赞美词时,我不禁愣了一下。
老实这个名词,的确符合我这个斯文英俊、彬彬有礼的外表,但是用可爱这个字眼形容我,就觉得非常别扭。
(虽然我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纯朴模样,但我可不是某些思想怪异女人眼中的小正太,而是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大男人啊!)当我拿着丝质腰带,怔怔出神之际,耳边骤然响起皇后不耐烦的催促声:你快一点好不好,我赶时间耶!我回过神,看到她嗔怒的脸色时,天河机场提着腰带,紧靠在她身后道:呃……对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就好了。没想到话刚出口,紧闭的石门冷不防地蓦然滑开,而凯萨琳那张惊愕中,带着不可置信神情的俏脸,也同时落在我眼里。
妈咪!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凯、凯萨琳……妈、妈咪……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皇后提着宽松的蓬蓬裙,语无伦次道。
荷丽·乌玛!你怎么可以做出对不起父皇的丑事?我、我现在就去告诉爹地!见她猛然转身,皇后急着叫道:凯萨琳,你冷静一点,我跟他之间根本没什么呀!仓皇焦急的辩解辞语甫落,凯萨琳立即转过头,怒不可遏地喝叱道:你还敢说!刚才我明明听见你叫他快一点,他也回答你一下子就好……哼!这么下流低级的y语,也只有你这个不知羞耻的y妇才说得出口。
第四章 皇后与公主
我听到这句话,马上出声打圆场道:呃……公主殿下,你先冷静下来听我说,你真的误会皇后殿下了!告诉你,我跟她之间绝对是清白如雪,根本没有不可告人的暧昧关系呀!话刚出口,我陡然瞥见皇后一闪而逝的古怪神色,无暇细想其中原由,我的视线已经从皇后转到凯萨琳身上。当我看见那张怒不可遏的臭脸后,内心感到心虚之余,表面上仍作镇定地胡诌道:你不相信我没关系,难道你连亲生母亲说的话都不相信吗?只见好大步走进研究室,指着我们大叫道:如果你们之间没什么,那么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又该怎么解释?我低头看着两人下t紧贴的暧昧姿势,不禁愣了一下,虽然我和皇后之间隔了一条蓬蓬裙,但是那条已经被我压得前倾凌乱的裙摆,似乎已经告诉全世界,我们刚才正在做一件不可告人的羞人丑事。
当我傻愣愣看着她,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解释,才能兼顾合理与说服力时,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旁的皇后,忽然板起了脸孔,怒气冲冲轻吼道:凯萨琳·哈瓦那!我不仅是你的妈咪,同时也是苏里亚帝国的皇后耶,我还没问你这个男人和你的关系,你竟然先怀疑起我的忠贞?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种不知羞耻的y娃荡妇吗?你……你太伤我的心了?啊!妈咪,不、不是这样!我……对不起。想不到皇后竟得理不饶人,沉着脸问道:凯萨琳·哈瓦那!你老实告诉我,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穿着紫色紧身武斗服的公主听到这句话后,当下瞪大眼睛,指着我期期艾艾道:啊!我……我跟他?男……男朋友?只见s浪美妇暗中抽走我手中的腰带,面无表情地提着裙身,冷哼道:哼哼……你刚才说他是你特别订制的人偶傀儡,可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没生命的人偶会忽然变成了活生生的男人,而且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我想,应该给个合理解释的人——是你才对吧?此话一出,让刁蛮公主当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母亲,久久不发一语。
不可讳言,皇后这招反客为主用得实在漂亮。
简单几句话,不仅轻松化解了无法解释的暧昧,甚至进一步问我和凯萨琳的关系,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绝妙j计!
然而,这种吃干抹净,甚至把我推向浪尖刀口的假撇清做法,对皇后来说是高招妙计,对我来说却是一招y损至极的j计。
虽然我可以抱着拼个鱼死网破的心态,把刚才的情形全盘托出反将她一军,但这么一来,我不仅当场得罪了两个女人,而且极有可能变得里外不是人:
再进一步想,毕竟亲情及家庭的面子大于一切,万一这对母女联合起来,硬把我这个外人说成了潜伏在这里的杀手,并发动禁卫军前来围剿的话,那么我这釜底抽薪的作法,岂不是变成了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愚蠢行为。
迅速衡量其中利害关系后,最后的应对方法就是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然而,要一个女孩当着母亲的面,马上回答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是不是男朋友的问题,似乎有点强人所难。
一时间,只见女孩面有难色地看着母亲,嘴唇微微开合几次,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于是偌大的研究室,一下子就陷入了尴尬的静谧氛围当中。
没多久,美艳皇后的脸上,忽然漾起了充满戏谑意味的轻笑道:呵呵,这么久还不出声,就表示你默认啰?啊!妈咪,不是!他……我……皇后看着手足无措的女儿,笑得更开心了。
好了,你也不用急着否认。嗯……时候不早,我也该走了,嘻嘻,你们放心在这里沟通、研究,陛下那儿我会帮你说说话。妈咪,你别走啊!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凯萨琳又急又羞地喊着,但是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美妇却不听她解释,迳自提着裙摆快步走出石门,直到她性感娇躯消失在石门后方,我才缓缓拾起地上的衣服,边穿边说道:别再叫了,你妈咪已经走远了。没想到话刚说完,对面的女孩马上冲到我面前,趁我两手提着裤子当下,狠狠搧了我一巴掌道:都是你啦!我以后要怎么面对爹地和妈咪?我捂着红肿的脸颊,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你说话呀,干嘛这样看着我?话刚说完,她又马上别过头大叫道:你这变态贱民,还不快把裤子穿上。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原本提在手上的裤子又滑落到地上,自然露出了垂挂在胯下的颓软龙枪。
轻抚着火辣灼痛的脸颊,我也不甘示弱地吼道:你这贱女人!你刚才不好好解释清楚,反倒怪起我来?你这样做对吗?你还敢说,你刚才怎么不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难道你真的想当我男朋友吗?哼!你别做梦了!雪特!你以为公主就了不起啊!在我眼中,你这个没心没肝没血没泪,又无情无义的贱女人只是个p而已!我不妨老实告诉你,我不但已经上过公主,而且把她调教成乖巧的性奴老婆,所以根本不稀罕你这个刁蛮任性,心狠手辣的贱女人。哼哼……现在就算你把自已绑起来求我,我还嫌你是个既不懂性奴礼节的麻烦、累赘呢!你这贱民,有种再说一次!不对!凯萨琳忽然话锋一转:你刚才说娶了一个公主当性奴老婆?她是哪一国的公主?还有,你之前不是说郝莲娜·奥迪是你老婆吗?怎么又多了一个?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几个老婆?我故意仰起下巴,双手环胸,斜睨着她道:呿!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或老婆,管我这么多干嘛,说得夸张一点,即使我和全穆思祈大陆上的女人都有一腿,也不关你的事吧?你、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女孩紧握着拳头,近乎咆哮地对我嘶吼道。
……我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或者说我,我根本不是东西!我冷眼望着这名脸上神情从愤然倏地转为惊愕的女孩,语气平淡道:因为我是一个年轻有为,带着一颗解放世界女性灵魂神心而来的大好人嘛。那我不是应该发给你一张璀璨耀眼的——好人卡?女孩忽然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语气也出奇地变得异常平静。
呃……好人卡我收过不少,但从来没有收过不限额度的无限里拉卡,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如果愿意送我一张这种现金卡,我非常乐意收下它……要不要顺便送你几个女人当老婆?我煞有其事地回她道:嗯……这个就不用了,我想你在皇宫住了这么久,应该晓得,不是每个女人都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心爱的男人。话没说完,她马上打断我的话尾道:呿,我随便说说而已,你也把它当成一回事?我真不晓得你是脸皮特别厚,还是根本听不懂我的玩笑话?我嘴角泛起促狭笑意,随口道:呵呵呵,想不到一向正经严肃的公主殿下,居然也会跟小民开起玩笑,不过话说回来,你居然可以把一个玩笑,开得这么正经八百,让我信以为真……呵呵……实在不简单啊!你!你!看着女孩露出咬牙切齿的神情,以颤抖的指尖指着我,久久说不出话的模样,我的脑海顿时闪过了终于扳回一城的胜利念头,嘴角也自然而然微微上扬。
你笑什么?女孩沉着脸怒斥着,但我对此非但不以为意,甚至在她充满怒意的敌视目光中,脸不红气不喘,好整以暇地穿上了裤子,神色自若地看着她道: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刚才不是说要和我交易吗?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哼!谁要跟你这个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的无赖贱民交易,给我滚!女孩又紧握着拳头,对我发出恼羞成怒的喝斥。
呵呵,别这么生气嘛,你妈咪刚才不是说了吗?要我们两个好好沟通、研究,探索人体的奥秘耶!问题是,我们两个到现在连手都没牵过,我真的不晓得我们该怎么沟……怎么通?话刚出口,耳边随即响起愤恨的娇叱:滚!快滚!给我滚得越远越好,限你三秒内马上消失在我视线范围内,否则我……你要下达追杀令是吗?嘿嘿嘿,我古奇·凡赛斯出来混的时候,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卑微的贱民罢了,一旦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消息传了出去……我个人当然可以一笑置之,甚至非常高兴能与高贵的公主传出肌肤之亲的流言,但你就不同了,我想这个八卦对你、对这个皇室会产生什么不良影响,你应该非常清楚吧?你、你这个无赖,变态!我无视她的恶言毒语,迳自朝石门方向走去,可是当我和她擦身而过时,她霍然大吼道:不要走!你叫我吗?我缓缓转过身,语气漠然。
废话!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而已,不叫你叫谁!可是你不久前才叫我快滚,怎么又忽然改变心意叫我不要走?你究竟要我留下还是离开,拜托说清楚讲明白好吗?话刚说完,就看邮女孩咬牙切齿,紧握着纤细白皙的粉拳,目不转睛地死盯着我,而我当然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我们这样瞪视对方好一会儿,她忽然收回恶狠的目光,随即叹了口气道:我输了!说吧,你想怎么样?什么怎么样?交易啊!你不是要用能把我变成魔武强者的秘法,交换隐形战甲的制作方法吗?不然你以为我说什么?我双手环胸,摇摇头冷笑道:高贵的公主殿下,我现在似乎已经握有你的把柄吧?如果这种事属实的话,那么你之前所提的交易条件,是不是应该要改一下?所以我才问你想怎么样呀!女孩面无表情死盯着我,并以y冷语气说道:我再重申一次,除了做官以外,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一定满足你的需求。我挑了挑眉,语带挑衅道:真的?你说到做到?只要我开口?嗯,我可以对孤苟大神发誓,我——凯萨琳·哈瓦那,绝对会尽全力达成古奇·凡赛斯的要求,如果有违誓言,我愿意接受孤苟大礼最严厉的惩罚!如果说……我真的想一亲芳泽呢?啊!什么?只见她脸上闪过惊慌的神色,语带颤抖道:你……你刚才不是说不稀罕公主吗?怎……怎么?哈哈哈!公主也是人嘛!男人只要看到女人,尤其像你这种漂亮又可爱的处女,每个男人都相和你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炮——不管她的身份有多高贵,告诉你,一个漂亮的女人,若再拥有高贵身份的附加价值,更能够增加男人想和她上床的欲望。话刚出口,女孩惊慌的神情,立即转为惊疑不定,期期艾艾说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是?这点你不必知道,只要告诉我——愿、不、愿、意?在这敏感时刻,我绝不可能告诉她是你妈咪不小心误差溜嘴的实话,免得这块即将到嘴的美r,就这么飞了。
因为从她带我进来研究室提出交易开始,我已经开始筹划推倒公主大作战的腹案,只是一直基于找不到突破这层隔阂的缺口而已,现在好不容易出现这么难得的机会,我如果不懂得好好把握,那我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脑残人士。
然而我费心规划的计划所得到的决定,却让我差点斜倒于地。
唔……可不可以用那些傀儡代替我?我从惊愕的状态下回过神,不禁撇了撇嘴道:高贵的公主殿下,我不是那种看到傀儡就会兴奋的恋物痴汉耶!况且你的人全都无d可c,即使你打算用它们充数,也得先在它们身上挖几个d再来交给我吧?算了算了,既然你不是真心诚意和我谈这项交易,那么就当我没来过这里,再见!话刚出口,耳边骤然传来充满愤恨语气的怒斥:无耻贱民!你要为你所说过的话付出代价!我依照刚才默记下来的方法,开启墙上的机关,利用石门滑开的短暂时间,回头对她轻笑道:呵呵,我为了你以及那套破战甲,几乎差点掉了性命、丢了工作,甚至已经不能享受原本无忧无虑,混吃等死的安逸生活,所以我认为……我为你所付出的代价,应该够大了吗?你、你……好!你走,你只要走出这里,就别想知道隐形战甲的秘密!听完她的威吓之词后,我马上撇撇嘴,摆出毫不在乎的脸色道:凯萨琳·哈瓦那!我已经看穿了你的用心了。其实,你透露出来的隐形战甲制造方法,只不过是第一代的成果,而不是最新的:换句话说,你只想利用我的关系,转移他国对你的注意力罢了。你刚才如果爽快地答应我的要求,那么我当然心甘情愿地被你利用,可是你从开始到现在的所做所为,只考量到你自己的利益而已,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假如我们两个立场互换,你有可能掏心掏肺,完全效忠于那个自私自利、不管他人死活的权贵吗?随着话落,我也不等她回应,迳自走向门外,可是当我踏出石门后,又刻意放缓脚步,边走边说道:嗯……我再给你一次公平交易的机会吧!你如果想通了,应该晓得哪里可以找到我。然而,她那倔强的脾气出乎我意料地顽强!即使我已经走出那条晦暗不明的蜿蜒廊道,仍得不到她一字半语的答复,令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扼腕与无言。
我站在假墙门外的y影处,藉由天空流泄下来的昏暗不明月光,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动静,确定目前所处的环境安全无虞后,我忍不住瞟了假墙几眼,最后强压下返回研究室的冲动,轻轻叹了口气,藉着乌云遮月的漆黑夜色,迅速遁离这座占地宽广的权力中心。
今天的探查工作虽然算顺利,但没有推倒那个天才服装设计师,难免有点遗憾,而且从我和凯萨琳接触后的变化判断,我想获得隐形战甲的正确制作方法,除非出现奇迹,否则就只能算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其实仔细想想,这样的结果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刚才如果我随随便便就答应她,先不提日后她会不会对我予取予求,只要一想到其他各国知道我手中握有隐形战甲的制作秘法,那我真的会寝食难安。
还好,我从她启动新型隐形战甲中,隐约想到了某种技术关键,现在我只要找个地方,静下心好好研究,说不定我能做出比她还棒的人间凶器。
心思飞快流转间,我已经回到莫河森林外,师父所留下的小木屋,只是我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传出激烈的争吵声。
我站在屋外,凝视细听了好一会儿,确定屋里只有熟悉的志坚,我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你这个脑残无知的贱精!竟然和那个变态废柴联合起来整我,现在你把我绑在床上,又打算怎么整治我?切!大奶毒舌的老女人!你骂够了没?我好心为你救治伤势,可是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把你绑起来等主人回来,难道要我动手打死你吗?早知道你们人族的嘴巴这么恶毒,我昨晚就不应该拖你来这里,甚至在主人要求下,耗费尽力医治你的伤势……我又没有要你救我,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关我什么事?雪特,快放开我,我要跟你一决生死!唉……大奶老女人,劝你省省力气吧,等你哪一天有办法打败主人,你再向我挑战吧。你们两个吵什么呀!依奴!我在她们你来我往的激烈争吵声中,缓步踱进卧室,面无表情地冷声道:你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我打不过你呀?
嗯?没……没有,依奴不是那个意思。童颜小妖精的尖耳半垂,低着头嗫嚅道。
哦?不是那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我冷眼斜睨她。
我……依娃微微抬起头,局促不安地扭绞着食指。
见她这副窘迫忸怩的可怜模样,我微微叹了口气,道:算了,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对了,娜娜,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想不到我好心问候,换来的却是充满怒意的咆哮:你终于想到我啦!臭古奇!死古奇,你这个贱人、变态,没用的废柴,还不快点叫那只贱精放开我!我故意用小指挖耳朵,皱着眉头说道:既然你还有力气吼得这么大声,就表示你的伤势应该痊愈了,嗯……现在先帮你检查,看我的改造手术是不是成功了?话刚出口,全身赤l被绑在床上呈现大字型的郝莲娜,顿时露出惊惶的神色,语带颤抖道:你……你又想怎么样?我……你……你不要过来,否则我……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我的脑海陡然闪过一个戏谑的念头,于是我故意搓着下巴,并发出猥琐y邪的笑声,不怀好意地盯着她说道:嘿嘿嘿……漂亮的大奶老婆,你现在像一只待宰的无毛j一样,还能对我怎么样呀?桀桀桀……郝莲娜·奥迪小姐,你就乖乖让我检查你的身体吧!嘿嘿嘿……
第五章 弄巧成拙
不!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无赖,变态的恶魔,快放开我!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叹了口气,道:唉!奥迪小姐,你真的很不合作耶!
要不要我叫依奴先打昏你,再好好检查你的身体呀?你!你敢?依奴!我沉着脸冷声道:打昏这个不懂感恩的大奶贱奴。原本低头认错的小妖精听到这句话,顿时兴奋地大叫道:耶耶耶!依奴等主人这句话等好久了!嘻嘻嘻,大奶老女人,不好意思,我只是忠实地执行主人的命令,你可别怪我唷。随着话落,依娃已经摩拳擦掌,嘴角跟着沁出一抹狰狞的残忍笑容,一步步进无法动弹的大奶美女。
眼看童颜小妖精那只看似纤细无力,实则劲道十足的粉拳,即将落在郝莲娜那张吹弹可破、粉嫩无瑕的俏脸时,她才失声大叫:别、别打我……求你不要打……打我的脸……我马上回答道:没问题,依奴,改打p股!话声甫落,只摆放一张大床的卧室里,立刻响起两记清脆的巴掌声。
啪!啪!
看着郝莲娜两片雪白的臀瓣,分别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红痕,我不由得摇头啧叹道:啧啧啧……餟,你下手真狠呀!唉……娜娜,你还好吧?只见被绑成羞人姿态的郝莲娜,泪眼婆娑地狠瞪着我大吼道:都是你!你这没心没肝,无情无义的变态恶魔!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招数整我!贱人、废柴,你干脆一刀杀了我算了……我冷眼盯着她,久久不发一语,直到她发泄完毕,我才以平静的语气说道:
骂完了?还有没有?你!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没用又变态的废柴恶魔?声泪俱下,不易得是甜蜜还是悔恨的言辞,伴随着激烈扭动挣扎的曼妙娇躯,顿时形成一幅难以形容的奇特画面。
这时,站在床沿的小妖精忽然转过头,对我喊了一声:主人,将我缥缈的思绪,一下子唤回到现实当中。
我瞟了瞟床上的l女,又将视线移到小妖精身上,忍不住摇头轻叹气道:什么事?主……主人要继续处罚她吗?没想到一时兴起的促狭念头,却演变成了无法收拾的局面,让我顿时心烦不已。
现在再怎么哄骗她,也无法平息她心中的怒气,我迅速衡量眼下的情势,认为目前唯有让彼此都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方法。
打定了主意,我干脆沉着脸,悻悻然低吼道:算了,让这个不知感恩的贱奴在这里好好反省,我们到外面吹风散心。我双手撑地,身体微微后仰,慵懒地坐在小木屋外的草地上,任由沁凉的夜风,徐徐拂着我英俊帅气的脸庞,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气氛。
隔着一条约五公尺宽的蜿蜒清澈小河,远眺莫河森林幽暗深邃的入口处,我的思绪也跟着虚幻缥缈起来。
原以为平安回到穆思祈大陆后,从此能够过着安逸且富有的生活,但我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才与郝莲娜重逢,还来不及享受、体会这份劫后余生的喜悦,就发生了一连串我完全无法预料的事情:而成功改造了郝莲娜,虽然让我有种傲人的成就感,但是她术后产生的强大破坏力,却是我所始料不及。
正是她那情绪大暴走,所产生的强大破坏力,让我不得不暂时回到这间被师父视为秘密基地的小木屋休整。
仰望天上无边无际的漆黑夜色,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不知多久,我的视线不经意瞥向身旁的小妖精时,却发现她竟闭着眼睛,不顾形象地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不发一语。不晓得她是困倦得已经睡着了,抑或跟我一样,这藉由这种不设防夸张姿势,彻底放松紧绷的身心,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我静静观察她好一会儿,从她规律上下起伏的酥胸判断,她应该是睡着了。
唉……其实回头想想,这段日子也真难为她了。
尽管她当初抱着好奇心与新鲜感,跟着我回到人族世界,但对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妖精来说,要快速适应、融入这复杂险恶的环境,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然而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虽然不能说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但至少没有整天哭哭啼啼,或生气地嘟着嘴,经常叫嚷着想要回到妖精世界,过着那平淡无奇的悠悠岁月。她虽然偶有怨言或耍耍小性子,但整体来说,还算是个乖巧温顺的性奴老婆。
想到这里,我对她的感觉,似乎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不晓得她对待我的态度,究竟是以忠实执行命令的心态应付,或者是心甘情愿地付出?)摇摇头,甩出无聊想法后,看着仰躺在草地上,完全不设防的娇小身躯,令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唇缓缓凑近她。
如蜻蜓点水般,在她微微噘起的唇瓣轻轻一吻,那双比较长的睫毛飞快歙动了几下,眯成一线的眼皮没多久也跟着缓缓张开来。
惺松的迷眸,慵懒地看了我一眼后,那张小巧性感的唇瓣顿时嘤咛一声:主人……望着她茫然迷离的神情,我不由得摇摇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笑道:走吧,我们回去睡觉了。哦。想不到她发出这句似醒似梦的呓语后,竟迅速合上了眼皮,就这么躺在草地上动也不动。
喂!依奴,快起来,别在这里睡,会感冒的。小妖精翻个身,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单音,一副尚未回过神的迷糊模样。
雪特!居然睡得这么死,要是遇到坏人在这个时候轮j你,说不定第二天醒来,你还以为自己前一晚做了个缠绵旖旎的春梦呢!真是的,都说自己活了一百二十岁了,心性还这么天真无邪……真不晓得你这一百多年怎么活过来的?随口嘟囔几句,见她仍毫无反应,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将她的双手揽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双手扶捧她小巧弹俏的美臀,背着她慢慢踱回小木屋。
眼看再走十几步路就到门口时,背后的娇躯忽然蠕动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嗫嚅的娇甜声音:……主人,你是穆思祈大陆上,最好最好的好人……(唔……她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收到了一张——好人卡?)循声好奇地转过头,恰好对上一双浮上一层晶莹水雾的明眸:当我讶然地眨眨眼时,嘴唇随即传来温热湿滑的柔软触感,令我当下不由得为之一愣。
你……怎么?迅速回过神,眼珠子转了几圈,再看到她伸出丁香的俏皮笑脸,我终于恍然大悟!
哦……你从一开始就装睡!此话一出,小妖精立即垂下尖细的红耳,同时将头埋在我的后颈,语气带着轻微颤抖说道:没……没有,主人掐依奴的p股,掐得太用力……哦?你的意思是……像这样吗?我促狭地狠掐她那弹力十足的俏臀,刹那,带着颤憟、吃痛的惊呼声,立即在我耳边炸开。
啊!一时间,稚嫩但尖锐的啸声,在这静谧漆黑的空旷草地上蓦然响起,显得格外凄厉与诡异。
我双手一松,急忙捂住耳朵,皱着眉头大叫:噢!死贱精,你是遭人轮j还是看到无头亡灵骑士呀?你知不知道,我的耳朵差点被你那又高又尖的精豚音给震聋了!充满怒意的吼声刚出口,耳际马上传来小妖精的呼痛声:哎哟!好痛啊!
定眼一看,只见依娃跌坐在枯黄的草地上,眼眶含泪地搓揉那两片雪白柔嫩的俏臀。
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非但没有上前扶她一把,反而指着她大笑道:
哈哈哈,谁叫你没事在我耳边乱吼乱叫!现在知道痛了吧?主人,你……你是坏人。听到这句话,我不怒反笑道:哈哈哈……这句话听起来顺耳多了。为什么?你们人族不是有句话说如果有好人可做,干嘛要当坏人,可是主人好像不喜欢被人称赞为好人,反而喜欢人家叫你坏人、恶魔呢?因为那些被称为好人、大善人的傻蛋们,通常都是某些只敢默默付出,却不求回报,始终站在不起眼的位置,默默看着以女孩,在别的男人胯下忘情呻吟的害羞纯情处男。可是那些遭众人唾弃、鄙视的y魔、恶人,身边总不缺乏美艳性感,风sy浪的极品美女。所以呢,也只有像我这么坏的大坏人才有资格,拥有像你这么騒浪y乱的性奴妖精公主嘛!对不对?随着话落,我马上飞扑到小妖精身上,双手顺势探向那对高高隆起的菠萝胸。
啊!主人,你……你!喔……不要……依奴想睡觉。可是主人想和你一起做个睡前运动再睡耶……我隔着花衣,揉捏她那柔软高耸的酥胸,并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狞笑。
主人……唔……身下的童颜小妖精,在我的神手抚慰下,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法挣脱我的压制后,就放弃了无谓的反抗,没多久就慢慢眯起了眼睛,双手同时反抓地上的枯草,摆出一副嗷嗷待c的y姿浪态。
嘿嘿嘿……依奴,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y贱啊!是不是你的y念已经取代了睡意,想和我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炮?不……不是,依奴只是想让主人快点出精……听到这么大煞风景的言辞,我勃然而起的满腔欲火,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踪。
虽然我很喜欢女人摆出性感撩人的浪荡y态,哀求我为她们泄欲解闷,共同攀登那无限欢愉的欢乐的快感:然而我所期望的感觉,应该建筑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才对。
而眼前的童颜小妖精,忽然表现出妓女应付嫖客才有的敷衍心态,除非我现在j虫上脑,猴急地只想找个rd出火泄欲,否则一听到这么扫兴的言辞,便足以让我心中那股原本高涨炽热的欲火,瞬间降到冰点以下。
欲火既减,我意兴阑栅地从她身上爬起,悻悻然地独自走回小木屋,完全不理会仍躺在地上不起的妖精公主。
刚走进卧室,就看到仍被绑在床上的郝莲娜,正用怨毒的目光狠瞪我,甫对上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再加上刚才屋外求欢时所遭受的挫败感,我的情绪变得更加烦躁。
雪特!我是欠你几百万欧元还是嫖你没给钱?居然敢摆出这张臭脸给我看?你还敢说,你和我做a时,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你这没良心的废柴、衰人,竟然把我当成收钱办事的妓女?法克!雪特!古奇·凡赛斯!你摸着自己的狼心狗肺说,你用这么龌龊的思想看待我,真的对得起我这份无怨无悔、全心全意为你付出的感情吗?说着说着,那双湛蓝色的明眸,立即浮出一层晶莹的水雾,没多久就汇集成两道涓流,从她眼角缓缓流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雪白枕套上,渐渐泛出一滩透明的湿迹。
想不到她说哭就哭,而且还是那种仿佛一名受尽委屈却无处倾诉,只能躲在被窝暗自饮泣的小女人,让人心疼不已。
不晓得为什么,当我看到郝莲娜从脸颊无怨无悔滑落的泪水后,恼怒的情绪立即被没来由的爱怜与愧疚感所取代。
当这种感觉甫从心底涌起时,我赫然惊常见一件事:为什么当我看到依娃与郝莲娜,同样以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表情看我时,我对待两女的态度却迥然不同?
我不晓得该用什么辞语来解释我心中的想法恰当。总而言之,每当我看到依娃稚嫩的脸蛋露出委屈无助的表情时,我总会升起一种想要看她继续出糗,受人嘲笑愚弄的落井下石的心态:可是同样的表情,倘若出现在郝莲娜身上的话,我反而会生出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疼惜的冲动。
这种感觉该怎么称呼比较恰当?
都被说,以我目前的知识水准来看,实在找不到一个具体又贴切的言辞来形容:不仅如此,我更受到这股莫名情绪的影响,竟不自觉说出了对不起的道歉字眼,同时爬上床解开郝莲娜身上的布条。
当我惊觉这一切所作所为,不应该出现在合格的性a调教师身上时,我的肩膀骤然传来了钻心剧痛。
啊——法克!雪特!死贱奴,快松口啊,痛死啦!愤怒地咆哮甫出,我的怒拳也跟着挥出,但不着片缕的郝莲娜早已松口闪开,让我这一拳差点打在自己的身体上。
看着肩膀上和着鲜红汩汩流出的清晰齿痕,我二话不说,一把拽住正想冲下床的大奶妻,将她按回床上,直接搧她两巴掌,怒喝道:可恶的贱奴,你居然敢蓄意谋杀亲夫?没想到她却一脸倔强地与我对视,冷声道:古奇·凡赛斯!我们还没有接受西娜薇琪的见证与祝福,根本称不上合法夫妻,所以哪来的谋杀亲夫之说?我刚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为我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那些曾被你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们,讨个公道罢了。听完她的控诉,我随即仰头大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死盯着她,沉声道:好好好!说得真好,郝莲娜·奥迪,既然你这么想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我如果不帮你达成这个愿望的话,似乎对不起你,更对不起穆思祈大陆上千千万万个妇女同胞喔!你这只会对女人使坏的废柴,想怎么折磨我就尽管来吧,我现在被你改造成这么y贱的样子,即使我现在想离开你,相信其他男人看到我如此不知羞耻的身体后,应该没人愿意真心跟我交往吧?假如你因为有了我这个下贱的性玩具,而从此不再随便伤害其他良家妇女,那么再残酷严厉的折磨,我都愿意承受。嘿嘿嘿……既然如此,那么……我眼珠子一转,立刻对卧室门口大叫:
依奴!吼声甫落,童颜小妖精倏地推门而入,搧拍着背后的七彩薄翅,在我身旁边盘旋边问道:主人,什么事?准备手术台。咦?主人,你又手痒啦?我无视肩膀上撕裂的伤口,故意斜睨着被我压在床上的大奶妻,嘴角漾起了诡异的狞笑,道:桀桀桀……我现在不止手痒,连d都开始痒起来了。呃……主人,你……需要找光明治疗师吗?我愣了一下,纳闷道:找光明治疗师?只见小妖精对我猛点头,一脸认真道:我听说你们人族的男人那里会痒,就表示他可能染上了不可告人的肮脏疾病,所以需要赶快找光明治疗师才行。如果这个人发现了病征却不理会,那么长在他尾巴不但会烂掉,而且有可能传染给曾经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伴耶!唔……越说越恐怖,啊!主人,你的肩膀怎么流血了?难道说……主人也得到那种病,而且已经发作了?嗯……主人要依奴准备手术台,该不会是要我切掉主人的尾巴吧?听到这句话,我气急败坏地对依娃大吼: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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