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伦皇者】(135~137)2018/6/22*********************一三五、京城反应数日之前,魏王妃唐玉仙,爲皇家诞下一名小郡主,闺名爲杨甯,皇帝下旨,册封其爲永甯郡主,然而小郡主的诞生没有给皇家带来多少天惊喜,数天之后,八百里加急军情:东瀛人暗度陈仓,增兵六万截断了讨伐军的粮道并围困了讨伐军,虽然松州刺史刘骏察觉此事并且力挽狂澜,配合讨伐军前后夹击,以八千馀伤亡的代价,帮助讨伐军完成突围,敌方伤亡六千馀人,精锐部队“武神营”受到刘骏所率部队的重创,死伤近半,而刘骏则受到重伤昏迷。
此外,燕州城外所驻扎的边军,被也同时遭遇东瀛人的偷袭,死伤惨重。
此战虽然阻止了东瀛人偷袭燕州的阴谋,但不幸的是,辛州陷落,辛州官员,大多数被斩杀于睡梦之中,东瀛人几乎全身而退,现已经驻守要塞,截断了大晋与朝国的陆路。
此消息传至京城之时,正好是早朝的时候,天子杨绍的脸色,阴沉得滴出水,在场的朝堂衮衮诸公,无不大惊失色,冷汗淋漓。
“好个张辅,朕给他三万大晋精锐,他竟然败得剩下不到一半!不仅没有把东瀛人赶回大海,还让他们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此时,老太师聂行谚出列说道:“啓禀陛下,老臣认爲,西昌侯虽然领有三万精锐,但毕竟东瀛人方面投入了超过十万的军队,再加上朝国的无能,西昌侯即便是军神再世,也无力回天,能够爲我大晋保存实力,已经实属不易,具体的情况,还是等西昌侯回到京城,做出详细的询问,再作惩罚也未迟,至于当务之急,应该还是先决定如何处理东瀛人之事,还望陛下明鉴。”
别看天子杨绍一副暴怒要杀张辅的样子,但实际上,他隻是做做样子罢了,张辅的家族世代爲将,都是对杨氏一族忠心耿耿,张辅本人更是杨绍的童年玩伴,而在朝堂贵族当中,也是铁杆的保皇党,从不倾向任何一位皇子,聂行谚辅助杨绍多年,当然是一清二楚,所以他才说出这一番话,让天子下台阶。
“哼,”杨绍冷哼一声,然后说道,“太师说得有道理,现在面对东瀛人,朕到底是和是战?”
这时,太尉徐骁上前说道:“陛下,老臣认爲,当务之急,乃是马上下令,让驻扎在燕州城外的边军收拾兵马重整旗鼓,移师进驻辛州,责令松州方面也要加强防备,以免东瀛人再次偷袭,至于后事具体如何处置,等大军归来,详细了解情况,再作定夺。”
“咳咳咳咳……嗯,就按太尉所说的去做,至于有关刘骏重伤昏迷,着令长史程朝伦暂时代理松州事务,等再过一段时间,看看刘骏的情况如何再做决定,现在情况不是太详细,朕也没法好好处理,退朝吧,朕累了。”杨绍摆摆手,示意退朝,衆臣依礼退朝。
退朝之后,赵王杨晟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王府,而是入了后宫,去找他的母亲,当朝贵妃南湘舞,辽东战事的失利,在天子收到急报没多久之后,南贵妃就通过自己在朝中的眼线,知道了详细的消息,她也知道,自己那个功利心极重儿子,此番前来,必定是爲了与她商量有关的事情。
南湘舞的寝宫之内,灯光忽明忽暗,目露邪光的杨晟此刻正一脸贪婪的注视着坐在梳妆台前那丰乳肥臀的美妇人,此时的南贵妃娇躯玲珑浮凸,身上隻披了一件粉色薄纱,内里的红色抹胸,绿色亵裤清晰可见,她胸前的两团高耸酥乳因爲挤压的缘故,顿时将红色抹胸撑出一条深沟来,直瞧得本就是色中饿鬼的杨晟一阵面红耳炽,呼吸急促不定。
杨晟站在南湘舞的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望着那深邃得骇人的乳沟,重重地咽了一口水,双手搭在了美妇人的肩膀上,轻轻地揉捏着,慢慢地往下移动,最后到达那让他梦寐以求的高峰之上,一下一下地把玩着那对肥美的巨乳,不住地赞歎道:“母妃,你可真美,快把儿臣给迷死了。”
而南湘舞也并没有阻止他,她闭上了勾魂的美目,往后一靠,倚在了杨晟的小腹上方,像是在享受着儿子的亵玩一样,口吐莲花:“说吧,有什么事情?”
“母妃可知,辽东之事?”
“怎么啦?想通过保住张辅,拉拢他跟一干军方的将门?想都别想,你敢这么做,你信不信你父皇第二天就把你踢出京城?”南湘舞冷笑道。
杨晟笑道:“母妃说笑了,军方乃是父皇的禁脔,连太子都不敢碰的东西,儿臣又怎么会去触碰这个禁忌呢?儿臣所说的是,刘骏刘子业。”
“刘骏?”南湘舞睁开美目,疑问道。
“回禀母妃,刘骏此次爲了帮助张辅突围,不仅孤身一人,亲自引开东瀛人最爲精锐的部队,还通过埋伏把东瀛人的那个什么隻有一千人的武神营杀掉了三成,虽然此子这次的行爲有些鲁莽,但是毕竟是大功一件,在父皇的眼里,未必不是拳拳赤子之心,假若儿臣想办法再推波助澜,让父皇给予他厚赏,反正他本就算半个儿臣的人,他还不会对儿臣感恩戴德吗?”杨晟双手拇指与食指隔着抹胸,捏住了南湘舞乳头搓揉着说道。
“嗯哼……小坏蛋……就喜欢……喜欢玩弄……玩弄母妃……既然……既然你这么……这么想拉拢……刘骏的话……那……那你打算……怎……怎么帮他……”胸前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南湘舞面带潮红地问道。
“儿臣认爲,刘骏的根基不稳,此时应该深耕,但是如果把他调往别的地方当刺史,他在辽东的经营将会分崩离析,但如果由他消化现在他拥有的势力,松州这个地方,处于兵锋之下,万一有什么不测,我们的投入也会血本无归啊。”
“噢噢……好麻……坏皇儿……捏得母妃好麻……让刘骏……让他呆在松州吧……他不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噢噢……让你……你父皇……给他……封个爵位吧……”
“爵位?好主意,不愧是母妃,嘿嘿。”
南湘舞妩媚地白了杨晟一眼,美目含春地说道:“母妃……帮皇儿解决了……这个问题……皇儿……皇儿要怎么……怎么报答母妃……”
杨晟一脸淫笑地说道:“嘿嘿,皇儿不是一直在报答母妃吗?母妃你看看,皇儿让母妃变得更加美豔动人,不是吗?”他指着梳妆镜中,那个面带桃花,媚得滴出水来的美妇人说道。
“嘤咛……小坏蛋……就会欺负……母妃……好皇儿……”南湘舞媚光四射地看着杨晟说道,“母妃……母妃那里……好痒……好湿……好皇儿……”
“儿臣遵命,嘿嘿……”杨晟说罢,便放开了手中的动作,像狗一样趴在了南贵妃的身前,掀开了她的衣物,埋首在美妇人的罗裙中。
“哦……好棒……好儿子……”南湘舞双手按住自己亲生儿子的脑袋,玉颈高扬,发出来的一阵阵娇吟回荡在偌大的宫室之中……两天后,朝堂上,天子把一份奏章丢到群臣面前:“你们自己看吧。”
群臣这才看到,是辽东行省总督费霖与松州刺史刘骏的联名奏章,奏章中详实说明了辽东此时的具体情况以及对东瀛人分析。
群臣还在猜测天子的用意,那边天子已经发话了:“着令帝狮军团第五到第十军团,由郑国公韦经略爲主帅,五日后,出征辽东,着令辽东边军,松州,燕州三地卫戍军进行配合,务必让东瀛人见识我大晋的厉害!”
“陛下,陛下三思啊,”朝堂上的诸公听到之后,连忙说道,“恰逢张辅新败,而西川战事进度也是不佳,不宜再开战端啊,再这样下去,国库空虚,恐有伤国本啊。”
“放肆,若不是你们这帮无能之辈,处处避让,怎么会让东瀛人如此嚣张,东瀛人此次是倾巢而出,他们也是孤注一掷,这次如果能够一举消灭东瀛人的有生力量,我大晋的东方,就有二十年的安甯,就算朕的子孙再遇上一些比你们更无能的臣子,也能保住东边无忧!”天子发怒,群臣噤若寒蝉。
赵王杨晟见此时正是向天子上奏,给予庞骏爵位的好时机,便准备用眼神指示一名心腹大臣上奏,然而,还未等他有所行动,另外一名大臣突然站出来说道:“陛下,此次西昌侯一军得以保存,松州刺史刘骏居功至伟,理应有赏。”
这一幕让连杨晟在内的很多大臣皇子都愣住了,这,刘骏明明是我的人,但爲什么会让别的人提出来册封贵族?这位大臣一直以来都属于保皇党,难道是父皇?眼看杨绍一脸澹然的样子,很多有眼色的人都明白了:天子是在挽回顔面,更重要的是,顺势提拔自己的人,各皇子不断在划分势力版图,已经让天子感到不满了,天子在重新培植自己的新势力!
眼看大家没有动静,杨绍便下旨道:“松州刺史刘骏,在危难中杀敌勇勐,力挽狂澜,爲我军突围一战立下汗马功劳,又献策有功,特封,四品长甯县侯!”
这一次,却让下面不仅是臣子,连皇子也蒙了,大晋非皇室贵族分爲九等,公三等,侯六等,侯爵从大到小分别爲:一品国侯,二品方侯,三品府侯,四品县侯,五品亭侯,六品士侯,公分别爲:一品国公,二品郡公,三品县公,一般来说,除了士侯是用来封赏有名望的豪绅大族之人以外,按照庞骏的功劳,大概隻能封爲五品亭侯,然而这次天子却打破惯例,直接封爲县侯?要知道刚刚吃到败仗的西昌侯,也隻是个世袭罔替的府侯啊。
群臣正准备炸锅,天子杨绍却一挥手道:“朕主意已决,你们就不要再说了!”
回到府中,杨晟派人打探了许久,才有了消息:昨天退朝之后,天子一直呆在景福阁,并没有任何人求见,景福阁,南菲菲!
一三六、魔教公主册封庞骏的圣旨还在路上的时候,辽东这边,庞骏的平静生活却被一名不速之客所打破。
早上,庞骏正准备前往交易场视察时,在路上却被一个下仆打扮的男子拦住,他隻是向庞骏出示了一样东西:费青妤的玉佩,庞骏隻能乖乖地跟着他走了。
二人来到城外的一个院落,下仆男子向庞骏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道:“刘大人,我们到了,我家主人就在那里等你。”
庞骏顺着他的手势看去,隻见院落之中,一名女子正背对着庞骏这边,在看着萧萧下的落叶,她身穿一条澹紫色长裙,头上盘着妇人髻,修长背影婀娜动人,但并不是费青妤,于是按捺住心中的疑问上前问道:“不知道,这位夫人,爲何要见本官一面?”
此时,背对着庞骏的女子转过身来,樱唇轻啓道:“你就是刘骏,刘子业?”
这时庞骏才看清楚眼前女子的模样,隻见这女子眉如远山,眸似秋水,气质恬静澹雅,如云秀发随风飘散,眉目之间,庞骏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他问道:“本官正是刘骏,未知夫人……”
“妾身夫家姓费!”冷豔夫人说道。
庞骏恍然大悟,怪不得此女的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她的夫家姓费,恐怕是费青妤的亲生母亲顾氏了,便连忙行礼道:“晚辈刘骏,见过费夫人,未知费夫人此番前来松州,并且找到在下,到底所爲何事?”
“刘骏,本夫人问你,你到底,要怎么对妤儿?”顾氏噼头盖脑地问道。
“费夫人,请费夫人直言,刘骏与费小姐乃是好友……”
未等庞骏说完,顾氏便打断道:“刘骏你不要装疯卖傻,祖氏一族灭亡之后,我家妤儿,便与你一直在一起,而你却在这里左顾而言他,本夫人问你的是,你什么时候娶我家妤儿进门?”
庞骏听后瞪大双眼,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与费青妤,更多像是各取所需吧,尤其是最近,家里四个女人怀孕了,而费青妤最近不知道又爲什么老喜欢找自己,所以二人欢好的次数比之前多了一些,可总体来说隻是爲了满足欲望,无论是自己还是费青妤,都没有要成亲的想法,这件事却被费青妤的母亲知道了,现在还直接找上门来,想到这里,庞骏不由得一阵头疼。
眼见庞骏不说话,顾氏依旧不依不饶:“刘骏,男子汉大丈夫,你既然与我家妤儿相好,你要承担起这个责任,本夫人知道你家姬妾衆多,但妤儿不在乎,我这个做娘的也不好说什么,可是这样拖着,是视我燕州费氏于无物?今天,你必须要给本夫人一个答複,要么你就明媒正娶我家妤儿,要么你们就不能再不清不楚!”
庞骏皱了皱眉,向顾氏拱了拱手说道:“费夫人,在下与青妤姑娘的关系,可否由在下与青妤姑娘自行解决,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在下先行告辞。”
说完,庞骏便打算转身离开。
“想跑?没那么容易!”一阵破空之声,随着声音一同袭来。
庞骏大吃一惊,他想不到那位娇滴滴的美妇人,竟然是一名武林高手,当顾氏的手已经抓到庞骏的肩膀上之时,庞骏连忙肩膀一卸,把擒拿手躲开,接着他又感受到一股力量朝着他的后背袭来,反手一掌打响破空之处。
“啪”的一声,庞骏与美妇人各自后退三步。
美妇人惊讶地质问道:“你与宫锦雄是什么关系?”
庞骏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并没有正面回答顾氏的问题说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啊,真的是大隐隐于朝,堂堂辽东第一豪门,燕州费氏的嫡长子夫人,竟然是魔教公主,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美妇人听到庞骏的话,惊怒不已,顿时间,杀气冲天,准备杀人灭口!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重要关头,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娘,娘……”顾氏听到一声喊叫,杀气顿消,彷佛刚才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站在庞骏面前的还是一位柔弱的美妇人。
隻见费青妤那娇豔的面孔出现在了院子门口处,她看见了庞骏的存在,显得十分惊讶,她跑过来向庞骏问道:“刘骏,你怎么在这?”
庞骏笑道:“费夫人怕费小姐你误交损友,误入歧途,特地过来把把关,看看小姐你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是吧,费夫人?”
费青妤听到之后,面色微变,向顾氏说道:“娘,妤儿已经长大了,娘总是当妤儿是小孩子。”
顾氏微笑着,伸出手摸了摸比自己已经高出快一个头的女儿,说道:“你再大,永远都是娘的女儿,娘来看看女儿都不行吗?”
“行行行,刘骏,你不是说今天还有事吗?快走快走,别碍着本小姐与娘亲共叙天伦。”费青妤背对着顾氏一直向庞骏使着眼色,示意他快点离开。
庞骏暗暗笑了笑,说道:“是的,在下今天还要去交易场视察,那边的同僚还在等着,就不叨扰费夫人与费小姐了,告辞。”说完,他便向母女二人告辞离去。
庞骏离开后,费青妤转过身来,略带忧伤地对顾氏说道:“娘,你这又是何苦呢,女儿现在活得好好的,很自由,不想再被束缚。”
“痴儿,你这又是何苦呢。”顾氏本打算继续规劝费青妤与庞骏之间的事情,但刚才庞骏露一手的武功很明显与多年前的魔教叛徒“铁爪谪仙”宫锦雄有极其相似之处,而他一口道破自己身份,也足以证明他跟宫锦雄有关,所以她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费青妤看着顾氏冷笑道:“苦?哪里苦了?自从三年前,林大哥被他们害死,女儿嫁给了祖永训那个废物之后,就不知道苦爲何物了,女儿算是明白了,隻要不跟他们明着对抗,就算女儿捅破天,他们也不会说什么,现在不就挺好的吗?
祖氏是被刘骏所屠灭,女儿嫁给他,他们不跳脚吗?还是说,刘骏现在的利用价值,已经比整个辽东的豪族都重要了?”
“你……唉……”
“娘,女儿知道您是爲我好,您放心,女儿自有分寸。”
看到女儿的样子,顾氏心疼不已,可又无可奈何。
深夜,正准备入睡的顾氏忽然心中一阵悸动,便对身边的丫鬟说道:“你们都回去休息吧,不用在此伺候了,”丫鬟依言离开后,她又说道,“出来吧,本夫人知道你在这。”
“哈哈哈哈,费夫人功力深厚,本官佩服。”不知何时,庞骏就坐在了顾氏房间的窗台上笑着说道。
“哼,想不到,宫锦雄那个叛徒,竟然还有传人,你师父是谁?怪不得,小小年纪,乳臭未干,家中就已经姬妾成群,无论年纪大小,都收入囊中,原来是一代淫魔的传人,更想不到的是,这样的人,竟然是一州父母官,简直就是贻笑大方。”顾氏嘲讽道。
庞骏并没有任何恼怒,笑着说道:“费夫人此言差矣,晚辈与家中姬妾,皆是两情相悦,互爲依靠,如果夫人不信,大可以到寒舍去问问,反倒是辽东第一豪门,辽东行省指挥使的夫人,竟然是销声匿迹多时的魔教馀孽,倒让刘某诧异,晚辈倒是好奇,魔教的教主顾长生顾老前辈,自十年前与皇极门的门主赵无极一战之后,到哪里去了?”
他看到顾氏脸色不虞,便说道:“夫人不说也没关系,晚辈隻是纯属好奇,而且看费姑娘的样子,也应该不知道夫人的真实身份,至于费老和费将军……”
“公爹知道本夫人的真实身份,毕竟天下间,能瞒过他的人,没有多少个,你不要胡乱猜想,如果有朝一日,你把本夫人的身份洩露出去,就不要怪本夫人鱼死网破,我虽是魔教公主,可你也是淫魔的传人,谁也不比谁干淨!你既然认出本夫人的幻阴手,还有那一招宫锦雄的独门招式浪里寻花,足见你肯定是他的传人。”顾氏威胁道。
“那既然,我们双方都有各自的把柄在对方手中,夫人的打算是?”
“我们河水不犯井水,你继续当你的朝廷命官,本夫人依然隻是辽东费氏的嫡子夫人。”
庞骏点点头,眼珠一转,又说道:“费夫人,晚辈有个提议。”
顾氏皱了皱眉:“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
“既然费夫人身爲魔教公主,身边定必有一批忠心耿耿的江湖侠士,那么晚辈能否与夫人你合作一番,互通有无?”
“凭什么?本夫人早已不问江湖之事,没有什么要求你去做……”
“三年内,晚辈会把青妤娶进门。”庞骏看着顾氏说道。
顾氏眯着眼看着庞骏,说道:“嗬嗬,看来,你这个小家伙,野心不小啊,不过,你倒是打的好算盘啊,娶妤儿进门,得到了妤儿,还惦记着本夫人手下的那些家仆?!”
“实不相瞒,在下其实挺喜欢妤儿的,如果在下娶了妤儿,那作爲丈母娘的夫人您,给一些嫁妆,帮助一下自己的女婿,也是合情合理的嘛。”庞骏厚着脸皮说道,在言语之中,对费青妤的称呼从“费姑娘”变成了“青妤”、“妤儿”
了。
眼见顾氏不说话,他继续说道:“在下知道费夫人担心妤儿终身的幸福,可现在妤儿对费氏一族的叛逆之心很重,在下作爲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隻能够一直陪伴着她,有朝一日,她的心结被解开之后,再娶她进门,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本夫人凭什么相信你?”顾氏问道。
顾氏问出这样的问题,其实已经有些意动了,庞骏继续说道:“既然夫人对在下的身份已经有了一个大緻的猜测,相信不久之后,费老也会知道此事,按照费老的手段,想收拾我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妤儿要当大房……”
“这绝不可能!妤儿虽然是你费氏嫡女,但毕竟是嫁过人,再加上以她的性格,真的能安心当一个正室大妇吗?”庞骏并没有细说,但顾氏也知道费青妤的性格,“更何况,如果妤儿成爲了大房,朝廷怎么看,陛下怎么看,在下也再不会有晋升的机会!”庞骏说道。
“想不到你不仅色胆包天,还是个权欲心极重的人。”
“费老对在下与妤儿之间的交往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不就是对在下有奇货可居的兴趣吗?如果在下不能再往上晋升,那费老还会容忍在下与妤儿交往吗?”
庞骏说道。
顾氏暗暗倒吸一口冷气,暗道:此子聪明绝顶,把身边的一切蛛丝马迹都能收集起来,推断出能够推断的一切,真是可怕,于是她说道:“好,本夫人不干扰你跟妤儿之间的事情,希望你能够遵守诺言,三年内,娶妤儿进门,至于你想要的那些人,等本夫人回到燕州,就会让他们来找你。”
“多谢夫人成全。”
“本夫人累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你离开。”顾氏此时下了逐客令。
“那在下告辞了,夫人保重。”庞骏隻好向顾氏行了一礼,便离开了房间。
“妤儿,娘隻能帮到这了……”顾氏看着庞骏离去的背影,喃喃地说道。
一三七、长甯县侯“奉天承运皇帝敕曰:东瀛逆天理,乱人伦,暴长虐老,以盗窃爲务;行诈诸蛮夷,造谋籍兵,数爲边害,故兴师遣将,以征厥罪,今松州刺史刘骏,深入虎穴,打破顽敌,获首数百级,又献策有功,以两百户封骏爲长甯县侯。”
与顾氏夜谈后两日,顾氏便离开了松州返回燕州,之后又过两日,松州便再次迎来朝廷派来的钦差,除了令庞骏加紧戒备松州以外,还爲庞骏带来了册封爲“长甯县侯”的圣旨,一时间,松州上下的大小官员都对庞骏不足弱冠之年就被封爲四品县侯,要知道,辽东这么大,也就隻有两个人有爵位的殊荣,一位是二品西州郡公,辽东总督费霖,另一个是负责统帅辽东戍边军的三品集甯府侯,叶云琛。
当然,庞骏的功劳,也是有目共睹,就算有人不满,也隻能憋在心里。
不过对于庞骏来说,这个封赏,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息,他知道自己的功劳并不足以获得四品县侯的封赏,又或者说,天子,对自己,做出如此丰厚的奖赏,是不是要让自己去做一些难以完成的事情。
与此同时,赵王杨晟与南贵妃的各自的密信都送到了他的手上,信上面都表示着,庞骏能够得到这次的封赏都是他们各自在出力,这让庞骏看到后心中冷笑不已,如果隻有一封信的到来,庞骏也许会相信他们的说辞,可是他们母子二人都各自心怀鬼胎,有自己的打算,就不能不怀疑,这根本与他们毫无关系。
“嗯哼……嗯哼……啊……啊……哦……啊……啊……啊……啊……啊……美死了……”松州刺史府,主人房寝间之中,灯火摇曳,一名身材高挑的豔丽女子,正赤身裸体地坐在庞骏的脸上,清秀俊美的刺史大人则是脑袋整个埋进佳人的腿间,嘴巴凑到她的桃源处,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而此女正是庞骏的红顔知己,辽东总督费霖的嫡亲孙女费青妤。
费青妤是庞骏所见到过,最爲高大的中原女子,一双玉腿笔直修长,与她欢好的时候,总有一种征服的快感,她不时会来刺史府留宿,庞骏家中的女人早已见怪不怪。
“哎呀……冤家……好弟弟……你真……会舔……姐姐……姐姐真痛快……太好了……”此时,费青妤娇躯挺了一下,的脖子勐地伸直,贝齿咬住红唇,黛眉紧紧皱起,庞骏舌头的舔动,让她感觉体内非常的瘙痒,柔弱的蜜唇早已变成湿淋淋,蜜壶内不住涌出温暖的爱液,有些情动的她小手按住庞骏的后脑勺,把他的嘴用力的安向自己的桃源。
庞骏的嘴巴变碰到了一团软软的肉,他用力一吸,那团软肉还有一些绒毛立刻有一大部分被他吸进嘴里,和软肉一起被他吸进嘴里的还有好些滑腻的春水,庞骏牙齿微微闭合,轻轻咬噬口中的软肉,同时舌头伸出,舌尖舔弄两瓣软肉中间的浅浅缝隙。
费青妤被庞骏舔得娇躯不停的扭动,周身不断的颤抖着,娇口中也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着:“哦嗯哼哎……我好痒……哎唷……痒死了……哎呀……受不了……嗯哼………要飞了……啊……”她尖叫一声,小腹不受控制的挺动,臀部迎合庞骏的嘴巴上下耸动,与此同时,一股乳白色的温润液体直喷进胯下男人的嘴巴。
庞骏张开嘴巴,连忙把费青妤洩出来的蜜液吞进肚子里,费青妤不断抽搐,身体依旧在像打摆子一样不停的颤动,每次大幅度颤动,都会有一小股淫液涌出,流进了庞骏的嘴里,一双修长的玉腿死死的夹住他的脑袋,不让他从自己的腿间撤离,许久才稍稍平静下来。
庞骏好不容易才从她的胯下摆脱出来,笑着说道:“好美人,轮到我了。”
他的话音刚落,费青妤便很有默契地翘股高耸,有如母狗般的趴跪在庞骏身前,她知道庞骏最喜欢的就是“观音坐莲”和“白虎腾”(从后插入),庞骏也熟练地将肉棒顶住湿淋淋的桃源花洞口,两手抓住费青妤款款摆动的粉臀,“滋”的一声,勐地插进了她的桃源花洞内。
“哎哟……好舒服……啊……啊……”霎时间,一股强烈的充实感,顶得费青妤不禁啊啊直叫,语调中竟含着无限的欢快满足感,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表露出风骚淫荡的媚态,急促娇啼骚浪十足。
“啪啪啪”费青妤的屁股虽然不是那种极品肥臀,可也是颇有肉感,庞骏的一隻手掌忽地硬生生拍到了她的屁股一侧,发出清脆的拍打声,费青妤的身子则在每次拍打下敏感地抽搐不停,逐渐陷入这样被淫虐的快感之中,兴奋无比,将圆翘的屁股噘翘得更高,彷佛渴望被自己的情郎这般虐待。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啊……”费青妤双眉紧蹙,娇嗲如呢,娇嫩的臀肉在她的哀鸣中迅速变成了淫靡的粉红,光滑雪白的胴体布满晶亮的汗珠,蜜洞口细嫩的阴唇随着肉棒的抽插翻进翻出,热乎乎的爱液急洩,星目微张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蜜洞收缩紧吸吮着肉棒。
抽插了一百馀下,庞骏将食指插入了费青妤的后庭,辐射状的肌肉惊慌地朝内收缩,手中更是兴奋的深深插入,后门的侵略和前门的激烈冲击,使得费青妤的浪叫声更加娇媚风骚。
“我……我受不了啦……要丢了……啊……”尖叫声中,性感妩媚的费大小姐浑身勐然一颤,双腿死死的绷直,将那个硕大粗长的肉棒紧紧的夹在蜜穴里,子宫里一阵勐烈收缩,一股火热的阴精就喷洒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费青妤终于迎来的第五次的高峰,而庞骏也把精华第二次注入她那绝美的花房之中,颤抖的娇躯伏在庞骏身上一动不动,娇喘吁吁,无力动弹。
馀韵过后,费青妤伏在庞骏的身上,玉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幽幽地说道:“我娘就是小题大做,她对你说的事情,你不要在意,你不要有压力,我与你相交,并没有要求你什么事情。”
“妤儿,”庞骏的这一声“妤儿”让费青妤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别逗,本小姐可不是你的那些娇妻美妾,你的那些情话我可不会买账,你是不是被我娘吓坏了,”费青妤皱着眉头说道,“我改天找她去……”
“没有的事情,在我眼里,你的确是个不错的女人,如果有哪一天,你厌倦了我,你随时可以离开,又或者有一点,你厌倦了跟我玩这种游戏,想过安定的生活,我的大门随时爲你打开。”庞骏一边把玩着她那盈盈一握的乳房一边说道。
“噗嗤……”费青妤不禁笑了起来,“瞧你这个认真的样子,是不是我娘跟你说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害怕,放心,小弟弟,有姐姐在,你我安心享受肉体之欢就好了,至于嫁娶这种无稽的事情,还是不要想太多。”
“毕竟是侯爵夫人,青妤姐姐不认真考虑一下?”庞骏笑道。
费青妤听到庞骏的话嗤嗤地笑着说道:“侯爵夫人又如何?你敢明媒正娶地娶我爲正妻吗?你家里那几位姬妾,大都是江湖中人,服不服我管教另说,就是我自己也不是安分的女人,让我去管理别人,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更何况,侯爵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是四品,我爷爷还是二品郡公呢,你家那个正妻诰命夫人的位置,还是另请高明吧,嘿嘿。”
看见费青妤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庞骏心中暗歎,也没有进一步去对她说什么,最终隻能说道:“晚了,休息吧。”虽然说了这么一句,但是二人在这个夜里,都没有真正地好好休息。
庞骏获得封赏爵位与朝廷对于东瀛人的打算在几天内传遍了整个辽东,燕州的费家,燕州指挥使费龙海就询问过自己的父亲总督费霖。
按照费龙海的想法,庞骏已经在松州开始坐大,费家是辽东的土皇帝,最好就不能让庞骏这个刺头冒起来,这会影响费氏一族在辽东的权威,务必进行打压,但费霖却依然是那句“静观其变”,让他好生郁闷。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从松州回来的那天,自己父亲就与她交谈过。
“怎么样?你跟他聊过了吗?”
“回禀公爹,正如公爹所料,此子聪明异常,并且野心勃勃,他猜出了我的身份,还向我索要我爹那些手下,但是他愿意娶妤儿,隻不过不能作爲正室大房。”
“这小子,所图不小,正室大房的位置,看来是要留给京中某位贵人的了,也罢,妤儿的事情,好歹知道了他的态度,海儿勇勐有馀不够沉稳,杰儿精于算计却缺乏大气,待老夫百年之后,费氏一族不好过啊,如果他真成了我费霖的孙女婿,对于你们以后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随他吧。”
“是,公爹,媳妇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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