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出走的妻子 淑怡自白

(21-23)

2020年10月28日
(二十一)黑男的巨棒
我上次从苏琪处认识了阿财和阿东,和他们打麻将时被迷姦凌辱,因此老公
便叫我以后别再往苏琪的店裡跑。那段日子裡我找到亚珍做伴,也就和苏琪疏远
了好一阵子,期间我给珍爸调教得口味变重了,后来又接连给亚珍和珍爸设计出
卖,便有些自暴自弃的不再惜身,开始随便和野男上床,去享受性爱了。
期间遇上了阿淞这年青力壮的小男生,见他竟那样怜惜自己,便不期然对他
有了点特别的感觉,开始觉得自己这样任男人干很淫贱,便收拾心情,不再泡夜
店,只留下他一个炮友,偶尔跟他见见面吃个饭,当然还是少不了会做爱。
后来我和老公复合,便连阿淞也不再见了。虽然和阿淞在一起每次都十分享
受,但毕竟我有家庭和孩子,何必因为一时之快而毁了完整的家庭?虽然捨不得
也要把这种纠葛不清的感情处理掉,回家做老公的小女人。
我回家后变回一个乖巧温顺的妻子,但老公仍然经常出差,留下我一个难免
会寂寞。我既没有再打算和其他野男胡来,但又难以压抑内心的空虚,便又一次
找我在加拿大唯一的闺中密友苏琪串门子了。说起来大家都是女人,本来也不会
出什麽问题,可惜她的店是怨妇巢,一去又变成野男的猎物了。
这天我跑到她的店中,刚好见到三个少妇围着她在嘻笑,「妳们好!妳们谈
什麽?这样高兴!」我随口便问。
「她们在谈黑鬼的巨棒。淑怡,妳也和老外曾有过一腿,说出来与大家分享
一下吧!」苏琪一见是我便回答说,简单的打个招呼,也算是把我介绍了给其他
人。
「对呀,有好东西要跟我们分享呀!」我身旁一个叫佩佩的少妇拉我坐下。
我在加拿大朋友不多,除了苏琪,还有一个算是闺中密友的就是佩佩。佩佩
本是中国来的留学生,初中来读书时便认识了现在的丈夫阿来。阿来是第二代移
民,父母从小就对他百般宠爱,没经历过生活的挑战,年龄上他比佩佩大五岁,
但好多时候,他只是一个爱在电脑前玩游戏、在家饭来张口的大少爷。
幸好他住在他父母家,要是独立出去生活,真不知道怎样生存。但他在追求
佩佩的时候,全家上下因爱屋及乌,直把佩佩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一个孤单寂寞
的单身少女身在异乡,对此自是十分受落,当然也不介意和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在
一起了。
毕业后两人便结了婚,佩佩跟着考进了航空公司做了空姐,而阿来仍是游手
好閒,更乘佩佩飞了出国时到处偷吃,反而荒废了家裡良田。
但阿来是佩佩唯一的男人,在没有比较之下,最初佩佩也不觉有什麽不妥,
反而阿来沉迷在搞婚外情,难免纵慾过度,终于只三十多岁便染了性病,又讳疾
忌医,一下弄不好竟就阳痿了。
佩佩郄正好踏入虎狼之年,良田没人耕作,便开始有点难忍了。虽说这个年
头女人也可在外享受性爱的快乐,没有吃亏不吃亏的问题,加上她的工作需要经
常隻身飞往外地,要偷吃机会自然不会少,只是佩佩自幼在东方传统思想影响之
下成长,建立的价值观不停地提醒着她不可行差踏错,既然自己心裡的那一关总
是跨不过去,便只能死忍了。
佩佩不知老公染了性病阳痿了,便在家多穿性感的衣服,希望能挑起老公对
自己的性趣。有次佩佩穿了一件又紧又贴身的上衣,不但将她美好的上半身展露
无遗,从侧面还可以看到她丰满的胸部隐约乍现,连她快七十岁的老爷看到时眼
珠都快掉出来,裤子也隆起了,但无奈对阿来仍没有作用。
闺房生活空虚,又不能出去找男人,佩佩每到夜深人静觉得需要慰藉时,便
只有靠自慰来满足自己的需要了。
「唉呀!我可没有和黑人做过,也不知是啥滋味。」我笑着答。我给珍爸出
卖,让黑人汤姆干了一炮的事,可不想公开让大家知道。
「玉仪昨天刚给老黑弄了上床,由她说最清楚啦!」苏琪说。
「我们可没上床!」坐在对面的一个少妇说,看来她便是玉仪。
「别张开眼睛说谎话,明明菲文(freeman)告诉我,妳浪得连他也
吃不消。」苏琪可不放过她。
「我们真的没上床,因为我根本没有机会躺下。」玉仪得意洋洋地说。
「啊!你们只是没有躺在床上干。好了,快把昨天的经历说出来听听!」一
班女人七嘴八舌的闹着,看来是不问过明白不会罢休。
「我们首先在沙发上调情,很快便给菲文解除了武装,连内裤也被脱了,他
跟着便跪在沙发前,一双大手把我双腿分开,腰一沉便
捅了进来。」玉仪说。
「老黑的那裡是不是真的很大?」佩佩好奇地问。
「别的不知道,但菲文最少有十吋长,而且又粗!」仔细一看,玉仪的脸上
仍带着无法忘怀的表情。
「这麽大,岂不是痛死了?」听到这裡,坐在我右面一直不说话的小玲终于
开口了。只见她双颊琲红,看来这班人妻要算她最单纯了。
「说真的,我想到他的巨物要插进来,小穴早湿透了。而且女性的阴道有弹
性,连孩子都生得出,不管多长多粗都能进去,不信妳找个黑人勐男来试试便知
道。」玉仪可毫不含蓄,继续兴高釆烈的大声说。
「哎哟!别乱说,我可不想试。」小玲气急败坏的解释。
我见她这麽单纯,和这些好色的人妻泡在一起,看来不用多久便会给带坏,
迟早也是给人骗上床,给老公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菲文抱住我的腰大力冲刺,我下面给他填得又涨又满,动了十几下我便按
捺不住爽到了。跟着他便把我翻过来,扶我站起来弯下腰,就这样从后面进入,
开始再勐力抽送,弄得我高潮一个接一个,双腿发软才罢休。」看来干到玉仪的
老黑服侍得她十分舒服满足,现在说起仍是一脸回味无穷的样子。
「哗!妳好色哟!还有什麽?快说!」佩佩见玉仪停了下来,便催促说。
「接着我们又在沙发上玩了一次。菲文见我站也站不稳,便换了姿势。这次
是菲文坐在沙发上,我在上面噼开腿坐下去,菲文的大手捧住我的屁股,时快时
慢的上下推送。那个菲文,从上到下的动作速度很快,把肉棒顶得又深又入,待
我坐到了他身上的时候,又慢条斯理的不扶我起来,用他那顶心顶肺的傢伙抵住
我的花心在磨,刺激得我爽翻了天,叫到声嘶力竭、浑身骚软,只有双手勾着他
的脖子由他摆佈。」
大家听玉仪绘影绘声讲述那种塞满的感觉,心裡不免产生了一阵激动,下面
也不自觉地燥热起来了。特别是小玲,只见她一脸桃红,虽然店裡有空调,但额
头仍有一抹汗珠,看来这纯纯的人妻还是没有太多经历,不但害羞,还动情了。
「可不一定所有女性都喜欢粗大的……」我见玉仪把菲文讚不绝口,便忍不
住插口。想起上次给汤姆弄到腿间又红又肿,阴道口几天都合不拢,要不是老公
出了差,早给他发现我又出轨了。
「总之是给一直顶到底,感觉塞得满满的就是爽。我介绍妳去品嚐一下,试
过一次保证妳也乐坏,那时妳便不会这样说了。」玉仪带着挑战的口气说。
其实老黑的大棒,有些女生嚮往,有些女生怕怕,玉仪不断讚美,目的是为
菲文那一帮老黑找些好奇又色的人妻作伴。
「小心呀,人们说onceyougobckthereisnogoingback,被老黑把下
面搞鬆了,回到家和老公干就没有感觉了。」苏琪突然插口,听起来倒像是经验
之谈。
「说起来今晚我约了菲文去派对,大家一起来吧!」玉仪说了半天,终于进
入正题。
「好啊,让我看看妳那男友有什麽本事!」好胜的我,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最后是小玲说要回家给老爷奶奶做饭,苏琪又说没有空,结果便只得佩佩和
我一起去了。我本是闹着玩的,谁知那晚我再一次体验了老黑的本事。
说好了去派对,大家便打算先回家换衣服。玉仪说会叫菲文驾车接送,叫我
在家等她。和陌生人出去我本想自己驾车,但佩佩一口答应,我也只好附和了。
「我不想回家,可否到妳处借衣服替换?」我正要去停车场取车时,佩佩突
然拉着我的手说。原来佩佩刚从上海飞回来,因没人接机,苏琪的店又在机场附
近,便直接跑到苏琪店裡串门子。
「没关係,当然可以。」我说。
「谢谢妳!」佩佩说。
「妳老公去了哪裡?」我一上车便随口问。
「不知道,可能在家吧!」佩佩幽幽的说。
认识佩佩这些日子,突然叫我载她回家,我知道她是乘没有其他人,找我倾
诉心事。我沉默不语,等她自己说。
「妳知我老公已很久没碰我了……在飞前我到苏琪店找妳和苏琪,遇到阿庭
和黑熊。」佩佩低声的说。
我从倒后镜子中望了她一眼,虽然刚飞了差不多十八个小时,仍看不出一点
倦容,只是面颊有一抹红晕。
阿庭与黑熊两个人是菲律宾移民到加拿大的电脑程式设计员,也就是所谓的
soho族,由于工作自由的关係,閒暇时喜欢去苏琪的店晃晃,因他们都晓得
那间店常有一些久旷的饥渴女人,只要看对眼,很快就可以勾撘上。

庭与黑熊长得虽然丑陋,但对人热情奔放又口甜舌滑,所谓好女怕郎缠,
何况是一群久旷的怨妇?两人很快就勾撘了一个怨妇。由于两人异于华人的天赋
异禀,把她在床上弄得死去活来,事情传开了,其他旷妇自然对两人另眼相看,
一下子他们在这一圈子裡大受欢迎,甚至连苏琪也不例外,不时从他们身上找寻
性的慰藉。
「什麽?佩佩,不要告诉我妳也找人干炮。」我叫了出来。
佩佩低着头,惭愧的说:「好歹我还是有老公的,总不会出去勾引男人。」
「不去勾引男人,可会去给男人勾引?」我捉挟笑着说。从佩佩慌慌张张的
神色,更证实了我的推测,我的好友也出轨了。其实这样一个长相姣好的少妇,
又怎会没男人勾撘?只是怎样才令她打开心房,却是最大的挑战。
「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最刺激!来,快告诉我发生的一切。」我眉飞色舞
地说。
最初佩佩还有点羞愧和不自在,但在我的鼓励下便慢慢地把事情经过一一向
我道来。原来那天阿庭与黑熊两人约好苏琪要去赌场看演唱会,来到店裡,却发
现苏琪不在,两人本打算放苏琪鸽子,自己出发,刚准备离开,便遇见佩佩一个
人走进来。
那天佩佩一身休閒服,上身深v领的上衣,在领口可隐约看到胸罩包住浑圆
饱满的肉球,下面一条紧身牛仔裙,衬出那修长的双腿与美臀。阿庭与黑狗一看
到,立即眼前一亮,还看得直吞口水。
阿庭见佩佩四处张望着似乎在找人,便上前问:「妳好,美丽的小姐,请问
妳需要帮忙吗?」
「我找苏琪和淑怡,请问她们去哪裡了?」佩佩心情不好,亳不在意的随口
答着,亦没在意他们带轻浮的语气。
「她们去赌场看演唱会了,事实上我们正要过去跟她们会合。反正我们有多
一张票,妳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一同前往。」黑熊见机不可失,立刻走了过来
对佩佩这样说,连原本是苏琪的门票也给了佩佩。
佩佩见他们体型高大,又面容丑陋,便犹豫着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们。但两人
难得碰见新鲜的猎物,就这样放弃实在很不甘心,便继续死缠烂打,七嘴八舌的
不断劝说。
「嘿~~别这样嘛!妳是苏琪和淑怡的朋友,那就是我们的朋友啦!」
「看妳很着急找苏琪和淑怡的样子,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妳跟我们来很快
就能见到她们了。」
「对呀,一起来吧!」
佩佩信以为真,以为我们真的已经先到会场,又哪想到那所谓多出来的票本
就是苏琪的,而我根本不会去?佩佩给他们不停游说,虽然心中犹豫但也开始不
好意思了,反正心中有些心事很需要找我这位好朋友开解,便勉强答应了。
「那……那好吧!你们好,我叫佩佩,这一路上就拜託你们了!」
「佩佩妳好,我叫阿庭,旁边这位是黑熊,能与妳同行是我们的荣幸!」阿
庭陪着笑,目光却不停在这刚认识的美丽东方女性身上打转。
「我们的车就在外面,我们马上就出发吧!」黑熊笑着说。
三人坐上车之后便直奔演唱会现场而去。阿庭与黑熊虽有心要逗佩佩说话,
好让大家熟落一点,但一路上佩佩心事重重的直看着窗外,也不怎麽搭话,他们
看见这情形,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好装着正经的模样,时不时的说些生活趣
事与笑话来缓和气氛,就这样一路来到了演唱会现场。
来到了演唱会,只见现场人山人海,三人随着人群往舞台前进,佩佩游目四
顾,希望找到我,但遍寻不到,也就绝了她找我的念头,反正已经到了会埸,便
只好放怀看表演了。
阿庭与黑熊的注意力却全集中在佩佩的身上。他们只觉眼前这个少妇女人味
十足,但眉目间有一种闷闷不乐的感觉。这一抹幽怨,不但没有掩过她秀丽的脸
孔,反而让人认定她是一个深闺寂寞的怨妇,二人便在心中盘算怎去挑逗她。
「it'smylife
it'snowornever
iain'tgonnaliveforever
ijustwanttolivewhilei'malive.」
佩佩在舞台下看着表演,随着环境的影响,渐渐忘却心中的烦恼,脸上也多
出了笑容,并随着音乐开始舞动自己的身体。
算了,现在想在多也没意思!既然都来到了,那就好好地放鬆一下吧!
其实佩佩到处找我,是因为刚从医生处知道丈夫阿来不但真的阳痿了,还染
了性病,幸好两人已经两年多没有性交过了,才没有传给她,可说是不幸中之大
幸。因为医务所刚好在苏琪
店附近,佩佩便抱着失落的心情来找我,希望我能开
解她心中的苦闷。
阿庭与黑熊正在旁算着该如何行动,自然把这微妙的变化被看在眼裡。刚好
表演进入了高潮,舞台下的群众便狂热起来,渐渐不自觉地向舞台挤过去,阿庭
与黑熊便马上找紧机会,一前一后像英雄护美般守住佩佩。
而这时候因为现场群众突然起鬨,乐迷往前推挤,佩佩的胸部便不由自主地
贴在了前方阿庭的背上。佩佩红着脸双手抵着阿庭的背上想要退开,但来自后方
黑熊又给人挤了上来。
因为十分挤拥,大家便不可避免有意无意的发生身体的接触,跟着突然人群
一阵推挤,三个人便紧紧地黏在一起,佩佩感觉到从来自背后的压迫感中有一根
巨大的物体抵住了自己的后臀!
佩佩夹在两人之间,可说是避无可避的给他们佔便宜,阿庭的背部给佩佩又
大又软的乳房压着,当然挤得十分舒服,而黑熊的肉棒抵着佩佩丰满又结实的臀
部,便自然的涨大了。
噢,好大!佩佩心想。
早为人妇的佩佩当然明白是什麽事,脸上不由自主地染起了红晕。作为空中
小姐经常要往世界到处飞,单身在异地留宿是家常便饭,当然也难免有人尝试追
求她,只是佩佩对他们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就是连给丈夫冷落的日子,亦从未有
给人挑起性趣,但奇怪的是这时候她竟有心跳的感觉,可能是刚刚确定了丈夫的
不忠,明白到一直咬牙死守的名节,竟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讨厌!你们还说要保护我,根本就是监守自盗,两个都在欺负我。佩佩
心裡想着,但毕竟大庭广众,便装作若无其事。三人就这样挤在人潮中,佩佩渐
渐便感觉到很燥热,连乳头亦挺立起来,而两腿之间也开始有了湿润感觉。
佩佩啊佩佩,週围这麽挤,人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要吃妳豆腐,怎可这样
不知羞耻的胡思乱想……佩佩的心虽这样自我安慰,但屁股感到黑熊贴着自己
的肉棒传来的阵阵灼热,难免开始有点神不守舍,连背后的黑熊双手在何时开始
搂住了自己的腰也不清楚了。
三个人就这样挤抱在一起看完演唱会。演唱会结束之后,三人相处的气氛比
刚开始熟络很多,在随着人群走出来时,黑熊仍拥着佩佩没有放手。这时大家都
觉得有点饿了,阿庭便提议来到这附近的一间餐厅用餐,见佩佩放开了戒备,阿
庭与黑熊在席间更刻意佩佩灌酒,吃饱喝足之后,便启程回家了。
阿庭与黑熊见佩佩喝了酒后面颊泛红、眼神迷离,便知好事近了。由于见佩
佩对黑熊比较熟络,便决定由阿庭开车,而黑熊美其名是坐在后座照顾佩佩,其
实是想在汽车后座把这这美人弄上手。
「佩佩,今天妳喝了不少酒,玩了一整天也玩累了吧?累的话就靠在我身旁
睡吧,到了我们会叫妳的。」黑熊细心的说。
佩佩见公路一片漆黑,而喝了酒又觉得眼皮沉重,实在有点睡意,也就倚在
黑熊壮健的胸膛上迷迷煳煳的进入睡梦中。车行了一会,佩佩在睡梦中见到自己
的丈夫阿来把她拥在沙发上,他用一隻手正在揉捏自己的胸部,另一隻手却伸到
自己腿间的私处抚摸着。
原来黑熊见佩佩睡得正熟,便试探的轻轻隔着衣服抚摸佩佩的乳房,见她没
有反应,胆子渐渐大了起来,另一隻手便往她腿间探上去。
「唔……唔……老公……」
黑熊听到佩佩一面呻吟一面在叫着老公,知道她睡迷煳了,在梦中以为正与
丈夫缠绵着,便轻轻的把佩佩整个搂在怀裡,双手在她那丰满坚挺的双峰上四处
游移,动作越来越粗暴。
「啊……啊……老公……讨厌……轻一点……」佩佩原本感觉到很舒服,但
在黑熊一阵大力搓揉中痛醒了。
佩佩知道自己被黑熊抱在怀中,他的一隻手正伸进衣服裡摸捏自己的乳头。
佩佩的身体从没有给其他男人碰过,一时羞愧难当,便闭着双眼装睡,不敢挣扎
抵抗。
佩佩虽闭着双眼装睡,但身体却不懂说谎!佩佩这麽久没有性生活,身体自
然是十分敏感,柔软浑圆的半球给黑熊双手又揉又捏的,久旱的身体早有感觉,
乳头在黑熊的把玩下已高高凸起,还按捺不住地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嗯……」佩佩马上住口,但这一切反应又怎能逃得过黑熊的法眼?黑熊见
佩佩装睡,便乾脆拉高了她的上衣,解开胸罩直接把玩她的双乳,还低头一口含
住她的乳头,舌头在发硬的蓓蕾上舔弄着。
「啊……」佩佩成熟饥渴的身体又怎抵得住这刺激,马上叫了出来,装睡也
装不下去了。
「不要……放开……放开我……不要这样……」佩佩张开眼看到黑熊与他四
目交投,害羞的低下头不敢望他,只是用力挣扎着,希望能推开黑熊。
「佩佩,妳醒啦?我只是想让妳乐一下,别那麽紧张。看妳奶头都挺硬了,
妳也是想要的。」黑熊抬头在她耳边说,跟着便吻在她的唇上。
「你……别乱讲……我才……才没有……」佩佩给吻得快喘不过气,只能断
断续续的从口中发出抗议。
黑熊双手可没有閒着,一双大手又一次在佩佩双乳上不断地抓捏搓揉,在他
熟练的动作下,佩佩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亦越来越沉重,不久整个人便瘫
软在黑熊的怀裡。
看见佩佩不再扺抗,黑熊料到她的理智已渐渐迷失,便再次埋首她的胸脯,
用口含弄她的乳头,手却往下移,探向佩佩的腿间。佩佩本能地感到黑熊的下一
个目标,连忙拉住他的手,想加以牵制,但还是迟了一步,给他从短裙下伸了进
去,直摸到了大腿尽头,还给他发现内裤早已是湿答答的了。
「这麽湿了,还说不想?」黑熊一击得手,自然洋洋得意。其实久旱的佩佩
在挑逗下身体难免作出自然反应,只不过她不断在肉体与理智间挣扎罢了。
佩佩最怕的就是上下三点同时受到攻击,想使劲推开黑熊,又给抱得无法动
弹,完全没办法施力,而在挣扎期间,黑熊的手指早已拨开她的内裤戳了进去。
「啊唷……」佩佩本想强忍着,但阴蒂在身经百战的黑熊不断抚弄下,那股
爆发出来的快感是想挡也挡不住的,加上她又长期缺乏性爱,身体比常人更是敏
感百倍,一旦受到刺激,马上全身酸麻难当,全身不断地抖动,只能抓紧黑熊,
看来已经快要不行的样子。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黑熊的手指在佩佩腿间不
断急速蠕动,黑熊的动作越急,佩佩叫得越密,看黑熊的目光也变得迷惘了,意
志渐渐地薄弱起来。
「呀……呀……呀……呀呀呀……」佩佩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男人亲热,除
了害羞,心裡还对自己的丈夫有点愧欠。但当佩佩想到她那花心的老公因贪色才
落得如此下场,心裡自然又妒又恨,加上性慾给挑起,便乾脆放开了心防,现在
爽到了,自然更没法回头。
「看!这不是很爽嘛!」黑熊见佩佩爽到,便放开了她,一边伸手解开自己
的裤子。「讨厌!不老实!」佩佩自然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藉由这样的娇嗔来掩
饰自已身体给这陌生男人弄得爽到的羞耻事实罢了。
久违了的高潮令佩佩香汗淋漓,浑身体发热,倦怠无力的躺在汽车后座。闭
着眼的佩佩对黑熊正在褪下裤子,拿出了他那粗壮的肉棒自是毫不知情。
佩佩觉得黑熊突然把她推倒在椅子上,还用手把她的一条腿架在椅背上,正
想张开眼看个究竟,便觉得一个炙热的硬傢伙对正她的私处,把内裤拨到一旁想
直闯进来。
「不要!」佩佩吓得大声叫了出来。
对保守的她来说,刚才的一切已十分过份,当然更不可能被黑熊真的插入。
佩佩想要推开他,但给黑熊压着挤在后座,可真是退无可退,最糟糕是刚才给他
挑起了性趣,下面湿滑一片,黑熊腰一沉,烫热的龟头已滑了进去。
「噢!噢……」已多年没有访客的小穴突然给异物闯入,佩佩痛得瞪大眼望
着黑熊,一双粉拳棰向他他胸口。
「哈!很大吧?待会妳便会欲仙欲死!」黑熊吐了点口水在肉棒上,用力一
顶,又滑进了几吋。
「呀!轻一点……」佩佩被塞得满满的,只有尽量缩开,同时把腿张大,希
望减少痛楚。可是黑熊却牢牢抓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抬高,迎向他的肉棒,直到
全根插了进去为止,然后便一下一下的耸动起来。
「噢……涨死了……呀!呀!」给黑熊这样弄了一会,佩佩的眼神渐渐从惊
恐转为迷惘,想是小穴开始适应,快感取代了痛楚。
「啊……好粗!啊……好大!啊……啊……啊……」佩佩开始有节奏的呻吟
起来。她也不知为什麽,黑熊的肉棒在她裡面像还能不断地胀大,直抵在她的子
宫深处,为她带来了一阵像电击感觉。
「噢……啊!啊!啊!啊!啊!」佩佩的小穴勐烈收缩,她咬着下唇,双手
本能的抓着黑熊,在他背上留下了深深的指印。
见佩佩到了,黑熊大力抽动了数十下,口中大叫:「啊……我要射了!我要
灌满妳的浪穴!」说完,佩佩便感觉到大量又热又黏稠的精液直射了进来,一直
流到小穴的最深处。
佩佩躺在椅上娇喘连连,久久仍未平复,突然她惊觉到阿庭早把
车子停在路
边一个阴暗的角落,正回头用色色的眼光瞪看着她腿间。
此时早已天黑,车子开了这麽久,窗外又漆黑一片,佩佩也不知到了哪裡。
佩佩想到刚才一路上阿庭早从后照镜看了整场淫戏,羞得不敢抬头,马上併合双
腿和同时用手掩着私处,因她还是未能接受被别人看到这淫糜的样子。
阿庭把前座的椅子放平,爬到后面,黑熊亦识相的让开,自己坐到驾驶座,
看他们这样熟练,便知十分有经验。
要知从未出轨的良家是不会明刀明枪跟野男往汽车旅馆去租房干炮,但若能
攻其不备,在她意乱情迷时进了去,在米已成炊时反而不会追究,而有了一次,
便怎也跑不掉了。佩佩也是因为想不到在行走中的汽车也可做爱,一时大意才失
守了。
「美人,不用害羞了,刚才一切我都看在眼裡。我忍不住了,来吧!」阿庭
不由分说一把褪下裤子,爬到佩佩的身旁,便想把肉棒插进佩佩那粉嫩的骚穴。
「不要!不要!救命呀!」佩佩第一次出来偷吃,又怎能一下子完全开放自
己让他们轮流干?
「别怕!别怕!妳不想要,我是不会强迫妳的。但我看到你们在后面做,实
在无法再忍受,妳帮我消消火好不好?」阿庭见她怕得大叫救命,便立即好言相
劝,为的是怕出事。黑熊怕招惹路人注意,马上继续开车上路。
「帮你?」佩佩见阿庭的肉棒露在她面前,红着脸扭转头不敢望他。阿庭看
着眼前这人妻娇羞的模样,便知她没有太多经验,马上便有了一个计策。
「都是妳和黑熊弄得我慾火焚身,妳给我抚弄一下,射了出来便没事了。」
阿庭骗佩佩说。
佩佩偷偷看看眼前的凶器,只见它不但粗大,看起来比黑熊的还要长,而且
弯弯的,看得下腹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真的给你弄了出来便放过我?」佩佩苦思良久,终于算是答应了。
「说过便算数。」阿庭忍住笑说。其实佩佩就是不给他,他又能怎样?
佩佩战战兢兢的伸手握住阿庭的大肉棒,用一隻手帮阿庭打起了手枪来了。
「唔……」阿庭一直在窥视佩佩和黑熊的活春宫,早已十分兴奋,现在肉棒给佩
佩柔若无骨的玉手套弄着,顿时有种想爆发的冲动,但想到要藉机玩到这单纯的
人妻,便深深吸了一口大气,强行忍住了。
「成了没有?」佩佩感觉十分羞耻,只想快些完事。
「还是不行,是不够刺激。妳脱掉衣服让我玩玩妳的乳房可能会好一点。」
阿庭看准机会马上便说。
已经都这样了,佩佩只有任由阿庭脱掉了她的v领上衣,连乳罩也给扯了下
来。解脱了束缚,佩佩丰满的胸部在阿庭面前晃来晃去的,看得他眼睛直发光,
心中盘算一定要干到眼前这尤物。
「佩佩,妳的乳房好美!」阿庭双手把玩着佩佩一双饱满的肉球,由衷的讚
美着。阿庭自己躺了下来,把佩佩拉到身旁,双手在她的一双美乳搓揉了一会,
便用嘴像婴儿般不断地吸吮起来。
「嗯……啊……痛……轻点……不要咬……啊……」佩佩的手本来仍然继续
为阿庭套弄,但乳头传出阵阵快感,弄得她浑身酥软,开始有点迷失了。
「还是不够刺激,来,用妳的舌头给我舔一下。」阿庭吮完佩佩的乳头,便
用手把她的头推向腿间。佩佩六神无主,慢慢地低头下去,轻轻的把阿庭的龟头
含着。
「来,把整条含进去。对……是这样了!」阿庭用双手按住佩佩的头,把整
条肉棒喂了进去。佩佩一张嘴给塞得满满的,还不时给顶到喉咙深处,十分不舒
服,为了想他快点射出来,便用手抚弄阿庭的鸟蛋。
「噢……对了……对了……」阿庭感到佩佩温暖的口腔裹着他的肉棒,一吮
一吮的,实在畅美,没想到她第一次给人吹便这样厉害,看来她对此很有天份。
汽车后座没有太多空间,佩佩曲着身十分不舒服,便让阿庭扶她爬上了他身体,
变成用69的姿势伏在他胸膛为他口交。
这下佩佩的下体正好对着阿庭的头,阿庭随手褪下她那沾满了精液的内裤,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乌黑森林,中间藏着她刚给黑熊操得发红的粉嫩小穴。佩佩感
到阿庭在脱自己的内裤,吓得马上缩开,但后座沙发不是很大,一动,一条腿便
从座位滑了下去,正好把爱穴送到阿庭的嘴唇。
阿庭顺势向前吻了上去,舌头仍未开始舔弄,便觉得她的小穴有爱液不停流
出来。人家说阴毛多的女人性慾比一般人强,佩佩该是这一类了。
「嗯……不要……髒……别吻那裡……啊……」私处暴露在这刚认识的男人
面前,佩佩觉得
又羞耻又刺激,一股空虚感觉从腹部油然而生。
阿庭把舌头伸出来,一时舔舔佩佩的小豆豆,一时又在她的爱穴上下舔弄,
弄得佩佩不停地扭动着腰肢浪叫起来:「啊……啊……喔……喔……喔……」
阿庭听在耳裡心裡高兴,更加卖力,把佩佩送到高峰的边缘,却突然停了下
来。「喔……不要……不要停!」佩佩差一点便爽到,阿庭突然停了下来,当然
十分难受。
阿庭知道机会来了,便扶着佩佩翻身和自己面对面坐下,这时佩佩只渴望能
塞满她空虚的小穴,本能地用左手扶正阿庭的肉棒,右手分开自己的爱穴,对准
便坐了上去。「噢……噢……噢……噢……」一阵充实的快感令佩佩马上全身一
麻,跟着浑身痉挛,便到达了一次高峰。
终于干到这美女,阿庭当然不会就此罢休,虽然是在下面,他仍然努力地向
上挺,每一次推进都插到佩佩阴道最深处。佩佩刚爽了一次,连喘息的机会也没
有,便给阿庭有规律的大力抽送弄得像疯狂的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经验的人都知女生爽到时通常会静下来休息一下,一脸受不了的样子,但
其实那时候她们的身体最是敏感,若是继续受到攻击,高潮便来得又快又强,甚
至能一个接一个,直爽得翻了天。
「呀……好舒服啊……呀……呀……又要来了……呀……呀……呀……又来
了……要死了……呀……呀……呀……呀……」佩佩刚刚才爽到,身体正处于最
敏感的状态,这时给阿庭的肉棒不停抽插着,每一下都直插到底,龟头不断撞到
花心,使她全身便不受控的颤抖着,口中声嘶力竭的娇喘浪叫。
「呀……呀……又来了……呀……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停一下……
停……七次了……呀……」佩佩感到一波波的快感不断袭来,全身酥麻,终于无
力地倒在阿庭身上,不断求饶。
阿庭的肉棒在佩佩的骚穴中给一股热流泡着,小穴随着一连串的高潮一下一
下地收缩着,感觉就像刚才佩佩用一张小嘴在给他含啜一样。阿庭见佩佩开始受
不了,知道已完全征服了她,便放鬆身体,由得肉棒在她的小穴中抽搐,把热腾
腾的精液射了出来。
「啊……呀……好多……好烫啊!」佩佩感觉到阿庭的肉棒在她的爱穴裡不
停跳动,不时碰触到她的花心,一股灼热滚烫的液体注满了她的子宫深处,便紧
紧地夹着阿庭的肉棒,忍不住又一次和他在同一时间达到了顶峰。
佩佩爽过之后,理智又回来了,她摊坐在椅上,开始懊恼后悔,为何自己清
白之躯竟煳裡煳涂便被这两个刚认识的丑男佔有了,现在他们的精液仍不断地从
自己的小穴倒流出出来,实在无可奈何,只有穿回衣服,叫他们送自己回家。
听佩佩说到这裡,我突然想到她从上海回来下了机不回家,反而跑到苏琪店
裡,是想碰到阿庭和黑熊,看来这怨妇窝又多了一个闷骚的少妇了。
佩佩这样煳裡煳涂便被开发了,还在一个晚上被人干了两次,看来一个久不
知肉味的女人,当她再一次得到肉体上的快乐时,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但回想
自己的经历,何尝不是因为抵抗不了生理上的需要,而从良家妇女沦落到像淫娃
荡妇的随便和人干炮?看来一个女人只要给情慾冲破了矜持,便会沉迷于肉体的
快乐,再也不能够回头了。
回到家泊好车后,我便和佩佩一起进房挑选衣服。我们各自选了一件露背的
晚装,跟着便轮流更衣和化妆。我接连听到两个女人偷吃的故事,下面早刺激得
湿答答,要不是佩佩跟了我回家,我定已拿按摩棒来自慰了,现在只有偷偷把湿
了的内裤换了,藏在洗衣篮其它衣服下面,为的是怕给佩佩发现我竟这麽浪。
刚准备好,玉仪和菲文便到了。驾车的菲文身穿t恤和破旧牛仔裤,面容猥
琐粗俗,玉仪亦只穿一件露肩的小背心和十分暴露的短裙,差不多四十岁还装扮
得像个小女生,看来她所说的派对也不会在什麽高尚场所了。
我感觉上了贼船,当然心裡很不爽,便连玉仪把菲文介绍给我们也不太搭理
人了。上车之后,菲文把车驶到温哥华东部一个污烟障气的社区,把我们带到一
个小小的地下会所去。
我一进门,便给吵耳的hip-hop音乐弄得头昏脑胀,环视四週,黑暗
中见到全场约有三十多人,我们三个竟是全场唯一的女生。再看所有客人都是身
形巨大的黑人,而且就是没有全身佈满纹身也是凶神恶煞,不似善类。
他们大部份围在一个十呎丁方的舞台前,看一个赤裸上身、只穿一条小丁的
金髮
女郎在表演钢管秀。其中数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马上欢呼拥过来和玉仪打招
呼,最糟糕是佩佩和我穿了高贵的高叉露背晚装,马上引来他们色迷迷的目光,
不断在佩佩和我身上来回打转。看来今晚玉仪这晚设计邀请我和佩佩出来,目的
就是为了找些女生拼凑人数给这班黑男作玩伴。
「我们还是回去吧!」越想越不对头,我便在佩佩耳畔叫她离开。但是音乐
声太大,她不但听不到,还给一个看似三十多岁的黑种男人拉到舞台前一张长椅
上坐了下来。
有人可能奇怪我的性生活可说是多姿多彩,为何今次这样惜身,不肯放开疯
一下,当是嚐嚐新?要明白开放不等于放纵,更不等于沦落至为追求肉慾的满足
而成为一众粗俗黑男的洩慾工具,变成这班空有一支大肉棒的野男共用的公厕。
这种形势,我只有不动声色的跟着佩佩,找机会拉她离开。这时我真的后悔
没自己驾车,因为要是我们穿成这样在这社区跑到街上,后果比留下来也不会好
多少。
「请坐,请坐。我叫叫赖恩。」他一面说,一双眼珠在佩佩胸前深深的乳沟
上骨熘熘打转。单纯的佩佩没有注意,只是好奇地到处张望,而我却偷偷用手机
打短讯给阿淞,要他驾车来接我们。
「我是佩佩,她是淑怡,很高兴认识你。」一坐下,佩佩竟然伸出玉手作势
和赖恩握手。「噢,很高兴认识你!来,来,一起喝酒!」这伙人又怎会习惯这
些社交礼仪?赖恩先是一呆,跟着才拉住了佩佩的玉手,握住了便不想放了。
也不知是否有意分开佩佩和我,玉仪替我们拿了酒,便和菲文挤在佩佩和我
中间坐了下来。一坐下,菲文便伸出右手搂住玉仪纤巧的腰肢,把她拉到怀中便
吻,而另一隻手亦伸到她超短的裙下,开始不规矩了。
给玉仪和菲文隔开了,我便不能和佩佩说话,更不能提点她了。接过玉仪给
我的啤酒,见他们一坐下来便这样动手动脚,为免尴尬,只好装作看不到,把注
意力集中在台上,一面看表演一面喝啤酒了。
看过我故事的读者都知道酒是我的死穴,但对于我来说,三几杯啤酒顶多能
使我微醺,绝不能令我醉倒,所以我接过来便喝了。但当我喝完那杯啤酒,便觉
得口中有一丝苦涩味,没多久更感觉到喉咙有点乾,全身暖洋洋的,腿间更有些
不自,便忍不住问玉仪有否觉得啤酒中有点怪味。
「啊,那个药味?妳和佩佩第一次参加派对,我怕妳们受不了,才问菲文要
了三粒丸仔,每人一粒。这药能增加兴奋度,爱液分泌源源不断,一会儿不管多
大的肉棒都能轻易滑进来,给人操多久小穴亦不会乾涸,只会觉得爽翻天!淑怡
妳可放心,我自己每次都有吃,我也早嗑了一粒下肚了。」
其实我早觉得腿间又开始湿润起来,只不过我以为是之前受了玉仪和佩佩说
的故事刺激,又得不到宣洩才弄得湿答答,想不到原来又中招了。
要知若是菲文给我拿酒,我一定提防着不喝,但玉仪这淫妇发浪自己找人操
屄还不止,还代我们出主意,在我们酒中下药推我们下水,还理直气壮的说成是
为我们好,这时我简直气得想死!
我早听人说过老外有一种乱交派对,是由一班男人通宵达旦轮着干数个口味
特重的少妇。那些饥渴的女人,不但身上所有洞穴都有人招呼,连等候干炮的人
在围观时也会一面看一面打手枪,爽到时便把精液射在她们身上。
到了第二天,那些女生不但嘴巴、骚穴和屁眼都注满精液,就是全身也是滑
稠稠的,十分噁心。想不到今天我鬼迷心窍,被设计成了派对的女主角。
以前我也曾经给亚财一伙下过春药,莫名其妙性慾高涨起来时给上了,今次
既然预先知道,便心想只要自己能忍,咬紧牙关死忍,等到阿淞到来就跑,便不
至失身给这班黑男了。但我坐不了多久,便觉得心房开始扑扑直跳,浑身逐渐发
烫像是发烧,看来要忍住慾念也没有想像中的容易;再看到坐在另一边的佩佩,
亦是一脸桃红,情况想来也好不了多少。
突然一阵鼓声响起,一个看起来是司仪的高大男人走到台前,并拉了玉仪上
去。
「各位,请为这位美丽的小姐鼓掌,因她为你们带来了两位高贵的嘉宾。」
语声刚落,射灯便照在我和佩佩身上,我们身旁菲文和赖恩马上站了起来,
佩佩不知大祸临头,还高高兴兴的在赖恩扶持之下站了上台,而我也给菲文半推
半拉的拖了上去。
音乐再度响起,司仪作势和我们三个跳舞,但终于只是搂着玉仪,一双大手
在她身上游走,想不到他突然用力一扯,便把她穿的小背心和短
裙扯下来向围观
的人抛出去。
人潮马上起鬨,在一轮争夺之后,两个男人分别拿了玉仪的背心和短裙跑了
上台,跟着二话不说,拿背心的便伸手握住玉仪的胸脯,拿短裙的自然是探向她
的腿间了。玉仪不但放软了身体任由他们抚摸,双手还分别向左右伸出,按到他
们隆起的裤裆上,用充满挑逗的动作抚摸着,看来她已不是首次上台作这样大胆
的表演了。
司仪跟着走到我身畔,见我退后避开,便改为一手搂向佩佩了。单纯的佩佩
给玉仪的大胆行径吓呆了,便没有抵抗,由得那司仪搂着她热舞。佩佩给司仪搂
着,感觉他粗糙的大手从她露背的晚装抚摸着她的柔嫩的肌肤,连忙想用力推开
他,但娇小的她又怎是他的对手?
司仪趁两个身躯仍纠缠在一起,迅速向佩佩的小嘴深深的吻下去,佩佩在他
怀裡奋力挣扎了好一会儿,慢慢便软了下来。要知佩佩几天前才给黑熊和阿庭诱
姦了,那久旱的成熟身体再次享受到性爱的快乐,这几天已是心痒痒的,现在又
给人下了药,那个经验丰富的司仪要乘虚而入,自然是易如反掌了。
在吵闹的音乐和迷幻的灯光之中,佩佩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便放弃了
抵抗,由得身体软绵绵地挂在司仪身上,让他把手从衣背开口伸进去揉抚她浑圆
的丰臀。
要知一般女生为了不显露乳罩带子和内裤边缘的痕迹,穿紧身露背晚装时大
都是上面真空和穿小丁,但佩佩和我这件晚装可方便了这班野男。那司仪的手一
伸进去,便可毫无阻隔地揉捏到佩佩赤裸的臀肉,再轻轻一拨,修长的手指便挑
开内裤,伸到她那水汪汪的爱穴了。
「啊!」要塞受到攻击,佩佩马上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跟着便忍不住仰起
下颌,抱着司仪的头热烈地吻。
司仪见佩佩的反应,便知她已完全上药,随即双手一分,便把她的晚装脱了
下来,把只穿小丁的佩佩展示在众人面前,令场内的人又一次起鬨。有几个站在
台前的也跑了上台,一个抬手一个抬脚的,把佩佩抬到原本她坐的长桌上,跟着
其他人便围了上去,而这时佩佩埋在心底的淫慾给春药激发了出来,也不觉什麽
羞耻,只迷迷煳煳的躺着,任由无数隻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我站在台上,只见佩佩仰卧在长桌上,被两个年纪较大的黑人一左一右在吸
吮她的乳头,跟着其他人围了上去,便看不到了。转个头来,反而看到身旁的玉
仪正弯着身,让刚才那个检到她短裙的男人从背后操她;而检到她背心的,便一
面把玩她的双乳,一面把肉棒塞到她口中。
见到其他人开始上台集结在玉仪身旁围观,我便想静悄悄的走到卫生间,希
望能拖延一下,等到阿淞驾车来时再找办法拉佩佩一起走,但菲文和赖恩老早就
注意着我,见我想开熘,自然寸步不离的跟着了。
我走到卫生间正想关门把自己反锁在内,菲文和赖恩便强行关了门推开,跑
了进来。
「美人,干什麽一个人躲起来,不和大伙儿一起玩?」菲文涎着脸笑说,一
隻手已由我的裙底摸了上去。
「喔……」我今天接连受到刺激,又目睹大家开放淫乱的行为,在那淫靡的
氛中就是不被下药,也会禁不住心猿意马的想要了,现在加上药效发作,再给他
的指头在私处拨弄,要抵抗更是力不从心了。
「好湿,想要了?」菲文说罢,便解开裤子,把他那又粗又长的肉棒解放出
来。
「不要,太大了!不要!」见到他把手伸进我的裙下想扯掉我的小丁,我马
上拉住他。玉仪可没有说谎,菲文那裡最少有十吋长!
「别怕,玉仪最初也是受不了,但试过了便爱不惜手了。」菲文说着,便把
手再次伸来。
「真的不要!你太大了,会插死我的,我用口给你吸出来好不好?」当时我
真的有点慌张,为了不给菲文干,便提议为他口交。
菲文听到,便把我的头推向他的肉棒,我亦只有乖乖的弯下身,用手扶着他
的巨棒,伸出舌头不停绕着他的龟头在舔,为的是希望能为他消了火才好脱身。
「吃进去!」菲文双手扶着我的头按下去,我既然答应了为他口交,也只好
尽量张大了嘴给他含着,一面用双手在他的肉棒上套弄,一面用力吸吮。
「嘿,淑怡妳这麽会吸,在床上定是一个荡妇!」菲文见我就范了,便放开
抓住我头的一双手,改为向我上身抚摸,最后更把我的晚装拉下玩弄我的乳房。
「噢!呀……」我受到这样的刺激,马上浑身瘫软,跪了在厕所的地上。菲
文亦后退一步坐了下来,把含着他肉棒的我拉前了小
许,我便像在吃饭的小狗一
样低着头抬高屁股了。
我一直只顾招呼着菲文,自然不知道赖恩在我背后早已把自己的衣服脱过精
光,直到觉得有人拉高我的晚装裙襬,才记起他的存在。
「不要,别脱我的内裤!」我以为他跟着会扯掉我的小丁,便连忙抗议。谁
知他只是把手伸进我的裙子下爱抚我那湿润的阴部。早已动情的我见他不是要操
我,便任由他玩弄了。
各位大大你们想想,一个女人吃了春药,口中含着巨棒,身体的敏感地带光
熘熘的给男人摸遍了,还会忍得住吗?奇怪的是菲文和赖恩对我不停上下其手,
但他们总是令我差不多爽到时又停了,看来是故意吊吊我的胃口。这时我越来越
难受,全身烫得额头亦渗出了汗珠,腿间那一片小布也早已湿得滴水了。
「你……你们……」我在性奋中一次又一次爽不到,无论怎麽三贞九烈的女
人都会按捺不住,便把自己动情了的下体迎上赖恩的手指。
这一切当然给菲文和赖恩看穿了,菲文给赖恩打了一个眼色,便用手抓住我
一双乳房,一边搓揉一边把乳头夹在指间拨弄;赖恩却站正在我身后,一手拨开
我穿的小丁,把肉棒对准我那湿答答的爱穴便插了进来。
「呀~~」试想一片仅可掩着我小穴的小布,又怎能阻止黑男巨棒的入侵?
只怪我见赖恩不脱我的内裤便放鬆了戒心,直到一阵撕裂的痛楚从下面传来,才
惊觉我又失守了,连忙挣扎想逃,可又给菲文捉住了。
「淑怡,忍一下便不痛了。」
我虽未看到赖恩的肉棒,但我和老公以外的男人搞上也不下数十次,顶多是
感到涨涨的,可从未有像处女失身那种给人撕裂的感觉,看来赖恩那根肉棒该像
我口中菲文那支差不多大了。
给他进了来,我又不太抗拒了,这心情可说是很複杂。赖恩那根肉棒泡在滑
熘熘的爱液中不断进出,竟然也不太难受,怪不得玉仪说只要用药帮助,使爱液
源源不断,便不会痛了。
「呀!我到了!到了!呀!呀!呀!呀!呀!」赖恩不停抽送,每次进来都
滑进多一点,龟头顶得越来越深,只十多下便抵住我的花心,花心给龟头一磨,
我便禁不住爽得失神大叫了。
「噢!呀!呀!停一下……呀!呀!呀!噢!又来了!呀!呀呀呀!」赖恩
知我爽到了一次,仍然不停抽送,毫无想停下的意思,弄得我高潮一个接一个,
不断大声浪叫。
菲文看到我给赖恩操得婉转呻吟的模样,也忍不住要爆发了,我只觉他的肉
棒在我口中跳动了几下,便不断把滚烫的精液射出来。菲文的精液十分多,味道
又十分浓烈,射了一半便呛得我把他的肉棒吐出来,其馀的便喷到我的脸上了。
赖恩见菲文射了,便把我抱起翻过身来放在洗手台上,面对面站到我双腿之
间,用双手把我分的开双腿架在肩膀上,腰一挺便又捅了进来。
「噢!又来……呀!入……好入呀!呀!好深……呀!呀!插死我了!噢!
噢!」又硬又粗的巨棒在我的小穴中动了数下,我便又来了一次高潮。我偷偷低
头看看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见到填满我小穴的巨棒竟仍留下四吋多在我的身体
之外,若不是亲眼看见,我也不敢相信。
「唔……好舒服啊!」虽然我告诉自己,我只是爱上给赖恩肉棒塞得满满的
感觉,但他给我带来了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心底难免对他渐渐有种难以形容的喜
欢,怪不得玉仪跟他们搞上之后便没法自拔了。
本来我对他们十分抗拒,但反正已给他插了进来,再操多久也不会少了一块
肉,所以便豁了出去,索性主动把腿绕住了他的腰扭动腰肢,把花心迎向赖恩的
龟头不停一下一下在磨。
「噢!噢!噢!噢!噢!噢……」我忘了口中仍残留着菲文滑稠稠的精液,
伸手搂着赖恩的颈,本能的把嘴向赖恩的唇吻下去,他便马上跳开了。赖恩不但
避开我的嘴,下身一退,原本塞得满满的小穴便觉得十分空洞,难受死了。
「别玩了……快……快给我……」在爽到边缘,我也顾不得羞耻,张开双腿
把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送到这陌生的黑男面前求欢了。
「又想要了?臭婊子,初时扮不肯,嗑了药给干爽了还不是一样!」赖恩说
罢,又把粗硬的肉棒慢慢塞入我的小穴裡了。
「啊哟!噢!噢!噢!噢!」赖恩一梃便捅到了尽头,但这次他竟没有在顶
到花心时停止,反而继续向前推进。
「呀!你干什麽?好痛!停……呀!救命呀!」我望着下身,随着他留在我
体外的肉棒越来越少,子宫颈却传出阵阵撕裂的痛楚,我在赖恩胯下不断
挣扎想
推开他,一面不停用一双粉拳捶向他壮硕的胸膛,但却完全阻止不了他的进犯。
不知过了多久,赖恩的下体终于贴住我的私处,不问而知,赖恩的肉棒已深
入我从未有人到过的子宫深处了,而这时我亦筋疲力尽,完全放弃了挣扎。
给赖恩的巨棒塞进了子宫,我本来以为会痛死了,哪知在疼痛过后,竟然感
到一股无法形容的冲动与快感从小腹直袭全身,有说不出的刺激和兴奋!不知是
赖恩又磨到我下面一个我也不知的敏感带,还是他们的药力实在厉害,总之就是
像给千虫万蚁咬的感觉,痒痒的十分难受。
「唔……」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脸颊涨红,汗珠佈满一身,乳头激凸,
一看便知在发骚又想要了。而赖恩见我像是适应了,便开始有规律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时卫生间中只听到我的呻吟
声,这时我的身体极度敏感,只瞬间又爽到了。而赖恩把我弄了这麽久也忍不住
了,便在一阵快速的抽动之后,把肉棒深深埋入我体内,由它一跳一跳的把滚烫
的精液注入了我的子宫。
菲文和赖恩先后在我身上发洩完,便抛下我不顾,走了出外面看佩佩和玉仪
与其他人的活春宫了。我把晚装整理好,拿起手袋才发现电话响过了,一查听留
言,原是阿淞早来了,车子正在后门等着。
虽然我给赖恩的巨棒干得很爽,但小穴第一次给这麽大的东西塞进去,事后
下体难免觉得阵阵痛楚,只有步履不稳跑出去,想带着我的闺中密友佩佩一起开
熘。谁知一到外面,便看到佩佩全身衣服已给人扒光,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桌上,
身边还围了十多个黑人,大都已褪下裤子,用手搓着肉棒在等待轮流上她了。
再看清楚,佩佩的双乳正被两个黑人一边搓揉一边用嘴吸吮,而屁股给拉到
了桌子的边缘,中间站着一个不知名的黑男,正把肉棒插进去。肉棒一进去,几
下活塞运动之后,便看到大量精液化成了白色的泡沫,从她被撑得开开的小穴给
挤了出来,看来这已经不知是佩佩今晚第几个男人了。
要不是亲眼见到,我也想不到原本乖乖的佩佩也会这麽浪。看来她因老公阳
痿,使她长期得不到满足,现在嗑了药给人干开了,更像是给洗了脑的,只知沉
迷色慾,一发不可收拾。
当我正在察看佩佩的情况,一不留神便给四、五个黑人围住了,直至感觉到
他们的大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才警觉起来!身边的黑男藉着倒流出来的精液作滑
润,正把手指伸到裙下,一捅便直插入我的阴道,弄得马上我全身软了。玉仪给
我们吃的药可真厉害,我只是看着那淫靡的画面,给他们一碰竟又动情了!
看见佩佩给操得双眼迷离,停也停不了的样子,我知道若是跑出去,也不一
定能把她拉走,反而搞不好自己也难逃给他们轮姦的命运。说真的,我就算不怕
黑男特大的巨棒,但要我以一敌十,由晚上给抽插到天亮,可也不是闹着玩的。
我集中残馀的理智,使劲地奋力挣扎,终于成功把週围的黑人推开,冲向后
门跑了出去,跳上阿淞停在路边的车子后座,旋即叫他开车。
阿淞接到我的电话时正跟朋友阿伟相约要去喝酒,一听到我遇到问题便跑来
接我,还细心叫阿伟坐到后面,把前坐留给我,谁知匆忙逃走,变成我和阿伟坐
在一起了。
阿伟看着衣衫不整的我,马上给我吸引住了。要知一个衣着高贵又长相姣好
的美少妇,给人喂了药弄得春情勃发的样子,可是圣人也忍不住的,要不是阿淞
在,阿伟早已扑上来搂住我了。
车子在路上驶了没多久,我开始按奈不住,忍不住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见阿伟坐在旁边乾瞪眼,便捉了他的手放到我的腿间。阿伟本来就不是什麽正人
君子,一见我先动手,立即把手探向我的裙底拉开内裤,便往我的小穴进攻。
我张开腿迎上阿伟的手,享受着私处给他爱抚的销魂感觉,一隻手按在他的
裤裆处,搓揉着阿伟涨大了的肉棒。大概是吃了药的缘故,我只觉小穴紧紧地夹
住阿伟的手指,很快就又爽到了。
「噢……噢……噢……噢……噢……」高潮之后我瘫软在椅子上喘着气,但
阿伟的手还留在我的小穴裡来回打圈,还不时用姆指逗弄我的阴蒂,令我呻吟不
断,直想把他吃了下肚。
「唔……来嘛……」我顾不得车子仍在街上,便拉开阿伟的拉鍊,把他早就
硬了的肉棒释放出来,一翻身便面对面坐在他的身上。「唔……吻我……」今晚
不知何故,总是想和男人搂搂抱抱和接吻。
阿伟抱着我,先是在唇上轻吻着,跟着
还用口吸吮,把舌尖伸了过来,在我
的口中拨弄着。幸好阿伟不知我刚才吃了菲文的精液,不然他定觉噁心死了。
我一面吻着阿伟,一面急不及待地扭动着腰肢,把泥泞满佈的爱穴迎向他昂
首挺立的肉棒。我的小穴刚才给赖恩撑得开开的,直到现在仍合不拢,一套上阿
伟的炙热肉棒,它便毫不费力的滑了进来,我当然是又再娇喘浪叫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阿伟配合地在我的小穴中挺腰抽弄着,双
手温柔地在我的身上抚摸,一时搓弄着我的乳房,一时又抚摸我丰硕的屁股,和
刚才黑人干我那种纯兽性的发洩比较起来,这让我更有感觉。
「呀!对!大力点!操死我!」阵阵强烈的快感令我紧闭一双妙目,咬住唇
大声的喊着。阿伟知道我快要高潮了,便把腰挺上来加快速度大力抽动着,动作
越来越快,就在我爽到之前,他把手指向我私处的小豆豆一拨,我的爱穴马上作
出一连串的收缩,阵阵销魂的感觉向全身流窜,我双手拼命搂着身前的男人,舒
服地大叫。
「呀!来了!来了!呀!呀!呀!呀!呀……」我全身酥酥麻麻的,瘫软在
阿伟身上。阿伟感觉到肉棒给我温暖润湿的阴道紧紧地夹住,便更卖力地抽送,
我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我裡面不断涨大跳动,便知道他也将要爆发了。
「来,给我射进来!」我搂着阿伟,咬着他的耳朵说。语音未落,他的肉棒
便在一阵快速抽动之后,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
冷静下来一看,原来车子早已停在我家门前,阿淞正转头看我和阿伟,「阿
淞,对不起,你知我给下了药,药效还残留在体内,控制不了不断想要,你们一
起进来好不好?」我妩媚的笑着说。
这情况之下,又会有谁人说不?
(二十二)男同事(上)
一个性慾高涨的失婚妇人,晚上不断给隔壁亚珍房中传出的叫床声挑引诱,
难免又一次在酒精影响下欲拒还迎地给亚珍介绍的老外chris白干了一晚,
故事已在「离家出走的妻子」淑怡自白(十二)初嚐老外的肉棒中发表过了。
那一次可算是一个教训,因翌日起来,chris竟连人也看不到,再从亚
珍口中知道他有妻儿,只是找一夜风流的性伴,才明白自已成了他的洩慾工具。
在北美的老外流行yellowfever,总是觉得要干干中国女人才
合潮流,而我这次便成了chris向朋友炫耀自己跟中国女人上床的一个记录
了。
我不想这样继续随便给人玩弄,所以便再不和亚珍夜游,避免自己又一次做
错事。亚珍见调教我的计划出了障碍,便索性变本加厉,每晚都带男人回来,不
停在我隔壁发出种种出淫声浪语,像是要看我能忍受多久。
我既已决定不跟亚珍出去乱交男友,搞那些有性没爱的煳涂关係,只好咬紧
牙关死忍了。我时常要把电视机的音量调高,盖过那让人尴尬的叫床声,但听不
到可不等于不知道,会被性慾弄得越来越高,终于我虽然能用理智压抑着自己的
行为,但可控制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所以每次当亚珍在晚上带人回来后,隔天
早上我的内裤定是湿答答的。
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亚珍见仍然叫不动我去夜游,便决定用别的方法引诱
我。
就在和chris上床后差不多一个月,在一个星期五晚上,我下班回家,
随手脱掉了乳罩和丝袜,上面真空穿着一件薄薄的恤衫,套裙下面亦只有一条小
丁内裤,胡乱地弄了点吃的便坐在客厅中看电视。
突然听到门铃响起,我想不到这麽晚仍有人造访,以为是亚珍忘了带锁匙,
没有整理衣装便打开门,谁知见到亚珍喝醉了,由三个老外扶着送回来,我只有
打开门让他们进来。大家初次见面,我自然是礼貌上跟他们握握手打个招呼,但
三个老外却热情地拥抱我和吻我的粉面。
我在加拿大生活了多年,明白这是西方礼仪,所以也不以为忤,只是近日不
断给亚珍房中传出的叫床声引得慾火高涨,又一个月没有性生活,身体变得十分
敏感,这样给他们拥抱触碰一下,乳头竟硬了起来。三人看到我的乳头激突在恤
衫上,露出会心的微笑。
「hey,淑怡,这是charlie、alex和……喂,你叫什麽名
字?」亚珍口齿不清的说。
「阿don!因我的肉棒跟donkey一样大,一会待我好好喂饱妳!」
don说。
「真的那麽大?试试再说!」亚珍的手勾着阿don的颈,大叫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三人扶了亚珍进房,隔了一会只见其中两人出来,还
把门反锁了,不用说阿don便是亚珍今晚的性伴了。
我起来开门让二人离开,哪知他们却大喇喇走过来沙发坐在我两旁。
「我们坐他的车,要等他一起走。」charles说。
想不到今次亚珍竟然带阿don回房中办事,留下我和两个陌生男人一起在
客厅,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只好硬着头皮坐着与他们一面看电视、一面说说无聊
话。两人虽然谈笑风生,不停说些生活和工作上的趣事,而我却心不在焉地望着
电视机,希望亚珍不要叫得太大声。
「噢!很大啊!呀!呀!呀……」隔了一会,突然听到亚珍房间传出她的叫
声。这进退两难的窘境,没经历过的人是很难想像的,我十分尴尬的与alex
和charlie他们对望苦笑,心裡简直是想死。
「噢!不要停!不要停!呀!呀……」亚珍的呻吟声却越来越响亮、越来越
放纵。
这样和两个陌生男人一起听亚珍的淫声浪语,表面我若无其事,呆愣愣地盯
着电视机,但心中可没把节目看进去,只觉浑身燥热,就算厅中没有镜子,我也
肯定自己已经是尴尬得一脸通红了。
「噢!快!到了!给我射在裡面!呀!呀!呀!呀!呀!呀……」弄了大半
天,看来亚珍终于给彻底地征服了。
我早给这一切刺激得下体湿漉漉的,要是这样继续下去,说不定我也忍不住
了。幸好她们终于完事了,只等阿don出来,他们便会离开,我的恶梦亦终于
结束。
我们三人相对无言,大家尴尬的等了一会,仍然见不到阿don出来,突然
charles把手指对着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侧起耳朵贴在门上偷
听。alex看到charles像个顽皮的小孩在偷听,也把我拉到亚珍的睡
房门前,而我也忍不住好奇把耳靠上去偷听,谁知正好听到亚珍的房间再一次传
出她淫靡的呻吟声。
「差点给你弄死了!噢!又来?呀……呀……啊!」亚珍爽得大叫。
我们三个在偷听,大家一边听一边在偷笑,就这样两个男人便藉机和我挤在
一起,我夹在两个壮硕的老外中间,内心难免出现一连串的遐想。
虽然说玩归玩,但真人表演是最好的催情剂,看久了,再正经的女人也会心
痒痒,何况我接二连三给人调教,嚐过各种性爱的欢愉,又个多月没有性生活,
内心积压的慾望越来越强,这时已开始忍不住了。
其实这一切全是亚珍安排的佈局,她心想一个正在虎狼之年的熟骚的失婚女
人,给chris干过之后吃了一次甜头,该会像吸毒上瘾一样,只要令我意乱
情迷,便很难避免再一次失身,到时嚐多了老外的大肉棒,胃口变大了,自然加
入她一伙了。
亚珍早就对他们说过家裡住了一个刚离婚的女同事,于是大家挤在门外听了
一会,alex和charles的手便开始不规矩了。
「淑怡,想不到妳的屁股又翘又圆,身材这麽正点!」alex先是试探性
的在我身后按上我的短裙,一摸到我那丰满和充满弹性的屁股,便忍不住讚叹起
来;而charles见我不作声,双手也开始隔着恤衫握住我双乳抚弄起来。
「哈哈,乳头一摸便这麽硬,是不是很久没给人操过了?」charles
发觉我这样敏感,言语也轻挑起来。
我给两人的搓弄得双脚无力,跪倒在地上,alex的手便伸到我的裙下,
沿腿间摸上去。「好湿呀!淫妇食不饱想要了吧?」alex的手指这时已拨开
我的小丁,从旁挖了进去。
「呀……」这样的听着亚珍做爱的声音,再给alex和charles上
下夹攻,无论我怎样拼命地压抑内心的慾求,也开始耐不住了。
「亚珍早就告诉我们,妳是个饥渴的失婚女人,让我们来给妳救救火吧!」
alex的手指一面在我的小穴中挖弄,一面得意洋洋地说,说完更想把我的小
丁拉下来。
亚珍!又是亚珍搞的鬼!我沉溺在这淫靡的气氛中,本来已打算不顾一切放
任地和他们爽一下,但一听到alex这麽说,心裡马上十分反感,一怒之下人
也理智起来,我用力把两人推开,一口气从家裡跑了出去。
alex和charles想不到早已动情的我突然间会这样,来不及阻止
我,由得我跑到街上。
我在街上一个人漫无目的的乱跑,突然觉得很多人都看着我,才醒悟自己穿
得实在清凉,但又回不了家,只有朝办公室走去了。
(二十三)男同事(下)
到了办公室想推开门,哪知大门紧闭,看来所有人因週末全都下班了,而我
匆忙中又没有带锁匙。正站在门外苦恼之中,突然一个男同事听到我想推门便走
出来查看。
「咦,淑怡怎麽回来了?」亚辉说。
亚辉在职位上可算是我的上司,但从来没有架子,当我工作上遇到困难他都
会帮我,所以我对他很有好感,和我关係可算是不错的。他已结了婚,言谈看得
出他很爱他的老婆,对我也很尊重,平日帮我应该没有特别意思,不像其他野男
总是打歪主意想把我弄上床。
亚辉的年龄比我大一点,是事业型,成熟稳重令人有安全感,只是有点大男
人。由于我们两个在公司很谈得来,工作、家庭、生活各方面可以说到了无话不
说的地步,也有单独出去吃过饭,其他同事便觉得我俩有点暧昧。毕竟在办公室
裡头一个有妇之夫和一个失婚妇人太过友善,瓜田李下难免给人说些风言风语,
但我们既然从未有什麽不可告人的越轨行为,也不管其他同事的閒话了。
「我……我想起有份报价弄错了,所以赶回来修改。」我不敢告诉亚辉我刚
从狼窝逃出来,只有编个大话了。
「真巧,我也在赶一份报价单,叫些外卖一起吃吧!」亚辉说完便自己走回
房中工作,我也只有打开电脑,装模作样的找些东西做。
我呆坐在电脑前胡思乱想,不期然的想起刚才家中发生的一切,不知不觉又
浑身燥热,乳房涨涨的,乳头也发硬在恤衫下凸起来,连送外卖的到了也不知。
「喂,吃好了才做吧!」突然亚辉在我的肩膀拍了一下,我才回过神来,跟
随他进了会议室一起坐下来。
亚辉在我身旁看到我的乳房在薄薄的恤衫下挺立着,不好意思的别个头去,
毕竟他是老实人,加上平日在这办公室已有人风言风语,说他在工作上这样照顾
我定是和我有染,令他更不得不小心。
可能是因为亚辉平日总是护着我,令我觉得很有安全感,我突然有一股想逗
他一下的冲动,也没有深思熟虑大家是上司和下属,弄不好是一件很尴尬的事,
谁知这一玩便玩出火了。
我起来俯身把手伸到亚辉身旁去拿纸巾,故意把乳房压住他的肩膀,弄得他
马上在嚥口水!我见到心裡暗笑,坐下时再把挺立的乳头擦过他的手臂,看他敢
不敢做次。
我原本只是想玩一下,可是想不到老实人虽然不敢自己乱来,但由于经验较
浅,所以往往亦是最受不引诱,亚辉正是这一类人,给我一逗他的慾望便战胜了
理智,只觉他双手把我搂住,我一失重心便坐倒在他身上。
不知是否因为我在亚珍家早给弄得饥渴难捺,还是我对亚辉实在有好感,我
只是想到要是推开他站起来会令他难受,在犹豫中便任由他抱着,但这样一犹豫
便给他的手摸到我胸部了。
「噢!」给亚辉的手一碰,我全身马上发软,更无法起来,只是本能的把头
转过去吻亚辉。
想不到淑怡这麽大胆!亚辉心想。一个结了婚有老婆的男人,再老实也
知道这时该做什麽。亚辉一面和我湿吻着,一面把玩我一双乳房。期间我只觉亚
辉的手扯开了我单薄的恤衫的钮扣,手指在我的乳头来回的爱抚了一会,跟着便
张口舔起来了。
「呀!」我全身瘫软,感到自己下面空虚难耐,湿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可是
亚辉毕竟和我是第一次,他只是战战兢兢的含弄我的乳头,却没有其它行动,最
后还是我忍不住抓着他的手伸到腿间去。
失婚的人妻果然浪,看来她早就想让我干她了!亚辉想,他又怎想到其
实我的情慾早在亚珍家就已被挑起。他用手指先在我内裤外抚弄了一会,然后从
旁边把它挑起伸了进去,拨弄我那些浓密的阴毛,然后便挖进我那早已是湿得一
塌煳涂的爱穴了。
听说毛越多越骚,这淑怡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了!亚辉的手不停在
我的短裙下挖弄着,我焦急的把我的私处迎上去,但只是给他弄得我喘着大气,
就是爽不到,终于我忍不住站了起来。
「淑怡,怎麽了?」亚辉以为我反悔不想做了,吓得马上抬起头来。
「我受不了!快点进来吧!」我伸手解开亚辉的裤子,甩出他那早涨大了的
肉棒,分开双腿爬上了他的身上,再用手握住了他的肉棒,把龟头对好位置便坐
了上去。
「唔……」只进入了一半,那久违了的充实感觉令我欢喜得抓住亚辉的头髮
不停吻着他。
「噢!」亚辉看着我的发骚样子,和他平日心目中的端庄淑女可算是判若两
人,但肉棒给我紧凑、滚烫的爱穴夹得十分舒服,自然是什麽也不管了。他一面
叫了出来,一面向上挺
起,就这样一个挺起、一个坐下,我们的下体便紧紧连在
一起了。
「啊……好涨喔!」我受情慾煎熬了一晚,终于给亚辉的肉棒完全埋进我的
爱穴,自然是兴奋得大声浪叫。我把一双乳房扶起来送到亚辉嘴边,他识趣的马
上在我的乳头含舔起来;我闭起眼享受着,同扭着柳腰把小穴迎向他的肉棒上下
磨着,骑乘位的好处是我可以完全控制肉棒吞吐的速度和深浅,不用多久我便觉
得下身一阵抽搐便爽到了!
「噢……呀……噢……啊……噢……呀……噢……啊……啊……啊……」我
全身颤抖,然后便浑身虚脱软软的趴在亚辉身上。
亚辉感到我的小穴有节奏地抽搐起来,夹得他十分刺激,便再也忍不住打算
缴械了。他用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推送,同时挺腰把肉棒勐烈地往我爱穴裡捅,
我配合着亚辉摇动全身,口中不断地发出娇喘。
「唔……啊……啊……啊……啊……」亚辉只动了十多下,我便感到他的肉
棒开始抖动,一股滚烫的浓精便不停射出来,一古脑儿全灌入了我的体内。而我
的花心给他顶着,亦觉得一阵快感袭来,竟又再来了一次。
「唔……唔……你好坏……」我双手勾着亚辉的颈项,不停地吻他,直到他
的肉棒软掉滑了出来,仍继续坐在他身上,由他抱着,享受这种亲密感觉,没有
分开。
「淑怡,妳今晚怎麽了?」大家完全平静下来之后,亚辉才忍不住问我。我
便把亚珍故意给我听着她做爱的声音,和给alex和charles夹攻的过
程告诉了他。也许亚辉听得太刺激了,没多久我便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变得色迷迷
的,连小亚辉也像是吃了威而刚似的硬起来!
亚辉望着我尴尬的一笑,我也心领神会的向他一笑,然后便伸手抓住他的肉
棒开始套弄起来,同时分开双腿把阴蒂压住亚辉的大腿摩擦起来。
「来吧!」亚辉握着我的乳房,低声说。
「我也好难受喔!」其实这时在我又想要了。
「啊!」我不等他行动,便再次坐上亚辉的肉棒,它一滑进来,我便忘情地
叫了出来,这时亚辉终于领教到离婚熟女的性需求有多饥渴了。
那晚我们再干了两次,要不是他有老婆,担心会破坏他的家庭,我们一定一
起睡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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