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29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胡说,我啥时候脸红了?她狡辩的同时,脸色更加地红了。
我小眼一直在紧紧盯着她,看她脸色更加地红了,忍不住又呵呵笑道:还说不脸红?你的脸现在烫的估计都能烙j蛋饼了,哈哈。
我这一说,她明显地不自然起来,噘着嘴生气地走进我,突然在我肩膀上狠狠拧了一把,使我禁不住哎哟一声叫了起来。
臭丫头,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她不再理我,强忍住笑,去切香菜。
这时,满江哥走了进来,他看到我在扒蒜,呵呵笑了起来,对温萍说道:妮子,人家大聪到咱家来是客,怎能让客人下厨房?
没事的,哥,他喜欢下厨房,让他干。
呵呵,大哥,我给她打打下手。
不行,你这是第一次来做客,怎能让你干这个?让妮子一个人慢慢干就行,咱哥两个去喝茶聊天,我正好想问你件事。
霹雳丫对我说道:快去吧,刚才就让你去陪我哥说话,你却跑到这里来非要干活。
我呵呵笑着,放下手中的蒜,又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大聪,我问你件事。
哦,大哥,啥事?
上次在醉月楼喝酒的时候,你当时和我说那50万奖励的事,现在发给你了吗?
哎,这事说起来话长了。一提起这事,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由于霹雳丫的原因,我现在感觉满江大哥就像我亲哥一样,便将自醉月楼分别之后,直到现在,单位上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讲给了他听。包括我到外地培训,李感性到厦门大学进修,一把手对我的态度,以及办公室的人事更迭等等,就像拉家常一样说了个遍。
老子这段时间灰头土脸的很是不顺,此时说起单位上的这些破事,更是义愤填膺,越说越激动。
满江大哥听到最后,脸色变得铁青,他也在替我感到气愤。
大聪,自醉月楼分别之后,我就去了香港参加学术交流。过了这么长时间,你单位上不但没有给你应得的奖励,你现在反而成了受害者,这叫什么事啊?
大哥,人为刀俎,我为鱼r。人家是利刀和砧板,小弟我是鱼r,只能是任人宰割。
太过分了,岂有此理。他边说边用力拍了一下沙发扶手,把我也给吓了一跳。
第5卷 二三五、亲了她
霹雳丫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个半小时,做了满满一桌菜,色香味俱佳,四荤四素外加两个汤。使我备受感动,忍不住说道:太客气了,烧这么多菜干什么?
呵呵,我今天下午给你打电话,说是明天请你。没想到我哥却把你提前请来了。那就把明天请你的那顿和今天的这顿合在一起,不多烧几个菜怎么行?
你的意思是明天不请我了?
是啊,今天都代表了。
人说话要算数,今天这顿是大哥请我的,你的要放到明天。
你想的挺美。
霹雳丫边说边不停忙碌着,惹得旁边的满江大哥呵呵直笑。
大哥,我在外培训的时候,妮子是我们的领导。我可被她折磨惨了,每天被她训的团团转。
哈哈,我这妹妹做事一向认真,很有原则性,被她折磨折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满江大哥边笑边说。
吕大聪,你这是在向我哥告我的状是不?不要在背后说人坏话。
没有啊,我这不是守着你说的嘛。
守着我那就更不能说了。
守着你不能说,背后更不能说,那还不得憋屈死。
我那是在帮助你进步,你还得好好谢谢我呢。
我晕,论起斗嘴来,我根本不是霹雳丫的对手。我是边考虑边说,很是吃力。她是信口就来,不用考虑。我说一句她有十句在那儿等着呢。
满江哥笑着招呼我坐下,开始斟酒畅饮。
在吃饭期间,霹雳丫和满江大哥说起了当时外出培训的时候,我被丢在半路上的事。惹得满江大哥刚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全部喷在了地上,笑的合不拢嘴。
在这种欢欣愉快的气氛中,吃的香,喝的痛快,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我只要和满江大哥在一块,总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虽然我的酒量不大,更不善饮。但只要和这位老大哥在一起,总是酒兴大盛,酒量大增,喝到最后竟不知不觉喝了六两多白酒。
霹雳丫的酒量似乎天生就很厉害,她也足足喝了有四两多酒。作为一个女子,四两多白酒已经是了不起的酒量了。她除了脸红之外,似乎一点事也没有满江大哥谈兴极浓,酒兴更佳,心情很是舒畅,他喝了大概九两多白酒。
我已经感觉天旋地转了,这是酩酊大醉的前兆。为了不使自己失态,我便告辞要回去。
满江哥看我说话舌头有些发直,步履有些蹒跚,身子东倒西晃起来,很不放心,便要亲自送我回去。
霹雳丫阻止了他。哥,你不用管了,我送他回去就行。你也喝了不少,在家好好休息吧。
满江大哥嘱咐她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出门就打车。她边连连答应,边搀扶着我向外走。
大哥,我……抽空再来看你。今天……真是痛快,酣畅……淋漓。我拉着僵直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着。
满江大哥亲自把我们送出门来,在我和霹雳丫的一再要求下,他才没有送下楼来,目送着我们转过楼梯。
到了楼下,被风一吹,我更加不胜酒力,要不是霹雳丫使劲搀扶着我,我非一头攮在地上不可。
出了家属院大门,还要穿过一条几十米长的幽静胡同,才能到达公路去打车。
霹雳丫搀扶着几乎站立不住的我,忍不住埋怨起来:你说你酒量不行,干嘛非要喝那么多?六两酒就喝成这个熊样,真没出息。
我……以后……多喝,非tm……把……酒……酒量锻炼出来……不可。
得了吧,酒量不是锻炼出来的,是天生的,你天生就不是能喝的那种人。
嘿嘿,让你……受……受累了。
俗话说,人醉心不醉,我现在正处于酒力上涌阶段,虽然舌头发直,行动不听使唤,但心里还是比较清醒的。
阵阵微风抚过,由于我和霹雳丫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她身上那种少女特有的体香更加浓郁了,我禁不住伸嘴在她的粉腮上狠狠亲了一口。
我这一下非礼来的太过突然,将霹雳丫惊得浑身一颤,她嘴里喊着讨厌,便松开手不再搀扶我了。
她这一松手,我双腿本就发软,止不住地往地下坐去。她一看喊了一声啊呀,急忙伸手又将我搀住,将处于半蹲状态的我使劲拉了起来。
我忽地一下将左手抬起搂住她的肩膀,稀里糊涂地心想:小丫,我这样楼着你,看你还往哪里跑?
吕大聪,把你的胳膊拿下来,听到没有?
我……我真……真的站不住了,必须……这样……搂住你,不……不然,我……我得跌倒。
既然这样,那你老实点。
嗯,……好,我……老老实实地。说完,我就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老子晕的实在受不了了,她的秀发轻抚着我的老脸。
第5卷 二三六、酒后泼男
出了胡同口,来到马路边上。
人饮酒后风吹面,肚内酒精如火燃。
站在马路边上,感觉风更大了,喝进去的酒开始翻江倒海般发作起来,我更加地踉踉跄跄了,霹雳丫不再是搀扶着我,而是连抱带拖起来。
看你这么瘦,怎么喝了酒后死沉死沉的?和猪一样。霹雳丫禁不住嘟囔起来。
人不……饮酒……百十斤,饮酒……之后……重千斤。我拉着发僵发直的舌头狡辩着。
我看应该是:你不饮酒百十斤,饮酒之后比猪沉。霹雳丫边说边扭了我一把,我的全身已经被酒精麻醉了,她再怎么扭也感觉不到了。
这时,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停在了我们的身边。霹雳丫连拖带抱加拽,终于把我弄到了车上。
出租车司机问到哪里去?霹雳丫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开始喊我:吕大聪,你住在什么地方?
我使劲睁开醉眼,含糊不清地说道:到小区。也就是老子所住的那个小区。
车子开出没多久,我就醉的睡了过去。
就在我睡的醉也哼也的时候,车子到了我住的小区。但霹雳丫不知道我住在哪栋楼几单元,便用手推我,边推边喊我的名字。老子知道她在喊我,但就是睁不开眼也说不出话来,死猪般任由她又推又拽又喊。
出租车司机等的很不耐烦,连连督促我们下车。霹雳丫看看我实在醒不过来,便无奈地对司机说道:他喝醉了,请你再把我们送到小区吧。
霹雳丫说的这个小区,就是她所住的地方。
很快,出租车就到了她的楼下,她费了很大劲才把我从车上拽下来。
下了车,我根本无法站立,霹雳丫有些着急起来。
吕大聪,你这个猪,不能喝你就别喝这么多啊?真急死人了。她边说边搀扶着我上楼。
上次在醉月楼喝酒的时候,也是喝多了,但那次吐酒了。这次虽然醉的站立不住,但没有一点想要吐酒的感觉,肚子竟然很是舒服。只是四肢不听使唤,舌头格外僵直而已。
上了一层楼,霹雳丫就累的直喘粗气。她的手上似乎也没劲了,手一松,我一p股就蹲在了楼梯上。
她呼呼喘着粗气,休息了片刻之后,又把我拽起来。这时我也有些知觉了,便双手死死抓住楼梯扶手,艰难地迈动着双腿,她在旁边使劲连抱加拽,一步一步向楼上挪去。
等进了家门,她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则是咚的一声倒在了沙发上。
霹雳丫急忙跑进洗漱间,将一条毛巾用冷水湿透,跑过来给我擦脸,接连擦了好几次,我才有些清醒起来。
我睁开醉眼,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她那秀气的俊脸,呵呵地傻笑起来。
她噘了噘嘴,白了我一眼,跑进厨房去了。没过一会儿,她从厨房里端着一大腕白开水过来了。
来,这是一碗白糖水,快喝了它,酒会醒的快些。
谢……谢。
谢什么谢?快把我累死了,我比你喝的也少不了哪里去。你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啊。她说到最后,语气充满了关心体贴,还透着浓浓的心疼。
我把那一大碗白糖水喝下去后不久,感觉舌头没那么僵硬了,将舌头使劲活动了活动。
我……今天虽然……喝的不少,但没……没有吐酒,嘿嘿。
没吐酒算什么本事?大老爷们喝了六两多酒,就成了这个样子,真没出息。
嘿嘿,我……今天……是又高兴……又悲伤。
霹雳丫坐在我身边,问道:怎么又是高兴又是悲伤的?我看你今天很高兴啊!
当然……高兴……了,高兴的……是和你……还有满江哥在一起,悲伤的是……哎……
怎么悲伤了?
悲伤的……原因有两个,一是……我没有想到……满江嫂子……常年卧病在床,二是……没有想到……你……从小就失去了父母。
说这些干嘛?霹雳丫明显地不想让我说下去了,神色陡然间黯淡了下去。
俗话说:小孩无事哭三场,大人酒后易悲伤。老子今天在满江哥家里先是看到满江嫂子病成那样,后是听到霹雳丫的命运竟如此坎坷,虽然很是高兴,但内心深处却很是凄凉和悲伤。
此刻,又加上酒劲的推波助澜,更是不吐不快。
我轻轻握住了霹雳丫的玉手葱指,用悲戚的语气对她说道:我终于明白……在那个昙花一现的地方,你为什么……对着月空……默诵李清照的……《声声慢》了……你……真的……不容易,呜呜……
说到最后,情浓心悲,竟兀自失声哭了起来,仿佛霹雳丫的身世就是我的身世一般。
nnd,老子这一开哭,再也控制不住了,索性哭个痛快。在酒精的作用下,老子一下子变成了个酒后泼男。
第5卷 二三七、将吻进行到底
老子曰:小孩无事哭三场,大人酒后易悲伤。这句话太经典了,我现在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情绪失去了控制,上演了一把泼男哭戏。
说一阵哭一阵。这段时间心情本就不快,又加上今天下午看到满江嫂子的病情和听到霹雳丫的身世,更是悲从中来,泪眼婆娑不断,拉着仍旧有些发直的舌头说个不停。
霹雳丫开始在不断阻止我,不让我说下去。老子现在是泼男了,她不想让我说那是不可能的。
在我的感染下,她更加地悲伤起来,先是暗自垂泪,随后双手紧紧捂着脸,双肩不住抖栗,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出声,我那麻醉的神经才有些清醒起来,情绪也恢复了正常,便不再又哭又说,而是怔怔地看着她。
我本就一直握着她的玉手,看她哭的厉害,便将她拉了过来,双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将脸贴住了她的秀发。
霹雳丫微微一怔,随之便任由我这般紧紧地搂抱着她。
我先是吻了吻她的秀发,又吻了吻她的耳垂,再吻了吻她的粉腮。她将紧捂着脸的双手放了下来,从我的腰肋两侧伸过来,也紧紧地搂抱住了我。
突然,我们两个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热烈地吻了起来。
吻了一会儿,就在我进一步行动时,她却突然将嘴巴贴住了我的耳朵,脸红的直冒热气,急促地说:大聪,你爱我吗?
我点了点头,也将嘴巴贴住她的秀耳,深沉地说:爱。
我也爱你,这段时间我在老家休息,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都快想疯了。
我也很想你。
大聪,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在你去打球的路上。我深沉地说着,完全融入了情深情浓的状态,舌头竟然不再僵直了。
啥?在我去打球的楼上?
嗯,是的,在培训基地时,你去打羽毛球,我在后边跟着你,从那时我就对你恋恋不舍了。
她听到这里,将我抱的更加紧了,声音变得极轻极柔,温恋无限。
大聪,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吗?
啥时候?
具体从什么时候我无法确定了。
啊?怎么会这样?
她将脸正对着我,对我甜爱地一笑,又紧紧贴住我的耳朵,柔声说道: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应该从石望湖算起吧。当时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没有真真切切地感觉到爱上你,只是看到你心里暖暖的。但从我回老家和你分开后,我发觉我真的爱上你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对你竟爱的不可自拔了……
她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了,但我能感觉到她又流泪了,她的泪水将我的耳朵打湿了。
我默不作声,紧紧地将她抱住。
过了一会儿,她又柔声说道:你知道吗?刚才和你接吻,是我的初吻。
这次该轮到老子身子发颤了。听了霹雳丫这话,我全身猛地颤抖了一下。霹雳丫说的这话,话声虽轻,但字字如重锤一般,狠狠地敲打着我的心。我感觉我自己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垃圾。
霹雳丫纯洁无暇,而我却是劣迹斑斑,想着想着我竟自惭形秽起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她轻轻问道。
我太激动了,说不出话来了。
nnd,老子现在不光是激动,除了激动,更多的是惭愧。说不出话来倒是真的。
她温柔地一笑,将我抱的更加紧了,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地说道:来,你再吻我。
我将紧抱着她的双手松开,捧着她的嫩白粉腮,深情地看着她,将嘴巴慢慢地靠向她,瞬间我们又吻在了一起。
真是奇怪了,面对如此佳人,按照老子的老套路,此时应该是性欲勃发阶段。但此时面对的佳人却是纯洁无暇的霹雳丫,我那一贯性也y也的灵魂突然之间也变得纯真起来,就像一个初恋的小处男一般,情c变得高尚起来。
霹雳丫突然将嘴唇挪开,温柔无限地深情看着我,问道:这是不是你的初吻?
我晕,我倒,nnd,老子现在最怕的就是她问这个,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我含糊不清地说了一个字,像‘是’又不像‘是’,连老子自己也没有听清楚。
嗯?霹雳丫轻轻嗯了一声,但我却清楚地听出了她发出的这一嗯声,是带着大部分疑问的。
为了避免她再进一步问下去,我轻轻点了一下头,算是给了她回答。老子不想骗她,真的不想骗她。点这一下头的含义,就看她怎么理解了。她认为老子是初吻那就是初吻,她认为不是初吻那就不是初吻。
老子此刻不能给她正面回答,只能给她肢体语言,在点头的同时,我又捕捉到了她的樱唇,并紧紧吻住不放。
为了防止她再继续问下去,我决定将吻进行到底。
第5卷 二三八、 亲破嘴唇
我决定将吻进行到底,真的是吻起来没完没了了。霹雳丫的樱唇很红很嫩,由于吻的过于热烈,竟有些窒息起来,窒息地只能用鼻孔快速有力地交换着空气,我紧紧地粘住霹雳丫的嘴唇吸允起来。
老子可能过于贪婪,用的力度太大,霹雳丫不由地轻声吟了起来。我们两个的舌头碰撞时,就像是粘上了万能胶,便紧紧地搅缠在一起,打着滚地在两个口腔里来回过渡,随着喉咙轻轻地咕咚声,双方都在迫不及待地吞咽着对方的津y。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的嘴唇感到麻木得不能再麻木了,估计霹雳丫也是如此,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刚一分开,我发现,她的脸上又挂满了亮晶晶地泪花,但我知道这泪花是甜蜜幸福的泪花。
纯洁无暇的霹雳丫在我的心中变得神圣不可侵犯,我只好将肮脏的念头收了起来。
霹雳丫起身去倒了两杯水。
为了防止她再问老子的吻是不是初吻,我决定转移她的视线,轻轻问道:你比我喝的也少不了多少,你没事,我却醉成这样。
呵呵,还好意思说,你的酒量小呗。
我的酒量怎么这么小啊?
酒量大小基本上是天生的,你可能也属于这种情况。
你说我能锻炼出来吗?
呵呵,酒量大小也是因人而异的,有些人天生酒量就很大,有些人酒量本不大,但后天也能锻炼出来,但却是很少。
那我以后要多锻炼锻炼。
你还是少锻炼的好,酒有什么好喝的?酒量小反而是一种福气,可以少喝酒啊。
她说到这里,举起杯子来喝水,嘴唇刚一触到杯子里的水,便急忙倒抽凉气,紧皱眉头,用手捂着嘴唇,很是痛苦的样子。
我一惊,忙问:你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了?嘴唇怎么这么疼啊?
啊?我给你看看。
她将手放下,让我查看她的嘴唇。
我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她的嘴唇有几处竟然破损了,露出了鲜红的嫩r,这是怎么回事?
仔细一想,这才恍然大悟。nnd,刚才由于吻得过于热烈,过于用力,老子竟然把霹雳丫的樱唇给吻破了。
霹雳丫怔怔地问道:怎么回事啊?
看着那几处破损的地方,我心疼不已地说:都是我的错,估计是刚才亲嘴亲的太厉害,把你的嘴唇给亲破了。
霹雳丫明显地一怔,随即娇嗔地看着我,用手轻轻打了我一下,说道:什么估计啊?就是刚才让你给亲的。
嘿嘿,是我错了,我过于贪婪了。我边说边心中后悔:霹雳丫这是初吻,老子却是老油条,不该这么使劲亲她。
霹雳丫用手又捂了捂嘴,说道:你真讨厌。霹雳丫口头上虽是这么埋怨我,但神态中却是透着浓浓的幸福之感。
我赖赖地回道:嗯,口说讨厌心却喜欢,嘿嘿。
她又用手打了我一下,故意绷着脸说:你就是讨厌。说完抿嘴一笑,便起身去收拾床铺。
我看着她收拾床铺,不由得心潮澎湃起来,难道今晚我要和她……
她收拾完床铺,又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被褥,放在沙发上,对我说:你今晚喝多了,快去睡觉吧。
我看了看她铺开的床褥,又看了看她放在沙发上的被褥,问道:怎么睡啊?
还能怎么睡?你到床上去睡,我在沙发上睡。
靠,狂晕。nnd,刚才相互又搂又抱又亲的,现在到了关键时刻又分开了。我澎湃的心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那怎么行?你是女的,你到床上去睡,我在沙发上糊弄糊弄就行了。
不行,你今晚喝多了,你到床上去,我在沙发上。
干嘛非得要分开?要不我们都到床上去。
不行,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她明显地害羞起来,不但脸红就连脖颈也红红了起来。
我站起来,将她拥进怀中,轻声对她说:既然我们相爱,又何必还在乎这些呢?
她趴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柔声说道:不行,我很传统的。既然我们相爱,就把最美好的时刻放在我们结婚的时候。
她的这番话犹如一股巨大的暖流,将我全身的每个细胞都温暖了起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将她紧紧搂着。想再亲亲她,一想到她的嘴唇已经被我亲破了,便停止了动作。
行了,你快去睡吧!她说完将我轻轻推开。
好吧,既然这样,那你到床上去,我睡沙发就行。老子毕竟是个带把的,怎么忍心让心爱的女人睡沙发呢。
你就别争了,你今晚喝多了,快到床上去睡吧,听话。
看着她那既温柔又坚决的神态,我只好点了点头,没敢再亲她的嘴唇,而是亲了亲她的粉腮,轻声对她说:好吧,这样真是委屈你了。
第5卷 二三九、姚乐乐回来了
躺在霹雳丫的床上,头枕和床单以及被褥,都留有她身上特有的体香,浓浓地钻进我的鼻孔里。竟使我控制不住地裆部打起伞来。
但毕竟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作用下,没过一会儿,我就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我睁眼一瞧,霹雳丫正坐在床沿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正在深情地看着我,竟把我吓了一跳。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阳光都快照到我睡的床上了。
你啥时候起来的?我往上欠了欠身子问她。
早就起来了,早饭我都做好了。
你坐在这里,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存心不良?我故意调侃着说。
去你的,我在欣赏你这个大懒猫睡懒觉。
呵呵,昨晚真的是喝多了,一觉竟睡到了天亮。
快起吧,都九点多了,起来吃早饭。
老子睡觉历来喜欢全l着睡,这次在霹雳丫的床上睡,也只穿了个小裤衩。听她这么说,我光着身子就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哎呀,你上身怎么不穿衣服?
睡觉穿什么衣服?我在家都是赤身果体地睡,这次在你这里穿个裤衩,算是对你极大尊重了。
我边说边掀开了被子,穿着小裤衩就下了床。
霹雳丫哎呀一声,羞得满脸通红,急忙扭头走开。
嘿嘿,以后嫁给我了,还这么害羞吗?
去一边去,别耍贫嘴了,快穿上衣服。
你不看我,我就不穿衣服。我故意这么说。
她不再说话,而是跑到厨房里去了。
nnd,老子再流氓,碰到这么个传统的女子,也流氓不起来了,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吃过早饭后,霹雳丫给我沏了一壶茶,便收拾起要出门的东西来。
你这是干什么去?
我到单位去一趟。
今天是星期六,你到单位干什么去?
今天上午十点,我部室里有个紧急会议,我得去参加。
星期六开的哪门子会?
是一个很重要很紧急的会议,不然,不会在星期六开的。
乃乃的,真会剥削人,这不是占用你们的休息时间吗?
现在四季度已经过去一半了,也是我们稽核部开始大忙特忙的时候了。
啥?你在稽核部?
对啊,我不是和你说过吗?
你啥时候和我说过你在稽核部。
我以前没有和你说过?
没有说过,你这是第一次和我说。
真晕,你竟然还不知道我在哪个部室工作。
晕什么?你没和我说过,我不知道也属于正常。
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了?
你要是真正关心我,不应该不知道我在哪个部室工作。
霹雳丫说着说着开始噘起嘴来。
nnd,老子真的不知道霹雳丫在稽核部工作,她以前肯定没有和我说过,不然,我不会一点印象也没有的。
嘿嘿,我刚才是故意这么说的,我早就知道你在稽核部工作。上次培训回来时,和你一块到你办公室放材料,你办公室门口就挂着牌子,我怎能不知道你在稽核部工作呢?
我扯着谎话如此说,一下子把她逗乐了。
我到单位开会去,你自己在这里好好休息休息吧。
你都走了,我自己在这里干嘛?我也走,我回家休息去。
你回家干嘛?你回去也是一个人。你没事就从这里呆着吧,中午你下厨做点饭菜,我开完会后,回来陪你吃午饭。
你让我当家庭妇男?
嗯,就让你当家庭妇男。
好吧,那我就当把家庭妇男。
呵呵,我先走了,时间快到了。她说着就想往外走。
等等,还有一件事没干。
啥事?
我把她拥进怀里,馋馋地说:亲个嘴再走。
她忽地将手捂住自己的樱唇说道:不行,昨晚破的地方还没好呢。刚才吃早饭的时候,嘴唇还疼呢。
我这才想起来,她的嘴唇昨天晚上已经被我给亲破了。我嘿嘿一笑,在她的腮帮上亲了一下,这才放开她。
霹雳丫走了后,我刚将她给我沏好的茶喝完,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姚乐乐打过来的。这娘们都失踪了好几天了,怎么今天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喂,是乐乐姐吗?
嗯,是我,大聪,你没在家吗?
是的,我没在家,有事吗?
我今天回来取点东西,想让你过来和我帮忙抬到楼下。
啊?你回来了?
嗯,一早回来的,取点东西又马上走。
好,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回去。
放下电话后,穿上外套,带上房门,急匆匆下楼。打了个出租,很快就到了我所居住的小区。
气喘吁吁爬上楼来,敲开姚乐乐的房门,她正在收拾东西。
乐乐姐,你这是到哪里去啊?
我回原先那个家,孩子生病了,需要人照顾。
我本想再继续问下去,她又说道:大聪,抽空我再和你解释,我要马上回去,你和我把这些东西抬下去吧。
第5卷 二四〇、无偿劳动
听她这么说,我只好点了点头,不再问下去了。地上放着一个大皮箱子,我蹲下身想一个人扛下去,但没有扛动。
这里边装的什么东东?怎么这么沉?
一些随时用的东西,但主要是书。
乐乐姐,你走到哪里也忘不了书啊。
呵呵,没书看简直就像蹲监狱。
她蹲下身子和我一起用力将箱子抬了起来。md,这箱子死沉烂沉,等抬到楼下,竟把我们两个累的直喘粗气。
大聪,你到小区门口帮我叫个出租车过来,我上楼再取点东西去。
等我跑到小区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回来,姚乐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送走了姚乐乐,我心中一阵惆怅。nnd,这么一个美少妇,住在老子的对门。老子啥时候想享受就啥时候享受,现在倒好,她也走了。
霹雳丫让我中午当把家庭妇男,我便想先去买点菜,再回到霹雳丫那里。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没有霹雳丫家的钥匙,刚才来的匆忙,已经将门带上了,现在再回去,无法打开门,看来只能等霹雳丫开完会回来后才能再去。
想到这里,我便打消了去买菜的念头,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刚在沙发上坐了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谁啊?
小吕,是我。(我一听声音险些骂了出来,打来电话的是崔有矛这b。
哦,崔大主任,有何指示?
是这样,星期一急需两个材料,你得到单位去加班。
我一听,真想在电话上和他对骂一番。c你妈的,国家法定的休息时间,你也不让老子消停。我心中有些忿忿起来。
星期一用,星期一再写嘛,也不用这么急吧。
小吕,星期一一上班,这两个材料必须给行领导送过去。星期一再写就要耽误事了。
什么材料这么用急?我有些不耐烦起来。
星期一一大早,一把手要到上级行开座谈会,另一个副行长要到银监局去开会,都是很用急的。
听到这里,我心中更是狂骂不止。骂归骂,但不能耽误工作,否则,崔b肯定会把责任都推到老子的头上。
但心中很不乐意就这么去加班,踌躇了一会说道:非得要今天去加班吗?明天去行不行?
明天再写的话,要耽误事。我现在就在办公室里,你快点过来吧。
c他乃乃的,原来这b已经到单位了,看来不去也得去了。要不然,最后他非得把屎盆子扣到老子的头上不可。
我气恼地挂断了电话,急匆匆往单位赶去。
说句真的,单纯地加班加点干工作,老子没有什么怨言。但安排老子加班的是崔有矛这贱种,加了也白加,等于白干。
老子辛辛苦苦忙活完,写的好是他崔有矛的功劳,写的不好是我吕大聪的过失。
老子是费力不讨好,崔b是不出力光讨好。好就要,不好就抛,这个狗日的崔b比tm狐狸都狡猾。
到了单位,这b果然在办公室里等着我。看我来了,煞有介事地绷着脸,将行领导的要求交代给我,显示出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肚中爆骂:公事公办你妈b,c你乃乃的,这又不是上班时间,你摆这副公事公办的嘴脸干什么?老子这是在加班,是干的无偿劳动。
我懒得理他,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按照两个行领导交代的要求,开始起草材料。
过了没一会儿,传来了一声关门声。不用看也不用问,肯定是老崔这b撅p股走了。你是领导,你却不干活。老子是兵,却光在干活。你走最起码过来和老子打个招呼也算是尊重一下老子,但这b连个p也不放就走了,就像老子应该来无偿加班似的,c他妈的。
md,写的不好,老子不但挨批还得重新返工。写的好,功劳都是你崔b的,但最起码老子不用挨批,更不用重新返工了。边骂骂咧咧个不停边权衡利弊,最后决定,还是尽力将稿子写好。老子不要那狗p功劳,只图不惹麻烦。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从霹雳丫家里出来,还没有和霹雳丫说一声。便急忙给她打了个电话。
喂,这么快就做好饭菜了?我还没有开完会呢。
我晕,由于我是用手机给她打的,她还以为我仍在她家里,还以为我已经将饭菜做好了。
我给你做不成饭菜了,哎……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
我现在正在单位。
啊?你跑单位干什么去了?
加班啊,还能干什么。
随后,我便将为何来加班的原因告诉她,她听后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中午也不回家了。我开完会后,直接到我哥家里去照顾我嫂子。
你是说去照顾满江嫂子?
是啊,我去陪她聊聊天解解闷。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满江嫂子那病蔫蔫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和霹雳丫通完电话后,开始争分夺秒地写起来。早写完了早回家,md。
第5卷 二四一、刁难
md,一把手这个狗日的臭蛆,去开个座谈会,竟tm交代了十多条要求,每条要求说的又是含糊不清,写起来很是费劲。
中午饭也没顾上吃,一直写到傍晚,给这个狗日的臭蛆准备的稿子也没有写完,气恼之下,索性不写回家了。去他乃乃的,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老子又急匆匆来到办公室继续写那破稿子。这个点大部分人都在睡懒觉呢,今天毕竟是礼拜天啊。
身边有女人的男人,今天过的是星期日。身边没有女人的,今天过的是星期天。老子现在过的就是星期天,只不过是在加班做无偿劳动而已。
中午时分,苦闷之下,给李感性打了个电话,向她诉了诉苦,她先安慰了我一番,便和我谈起潘丽调到信贷部的事。我很是惊讶,问她怎么知道了潘丽调动的事?她告诉我是潘丽给她说的,并且在给她打电话说的时候,潘丽忍不住都哭了起来。听到这里,我在电话上又狠狠地骂了崔有矛这b一顿,感觉很是解气。
大聪,你先别骂了。我问你件事,你培训回来,行里有没有再和你提过过给你奖励的事?
没有啊,没有人和我提起过这事。
崔有矛也没有和你说过吗?
没有,他更是从来没有说过。
真是奇怪了?我走之前,力争给你争取到10万元的奖励,结果没有成功。我临走的时候,又专门去找了行领导,他答应先给你2万元。怎么我这一走,这2万元也没影了?
杏姐,你就别再为这事c心了,我说过不要了。就因为这事,把你派出去进修学习,我成了极不受欢迎的人。我们两个现在都弄成这样了,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
我临走和崔有矛交接工作时,把这件事作为一项很重要的工作交接给他,他竟然连个p也不放,太过分了。
杏姐,他过分的事多了,你就不要为这事c心了。
挂断电话的时候,李感性仍是愤愤不平。
我又给冼梅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乱哄哄的。一问才知道,她正和一块去学习的同学在八达岭游玩。乱哄哄的听不清楚,匆匆说了几句话后便挂断了。
我一直忙活到下午六点钟,才将两个稿子写完。md,老子今天算是真真切切地过了把星期天。
星期一一上班,我便把星期六星期天加班写好的稿子打印出来,给崔b送了过去。c他妈的,老子加了两天班,这b连个客气话也没有说。
崔有矛啊崔有矛,你tm不但不会当领导,连个人也不会做。
九点半的时候,我在走廊上看到了一把手那个臭蛆,心中很是奇怪,崔b不是说他一早要到上级行去开会吗?怎么还没有走?
我不由得多了个心眼,老子到底看看一把手那个臭蛆什么时候去上级行开会。因此,便开始留心观察起来。
几乎每隔半个多小时,我便出来侦查一番。结果,每次出来侦查,都发现一把手那个臭蛆没走,仍在办公室里窝着。
侦查一把手的同时,我顺便也把要去银监局开会的那个副行长侦查了一下,发现他也没出去。
这tm是怎么回事?崔b不是明明告诉我这两个人今天一早都去开会吗?怎么都没有出去?难道……难道是崔有矛这个王八蛋在耍老子?
我想问问邓萍知道不知道一把手和那个副行长去开会的事,但她从来不上飞鸽,肖娜这个浪蹄子又在屋里坐着,老子没法开口直接问,一时烦躁不已起来。
好不容易盼到肖娜出去了,便急忙悄悄问邓萍。
邓姐,我星期六星期天加了两天班。
啊?你两天都在加班?
嗯,星期六上午崔主任就打电话催我来加班。
为什么?
我便将崔b催我来加班的原因告诉她。她听后皱眉说道:不对啊?刚才我去找一把手签字的时候,会议通知就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我顺便瞄了一眼,上面明明写着是明天下午一把手才去上级行开会啊。
真的?
我骗你干嘛。
我扑通一声坐在凳子上,连肺都快气炸了。c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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