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 105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了脚步声,我急忙迎上前去,只见霹雳丫陪着李感性向楼下走来,谭嫂跟在后边。
我急忙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们动静小点,悄声对她们说:大哥刚刚睡着了,你们不要把他吵醒了。
她们一听,立即蹑手蹑脚地往楼下走。
到了客厅后,李感性看了看沉睡中的满江大哥,用手指了指门口,意思是她现在就走,不要惊动满江哥了。
我和霹雳丫还有谭嫂一起送她到了门口。
她低声对我说:你在这里多呆一会儿,陪陪妮子,照顾一下李老师。
我点了点头。
她又将声音压得更低,对我道:以后纪检监察部的人再找你,你要提前和我说一声,听到没有?
哦?
听到没有?
哦,好的。
李感性这才回身向霹雳丫和保姆挥手告别,转身向楼下走去。
等再回到屋里时,我以为霹雳丫和保姆会直接上楼,没想到霹雳丫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不声不响静静地坐着,样子很是乖巧,保姆谭嫂也坐在了她的旁边。
我也只好坐回原位去,我落座的动作较大,震的沙发‘砰’的一声,霹雳丫立即对我蹙眉瞪眼起来,嘴巴撅了撅,意思是让我动静小点,别把她哥给吵醒了。
我嘿嘿一乐,刚想低声说话,只听满江大哥叹气醒来,气的霹雳丫又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满江大哥看到我们都坐在这里,问道:李杏呢?李杏走了?
我回道:嗯,杏姐刚刚走,她不让叫醒你,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满江哥举起双手来用力搓着脸。
霹雳丫道:哥,你怎么不吃饭啊?
哦,我不饿。
不饿也不行,快去吃点饭,一会儿饭菜就又凉了。
满江大哥站起身来,到洗手间去洗了把手脸,回来刚待坐下,霹雳丫又道:哥,你先去吃饭啊。
满江大哥忙点头应道:哦,好。
他来到餐桌旁,刚刚落座,只听门外又来了客人,满江大哥急忙放下碗筷迎了上去。
来的客人让我吃了一惊,只见进来的竟然是叶行长。而叶行长身后的人,则让我更加大吃了一惊。紧跟在叶行长身后的竟然是冼伯伯。
满江大哥快步迎上去,叶行长和冼伯伯急忙伸出手来,分别和他握手问好,并劝他节哀顺便。
当叶行长看到我后,对我道:小吕也在啊?
我点头问好:嗯,您好,叶行长!
霹雳丫也上前向叶行长问好。
我急忙又走向冼伯伯,道:冼伯伯,您也来了?
大聪,我就知道你在这里,呵呵。
冼伯伯,您快请坐!
叶行长和冼伯伯落座后,我便忙着去沏茶。
第17卷 807、左右为难
叶行长和冼伯伯与满江大哥交谈了接近半个小时,方才起身离去。
叶行长在与满江大哥交谈的时候,用眼光瞅了我好几次,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但每每又欲言又止,似乎在这个场合对我说话不太合适,我不禁一愣,难道是因为我和超难缠闹僵的事?
如此一想,悄悄观察了一下冼伯伯,发现冼伯伯也似乎有话要对我说,我不由得心中一凛。
但最终叶行长和冼伯伯也没有对我说什么,等他们起身离开的时候,满江大哥出门送他们,我也紧跟在满江大哥的身后,一直把叶行长和冼伯伯送到了楼下,他们也没有对我说什么。
直到握手道别,他们仍是没有对我说什么,这让我的心中更加忐忑不安起来。
送走了叶行长和冼伯伯,回到家里,满江大哥的心情似乎好了些。
刚才叶行长和冼伯伯走的时候,霹雳丫送到门口就没再往楼下送,她和保姆坐在客厅里等着我们。
满江哥进门后,说道: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应该不会再来客人了。
随后又对我道:大聪,我现在感觉有点饿了,陪我喝杯酒吧。
我点了点头,说:嗯,好。
满江哥又对保姆道:谭嫂,麻烦你再多弄个菜来。
谭嫂答应着往厨房走去。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吱吱地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冯文青给我打过来的。
我不禁有些慌乱,急忙对满江哥和霹雳丫说道:单位上有人找我,我出去接个电话去。
边说边匆忙往外走去,出来屋门,感觉仍是不很安全,索性咚咚地往楼下跑去,直到来到楼下的院子里,我才按下了接听键。
喂,大聪。
哦,是我。
你现在什么地方?
我在满江哥家里。
大聪,我问你,嫂子是不是知道我和满江的事了?
我一愣,反问道: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你告诉我,嫂子是不是知道了?
没……没有,你不要多想,她本身就有病的。
你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没有啊。
大聪,你满江哥很信任你,我也很信任你,在这件事上,你可不能瞒我,这可是大事,你要对我实话实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不可能的,不然,他不会不给我来个电话,更不会不接我的电话的。
我一听她这么说,顿时着急起来,乃乃的,女人的心就是细,能从蛛丝马迹中发现问题。我大脑急转着,想着用什么措辞才能顺利搪塞过去才好。
没等我想好,她又问:到底是不是?你快回答我,我现在心神不宁,安不下心来。
晕,狂晕,看来骗她是不行的了。我顿时左右为难起来,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好装起了哑巴。
大聪,你说话啊?
我无奈地说道:你不要想别的,你安心在家养胎,比什么都重要。
看来我说的是真的了?嫂子果真知道我和满江的事了?……嗯,嫂子知道了。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去世的前一晚。
谁告诉她的?
满江大哥。
我猜就是这个样子的……冯文青说着说着轻声嘤哭起来。
我急忙安慰她道:你不要哭,满江嫂子本身就有病,她的去世与你和满江大哥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多想……
我刚说到这里,她忽地一下挂断了电话,我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我等了几分钟,越想越是不放心,又给她拨打了过去,但她没有接听,再打还是没有接听。
我急得在原地打转兜圈,冯文青那边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满江大哥非崩溃不可。
但我又不能在楼下呆的时间过长,不然会引起霹雳丫的怀疑。
我匆匆向楼上走去,进得门来,霹雳丫问:是谁来的电话?
同事。
哪个同事?
哦,是客户经理给我打的电话,和我说了说业务上的事。
客户经理给你打的电话?客户经理给你打电话,用得着跑到楼下去接听吗?
业务上的事,啰啰嗦嗦个没完,我怕打扰你们。
看你那鬼鬼祟祟的样儿,肯定又在隐瞒什么事。她边说边白了我一眼。
我忙狡辩道:妮子,你不要胡思乱想,本来就是业务上的事嘛。
突然,一阵嘀铃铃的电话铃声传来,竟使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仔细一看,原来是家里的固定电话响了,满江大哥急忙跑过去拿起话筒来接听。
霹雳丫不满地看着我,啐道:电话铃声响,你哆嗦什么?
nnd,老子现在对电话铃声格外敏感,一听到铃声就发怵打颤,我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额头,额头上竟然渗出了汗。
第17卷 808、冯文青的忏悔
过了一会儿,霹雳丫突然问道:刚才跟着叶行长来的那个人,看样子你和他很熟。
嗯,是比较熟。
你叫他冼伯伯,他不会是冼梅的什么人吧?
我一愣,很是抵触地将头扭向一边,不再搭理她。
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我只好面对她,索性坦然地说:对,你说的很对,他就是阿梅的爸爸。
霹雳丫白了我一眼,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我猜就是这样。
哦,你真能猜,你猜猜我出门后能不能捡到一个金元宝?这么大个的。我边说边将双手使劲伸开比划着。
滚……
嘿嘿……
滚一边去,别坐在我身边。
我离你有半米多远呢。
离我远点,滚。
我心中暗骂一句:乃乃的,你个臭丫。只好站起身来,站到了沙发的背后,靠近门厅的地方。
满江大哥接的是北京来的电话,说了足足有半个来小时。放下电话后,满江大哥立即又往上海等外地打了几个电话,看来这些人不是他的大学同学就是好朋友。
满江大哥打完电话后,显得很是精疲力尽。
突然,我听到位于门口处的门厅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哭泣声。这哭泣声很是压抑,显得若有若无。
满江嫂子去世后,家里随时都会有客人来慰问的,从早上房门就大开着,现在才八点来钟,房门依旧是开着的,进来人不奇怪,奇怪的是进来的人没有其它动静,只是发出了轻微的哭声。
满江大哥家的布局以清静为主,一进门是个门厅,越过门厅便进入客厅。但门厅和客厅之间有一个很大的木制屏风,就像一堵墙一样将客厅和门厅隔离开来。
听到这若有若无的哭泣声,我心想:是不是满江嫂子的娘家人来了?我急忙从客厅来到了门厅里,眼前的一幕顿时把我惊呆了。
只见一个女子面对满江嫂子的遗像跪在地上,身旁有另一个女子在搀扶着她,而跪着的女子竟然是个孕妇。
我急忙走上前去,仔细一看之下,惊的我险些喊出声来。
跪在满江嫂子遗像前的孕妇,竟然就是冯文青。
她怀孕之后,身材明显发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认不出是她来。
她跪在那里,上身无法弯曲,跪的很是吃力。她泪流满面地望着满江嫂子的遗像,边轻声啜泣边不断低声说着:嫂子,我对不起你……
这时,满江大哥和霹雳丫还有保姆谭嫂也已听到了动静,纷纷走了过来。
满江大哥过来后,看到竟然是冯文青来了,惊的一下子怔在了那里,一时半会都没有反应过来。
搀扶冯文青的那个女子肯定是照顾她的保姆无疑,我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搀住冯文青的胳膊,对她说:你快点起来。边说边示意保姆和我一块用力将她搀扶起来。
但冯文青却是跪在那里就是不起来,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十足的罪人,面对满江嫂子的遗像不断进行着深深地忏悔。
我忽地明白满江大哥为何会和她真心相爱了,因为她有一颗纯朴善良的心,有这些就足够一个好男人去爱她一生一世了。
冯文青眼含泪水,楚楚可怜,满面愧疚地看着满江嫂子的遗像,啜泣着说:嫂子,我对不起你……
满江大哥终于回过神来,快步走上前来,表情痛苦无奈,还带有一点难堪,他痛心地说:你怎么来了?哎呀……快点起来。
冯文青很是无助地用泪眼看着他。
我低声对她道:你先起来,有话慢慢说。
那个保姆也着急地对她说:你不能这么长时间地跪着,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可能保姆的这句话提醒了满江大哥,他急忙伸手去拽她,我和那个保姆又一起用力,才将她缓缓搀扶了起来。
满江大哥眼睛通红,既心疼又忍不住地埋怨她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冯文青啜泣着说:不来看望一下嫂子,我心里难受……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重重地‘哼’声,我急忙扭头看去,这才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霹雳丫,‘哼’声就是她发出来的。她脸色冰冷的吓人,很是敌视地看着冯文青,眼睛中喷着能把人给熔化了的怒火。
冯文青看她这样,身子微微一颤,满江大哥脸色很是为难,神态极为尴尬。
我急忙连连对霹雳丫摇头并暗使眼色,意思是你千万不要发火。
我刚想劝冯文青赶快离开,霹雳丫终于开口说话了:你对不起我嫂子的事都做了,那你还来装什么好人?
冯文青身子又是忽地一颤,低头哀痛,嘴里轻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说着说着她又啜泣起来。
第17卷 809、奋力拖地
满江大哥看了看妮子,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他扭回头对冯文青说:你不要在这里了,快点回去吧。
冯文青抹了把眼泪,望着满江大哥,眼神中充满了牵挂,柔声道:你要保重自己!
满江大哥眼圈红红的,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回去吧!
霹雳丫忿忿地道:她就不该来,哼。
冯文青听她这么说,表情更加愧疚,脸色也更加羞愧起来。
我真的有些恼火了,怒目瞪视着霹雳丫,真想大声骂她一顿。tnnd,孕妇触犯了法律,法律上还不判孕妇的刑呢,你丫就不能少说一句啊?艹。
我低声劝冯文青:好了,你听满江哥的话,你快回去吧!
冯文青不再说什么了,转身缓缓向外走去,那个保姆紧紧地搀扶住她。
我对满江哥道:大哥,你去送送她!
满江哥这才回过神来,急忙跟着走了出去。我也跟着下了楼。
到了楼下,我问那个保姆:你们是怎么来的?
我们是打的来的。
我急忙掏出车钥匙来,准备去送她们。冯文青现在可是比熊猫级别还要重要的重点保护对象,绝对不能再让她打的回去,受那番颠簸了。
只听满江哥低声对冯文青道:你不要再来了,你一定要在家静养,听到没有?
冯文青柔顺地点了点头,道:我在家心神不宁,来看看嫂子,我心里会踏实些。说着说着,话音里又有了哭腔。
满江哥急忙道:好了,好了,既然来了,也就了了心愿了,回家后不要再出门走动了,在家安心静卧,知道了吗?
冯文青温柔地点了点头,又道:这才几天时间,你看你苍老了那么多,也瘦了那么多,你要爱惜你自己啊!语气中既有些埋怨,又有无限的牵肠挂肚,字字充满柔情,句句充满蜜意。竟使我在旁边听着不由得羡慕起来。
满江哥道:我知道了,你就不要为我c心了。
满江哥边说边看了看我,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这是让我送她们回去,我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对他说:大哥,你放心吧,我会把她们安全送到家的。
嗯,好,大聪,让你受累了。
大哥,和我还客气什么。我边说边去开车。
我刚刚将车发动起来,满江大哥奔了过来,对我说:大聪,算了,还是我去吧,你回家去陪陪妮子去。
我顿时明白过来,满江哥这是不放心家中的霹雳丫。我有些生气地说:大哥,不用管她,让她自己呆一会也有好处。
乃乃的,想想刚才霹雳丫对冯文青说的那些话,老子就来气。
满江哥不由得我再说什么,从车窗外伸进手来,就把车钥匙拨了下来,对我道:下车,回家,我去送文青她们。
我只好跳下车来,满江哥将车钥匙扔给了我,对我低声说:回去劝劝妮子。
说完,他掏出自己的车钥匙来,发动起他那辆车,载上冯文青和那个保姆,缓缓向外驶去。
我转身往楼上奔去,刚刚进门,只见霹雳丫手里拿着拖把,正在奋力地拖着门厅的地板,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她边不停地拖着地板边呼呼地直喘粗气。
我仔细一看,她拖的地方,恰恰就是刚才冯文青跪着的地方。
我顿时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妮子,你这是干什么?
她不回答我,只是在低头弯腰用力地拖着。
我本就心中有气,看她这样,顿时怒火中烧起来,对她大声说:霹雳丫,你太过分了。
她抬头怒视着我,愤愤地道:我的事你少管。
你能不能不要再闹了?你这样会让你哥寒心的。
我哥寒心?我嫂子就不寒心了吗?我就是要拖,我怕她玷污了这个地方。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再也无法忍受了,跑上前去,伸手去夺她手中的拖把,没想到霹雳丫的火气比我还大,她竟抡起拖把来要打我。
谭嫂眼疾手快,从背后抱住了她,忙不迭地对我说:大聪,你先到客厅去,快啊。
我生气恼火地说:霹雳丫,你就任性所为吧。说完,我怒气冲冲地向客厅走去,踩的楼板咚咚直响。
只听谭嫂劝她:妮子,你不要这样,听话。
谭嫂说完之后,松开霹雳丫,急忙跑到门口,伸手把房门关上了。这里毕竟是大学教授聚集的地方,如此大吵大闹实在是不成体统,谭嫂急着把门关上,就是为了降低不良影响。因为对门的邻居都把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正在悄悄往这边窥,看那样子是随时准备要过来劝架的。
第17卷 810、可贵之处
霹雳丫扔下拖把后,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仍是呼呼地喘着粗气。
我忿忿地说:你哪来这么多气?
霹雳丫道:吕大聪,我警告你,你别惹我。
我没好气地说:你警告谁啊?你警告你自己吧。霹雳丫啊霹雳丫,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就是为了你哥,你也不能这么对待人家冯文青啊。
霹雳丫几乎吼了起来:我就看不惯这种虚心假意的人,事都做了,我嫂子都没了,她却跑到这里来假模假样,又是跪又是哭的,早干什么去了?她这是让我嫂子死了都不得安生,妈的,什么东西。
晕,狂晕,我没有想到霹雳丫会愤怒到这种程度,竟然不管不顾爆起了粗口,骂起了脏话。
她这一狂怒,我反而不难么生气了,我耐住性子说道:妮子,你这是处在气头上,气令智昏,没有观察清楚。旁观者清,我作为局外人,我看得很是仔细清楚,冯文青并不是虚心假意,更不是假模假样,她这是真心实意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她也没有必要做作。实话给你说吧,她今天下午就给我打电话了,我告诉她嫂子去世了,她在电话那头立即就哭了起来。刚才我到楼下去接的那个电话,根本就不是什么客户经理打来的,而是冯文青给我打来的,她反复问我,嫂子是不是知道她和满江哥的事了?我开始想瞒她,但她以一个女人特有的敏感,非要追问到底,我不忍心骗她,就对她实话实说了,她听后是哭着把电话扣断的。随后她和保姆就打的来到这里,进门后,她没有惊动屋里的人,而是跪在嫂子的遗像前不断忏悔,就从这些来看,冯文青就是一个纯朴善良的人。
我发现霹雳丫已经被我的这番话深深地吸引打动了,她也不再那么呼呼喘粗气了,整个人平静了下来,坐在那里竟然怔怔地发起呆来。
我决定趁热打铁,彻底消除她心中对冯文青的误会。
妮子,你要重新审视冯文青才行,她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女孩!你哥爱她不是爱的没有道理,她这么多年默默无闻地为你哥做着奉献,不求名不求利,更不要什么名份。她是和你哥站在一起,去用心呵护你嫂子。退一万步讲,她和你哥相爱了这么多年,她并没有迫你哥和你嫂子离婚,单从这一点上讲,她就非常了不起。当她得知你嫂子去世后,心神不宁,很是难过,为了寻求心灵上的那么一点籍慰,她冒着随时都有流产的危险,来看望你嫂子,还跪在你嫂子的遗像前,这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性啊!你怎么还能说那样的话去伤害她?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竟掉起了眼泪。
妮子,说句真的,像你哥这么优秀的男人,只要他花心,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对他主动投怀送抱的,但你哥没有那么做,他除了你嫂子之外,他只有冯文青这么一个女人。她和你哥是真心相爱的。我相信,如果你嫂子没病,是个健康正常的人,你哥也不会和冯文青走到这一步。你哥多次和我说过,他很后悔和冯文青突破了师生关系,不然,你嫂子不会走的这么早的。从这一点上说,你哥也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说到这里,我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而霹雳丫竟啜泣了起来。
妮子,我以前就给你说了很多,但你听不进去,希望这次你能都听进去,好好地想一想。你嫂子不容易,你哥也不容易,冯文青更加不容易,她现在有孕在身,怀的是你哥的孩子,但她和你哥还没有夫妻名份,她比谁都难。作为未婚女性,却要怀孕生子,她要面对社会的压力,面对周围舆论的压力,面对亲朋好友的压力,这么多的压力都没有把她击垮,为什么?因为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哥,她感觉为你哥这么做是值得的,为了你哥她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一个女人能为心爱的男人去做这一切,怎是一个‘爱’字就能诠释得了的?
霹雳丫举起双手抹了把眼泪,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她这是希望我接着说下去。我虽然说的有些口干舌燥,但我必须要说下去。
妮子,你嫂子也是女人,她也是忠贞不渝地深爱着你哥的,作为女人,将心比心,你嫂子应该能够体谅到冯文青的苦处和难处以及可贵之处,所以她在临去世之前,才发自肺腑地对你和你哥说了那些话,她不恨你哥,她让你也不要恨你哥。
第17卷 811、可视病房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突然问道:但我嫂子听说我哥和冯文青的事后,可是哭了整整一夜,这又如何解释?
妮子,爱情是自私的,你嫂子听说她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染后,第一反应就是伤心难过,任何人都是无法忍受的,这是人之常情。又加上她病了这么多年,感觉很是愧对你哥,同时,她也肯定哀叹自己为何得了这么个病,我认为,她是多种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才会哭了那么整整一夜的。
霹雳丫轻声又道:我嫂子要不是哭了那么一夜,也不会这么快就走的。
这正是你哥和冯文青纠结的地方,这也正是你哥和冯文青感到最愧疚的地方。
霹雳丫听到这里,突然手捂心口,蹙眉耸鼻,又潸潸泪下,她这是又心疼起她嫂子了。
她边泣边说:我想起这件事来,就无法原谅我哥和那个冯文青。
我有些着急,生气地道:妮子,我苦口婆心和你说了那么多,这不是等于白说嘛。
怎能是白说?你刚才说的那一些,我都已经听进心里去了,你说的可能是对的。
不是可能,而是肯定。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满江大哥给我打过来的。
大聪,你在家里吗?
嗯,大哥,我在家里。
大聪,你拿着我的医保卡和信用卡,尽快给我送过来。
医保卡和信用卡?在什么地方?
我出门忘了带,在书房书桌上我的那个公文包里,医保卡和信用卡就放在公文包的侧兜里。
哦,好,送到什么地方?
送到医院的妇产科病房。
大哥,你怎么到那里去了?
冯文青在路上突然肚子疼,估计是动了胎气,我直接把她送到这里来了,医生检查后,说要住院观察几天。
我一听,顿时站了起来,忙问:啊?严重不严重?
动了胎气,需要住院保胎,情况不是很乐观。
好,大哥,你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送过去。
扣断电话,我刚待往书房去,霹雳丫忙问:到底是怎么了?
你哥去送冯文青,在路上冯文青就肚子疼,到医院检查之后,医生说是动了胎气,需要住院观察。
啊?霹雳丫顿时惊慌起来。
保姆谭嫂也在一旁大惊失色。
我得抓紧把医保卡和信用卡给你哥送过去,他说是在书房的公文包里。
霹雳丫忙道:我去拿。边说边冲进了书房,瞬间就把医保卡和信用卡拿了出来。
我接过医保卡和信用卡揣进口袋里,伸手端起茶几上的一大杯茶水,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刚才为了劝导霹雳丫,说得我口干舌燥。
没想到我刚喝了几口,还没将这杯茶喝干,只听霹雳丫催促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喝水?你快点行不行?
我肚中暗道:乃乃的,出事是你丫,说急也是你丫。我只好放下茶杯,拔步向外跑去。
我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满江大哥正焦急地在妇产科病房的门口处等着。
大哥,情况怎么样?
文青已经住进了病房,我去缴住院费。
我急忙掏出医保卡和信用卡递给他,他转身就走。
十多分钟后,满江大哥缴完住院费用,又急匆匆走了回来。我跟着他往病房内走去。
冯文青住的是个可视病房,病房和走廊的割断是落地玻璃,从外边能够看到里边。她正躺在床上,那个保姆也换了一身保洁衣蹲在床边伺候她,里边还有一个女护士在忙碌观察着。
不一会儿,一个女医生走了进去,那个女护士随即将落地玻璃的窗帘拉上了,这是要给冯文青进行进一步的细致检查。
满江大哥在走廊里焦急地打转兜圈,这种等待是让人窒息的等待。
我问:大哥,不会有事吧?
他神情哀怨忧伤,无奈地说:这就要看造化了,顺其自然吧。该来的自会来,不该来的盼也没用。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霹雳丫打过来的,忙低声对满江哥说:大哥,是妮子来的电话。
他点了点头,说:你接吧,到外边去接,这里要静。
我点了点头,急忙站起来向外走去,来到走廊外边,方才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还没放到耳边,就传来了霹雳丫急促的声音:大聪,情况怎样?
刚缴完住院费,冯文青已经住院了。
她情况怎样?
我想想她对待冯文青的态度还有些来气,因此说道:你要是不放心,你自己过来看嘛。
霹雳丫明显着急了起来:你快告诉我她情况怎样?
第17卷 812、女人都是老虎
我只好实话实说:情况不是太好,一个医生刚进病房,好像是给冯文青做进一步的检查。
不会出事吧?她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
我怎么知道?医生现在心里也没有把握。
我哥呢?我哥现在干什么?
你哥还能干什么?他在病房门前急得团团转呢。
说到这里,我倏地意识到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抓住这个绝好的机会,充分利用一番,说不定霹雳丫以后就不会这么记恨她哥和冯文青了。
想到这里,我立即说道:妮子,你也不要着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是已经住院了吗?怎么能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你哥刚才说了,这就要看造化了,顺其自然吧。该来的自会来,不该来的盼也没用。
听我说到这里,霹雳丫似乎有些气为之一窒。
我心中一乐,同时也略含怨气地想:乃乃的,你丫现在知道关心人家冯文青了,早干什么去了?
大聪……(霹雳丫说了个大聪之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嗯?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就在家等着吧。
大聪,你……你在那里多呆一会……
那是肯定的,现在我也不能离开。……
霹雳丫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但她抱着电话却是不放,这也正说明了她内心很是矛盾,既担心冯文青会出事,又心存芥蒂。
我道: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挂了,我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了。
哦,你快去吧,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你放心,我肯定会给你打电话的,你就在家等着吧。
说完,我就扣断了电话,心中一阵窃喜,感觉我的不懈努力没有白费。如果不是在家中对她说那一番长篇大论,这丫现在肯定还很敌视冯文青的。
乃乃的,没想到老子还挺会做思想工作的。
当我进入了病房的走廊,看到焦急等待的满江大哥时,刚才的窃喜瞬间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急忙走上前去。
大聪,妮子来电话说什么了?
大哥,妮子很不放心这边的情况。
她很不放心?
嗯,她很是担心冯文青。
真的?
真的,你去送冯文青的时候,我在家里和妮子进行了一番长谈,总算略微说动了她,她不再那么敌视冯文青了。
大聪,谢谢你了!不愧是哥的好兄弟。
满江大哥边说边很是激动地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感动之余,眼睛竟湿润了起来。
又等了足足十多分钟,那个女医生才推门走了出来。满江哥急忙迎上前去,问道:医生,她没事吧?
她动了胎气,像她这种情况,必须要静养,要格外谨慎,不能让她随便走动,更不能情绪波动,你这个家属是怎么当的?
满江哥急忙回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后注意。
不要不放在心上,稍有不慎,她就会流产的。
哦,是,我以后多加注意,她现在情况怎样?
比刚来时好多了,刚才又给她采取了一些措施,只要不再肚疼,情况会慢慢好起来的。
谢谢你了医生!
不用谢我,今后好好照顾你妻子就是了。看你的年龄比她大很多,年龄大的男人更应该懂得照顾女人才是啊,你也太不负责任了,真是的……
这个女医生边埋怨地说着边气愤地走开了。可能都是女人的缘故,这个女医生颇为不平地将满江大哥狠狠地埋怨责怪了一番。
满江大哥被这个女医生说得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我嘿嘿而道:大哥,女人都是老虎,可招惹不起啊!嘿嘿。
是啊,刚来的时候,就被这个女医生给喝斥了一顿。满江哥边说边抬手擦着额头上的汗。
病房不能进去,只能在走廊里等着。我抽空溜了出去,买了几瓶矿泉水。
又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一直呆在病房里的那个女护士才走了出来,满江大哥急忙迎上前去,问道:护士,情况怎么样?
好多了,她已经睡着了,如果不再出现肚疼,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谢谢你了!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女护士说话轻声细语,让人听着非常舒服。
满江大哥长舒了一口气,一p股坐在走廊的凳子上,再也不想动了。我也是倍感高兴,感觉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满江哥看了看时间,对我说:大聪,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你回家去吧,告诉妮子一声,让她放心。
大哥,你呢?
我要在这里守着。
明天家里还要来很多客人,你在这里守一夜,明天撑不下来的。这样吧,你回去,我在这里替你守着。
不行,我回家更不安心。
那我在这里一块陪着你吧?
不用,我们两个不用都在这靠着,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告诉妮子,让她放心。
第17卷 813、边笑边哭
我回到满江哥家的时候,霹雳丫和谭嫂都没有睡,还坐在客厅里等着。
见我进门后,霹雳丫忙不迭地问:怎么样?情况怎么样了?
好多了,冯文青比刚去医院时的情况好多了,只要不再肚子疼,应该没有问题了。
霹雳丫听后,猛地呼了一口气,登时一颗紧揪着的心放了下来,扑通一声坐在了沙发上,用手不住摸着额头。
我悻悻地说:冲动是魔鬼,妮子,以后别这么冲动了。今晚一旦冯文青出了事,你后悔都来不及。
不要说了,我心里这刚有了些着落,你又唠叨个没完,讨厌。
好,好,我不说了。
我已经疲倦到了极点,忽地一下倒在沙发上再也不想动了。
谭嫂走了过来,对我说:大聪,你饿了吧?
经谭嫂这么一提醒,我肚中顿时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忽地坐了起来,忙道:谭嫂,你这一说,我还真有点儿饿了。
我站起身来到餐厅,只见餐桌上摆了好几样菜,菜肴完好如日,都没有动过筷,很是奇怪,问道:整了这些菜是招待谁的?
谭嫂道:是你满江哥让我做的,他不是要和你喝酒来吗?结果出了这么档子事,酒没喝成,你俩都出去了。
哦,对,你要不说,我还真忘了。这酒是喝不成了,满江哥现还在医院里,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
我刚坐在餐桌旁,霹雳丫和谭嫂也跟着坐了过来。我问:你们也没有吃饭?
霹雳丫道:我们上哪里吃去?不是在等你们嘛,你们不回来,我们哪有心思吃饭?
哦,那好,我们一块吃。
霹雳丫伸手拿起桌上的那瓶五粮y,问我:你还喝酒不?
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不喝了,吃点饭就行了。
来,我陪你喝,谭嫂也喝点。霹雳丫边说边将桌上的小酒杯收了起来。
我不解地问:你把酒杯收起来,还怎么喝酒?
不用这么小的酒杯,用大点的杯子喝。她边说边从酒柜里拿出了三个大号的玻璃杯。
谭嫂只倒了个杯底,而我和霹雳丫面前的酒杯,却是被霹雳丫给倒了个满满当当,都挂起了灯泡。
都说人饿极了喝酒容易醉,但人在饥饿状态下,喝起酒来却是特别的香,能够感觉到酒的醇味。
我端起酒杯来,咕咚一声喝了一大口,口里的酒还没有吞尽,只见霹雳丫也是咕咚一口,喝的竟然比我还多。
妮子,你少喝点。
没事,不要紧的,我今晚特别想喝酒。
那你喝个正好就行,不要喝多了。
我记得我比你能喝。
c,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霹雳丫还真的比我能喝。以前培训的时候,喝啤酒我都喝吐了,她却没事。出去参加驴行活动时,我则和她喝的是白酒,结果我也白搭,仍是喝不过她。因此,我便不再劝她少喝了。
我低着脑袋伸着脖子连吃带喝忙个不停,霹雳丫则是大口喝酒小口吃菜。谭嫂只喝了几小口酒后,就开始吃起了饭。
谭嫂很快吃完就离开了餐桌,霹雳丫扭头对她道:谭嫂,你去睡觉吧,时间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
好,你们也都少喝点,吃完饭早点休息,我先去睡了。谭嫂说完,就进了卧室。
谭嫂刚把卧室门关上,霹雳丫端起酒杯来咕咚一大口就把剩余的半杯子酒给喝干了。
妮子,你这是干什么?
她蹙眉哈气,似乎辣的很是厉害,但她没有说话,而是又把杯子中倒满了酒。
霹雳丫从酒柜中取出的大号玻璃杯,足足能盛二两半白酒。
一杯酒下肚,她的脸色开始泛红起来,她拢了拢秀发,搓了搓有些发烫的秀脸,这才说道:不要管我,我现在心里很乱,喝些酒麻醉一下自己,也让自己解脱一下。她边说边幽幽地叹了口长气。
霹雳丫这两天明显地瘦了一大圈,让我很是心疼。
我柔声轻道:酒是个好东西,我以前就很不爱喝酒,但遇到自己无法承受的事后,喝点酒是能调节一下的。妮子,我来陪你。
我边说边举起酒杯来,咕咚一口也将杯中剩余的酒喝干。没等我自己动手,霹雳丫已经举起酒瓶来给我斟满。把我的酒杯倒满后,瓶中之酒已是空空如也。
又喝了几口酒后,霹雳丫突然轻声慢道:你去医院给我哥送东西后,我在家里将你给我说的那些话反复考虑了很久。
哦?你感觉怎样?想通了吗?
霹雳丫没有回答我,而是举起酒杯来,又喝了口酒,放下酒杯后,用手抹着嘴巴,突然无声地笑了笑,边笑眼中的泪水边流了出来。
第17卷 814、口吹香气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霹雳丫如此开心地笑了,本来看到她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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