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 远东的森林

远东的森林(05)完

2020年12月1日
五,远东的森林
十二月的莫斯科飘着雪花,伴随着悠长的汽笛声,开往满洲里的列车缓缓驶
出历史悠久的莫斯科列宁格勒火车站,他和长春离开了这个在生命中留下浓墨重
彩的地方。
列车驶过西西伯利亚平原的最东边,铁路两旁的视野逐渐被起伏的地形遮挡。
一路上二人看到了不少景色,如同话剧舞台的布景一样,但和舞台比起来却是如
此的广阔,钢铁巨龙般的列车与之相比也渺小。每天,苍白的太阳从远处荒凉的
雪地上燃起,又在起伏的墨绿色针叶林中消融;蓝天白云下偶尔能见到某个不知
名的山顶上闪闪发光的红色五角星;夜晚淡紫色高空下的群山与透彻的星空;旅
途中这些看似普通的景色散发着异样的魅力,如同漩涡一般吸引着旅人,狭窄的
过道上时常站着几个目朓远方的人。只有在驶入城市时,现代化的钢筋水泥与广
告牌才会把他们从那大自然散发的恢弘浪漫中拉出。
车厢中这个狭小的房间里似乎有让人忘却时间的能力,这是第二天,还是第
三天?她忘了,少女放下茶杯,升腾的白气模糊了车窗,她心不在焉地在玻璃上
涂鸦。略微落寞的视线穿过玻璃,列车正沿着蜿蜒平缓的铁路缓缓爬升,过弯时
便能看到后面数节车厢组成的大弧……
「长春,吃饭了」
少女猛然一扭头,男人正笑吟吟的坐在餐桌对面看着自己,他已经从餐车那
打回两份餐,食物正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看上去他已经回来好一会儿了。
「想什么呢?我好像……看不透」
她不语。
「我还以为我早已完完全全的了解了你」
他低头吃着东西,头也不抬的说着。咽下一根香肠之后,他说:
「你看我,你觉得我在想什么?」
少女注视着那双发光的黑眸,她捉摸不透,眼中的清澈之前似乎有一堵若有
若无的墙,令她的思绪缠留在那里。半晌后,她摇了摇头。而男人笑着说:
「我什么都没想」
少女缓缓吃着食物,许久过后她开口了:
「我刚才在想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他抿着嘴羞涩一笑。
「你看外面」
列车驶上了一片高地,飞驰下,连绵起伏的林海如浪一般在下面涌动,一想
到大海,长春近乎感觉到了索契温暖的海风。
「我小时候,后院的山上就有这么一片林子,我当时以为它无边无际。因为
我在里面走到天黑也看不到另一边,神秘而深邃,它吸引着我,我尝试很多次穿
越那片林子,但都失败了。一个小男孩一天能走多远呢?可它,它像是永无边境
一样。为此我还因为回家太晚挨了我妈好几顿打。」
说到这,男人的眼神认真了起来。
「后来我走了,再也没有关注过那片深刻的影响了我童年的林子,当我再次
回去的时候,那里已经变成了一处现代化的公园,一眼便望得到头。我刻意用脚
丈量了一下,区区两千步,即使是小时候的我也不超过三千步,我猛然觉得,我
从来就没有想要穿越它,只是喜欢那片林子想在其中待着。时隔二十多年,我总
算知道它有多大了。可奇怪的是我心里没有那种觊觎了许久的秘密终于知晓了的
感觉,呼,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之后我想了很久为什么,是我不喜欢它了吗?这不对,无数个夜晚我都睡
不着,脑中便是那连片的密林,春夏秋冬的光透过树枝间隙,我踩在落叶堆上嘎
吱嘎吱……当我回忆起小时候揣着大饼挎着水壶在林中玩耍时,我依旧很快乐。
我想我一直喜欢着它,可为什么我没有感觉呢?于是这个不起眼的问题便一直压
在心底,直到我看到这片远东的森林。」
那双深邃的瞳孔注视着长春,充满了释怀。
「大概是因为它消失了吧」
「对,它消失了,而我并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有时我也会因为这感到真真
切切的悲伤。」
「有这么重要?」
「有,那段经历塑造了我一部分性格,某种意义上那片林子已经与我融在了
一起」
男人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飘向窗外。
「但它们不会,这片森林将永远在这片寒冷之地长存,一代一代。」
「就像你在我心里一样」
「你的心气候很好,我觉得很舒服」
她温暖地笑了
「只要你不消失」
「我才不会,有个小男孩还住在森林中呢」
窗外的天阴了下来,暗蓝色的天空隔着玻璃透露出一层淡绿色,风裹着雪花
毫无怜悯地捶打着地上的一切,那些带着雪帽的针叶林也随之甩下积雪
同时又被
重新裹上一层。列车便在这其中飞驰,除障器横扫一切阻挡列车前行的障碍,道
路上的积雪不断被铲飞到两旁堆积成两行高于地面的隆起。风敲打着车身,昏黄
的灯光伴随着规律的哐当声,这些可怖的声音在此刻竟令男人昏昏欲睡,他依靠
着枕头思绪逐渐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狭小的单人床中挤入一具冰凉的身体,散发着熟悉的芳香,
熟睡中的男人无意识地搂住她。
不论在哪,她永远喜欢家中的床,但是这一晚可能是旅途以来睡得最安稳的
一觉了,冬日暖阳照在二人间中,身旁的床铺却散去了他的体温,少女迷迷糊糊
醒来,桌上留着一份微微发凉的早餐与一张字条:我去扫雪了,记得吃饭。此时
她才发现,列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窗户与车厢的细小接缝中堆满了积雪,冰晶
一直蔓延到玻璃上,闪闪发光。
她穿上衣服走出车厢,刺骨的干冷立刻把她从初醒时的恍惚中拽出。列车停
留在一座山的脚下,前面的铁路都被山坡上崩落的积雪掩埋了。雪很深,但列车
周围已经被清理出来一小片地方供人们行走,她顺着车厢往前走,许多人都从车
厢中走出或在门口探着头。她走过车头,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穿着臃肿大
衣的他。他正和几个人用铁锹翘滚落在铁路上的大石头。
她依靠着燃油机车头,看那大石头轱辘到路基之下陷入雪地之中失去踪影。
男人将铁锹插入雪地之中挥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旋即要转过身,余光却看到
一个俏皮的身影倚靠在车头上,他回过头。
「醒了?」
他笑着,眼前的少女似乎有些模糊,努力地眨了眨眼却只能感觉到胃中一阵
灼烧。自己身体出问题了,想到她身边,想回到车厢,想迈动这灌铅了一般麻木
的双腿身子却自顾自地向前倾,下一秒眼前便一片漆黑,在这林海雪原中他只觉
得热,像是穿着棉袄站在了索契的海边,他迫切的想脱掉衣服散热。可他不知道
在这脱去衣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知道长春正死死地按着他的手,五分钟后,他
被抬进了车厢。
他的身子发凉,少女静悄悄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医生说是低血糖诱发的失温
症导致的昏迷。没有心搏停止的迹象,注意保暖,输些葡萄糖休息一下就好了。
车厢内的气温保持着一个比较舒适的温度,但还不够,她能感到男人的身子
正在轻轻颤抖,即使少女借了几颗热水袋为他暖身子。
这样下去不行,她担忧地看着男人。能让他身体升温的似乎只有自己的身体
了,长春锁上房间门,飞快地褪去了衣服钻进了被褥之中。他的身子明显要比自
己低了一两度,长春尽量地贴合着他身子,她把头埋在男人的脖颈边,将他的双
臂环绕到自己身上,自己的胳膊则从他胸腔两旁搂着。她的眼眶逐渐湿润起来。
「你可不要出事,我的呆子」
她是那么好的女孩,散发着明媚的活力,走到哪都是一颗闪闪发光的新星。
而自己长得又不出众,还经常一副臭脸。再她刚刚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要说自己
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是愧心的,这个小姑娘也像是认准了似的,不厌其烦地「骚
扰」自己,渐渐地他发现自己的生命中已经被抹上了她的色彩,她蹦蹦跳跳的走
了进来,提着心爱的裙子在这里转圈,就这么欢喜。
在葡萄糖的作用下他的思维逐渐重启,意识到了周围的温暖,身子正贪婪地
吸收着热量,如同在温润的桑拿房。他感到下身一阵酥麻似有双俏皮的手在戏弄
私处。半梦半醒下,他能听到一丝丝喘息声,男人迫切地想要睁开眼,却无法动
弹。此刻只有大脑保持清醒,他童年的时候有过一段这样的经历,就在那片森林
消失不久之后,这叫睡眠瘫痪,俗称鬼压床。还好眼球可以动,医生告诉他动眼
可以加速其唤醒肌肉的速度。果不其然,不久后他就睁开了眼,但身体其余部分
依旧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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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了吗,亲爱的」
「你在雪中晕倒了,咱给你唔身子,它自己就立起来了」
他还不能说话,少女蹲在男人腰上,将那肉棒抵在下身,随后坐下。闷热紧
致的感觉快速唤醒着身体的基能,他动了动手指长春扭动着光洁的身子近乎粗暴
地榨取着肉棒,这让他觉得下身不是那么舒服。说起来他们已经有几天没有享受
到鱼水之欢,男人也可以理解少女的趁人之危,她是真的信任自己的身体,这种
情况下还能想着求爱,现在自己只有平躺享受的份。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沉浸在
欲望中的少女,她眼神迷离,腰胯奋力地带动起身躯弹起又坐下。肉棒高昂着,
一次次进入她火热的身躯,又暴露在略微冰冷的空气之中。他完全被当成了泄欲
玩具,可男人心中到有一丝难以启齿的快感。这意味着自己即将迎来一段连续的
激烈的,无法抵抗的快感,她不会在意你是否忍得住射了多少次,她会亲手把疲
惫肉棒叫醒直到她满足。而自己全然地丧失了反击的能力,这反过来巩固了带来
快感的根基——即无法移动,心理上的无法移动,那是种被压抑的内心深处的欲
望。
他的下身正感到一股股无法抑制的快感涌上来,舒爽没在这停留一下,积累
了几天的生命力喷薄而出,紧致的肉壶夹着肉棒收缩了几下后便如他所料的继续
动了起来。她凌乱的秀发快要垂到床上,酥软的肉壶裹挟着坚挺,她双手交叉撑
在男人胸口上喘着粗气,脸颊上的绯红蔓延到了耳根,少女媚眼如丝看着男人,
深深地坐了下去,娇躯一阵舒爽的颤抖,她伏在男人的胸腔上吮吸着他的味道,
淡淡的汗水味混着一丝肥皂的香气。
在这一刻他夺过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将其按在身下。火车
上的单人床吱呀呀地响着,他毫无保留地抽插着,忍不住的不止一人。他死死地
压着少女,伸展开的壁穹像是要吞噬她一样,那粗长的肉棒在密壶的引诱下大力
地冲击着,他好久没有感受到这份温暖的柔软了,男人无法抑制地想要用肉棒将
其插个天翻地覆。这样是她想要的,自己动毕竟多了一丝寂寞。她望着男人那要
喷出火的眼睛,双臂自然地换上了他的背脊,不料却被他挡了下来。他的大手突
然钳住少女的乳房,一对柔软的胸脯被他玩弄的乱七八糟。大脑被肉棒顶的空空
的,她的思绪逐渐飞到天上,小肚子中的肉棒动的愈来愈快,她能明显地听到男
人愈发沉重的喘息声,那肉棒又膨胀了两分,接着一股暖流射入到肉穴深处。
旋即,男人示意她翻过身,长春心领神会,抱着枕头羞涩的撅起了屁股。他
扭过长春的双手,用一只手将它们按在少女的背上。她扭着上身挣扎着,十分不
愿意用这个羞耻的姿势。
「像我一样享受吧,宝贝」他最后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呀唔」
他的肉棒昂扬着,需要用手压下去才能插对准穴口,他直挺挺地插入其中,
另一只手钳制她的腰,狠狠地冲击丰盈的臀部。即使是插进去了龟头依然紧贴着
腔壁,再加上少女是撅着,她能明显地感觉到那个包含弹性的硕大龟头不停地剐
蹭着一部分穴壁。像是要压平所有褶皱一样,最敏感的部位正在激烈地摩擦,不
论他怎么动暖穴都紧紧地夹着肉棒,他们彼此的魂儿都要飞了。少女像失了生气
一样趴在枕头上,凌乱的秀发遮盖住她无神地目光,这具娇小的身躯正被来自身
后巨大的力冲撞,男人每将肉棒送进肉穴的最深处时她的身体都会向前一顿。肉
壶像是不需要经过大脑操控一样,条件反射地收缩分泌处更多的爱液。这一切都
刺激着男人使他更猛烈地抽送,少女的臀部像一座小拱桥,此刻正经历着狂风般
的冲击。似乎在下一秒这座桥就会崩塌,屋内已经响起了不堪入耳的性器碰撞之
声,像是在为爱鼓掌。很快这种响声便密集了起来,他的汗水一点点滴落,如同
雨点。
「唔唔唔……唔噢噢……」
在一声欣快地嘶吼之后,男人将剩余的爱液全部注入到肉穴深处,少女那腰
桥瞬间坍了下去。男人放开她被钳住的双手,那双手依旧保持原状,她只顾得上
喘气。他看到一股白色的爱液正从那雪白紧俏的臀瓣中流出,原本稍稍软榻的下
身又立刻充满了能量。那双大手不顾少女的反对揉捏着臀部,片刻过后他便像一
只青蛙一样伏在少女身上。结实的双臂撑着身躯,肉棒钻进臀瓣之中的蜜穴,在
丰饶的弹性加持下冲击着花心。
「不……噢噢噢……唔唔……」
男人用脸颊磨蹭着她的头顶,下身如上紧了发条一样释放着欲火。
「亲爱的,舒服吗」
长春无力回答他,肉棒疯狂地撞击着花心,像是要钻进去一样,如丝绸一样
绵软的快感之中多了一丝钝痛。但很快这部分钝痛就变成了渗入骨髓的快感。整
个小穴像是要酥掉了一样。她有些传不上来气,但双腿还是紧紧地并着。
「唔……」
她昂起头,她在忍耐即将到来的高潮。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他一只手伸到
少女胸下揉搓。那根将肉穴撑的满满的肉棒抵在宫口,将有些稀薄的精水注入其
中。与此同时两股股暖流从肉穴深处与尿道口喷出。浸湿了床单。男
人一下子瘫
倒在少女身上,死死地压着她。那根依旧坚硬的肉棒还在穴里轻轻颤抖,男人亲
吻着她粘着汗水的脸颊,他微微扭着腰让其轻轻搅动,以享受这最后的快感。
「你真好」他从后面搂抱着长春,迟迟不肯起来。
时间已是下午,最后还是饥饿感将二人从缠绵之中唤醒。他放开堵住少女的
唇,列车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动了不知到多远,以至于周围的景色都变了。
「饿了吗」他扭过头问到
少女点了点头,之间男人飞速地下床换衣服。她才发现自己会错了意白了男
人一眼,随即也开始穿衣服。它们收拾了一下屋子,又故意在床单上打翻一杯饮
料掩盖证据,接着找乘务员换了一床床单。铺好之后他们便来到了餐车,要了两
份橘子汽水与奶酪包,一份罗宋汤与几段熏肠。
他们坐在窗边,午后的日光刚刚好,金黄的阳光洒在桌布上,他切下一块香
肠送进长春的嘴里,少女又还给他一勺汤。但他们还是比较注意场合的,这样的
行为也就这么一次,他们填饱了肚子。此时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餐车中坐着些
看风景闲聊的人们,有一伙像是乐队一样的人在摆弄乐器,两位老人用德语不知
道在说着什么,军官穿着笔挺的制服拘束地坐着,还有一对情侣,男方正向女方
展示着新买的口琴。
突然,一束强光照进车厢,众人纷纷扭头看去。
「这……是海?」
「呆子,那是贝加尔湖」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窗外,耀眼的阳光从蓝天之上斜射到光滑的冰面上,
在模糊的另一端,灰白色的山丘环绕着这片一望无际的冰原。列车沿着湖畔铁路
飞驰,带着众人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不知是谁拉先起了手风琴,欢快跳脱的旋
律响彻车厢,接着是口琴,它带来了一丝悠扬,随后乐队加入了进来,提琴与管
乐丰厚了音色。车厢里的人都被这眼前的美景与恰如其分的音乐迷住了,所有人
都盯着外面那如海一样广阔的贝加尔湖。
男人悄悄地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礼盒,趁着她沉浸在这景色之中打开,放在了
她面前的桌上,这个戒指他一直揣在身上,就想着在旅途中合适的时间送给她,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等到返程,现在,旅客与贝加尔湖共同赠予他这样一个机会。
「长春」
「怎么了亲爱的」她笑着转过头,随即那个笑容凝固了,她看到面前多了个
东西,那小盒子中夹着一个环形金属。
泪水夺过眼眶,虽然她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到,她也预想过无数种场景,但
真到这个时刻眼泪果然还是绷不住。
「嫁给我吧」
他真挚地看着长春的眼睛,此刻已无需多言。
少女用力地点了点头,泪水止不住地流。他牵过少女的手,将这颗戒指戴到
她的无名指上。
「我爱你」
他站起身子在少女的唇上点了一下,接着给她擦了擦泪,坐下后仍紧紧握着
她的手。
乐声很快吸引来了其他车厢的众人,没人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座位上,一对
恋人刚刚完成了要用余生去验证的誓言。来自天南海北的人们聚集在这里,演奏
者之间似乎有着不成文的默契,火车飞快地行驶,乐声在又一束光闪过车厢之后
戛然而止,片刻的宁静之后,缓过神来的人们旋即爆发了热烈的掌声与口哨声。
这趟旅途中类似这样的奇遇还有很多,多到可以承包孩子们童年时所有的睡
前故事。
两天后,列车抵达了满洲里,已近年关,满洲里充斥着过年的味道,她们在
这里买了一些年货,接着转乘了开往港区所在城市的火车。
新年后,又是新的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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