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第十三章 再披嫁衣 夫唱妻和其乐融融

(1)
曼娜重披嫁衣再为人妇的事情很快地传遍了开了。如今她的身家地位已经不同自然的排场更是阔绰,这种天大的喜事那个人不想来凑凑热闹,沾沾光;所以她们家这几天来大门都差不多挤垮了。
早在前些时候,家中就依着吴为的意思重新装饰,客厅铺上了大理石的地面,贴上了好看图案的墙纸,里面的家具全是现代设计,腰型的桌子,半圆型的沙发,以及一些不规则型体的小茶几及矮凳。颜色多呈橘红嫩黄,许多长颈的座灯像热带的花草,茎蔓怒长,穿插在桌椅之间。这让室内一切的布置,格式别致,颜色新鲜,但是也像儿童玩耍的砌木一般,看去不太真切。
厨房一律是最新式的电器设备。全部漆成白色:那些大大小小的电锅电炉。白色的墙壁上密密麻麻显按着一排排的黑色电钮,像一间装满了机械的实验室一般。这阵改天换地般的装修,着实花费了曼娜不少的钞票,曼娜不以为然的,只是随着吴为的性子折腾,也是为了哄他高兴。这让梅姨心疼不以,她唠叨地发泄了几句,没想到马上就遭到曼娜的斥责,梅姨不得不住口,曼娜的脸上早已乌云密布,仿佛随时随地都可能发作。她太熟悉她的神经质脾气,不想惹她急。
婚宴设在市内最为豪华的酒店,梅姨是这次婚礼的总执事,所以忙得在人堆子里穿梭一般跑来跑去,爱云爱华也穿上了新衣裳跟着她瞎忙一阵。时间已经过了八点了,新郎新娘还没有出来入席,据里面传出话说新娘正在打扮,还早得很哩!于是大家一阵交头接耳,发出嗡嗡的声音,好像等得不耐烦的样子。
曼娜步出电梯的时候对着壁上锃亮的不锈钢瞟了一眼,很快的用手把右鬓一绺松弛的头发抿了一下,下午才去美容厅做的头发,刚才穿从花车上下来,让风一撩,就乱了。酒店的宴会厅十分深阔,上上下下灯光通明,亮得好像烧着了一般;曼娜打量了一下,里头影影绰绰,都是些蒙上红绒布的桌椅,四周站立着白衣黑裤的服务生,她跟着吴为刚一踏进大厅,一条宽敞的红地毯将他们引上了弧形的舞台,台的边沿上却整整齐齐的置了十来盆一排齐胸的桂花,刚一踏上台上,一阵花的浓香便侵袭过来了。
曼娜刚一登台亮相,下面黑压压的都站满了人,东一堆西一堆, amp;amp;amp;lt;img src amp;amp;amp;“toimgdatajg amp;amp;amp;“ amp;amp;amp;gt;簇绣丛一般,都是些衣裙明艳的宾客,人声像潮水一般嗡嗡的乱响。
做为新娘的她今天确实出色,穿了一身从香港定做的雪白婚纱,足上也配了一双白色闪光的高跟鞋,右手的无名指上戴了一只莲子大的钻戒,左腕也笼了一副白金镶碎钻的手串,发上却插了一把珊瑚缺月钗,一对寸把长的紫瑛坠子直吊下发脚外来,衬得她丰白的面庞愈加雍容矜贵起来。
跟林涛结婚时,可没有这般风光,她记得她那时自己还小,什幺也不懂,城市也不如现在这幺开放,难为她熬了这些年,到底给她熬出了头了。而吴为也是一身黑色的西服,雪白的衣领上一条火红的领带,一双进口的皮鞋乌光水滑的。曼娜看见他笑起来洋洋得意,咧着一口齐垛垛净白的牙齿,容长的面孔,下巴剃得青光,眼睛细长上挑,随一双飞扬的眉毛,往两鬓插去,一杆葱的鼻梁,鼻尖却微微下佝,一头墨浓的头发,处处都抿得妥妥帖帖的。他的身段颀长,着了西服分外英发。
曼娜昏昏钝钝不知婚礼的仪式是怎样过来的,只是下意识地任主婚人摆布,她的神情相当的木讷,被一付被人牵着、魂不守舍的样子。
终于等到了仪式结束,曼娜跟吴为才携手步下舞台,在当中的那张台桌,吴为将椅子上那张椅垫挪挪正,请曼娜就了坐,然后立即走到中间桌面叠得如金字塔一样的酒杯端了一杯香槟酒来,曼娜正要伸出手去拿跟前的酒杯。
他示意道:“你就喝香槟,别醉了。”
“我偏要喝洋酒,今天我就是要醉了的。”曼娜不依,并且很大口地喝着,一下喉,就像一股热流般,周身游荡起来了。
桌面上却是猩红的细布,盆碗羹箸一律都是银的。吴为忙替她掏上一勺甜品,曼娜张嘴让他喂了,一阵沁甜的蜜味,果然十分甘芳。曼娜环视了一下,附近桌子上的客人都站在那儿带笑瞅着她。便起哄喝采了起来,又吵闹着过来敬酒,吴为就将她引着过去,把在坐的几位客人都一一介绍一轮。
他的那些猪朋狗友曼娜一个也不认识,都是些跟他相仿的年纪,一个个的眼里像是要把她剥食了似的,锐利的眼光在她身上来回穿梭。
“吴老弟,荣华富贵你是享定了,可惜哥哥我长错了一根骨头,没有你这等福份。”一男子倚老卖老似的举着酒杯说,眼眼却在曼娜的胸前定定驻留,吴为跟他干了一杯。
“吴为,你可得把你老婆伺候好了,除却天上的月亮摘不到,世上的金银财宝,她怕不都设法捧了来讨你的欢心。”又有人过来说,吴为又干了一杯。曼娜赶忙含糊地跟他们周旋了几句,坐了下去,一阵心跳,连她的脸都有点发热了。倒不是她没经过这种让男人调笑的场面,以前每一次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他们开起玩笑也没有这般直白粗野,大都含蓄而且适可而止的,竟有点不惯了。
那些的人则还是不依不饶地,一个劲地一定地曼娜喝酒,曼娜觉得以今天特殊的身份使她丧失了拒绝的勇气,她开了一个头,后来便是覆水难收了,那些自己的亲友还可以推挡,而吴为那一方朋友的劝酒顽固得难以拒绝,而有的劝酒则带着某种胁迫,某种没有分寸的色情隐喻,让曼娜很难堪,也难以抵挡。
又有人过来要跟曼娜喝酒,“嗳唷,你敬的是什幺酒呀?”曼娜站起来,伸头前去嗅了一下那人手里那杯酒,尖着嗓门叫了起来,那人正捧着上只与众不同的喝啤酒的那种杯子,
“新娘子,这杯是‘通宵酒’哪。”他嘻笑嘻嘻的说道,他那张黑红脸早已喝得像猪肝似的了。
“呀呀啐,何人与你们通宵哪!”曼娜把手一挥,嗲嗲地说道。吴为便接过了她手中的杯子,一连便喝了三杯,一片酒晕把他整张脸都盖了过去了。他的额头发出了亮光,鼻尖上也冒出几颗汗珠子来。而曼娜端起了另一个酒杯,在唇边略略沾了一下。
梅姨这会过来便踏着碎步过来,一把便将曼娜的手臂勾了过去,凑近她的耳根说道:“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家去吧。”
吴为兴致正高,他喝得两颧鲜红,眼睛烧得像两团黑火,有些不悦地盯了梅姨一眼,说:“这幺喜庆的场面,曼娜怎能自行先走了。”
“不走了,梅姨,你先带着爱云爱华回吧。”曼娜听吴为这幺一说,也就强撑着快要醉倒了的身子说。
梅姨听了总是心里一酸,许多的委屈却是没法诉的。她体验得出曼娜那番苦心。她是怕吴为因为出身低微,在客人面前气馁胆怯,所以总是百般怂恿着他,撑起排场来,耍着派头。
“梅姨,你还没走,爱云爱华不能熬夜的。”吴为有了严厉的表情,说完缓缓地转过身子,跟着他的朋友喝酒。
这是他第一次以公然用不满的态度对待梅姨。曼娜也好像没有不悦,还很欣赏似的携着他扭头就走,留下梅姨十分吃惊地站在那里。吴为的态度,让已习惯了他听话和谦卑性格的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一直到他们夫妻消逝到了人堆里的时候,梅姨还怔在那里。
(2)
沉浸在新婚蜜月里的曼娜,一张脸姣得如出水的芺蓉,身子更是丰腴像成熟的了的果实,一碰准能渗出液汁来。跟曼娜的第一次婚姻不同,那时候的曼娜的性需求不是很旺盛,应该说是被动的,任由男人的引导和索要,只要林涛要求,她总是百依百顺满足他的欲望。
如今则不同了,曼娜有了自己的需要也有了自己的欲望,而吴为却是这方面的天才,他总能满足曼娜还别出心栽花样百出地把曼娜折腾得飘飘欲仙。
作为一个富有男欢女爱床第经验的梅姨,看出曼娜已迷恋上了在床上热情和机敏的吴为。她似乎感觉在曼娜初遇吴为的
时候就看见了销魂种种,如今果然被证实。难以判断吴为是天性如此还是曲意奉承,但曼娜很满足,她对吴为的关爱更甚于对自己那一对亲生女儿,梅姨还有周围的人都看在眼里。
现在的吴为已习惯了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而且还变本加利地发着牢骚,尽是数说着梅姨的不是,或是赚弃她做的饭菜不咸不淡的,或是埋怨她洗涤的衣服不干净了。
曼娜对他总是言听计从不说二话,他把楼底下客厅一左一右的两间房子安置了爱云爱华一人一间,却让梅姨搬到了大门旁边那间以前储藏杂物的小厢里,并且还立下了规距,楼上是他跟曼娜的领地,没有他们的吩咐梅姨是不能上去的。
曼娜先是有些不忍,怎幺说跟梅姨也曾大床共眠颠莺倒凤过的,吴为却不知这些,他说,梅姨充其量也是这个家中的女佣。
楼上在吴为的计划下已是面目全非,惟有那张金黄色的铜床曼娜舍不得换掉,吴为将卫生间扩大了,四处镶着镜子,浴室里飘着淡淡的清香,各式什物化妆用品摆放的非常整洁,曼娜很是舒服地在浴盆里泡了个澡,随便地披了件浴袍便在改得窄小了的楼上小客厅的沙发上看起电视。
吴为刚一上楼,曼娜就情焰灼灼地迎了上来,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他怀中就跌进了个袒胸露背里面空无一物,柔软得像剔了筋骨一般的美妙身体。
吴为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纤细的腰搂住了,放到了中间那张长沙发上。
“你怎这幺久才上来?”她说,吴为揉玩着她丰硕的乳房说:“吩咐梅姨明天的卖的菜式。”随即他自已将身上那已是大大长长的阳具掏掳出来,就挨向了她的大腿缝隙间。曼娜在沙发把身子一缩,手把捏着那阳具,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双膝跪在铺着地毯的地面上,张口就叼住了,一条粉红的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头那梭角百般摩荡,吮吸着唧唧有声。
吴 :.为此时体内也是烈焰腾起,一股热流四处激荡,他捧着曼娜的那张娇嫩的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粗壮的阳具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厚的屁股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颈抚弄那肉鼓鼓的一对乳房,间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的阴阜,只觉得光滑如 amp;amp;amp;lt;img src amp;amp;amp;“toimgdatajg amp;amp;amp;“ amp;amp;amp;gt;细腻如丝,手指往那盈盈的肉唇扣去,便有一阵温润水渍,探进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渐地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就说:“等不及了吧。”
曼娜正将那阳具吞咂得尽兴,如痴如醉间嘴巴没闲着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小客厅里灯火通明亮堂堂的,映射在曼娜的身上只觉得肌肤聚雪似的白皙、那头秀发聚雨裁云般地浓黑。
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曼娜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阳具,下面却就张开了大腿,一个身子朝那沙发一倒,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吴为欲火难耐,扶住那阳具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粉红肉唇,斜剌着那阳具拨开她的肉唇一下就挑刺进去,她轻呀了一声,那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曼娜凑高着屁股,尽量地把大腿间隆起的阴阜迎上去,吴为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阴道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这样不一会吴为就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曼娜还嫌不过瘾,就要他到沙发上,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他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扣,淫液融融,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湿淋淋的阳具。
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阴户照准就套,吴为略一用力,那阳具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龟头就吞没入她的阴道里面,霎时,淫水淋漓顺着阳具流了下来。她手按着他的两胯,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休。
这时的她的确是春情勃发,那阴道已是涌出涓涓细流,用纸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吴为也是淫火炽烈,凑起自已那阳具顶撞得虎虎生风,把她的那阴户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曼娜还低下头去看那肥厚的肉唇跟那阳具的碰撞相击,对着他那阳具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归具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梭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他只觉得她那阴里面一阵紧含,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她也叫了一声,那沙发就一下一下往外拥动,最后顶住了房门,咚的一声,把两人都闪了一下,她的头窝在那里,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吴为射精的时候,曼娜的那阴道里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剌激,随即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着,紧夹着吴为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两人就赤裸地紧拥在沙发上,吴为很感动地抱着她,深情地亲吻着,手不闹了。让她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曼娜那湿润的嘴唇抒情地翕动着,散发着醇香的气息。脸上涸着淡淡的潮红,享受着男人的体贴。她的目光水一样地流泻着,让他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里。吴为感觉这她已幻化成雾或云,在他呼吸吐纳之间同他融为了一体。
这时,吴为听见楼梯那儿有什幺动静,他随手抓过一只沙发软垫朝门外砸去。曼娜说你又怎幺了,吴为说,她在偷看。曼娜说,谁偷看?吴为说是梅姨。曼娜干笑起来,这有什幺可偷看的?再说她也看不见。吴为厉声说,你别护她,我隔多远也闻得出她的骚味。
(3)
梅姨回到了门旁那个小厢房,一屁股便坐在那张小得仅够一人睡觉的床前,把脚中的鞋子狠狠踢飞出去,鞋子撞到了墙上反弹过来,她狠狠的啐了一口。想不到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如今足登龙门了倒反过来搬弄起是非来。
说起来不好听,刚到林家那会儿,她的架子比曼娜还大着,吴为那副脸嘴在那时候想巴结她,她未必有他的份。梅姨把身上的衣服胡乱地脱光了,一个白花花身子就光溜溜地躺放在床上,然后拿着一面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端详着发起怔来。真正霉头触足,没曾想今日,还要受这种烂污瘪三一顿鸟气。
而吴为却是越来越神气了,他伙着他的几个朋友开起了公司,当然第一笔资金是曼娜垫付的,曼娜心里犹豫过的,经不住他的甜言蜜语百般怂恿,便租了写字楼装修起门脸,俨然地吴为已是一副大老板总经理的模样,每天挟着个包早出晚归不知忙些什幺,只是不时地要从曼娜那里拿些钱来发给员工的工资以及水电场地的费用。
梅姨觉得自己有责任提醒曼娜,便就敲着鼓边轻描淡写似的说了外头一些公司的情况,曼娜是个聪明的女子,那天便让梅姨跟她一起,也不声张装着逛街的样子,出其不意地到了吴为的公司。坐在出租车上,看着拥挤的店铺招牌和行人从两边车窗掠过,梅姨显得轻松而气定神怡,与身边的曼娜一脸强制抑住的不安形成对照。
出租车将她们送到了一幢新建的大楼,从旋转门进去,光可鉴人的花岗石地面上印出两个女人四处张望的身影。曼娜的头发也没心思剪烫,在脑后夹了一个尾巴,散了些碎发,就像是个清纯的女教师。
梅姨却已大不相同了,在城里生活了这些年,耳濡目染,不说学,薰也薰出来了。她也学会了化妆,本来暗淡的肤色便焕发了。总之,她看上去很亮,甚至有些过于艳丽了,就稍稍乡气了一些,但光彩照人。她们并排走在过道上,终于寻到了吴为说的那处地方。推门进去,里面是个大房间,陈列着各式原木货架,架上是林林总总眼花缭乱的护肤品和彩妆系列。四壁张贴着风华绝代的洋美人照,个个唇红齿白,眼睛是眼睛,
鼻子是鼻子。整个屋子内各种香气混合着,气氛有些怪怪的。
本以为迎接她们的一定是个风华绝色的女公关之类的女孩子,却没想到却是个精汢高大的男人,问她们找谁?曼娜也不答他,直接就进了挂着总经理牌子的那办公室,推门进去,里面乌烟瘴气浓雾呛人,当中摆着两张麻雀台,除了几个打牌的四周还围聚了很多难看的闲人。
曼娜当时真恨不得回头就溜,可是她的脚却生了根一般,一脸通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吴为从位子起来,他就不自主的扯手扯脚,一会儿摸摸领带,一会儿掸掸衣角,好像全身爬满了蚂蚁似的,直到曼娜不耐烦问起他来:“你这是做生意?做的那门子的生间意?”
吴为觉得脸上一热,好像做了什幺亏心事被识破了一般,搓着手,讪讪的答道:“无事闲着,他们就过来打牌。”
“不是纯粹的玩吧?你别哄我,你这不是开公司的,是开麻雀馆吧。”曼娜满脸通红,狠狠地说,吴为就恨不得闭上眼睛,躲开曼娜的视线,他觉得曼娜两道闪烁的眼光,往他心中慢慢刺了进去似的。
笃,笃,笃,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曼娜扭头便走了,后面还跟着屁颠颠的梅姨,她的嘴角上挂着一丝不容察觉的幸灾乐祸笑。
吴为紧握着拳,手指甲抠进了掌心,一阵刺痛钻入他的心房,他咬着牙齿,下巴颏不停的抖动着。好些天,曼娜总是闷闷不乐的,跟吴为也不说话,把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就耽在家中那儿也不去。
有时,公司那儿也有人过来请示他,他也置之不理他们。曼娜还是我行我素的,除了开店经营,回到家不笑不闹,夜里,就把一个光滑的后背对着他。从窗户的外面漏进了一丝月光,曼娜露在毛毯外的膀子显出了一抹葱绿的腻光,吴为从黑暗中大睁着眼,悄悄的看着她,不知不觉的,他把头挤了过去偎在她的膀子上。
等到曼娜醒来发觉他依偎在她的肩膀时,立刻把他推开狠狠的骂了他一顿,她尖叫着啐他道:“你不要碰我。下流!我最讨厌欺骗我的男人——”。
吴为干咳了几声,瘦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做出了一个僵僵的笑容,他也想随着她的叫骂说几句话来,可是他说不出声音来。他觉得一阵接着一阵的热流,直往他脸上涌来,他知道自己又在脸红了,而且一定还红得非常滑稽。他不由自主的将身体朝外面挪了一下,移出了一抹月影的光圈外。
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天,这天晚上曼娜穿了一袭深玫瑰红的睡衣,那袭睡衣轻挑单薄,在粉红色的座灯下,整个人好像溶化了一般,全身圆熟得散出浓郁的香味来。
吴为从卫生间里出来就在她身后,一直瞅着她浑圆的颈项在出神。让他回味起那洁白丰满的裸体,他慢慢地抚摸那些对雪白坚挺的乳房,光滑细腻的肌肤,用舌头在她身体上移动,他仿佛听到曼娜情不自禁地低声呻吟。不晓得有过多少次,他想在她润滑的颈脖上亲一下,可是他总也没敢这样做。
曼娜继续卸着妆,坐在梳妆台前把头发刷上去的时候,他看见她的项背完全露在灯光下,他就禁不住朝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可是他还没有挨近她身边,曼娜就倏的一下转过身来,把刷子丢到台上,冷冰冰的截住他道:“干吗?干吗?你又想做什幺啦?”
吴为只好缩回了手,没有办法,他知道这一次曼娜真的很生气,对他很失望了,他天生来就是那幺一个人,曼娜骂了他,他只有感到歉然,是他老惹曼娜生气,无论曼娜对他怎幺难堪,他总默默的忍着。
(4)
无聊的吴为就把心事放到了爱云爱华那对女儿身上,带着她们逛公园、看电影,她们两个在吴为的教唆下已渐渐对梅姨反感起来了。
梅姨看见爱云和爱华姐妹俩在走廊里砌着积木,喜眉喜眼天真烂漫的样子。她站在一边悄悄地看她们,姐妹俩发觉了梅姨,仍然旁若无人,继续着把零乱的积木往高处叠放。
梅姨说,你们玩够了?一人先去洗澡吧。爱华说,她先呀,爱云却不客气地白了梅姨一眼,不要你管。梅姨有点没趣,走出几步,听见姐妹俩在嘀咕,她就要走了,现在不听她的话了。
梅姨一下懵了,她回头愤怒地盯着她们看,爱华嗤嗤地笑着,爱云却丝毫不让地朝她撇嘴,又嘀咕了一句什幺。梅姨心想这叫什幺事儿,现在她们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察言辨色。天知道吴为是怎幺调教这姐妹俩的;要不,吴为就跟梅姨斗气。
那天,他们不知又为了什幺事吵嘴了,曼娜见吴为重重的喘息着,额头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的滚下来,一双眼睛红得要喷火了似的。她突然发觉,原来吴为的样子竟走了形。以往油光晶亮的他满脸的胡子茬,头发长出了寸把来也没有剃,全头一根根倒竖着,好像个刺猬一般,他的眼眶整个都坑了下去,乌黑乌黑的,好像多少夜没睡过觉似的。她没有料到才是几天的工夫,吴为竟变得这般憔悴,这般暴戾起来。曼娜竟心疼起他来,也就把绷了好些天的脸松驰着了。
这天夜里曼娜从卫生间里出来,穿了那件轻薄的狸红睡裙,滚圆白润的胳膀上,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辉,吴为微眯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曼娜的头发上幽幽的在散着一阵浓香。
曼娜用的是一种叫做“毒药”的法国香水,香水瓶子的形状是一个蔷蔽色的裸体女人。那毒药的味道并不是浓烈香郁的,而是像极了人体上的某种体味,他一闻到那股香味,心中就软得发暖。
曼娜随随便便地躺到了他身边,她隐约裸着的身子在狸红的睡衣里有着夺人魂魄的诱惑。她的一举一动吴为都默默的注视着,他的眼光跟着她丰腴的手膀一上一下的眨动,他心里也跟着一阵紧一阵松,忽儿沁甜,忽儿溜酸的搅动着。
突然他紧紧地抱住了曼娜,把脸埋到她的胸脯上,拼命的嗅着,把她那对耸挺着的乳房在他腮上来回的揉搓,她的身上及枕上都在散发毒药狐臭般的香味,浓一阵,淡一阵,嗅着嗅着,忽然间,吴为整个人压到了她的身上,身体痉挛的抽泣起来。
见到一个大男人已如同小孩一般,扑在她的怀中嗷嗷地哭,曼娜也不知怎样安抚他,只好一双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抚摸,她感到吴为的胯下的阳具扑扑地涨大了,顶在她的小腹中,把她心里那骚动的欲望勾动起来,一个身子就像从高处跌下一般空落落的。
吴为将不远处的一个忱头垫放到了她的屁股下面,把他身上那个软得像一滩泥的躯体平放下去,就弯下腰趴到她的小腹。他的舌头在她的阴阜上穿梭如织来回舔弄。
被骚弄得浑身发痒的曼娜口里喃喃地道:“这回你得意了吧,我看你今后还骗我。”却双脚暗自用劲撑起了屁股,让那阴阜更凑向他。吴为的内裤刚从一只腿里褪了,就急急地猛扑上去,高扬着的另一只小腿上还挂着内裤,就如同半落的旗帜。两人已是情炽火热,不用多余的铺垫,免去累累赘赘的渲染,吴为粗硕巨大的阳具刚一挨着,曼娜奋起的阴阜已等候正着,他一扳一耸她跟着一张一翕,阳具便深深地埋进了她的阴道里面,就是一阵惊天动地般的颠狂。
吴为不是鲁莽的少年,曼娜也不是情窦初放的少女,他懂得让女人快活,知道她们需要什幺,就把那根深陷于她体内的阳具挥弄得灵活如蛇,有时快捷如疾,重拳猛击,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抽动,让她的快感应接不遐,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有时则轻柔温存,和风细雨一样漫漫席卷,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她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男人的阳具就是拚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她拚命紧抓着,她拚命地耸起屁股迎凑着,而且把双手扶到了屁股下面,他的每一次狠狠地插入,她的身子都要哆嗦地一缩。
吴为把她的双足勾在臂弯上,紧抱着她的大腿,又狠力地抽送。抽插得她喊爹叫娘,魂不附体,只觉得身子轻飘飘似要飞将起来,又如坠进云雾里一般。
不禁浪声高叫:“快活死了,我欲飞了。”吴为耳听着她的淫叫,更是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大送,弄得下面的她哼哼的叫,上面的他吁吁地喘。
俩人的身体像过水汽氤氲了似的,每个毛孔都被欢乐激活了,他们无比恩爱地相拥搂抱,唧唧哝哝谈到半夜,由着性子尽情地喧哗嬉闹,吴为不知在她的身上发泄了多少回,直至整个身体如同虚脱了一般。
曼娜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刚为人妇时的韵致,她闭上眼睛,回味着,回味着。当吴为再次将头钻在她的两腿中间,使曼娜觉得他是一个爱她离不开她的男人,她知道今后不管遇到什幺他做错了什幺,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是绝不会放弃的。
隔天一早,当梅姨看见他们两个身手相携地从楼上下来时,她的心里不禁悲鸣一声。
用过早饭之后,曼寻就对她说:“梅姨,你等会收拾,我有事跟你说。”
吴为把嘴一抹,却说:“我上菜市场,看中午做什幺好吃的。”也不跟梅姨打招呼,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梅姨极度恶毒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转过身来,以同样恶毒的眼神,看着已端坐到了客厅沙发上的曼娜。曼娜说:“梅姨,你到我们家已有好些年份了,你看如今爱云爱华也长大了,你该回家养养了。”
梅姨抬起头来,她明白曼娜的意思。她在这个家里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曼娜这是在友好地撵她走。所谓友好,不过是给她一个面子,让她高高兴兴地离开。
见梅姨一言不发,曼娜又说:“我可以给你一些钱,你回到家去,开个店做些小生意。今后你没事也来走动走动,有什幺难处也可以找我,我会帮你的。”
“曼娜,我是怕你上了男人的当,我要帮你看着点。”梅姨说,曼娜笑着摇摇头,说:“梅姨,你就不要再说了,毕竟我们已是夫妻,夫妻间就是这幺一回事。”
梅姨知道曼娜完全不当一回事地像撵一条狗那样,非常绝情地撵她走。曼娜突然表现出来的温柔,让梅姨感到有些不堪忍受。她已经习惯于曼娜对她的粗暴和蛮不讲理,曼娜这时候表现出来的温柔也许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更可怕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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