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情遇见痴傻

第 6 部分

“这不一样。”纺惜哭着摇头,两手紧捂耳朵。“你好坏,只会恐吓我。”
他情绪失控的高声大吼。“是谁比较坏?我说过我会帮你讨回一切,你为什么就这么不相信我,公然的和叙康在餐厅打情骂俏,我的心应作何感受?”
他爱她,他不要和另一个男子分享她,就算是多看她一眼他都会受不了。
她试着平心静气的跟他解释。“你知道,我对他只有恨没有爱,这么做只是要取得他的信任,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不能……不能误会我。”不争气的泪水像决堤的水流倾泄而下。
他故意别过头不去看她,高声咆哮。“我不能?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和他是清白的,我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她哽咽的反驳。
“好,要我不误会你也可以,我要你立刻与叙康断绝往来,从此以后不再与他有所纠葛,他欠你的我替他还。”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一句话,简简单单的一个承诺,轻轻的点一下头就能让他心安,她给的起的。
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模样,她的心沉甸甸的,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起。
突然间她灵光一闪,伸出手攀上他的颈项,双唇颤科的覆上他的,“悎,爱我,不要生我的气,你知道我是这么的在乎你,这么的爱你。”她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手指探入他头发,用指腹扣住他的头,让两人的唇更加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她又来这一招,明知道他抗拒不了她对他的吸引力。喔,她太聪明了。
怒气在缠绵的亲吻下降温了,斩悎激动的亲吻着纺惜的脸、唇、细致的颈顶……她成功的驱走他的不安;
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寸肌肤都因她而悸动、燃烧。“别再和他见面了,他是个恶魔,你斗不过他的。”他心疼的吼着,猛烈的吻上她的唇,将舌深入她口中和她辗转纠缠。
良久,他才松开她,深情款款的凝视着眼前心爱的人儿,无法抗拒的迷恋在他全身窜流。
她双眸微启地凝望苦他,颤抖着双手解开他胸前的扣子,小手在他结实的胸瞠四处摩挲着。
他低头亲吻着她滑嫩香甜的耳垂,毫无忌惮的舔舐啃咬,灵活的舌尖下断挑逗着她,在耳边呼出让人融化的热气,笑看她在他柔情攻势下瘫靠在他怀里。
手指轻轻一扯,细肩带的白色洋装悄声滑落,半垂挂在纤细的小蛮腰上,火热巨掌隔着丝帛衣科急切地在玉r上揉捏,他欢喜的伸出舌头隔着薄纱衬衣咬啮,并不时的拉扯吸吮着。
“不……”强烈的电波绵绵密密的袭向她全身,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涌起一波波热潮,若不是有斩悎强壮的臂膀牢牢圈住她,只怕她早化成一滩水。
“是你先挑逗我的,不准中途喊停。”他专制的抑止她的挣扎,火烫的唇舌横行无阻的在她胸前大肆搜括,范围逐渐扩大往下移动……
“我们的晚餐……”斩悎带电的手指顺着她玲珑的曲线向下移动,直往两腿间的幽壑处探进,她倒抽了口气,抑不住的喘息伴随着娇吟声,微弱的提醒他。
“唔……你好香……你就是我想要的晚餐……”斩悎咕哝着,不肯放弃眼前的美食佳肴,布满火热欲潮的俊脸高挂着“我只想吃你”的表情,对于纺惜的提议他断然的摇头回绝。
被点燃的欲火想停也停不了,阵阵窜起的颤栗麻酥从下腹开始,像狂涛巨浪一波波涌向四肢百骸,斩悎紧咬着牙关,努力忍受着血气往下集中所造成的冲击,坚挺的男性欲望涨热得隐隐泛疼,有随时爆炸的隐忧。
他再也等不了了,将她推向墙壁禁锢在双臂间,一脚撑开她的大腿,将昂扬的男性骄傲冲进她紧窒的甬道中,用力一挺……
“啊……”扎实的饱涨感令她不禁高声呐喊,随即她的惊呼声隐没在他性感的唇齿间。
“我的好纺惜……我爱你……”柔嫩紧窒的肌肤紧紧的包裹住他的灼热,强烈的饥渴令他开始狂野的律动起来,速度由慢变快,深度由浅转深,狂猛的撞击一记比一记强而有力。豆大的汗水在激烈的冲刺下直流,耐不住的狂潮令她全身颤抖,紧咬的樱辱微微绽开,逸出一句句不成话的呻吟声。
她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的缠上他结实的腰际,甚至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让甜蜜幽谷更紧密的贴向他的巨大。
他发出满足的嘶吼,双手紧紧的攫住她纤细的腰肢,冲刺的更加狂野强劲。
“悎……喔……够了……”无力再承受更多的欢愉,纺惜高声呐喊着。
她无助的啜泣声促使斩悎一再的加快速度,在一声怒吼声中他满足地将炽热的种子洒向她体内,两人同时飞向无边无际的极乐天堂。
天长地久的踪迹天长地久的踪迹
当孟瑜以一袭超短的紧身短裙出现在耿氏企业大楼,凹凸有致的惹火身材让门口的警卫和接待人员看傻了眼。
就在众人看傻眼的同时,孟瑜已经一路闯关成功,直上顶楼斩悎的办公室,不过最后还是被总裁办公室门口尽职的秘书给拦了下来。
“小姐,你有预约吗?”凌凤身手敏捷的移身挡在斩悎办公室门口。
“你不让我见耿斩悎,如果出了事我可不负责。”孟瑜抬高下巴斜眼睥睨着凌凤,冷哼道。
凌凤文风不动的挡在门口,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不论你是谁,要见总裁就得先预约。”
一肚子火的孟瑜早就对凌凤不耐烦了,于是趁凌凤不注意的当口一把将她推开,迅速推开厚实的门闪身而入……
适巧刚和斩悎谈完公事的东方拓也预备打开门,迎面对上冒然闯入的不明人士,直觉侧身一闪……
孟瑜一个措手不及,整个人往前跟跄了几步,险些儿让一向引以为傲的容貌,和冰冷的地板做最亲密的接触。
“你是谁?”东方拓首先发难,他双手环胸不悦地看着她。
办公桌前正在审理公文的斩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吵杂声暂时抛下手边的工作,将目光转向门口。
“总裁、特助,对不起,这位小姐要找总裁,我想阻止,她还动粗……”凌凤从地上爬起来,恭敬的趋身向前报告事情的始末。
在办公的时候,斩悎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扰,面对眼前一团混乱的景象,他紧蹙起眉心,满腔怒火蓄势待发。
“凌秘书你先出去,这儿我处理就行了。”斩悎深邃的眼眸s出犀利的光芒,明白的告诉大家他在生气。
凌凤一抬头看到斩悎眼中冒出不寻常的怒光,一颗早就忐忑不安的心,狂跳的更是厉害,好不容易在得到他的指示后,如获大赦地衔命逃离。
一旁的东方拓看到凌凤夺门而出的模样,忍不住大笑出声。“阿悎,你吓坏了你的小秘书。”
斩悎摇摇头,自从追随他多年的秘书赵孝盈请产假后,换了这个小秘书凌凤,他就一个头两个大,不仅怕他怕的要命。每次跟她交代事情就像是在跟木头讲话似的,让他一个人唱着独角戏,真是累人。
斩悎捂着隐隐泛疼的额头,重重的叹了口气。“孝盈哪时候回来上班?”
“现在就开始想她啦?”东方拓嘲笑的对他挤眉弄眼的。“还早的很呢,别忘了足谁说要慰劳她这几年的辛劳,多给了一个月的产假。”
“喔。”斩悎忍不住低声哀嚎。
“哈哈!自作孽不可活。”东方拓幸灾乐祸地大笑……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早就忘了打断他们办公的罪魁祸首——孟瑜。
她不悦的挤身于两人视线之间,怒眼娇嗔道:“你们说完了吗?”
东方拓用眼尾瞄了她一眼,缓缓地走向前去。
“哦,我还以为你离开了呢?没有事先预约,总裁是不会接见访客的,尤其是对擅闯的不速之客更是视而不见。”东方拓故意眯起眼睛,从下到上一脸不屑地打量她,“不过看在你长的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倒可以勉为其难做个好事,你有话就快说吧,等会儿有机会我一定帮你转达。”
什么东西!孟瑜愤怒的将挡在眼前的东方拓用手肘拐开,再经过他身旁时还恶意的用高跟鞋大力踩过他,骄傲的就像只不可一世的孔雀。
“闪边去,本小姐没空理你。”孟瑜无视于东方拓的惨叫,趋身走到斩悎办公桌前,双手嚣张地压住摊在他面前的公文。
皮鞋下被踩得隐隐作痛的脚趾,让东方拓有股打人的冲劲,这是他第—次对女人发怒,幸而斩悎出声制止了他。
“阿拓,看来她的目标是我,你先回办公室,其它细节我们等会儿再谈。”
“哼!”东方拓不悦地离开,临关上门前还叮嘱斩悎:“这女人凶的跟刺猬一样,你自己小心点。”
斩悎无奈的点点头,有时候他觉得东方拓真像极了他老妈,有够罗唆,不过他的关心是百分百不可否认的。唉!难怪是好哥儿们。
“你很。”孟瑜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斩悎被她的娇气惹的有点微怒,不过并未显现于眉宇之间,他往后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我不认识你,何况我也不记得与你有约。至于我跟不,恐怕也与你无关。”
孟瑜愠怒地瞅着斩悎。“没错,是与我无关,不过如果你不能看好桑纺惜的行为,恐怕就与我有极大的关系。”
“哈!纺惜是个独立的个体,她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你总不能要我限制她的行动吧,这可是犯法的。”斩悎心里震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将话挡了回去。
“那她的死活想必也与你无关啰?”
斩悎冷冽地扬一扬眉,低沉地回道:“这次你可说错了,更少我现在就知道与你有关,而你也会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
哼!她可不是被唬大的,想恐吓她,门儿都没有。
“你最好看紧她,否则你就等着帮她收尸吧。”孟瑜杏眼圆睁地警告。
斩悎随意地拿起桌上的铅笔把玩,坏坏地笑道:“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不过我也要警告你,纺惜身上只要少了根寒毛,我会割下你身上的一块r作陪。”他冷哼了一声,冰寒的眼眸闪过一抹y狠。
盂瑜被他气的差点当场吐血,破口大骂。“耿斩悎,我没想到你是个王八乌龟,女朋友都爬到别的男人床铺上了,还能视若无睹,你比我这个弱女子还不如,枉费你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原来也只是个王八龟孙子罢了。”
斩悎手上的铅笔啪啦一声,应声断成两截,肃然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把扯住站在桌前的孟瑜,直视她的深邃黑眸燃起熊熊怒火。“东方拓不打女人,并不代表我耿斩悎就不会打女人。”
“笑话,如果你有本事,就不会让她跑到叙康的怀里。我真怀疑耿氏企业的总裁,是不是个性无能,否则怎么连身边的女人都要跑出去打野食。”明知道身在他人地盘上要安分,扔不愿自贬声势让他看轻,于是硬仰起下巴蛮傲地与他对峙,内心却不由自主的发着毛。
“你存心找死。”短短的几个字却是他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来的。
“我如果要死也会找桑纺惜当垫背。我孟瑜得不到的,谁也别想从找手中夺走。”
冷嗤一声,斩悎狂妄地大笑。“别高估了自己的身分,在我眼里只怕你连帮她提鞋子的资格都没有。”笨蛋也听的出斩悎话中讥诮意味之浓厚。
“不,我不相信我比不上她,她有的我也有,她会的我也会。她能做的我相信我做的比她更出色。”她大声反驳。
闻言,斩悎嘲讽的反问。“那你能告诉我,傅叙康为什么会找上她,而冷落了你?这不就是表示你的魅力此她差的最好证明吗?”
“既然这样我们之间也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孟瑜被他削的一脸青白交加,情绪恶劣的令她转身就想走。
“慢着。”斩悎强忍住即将冒火的性子大声厉喝。“有本事就将他的心抓住,而不是跑来这里泼妇骂街,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很清楚,不用我多说才对。”
“你……”斩悎这种在伤口洒盐的行为,让孟瑜气得险些脑溢血。“我会让你为今天的出言不逊付出代价。”
高跟鞋重重踩过的啪啦啪啦脚步声,随着孟瑜的离去消失在电梯里。
天长地久的踪迹
今天铁定不是一个好日子,早上光打发一个孟瑜就够他呕的半死了、中午午餐时间刚到,公司里居然又来了个不速之客,而这个人正是让他吃醋吃个半死,只差没跑去砍人的罪魁祸首。
斩悎面无表情冷冷的问道:“真是稀客,看来今天我耿氏企业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一天之内来了两个下速之客,只不过前一个是来闹场的,你这一个又是为了什么?”
“说话客气点,今天本少爷要不是不得已,你这种烂窝我还懒的来呢。”傅叙康目中无人的迳自在沙发上坐下,悠然的翘起二郎腿,一副痞子样。
今天是他和纺惜约定的最后一天,等了一个上午等不到她的回复,于是叙康决定自己来找斩悎,无论如何他都要争取到她。
“既然嫌我们这儿臭,你请吧,没有人拦着你。”适巧东方拓准备找斩悎一起吃中餐去,谁知中餐还没吃着就被叙康的坏模样倒尽了胃口,“我告诉你,阿悎冲着傅伯仙的面子不肯与你计较,做人儿子的最好也识相点。”
叙康深不见底的眸子猛然爆出慑人的光芒,双掌倏地紧握成拳。“在我眼里,你只是一条狗,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住口。”斩悎大声厉喝,怒气腾腾的走向前。“叙康,你别人太甚,今天是你跑到我的地盘上,可不是我去招惹你。”
他已经忍耐他很久了,若不是顾及两家情谊,他真想让他知道他招惹的可不再是温驯的小男孩。
叙康满含兴味的眼神扫过斩悎的脸上,狂肆的笑了起来。“哈哈!有意思。”
“你笑够了没?早上枕边人才来这里低声苦苦哀求,下午换主角忝不知耻的来这里叫嚣,真不知道你傅叙康到底懂不懂得羞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东方拓一把抓住叙康的衣领,想把他拖出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叙康也不甘示弱的反手扯住东方拓的衣领。
“哈!问我,还不如回去问你那个孟瑜小姐吧。”东方拓反手拨开他的箝制,论武力他可不输给叙康。
“阿拓,不要说了。”斩悎一把抓住东方拓的肩膀,眉头紧皱。
叙康听到东方拓讥笑的说着孟瑜的名字,心中无名火顿然冒起,这个无知的女人胆敢来这里丢他的睑,回去看他怎么收拾她。
斩悎受不了他们互相叫嚣的稚气行为,转身严峻的面对叙康。“我不管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不过我答应过傅伯伯不与你起争执,请不要为难我,你走吧。”
叙康不屑地冷哼。“找还不知道你是个乖宝宝,那如果我老爸要你去死,你去是不去?”
“傅叙康,你别人太甚。”东方拓杀气腾腾的,若不是斩悎抓住他,只怕早冲上前去与他干架一场。
“阿拓,理智点。”斩悎一边劝着东方拓,一边反讽着叙康。“叙康只不过是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别忘了你是有水准、有格调的绅士。”
东方拓高兴的转过头看着斩悎,知道他已开始反击,不过他先前那副息事宁人的态度还是惹火了他。“人善破人欺,阿悎你就是对他们傅家太好了,难怪他会欺负到你头上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叙康冷沉地瞅着他。
“阿拓!”斩悎紧张的喊住他,他不希望东方拓介入这件事。
东方拓曾在无意间听到傅浚哲和斩悎的谈话,知道傅家之所以会有今天,其实都是斩悎帮忙的。
他示意的向他点点头。“我知道,我会遵守诺言的。”
斩悎松了口气。
平时的东方拓处世圆滑,比斩悎还沉的仕气,可是一碰到叙康,就像狗见到猫似的,全变了个样。
“你最好把话说清楚。”叙康咄咄人,一点也不放过。
“想知道,不会回去问你老爸。”他翻翻白眼,不甩他。
叙康气的恨不得当场将东方拓碎尸万段。“你不说,我还是有办法将事情查出来。”
“希望到时你不会羞愧的无地自容。”东力拓学他狂肆的大笑,随即转身拍拍斩悎的肩膀说道:“我想你大概没时间出去吃了,我顺便帮你买回来。还有小心点,别让他爬到头上了。”
斩悎笑了笑:“我知道,管家公,你快去吃饭吧。”
东方拓离去前以极为不屑的眼神朝叙康冷哼了一声才转头离去。
看着好友离去,斩悎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刚刚他真怕东方拓会憋不住将事情说出来,当初他做那件事就不打算让人家知道,更何况事情都已经过了十几年了。
“说吧,你今天来是想和我谈什么?”斩悎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冰啤酒,将一罐递给了叙康。
叙康看也不看的接过来,“啵”的一声拉开盖环后仰头喝了一大口,面色冷凝的看着他。“我要你放了纺惜。”
“凭什么?”斩悎心中一阵刺痛,拿着啤酒罐的手一用力,霹啵一声罐子瞬间扭曲变形。
“凭我先认识她的,凭她已经不想和你在一起,凭我对她的爱比你还多……”叙康大言不惭的说了一大串。
斩悎嗤之以鼻。“你说谎,如果你是爱她的,当初就不会伤害她。别忘了是你将她推进无底深渊,让她痛不欲生的选择以死来作解脱,你还敢说你是爱她的?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我承认我为了得到她,态度是太过激进了些,可是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认为她在一无所有后,会选择投进我的怀抱里。”
斩悎闻言勃然大怒。“叙康,你要招惹全天下的女孩子我没话好说,因为只要你有那个能耐谁也阻止不了你,可是纺惜不行,她是我的女人。”
叙康气的想要杀了他。“你果然已经和她上床了。”
“我们两情相悦为什么不能上床?我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呢,哼!你忌妒了吧?”斩悎也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该死的你。”叙康被他的话激的挥出怒拳,可惜全被斩悎俐落的闪过。
“我不会死,而且我还会将她娶进门,她将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斩悎也开始反击,招招强猛有力。
一阵拳击脚踢之后,两人都累的停下来喘气。
斩悎嘴角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我们有多久没打过架了?记得以前我、你还有叙伦,在读小学时可是老师眼里最头疼的,每次只要有打架的事情就一定有我们。”
叙康身体震了震,木然的看着斩悎,陷入一片沉思。是的,那一段时间他们的感情好好,还曾是同学眼中的三剑客,专门替受欺负的同学打抱不平。
“过去的事,我不记得了。”叙康嘴硬的死不承认。
“叙康,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对我恨之入骨的?”
叙康眯起了眼睛,精悍的眼眸s出厉光。“那我倒想问你,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为什么你有耿伯伯和耿伯母的疼爱还不够,非得要来抢走我的父爱?从小爸爸对你的赞许就此我和叙伦的多,只要是j玩的他不惜钜资买给你,对我们却吝啬的连一个笑容都懒的给,你说我能不恨吗?”
“叙康,你误会了。我也不希望傅伯伯这样对我,我的压力并不比你们小,何况他也只是因为感谢我罢了。”
“笑话,无缘无故我爸爸为什么要感谢你?难道这其中有我所不知道的事?”
斩悎为难的不知该说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又何必再提?”
“好,我不提,那纺惜你放是不放?”叙康怏怏不乐地怒吼。
“不放。她已经是我的人,我为什么要放弃她。”斩悎断然拒绝。
“你呀,要不是纺惜非得征求你的同意,我才懒的来找你。”叙康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斩悎脚步踉跄了一下,他知道纺惜为了复仇不惜与叙康周旋,可是他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已经深到可以让她忘了仇恨、忘记复仇。
“这不是真的。”他的心好痛。
看着他—脸痛苦的模样,叙康知道他已经踏入陷阱,立刻转为低声下气以博取他的同情心。“斩悎,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在你身边周旋的女人也不差纺惜一个,何不大方点将她送给我呢?反正人你也玩过了,充其量我也只是捡你剩下的……”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走吧。”斩悎头痛欲裂,勉强耐着性子。
他仍不死心。“斩悎,女人如衣服,既然你已经穿过了,就没什么新鲜感,何不高抬贵手放了她,我将感激不尽呀”他极尽所能的感动他的心。
“我说够了。”他再也忍不住的大声怒吼,双手往桌子一扫,满桌子的东西洒落一地。
接着以淡漠的语气说道:“叙康,我警告你,离纺惜远一点,否则你应该知道,纵使今天在商场上你已经小有成就,我耿斩悎依旧能让你一无所有,到时候你别怪我心狠手辣,你应该很清楚,也知道我是不是有这个能耐。”
叙康静静的看着他,想了一下,一反刚刚狂傲的气势颓丧的离去。
因为,他知道斩悎从不唬人,而他也清楚的知道,他绝对有这个本事。
第九章
晓雾山庄的夜晚,皎洁的月光穿过浓密的树梢,稀疏的洒落一地银光。
今天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纺惜一点记忆都没有,一大早她就为了与叙康的三个月之约的到来而心绪烦躁,怎知下午斩悎怒气腾腾的从公司驱车回来,二话不说的就将她抓上车,之后开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车程才到这里。
至于自己是在几时睡着的?又怎么会睡在床上的?她更是完全不记得了。
“醒啦?”斩悎正坐在床沿一脸严厉的看着她。
他冰冷的寒颜令她惊慌不已。
“今天又不是星期假日……”纺惜低下头用眼尾瞟扫着,脑海里急速地翻转着,想猜出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
话未说完,斩悎便冷冷的打断她。“谁告诉你要星期假日才能出来度假?”他的口气像吃了百斤大蒜,冲的令她皱起眉头。
纺惜被他犀利的眼光看的心里直发毛,整个身体宛如针刺般的不自在。他今天的态度实在太诡异了。
“可是……公司怎么办?”她嗫嗫嚅嚅,边说还边偷瞄他脸上的表情,心里想着该如何安抚他。
唉!自从遇见他以后,她发觉自己越来越没有脾气,连傲气地快被消磨殆尽。
“耿氏企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打垮的,何况公司里还有阿拓掌局。”斩悎以一种听不出情绪的淡漠语气响应。
“你在生气?”纺惜苦着一张小脸,忐忑不安地问。
斩悎对她的关心,嗤之以鼻的冷哼着。“你会在乎我的情绪?”
纺惜双手不断的扭绞,眨着大眼睛,用力的点点头。“你知道我是关心你的。”
“既然关心为什么还要和叙康茧断丝连牵扯不清?”
她心虚的急急否认。“我没有。”
“没有?”斩悎瞪着她。“你倒是挺会推的,将一切责任推的一乾二净,纺惜你真让我伤心。”
纺惜倏地闭上眼,深深地叹着气,成串的珠泪落的更凶、更猛。
难道两人的情已经走到了尽头,缘分已了?
“想要分手就明说,你知道我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更何况我也早就跟你提过这件事,当初是你不肯的呀。”她尽量让语气平缓地说道。
斩悎窜地发出一声怒吼,一把将她的人像老膺抓小j般的拎了起来。“原来你早就迫不及待想滚到他身边。”他一字一字的从牙缝里冷声迸出。“你作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脸色苍白,不知该如何消化他的指控。
“不知道?纺惜。我发觉你的演技真的不错,你应该朝演艺界发展而不是光走伸展舞台。”
“你认为我在对你演戏……”她语音发颤,澄澈的黑眸不信的圆睁。
“难道不是?”斩悎一脸痛苦,语音瘖哑地陈述。
“你……我……”她紧咬着下唇,克制着想高声尖叫的冲动。
她又输了,上一次输了钱、赔上了名誉;这次不但失了身,还去了心。
不忍看她流泪哭泣,他转过脸看着云烟飘逝的窗外,他知道如果再不下猛药,纺惜这个小妮子永远不会明了爱情和仇恨在天秤上孰重孰轻?
“在我放你走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让我们好聚好散。”
他终于提到分手了。不知为何,她的心痛得就像要停止跳动似的。
她直直地望着他,眼眸中氤氲的雾气将她的视线盖住了。“既是最后的相聚,我还能拒绝吗?”一阵苦笑,眼眶里蓄满的泪水悄悄地滑落。
她不断的告诫自己,不可以哭,这一切早是她预期之中的事情,但一发不可收拾的成串珠泪不争气地顺着脸庞、下颔而跌落,她拚命的深呼吸想锁住眼眶中的泪水,无奈泪珠儿仍一颗接一颗的夺眶而出。
她又哭了。只不过这次哭比任何时候都令他心痛,令他不舍。
斩悎走向前去将她纳入宽广厚实的胸膛,他的唇印上她带有玫瑰香味的芳唇,灵活的舌头钻进地唇齿闲,粗鲁的吸吮着里面的琼浆玉y。
这个吻没有半点温柔,反而粗暴的令纺惜心惊,肺部被挤压的不适,令她不断的晃动头颅,可是他却用厚实的手掌压住她的后脑勺,让两人的嘴唇密不通风的贴覆在一起,霸气十足的占有欲令纺惜感到恐惧。
“放开我。”纺惜瞪大眼睛,不断地推着他试图让缺氧的肺部获得喘息。
斩悎冷眉一拐,立即退回舌瓣,“怎么?嫌我不够温柔?”他的手邪气的拂过她的双唇,然后粗鲁地勾起她的下颔。“和叙康的吻比起来,谁的感觉比较好?”
“斩悎,你真的疯啦?”
“我会疯,也是拜你所赐。”他高声怒吼。“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回报你。”
她不理会他的威胁,不断地摇晃着头想摆脱他的箝制。“你疯了,我看还是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斩悎锐利的眼神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之后他那性感的双唇又再度覆上她,她倔强的不肯打开嘴巴让他进去,于是他便故意在她的嘴唇上报复的啃咬着,直到嘴里尝到血腥的气息才罢休。
“悎,你不是说好聚好散吗?”
他二话不说的一把抱起她,转向房间中央的大床,用力的将她拋在上面,然后粗鲁的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绑住她的双手,再抽出皮带将她的脚绑在床性上。
“你要干什么?”她惊慌的大叫。
纺惜被他疯狂的举动吓住了,不断地抽动身体,却挣不开身上的束缚,面对他粗野狂暴的眼神,她心好慌、好恐惧……
“你说呢?不过就是做平常我们常做的事,外加一点刺激罢了。”
接着,他俯下身,粗鲁地将她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隐藏在丝薄衬衣卜的雪白肌肤,随手他又将衬衣的暗扣解开,挺立的胸脯弹跃而出,在呼吸中上下抖动着。
舌尖沿着她粉嫩的颈项往下移,湿凉冰冷的感觉燃起她身上一波波的悸动,体内的血y不断在四肢百骸流窜着。
他要征服她,用性a征服她,让她忘了仇恨、忘了叙康。这是斩悎心里唯一想到的方法,既然以前的温柔攻势无法奏效,那么就加上一点暴力来刺激一下,免得让她吃定了自己的好脾气。
恼人的欲火像万蚁钻心般的啃噬着纺惜的生理与心理,偏偏斩悎又像老僧入定般的不肯立刻满足她的需求。“悎,求你……求求你……”
“还早呢。”一阵调笑,他将手覆上郁郁芳草的小丘,顺着两腿间的沟壑摩挲。
“你……好坏……”纺惜嫣红着小脸,娇嗔抗议着。
“别嘟着小嘴,很丑哦。”他满足的将手指探入密道里,享受甬道内细致肌肤带来的紧窒与温热。
“不……不要这样……”纺惜双手紧握,浑身颤抖不已,想夹紧大腿却摆脱不了他的探索。
“别害羞,我知道你很喜欢。”当邪恶的手指探入后,开始以无情的挑逗与快速的抽c攻陷她的自制力,直到满手湿润后才缓缓的退出。
急速的抽动产生剧烈的快感,让纺惜忍不住高声吶喊,直到一声长呼后,高亢的情绪才缓缓的自云端落下。
纺惜又恼又羞的则过头低声怜泣,她痛恨任人宰割的窘境,她痛恨自己不知羞耻y荡的叫床声。
“看着我,不准转过头。”斩悎将沾有爱y的手指拿到她眼前,“你看,这是你的,好多呢。”
说完,他将昂扬的男性坚挺抵住她双腿间诱人的甜蜜花瓣……一记长顶,火热的巨硕迅速没入她窄小的体内。
“啊……”又是一声惊呼,纺惜的眼角微泛着泪光。
在她的惊喘娇吟声中,一记又一记的长刺,探入幽密核心,直顶着花心律动着,狂野猛烈的律动就像要将她贯穿似的,要她牢牢的记住,永志不忘。
此时此刻,纺借只能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交付给他,微微弓起身体配合他狂飙的冲刺,让体内的高涨欲火随着他的律动直往云霄……
孟瑜早上去了一趟耿氏企业,被斩悎左损右讽的,心里简直不痛快到极点,回到住处想阖眼假寐,眼前不断晃过叙康和纺惜在餐厅里幽会的情景,叙康注砚纺惜时的柔情眼神令她冷汗涔涔。
“不!桑纺惜,我绝不容许你将叙康抢走,他是我的,我孟瑜一个人的,谁也不可以抢走他。”孟瑜满身大汗的从床铺上跳起来,双手无助她靶着头发,低声啜泣。
就在这时候,叙康与斩悎谈判不成,加上东方拓的冷言奚落,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从耿氏企业离开后便直接返回孟瑜住的地方,决定找这个令他丢尽了脸的女人算帐。
碰!房门被踹开的声音惊醒了正在哭泣中的孟瑜。
“康,你回来……”
她话尚未说完,叙康已经怒气腾腾的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从床铺上扯了下来,往地板上大力摔下去。
“啊!”剧烈的拉扯使孟瑜忍不住大声惊叫。
“康,我到底做错什么事,要你生这这么大的气?”她强忍着巨痛,双手护着被扯痛的头发唯唯诺诺的问道。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叙康咬牙切齿的反问着,接着二话不说在她的脸上连甩了几个耳光。
孟瑜根本还来不及闪躲,就被这几个迎面而来的巴掌打得眼目金星倒卧在一旁,粉嫩的脸庞就像蒸熟的红龟立刻肿胀起来,嘴角也流下令人怵目惊心的鲜血。
“你告诉我,你去耿氏企业做什么?谁允许你去了?”叙康仍旧不放过她,在她身上连踹了数下,以泄心头之恨。
“我……只是要耿斩悎看好她。”看着叙康一副欲置她于死地的狠样,心头漾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她蜷缩着身体不断地发抖。
“谁指使你去的?”叙康扭曲着泛青的脸。
“是……我……”
“我警告你,最好是给我安分点,至于我的事你少c手,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叙康凛冽的警告她,然后像一阵风似扫过大厅扬长而去。
看着叙康的背影,孟瑜眼里发出恶毒的光芒,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双手愤怒地紧握着,接着白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厉的怒吼:“桑纺惜,我要你不得好死。”
怨怒的余音不断地在宽敞的卧房内回荡着,久久不散。
远离尘嚣的斩悎和纺惜在度假山庄是是过了一个月没有电话s扰的日子。
平时的时间,斩悎除了疯狂的和纺惜做a外,就什么事也不做的搂着她一起看山岚、听风涛,彷佛要将以前没有抓住的光y全部追回来。
全然不知在台北市的东方拓和傅叙康几乎快将整个台北给翻烂了。
今天两人又为了找寻各自的目标不小心冤家路窄的碰面了,当然一番唇枪舌战又是免不了的戏码。
“狗仔子,你家主人到哪里去了?叫他快点把纺惜交出来,否则我告他绑架、限制人身自由。”叙康已经耐不住性子,以极为挑衅的言词卯上了东方拓。
“谁是狗仔子,你说话最好客气点。看你一副猴急的想找女人发泄的蠢样,简直跟路旁发春的公狗没什么两样。”东方拓也不甘示弱的耻笑回去,带着不屑的眼神还不时的在他身上瞟扫着,彷佛正在观赏一双长相令人作呕的动物。
“你……”叙康在言词上没有讨到好处,气愤的挥起拳头往他脸上扫去。
当然东方拓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大学时代大专杯的空手道、剑道的冠亚军可不是买来的,他轻松的接下叙康强势挥扫而来的拳头。
“野蛮人。”他不屑的冷哼。少了斩悎在一旁耳提面命,他根本不将叙康看在眼里,顶多两人旗鼓相当,叙康绝无法在他身上讨到什么好处。
“哼!我是野蛮人,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纺惜租屋处前的马路上开打起来。
正当他们争执不休的同时,而男女主角又远离尘嚣,不问红尘俗世地隐居在山野间度假的当口,躲在黑暗中慑人的魔爪正缓缓地朝他们展开。
这天,阳明山上偏远的一处角落里,一对男女正在进行着一项骇人听闻的夺命交易。
“按照约定,如果一个星期内你将照片中的人除去,这五佰万就是你的。不过……如果事迹败露,你应该知道怎么办。”一个眼戴墨镜的女人,不急不徐的从皮包内掏出一张写着五佰万元的支票在手里晃了晃。
自从那天叙康像一阵风似的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回去,孟瑜的心也由热渐渐转冷,所有的新仇旧恨她全转移到纺惜的身上,于是暗中搜集信息,透过各种管道寻找可靠的杀手,打算伺机杀了纺惜。
果然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眼前这个人正是在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杀人魔——李刚。
“安啦。我办事从未失手过,倘若真的y沟里翻船,也不会出卖你,道上的这些规矩我还懂得。”职业杀手李刚对眼前这位女雇主不信任的质疑感到悦怒。
孟瑜嘴角微微泛起一抹妖媚的笑容,使她原本冷艳的脸孔显得更加绝美。“希望能在这一两天之内听到你的好消息。”
语毕,她转身就要离去。
性情残酷的李刚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和她脸上一晃而过的落寞表情,冷酷的心竟然被撼动了,波澜不兴的心湖突然泛起涟漪。
他顿了一下,终究敌不过心魔的蛊惑,于是出声阻止她离去。“慢着。”
“还有事?”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冷言问道。
“除了钱,我还要一样东西。”看着她妖冶的身材,他兴奋地搓着手。
“你的胃口还真大。”孟瑜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的问道:“说吧,只要你能将事情办好,而我又付的起的话,我也不会吝啬多给你一点小费。”
“我可以分文不取,还帮你将这件事办妥,现在就看你肯不肯。”李刚轻佻地抓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面前,淡漠的眼神泛起了欲望之火。
现场气氛立刻陷入一阵凝滞。
突然,孟瑜笑了起来。“看来是要我提早验收你的能力啰。”
“你不肯?”李刚嘴角轻畅,带着饶富兴味的表情,慢慢地将手覆上她挺立的胸脯,动作轻柔地一抓一放揉捏着。
美目笑成半月形,她也不甘示弱的将手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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