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妃只想咸鱼

可疑的自焚者

马车在路上摇摇晃晃驶着,路上可以看到很多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挑着物品赶路,叁国边境往来频繁,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也无可厚非。
簌柔握着季然之的手,问:“刚刚你们检查尸体可还有别的发现?”
他拿起笔,写下一串字,:“尸体右手边有这样一串符号,现在还不知是何意。”
簌柔拿起纸,看到纸上的字时,顿了顿,面色即时如猪肝色,那是大写a加阿拉伯数字四和五,这样的字组合在一起怎么看都像是代码编号。
她问道:“世上可有国家用这样类似的文字?”
“原来是文字,原以为是某种组织符号。据晋国暗探反馈的信息,目前应是没有国家在用。”
簌柔闻言,脸色又变了变,心里便有些大半肯定或许南下国真的有位穿越者,而且还是高智商,只是不知对方是男是女,年轻还是老者。
“我想这应是一组编号数字,这些字便是简写的数字。”
簌柔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大写数字,又在它们旁边一一对应写上阿拉伯数字,指着那些阿拉巴数字又一一与季然之说清楚后,道:“从死者手上的编号来看,表明他是第四十五个,只是前面的a是何意我就不知。”
季然之拉起她的手,亲了亲,:“柔儿比我想得要聪明。”
“额,呵呵,谢谢你的夸奖。”簌柔面色不自然尬笑两声,当之有愧,她又道:“若他是第四十五个变异者,想必在他前面还有四十四个变异者。”
季然之道:“那四十四个变异者已经被官府焚尸掩埋处理了。”
傍晚时,他们刚好赶到上来村附近,路上也有很多赶不及回家的本国与异国人前来村上投宿。
簌柔与季然之便假扮一对新婚不久出门游玩的夫妻,邢寒与王琊是侍卫,霖漾是管家,霖似锦是丫鬟。
上来村四周种了一大片水稻,绿油油的。乡间小路上叁叁两两村民手里拿着农具领着自家孩子往村里走。那不远处的瓦房顶上青烟袅袅,偶尔一阵风飘来,空气中含着饭香味与青草的味道。
她自然而然挽住季然之的手臂,道:“这样的生活可真幸福,待我们回了京中完婚后,也生一两个儿女。”
季然之笑道:“好,只要柔儿愿意。”
霖似锦走在身后闻言,面上恼怒了几分,暗道谁家的小姐竟如此不知廉耻,青天白日竟说起这等粗鄙之言,毫无羞耻之心。
这时便有一位和蔼可亲的妇人上来道:“诸位可是要投宿?”
妇人看见簌柔手拉着季然之的手,满眼都是他。又看向他们身后打扮得体的仆从,温和笑道:“想来两位是新婚夫妇,小娘子与公子极是般配,若是不嫌弃,可到老妇家中住下一晚。”
季然之道:“我与娘子便在此谢过大娘。”
霖漾上来给了几两银子给老妇人。
大娘眉开眼笑的接过银子,领着他们边走边道:“叫我陈大娘即可。家里如今只剩下我一个老婆子,只盼着多些你们这样的宿客,家里才能多点人气。”
簌柔与季然之对视一眼,道:“那大娘可介意我与夫君多住几日,我看你们这边山美水美,便想在此处游玩闲逛几日。”
“只要你们不嫌弃,住个十天半月的,我老婆子更开心。”
聊着聊着,他们已经走入了上来村。上来村离别的村约两叁里远,村也不大,只有两排房子,各家院子似乎或多或少种上了些瓜果,村里小路上还有几个孩子打闹在一处,祖父祖母在一旁看着孩子聊着天,一副和谐的天伦之乐画面。
偶尔还听得村民们大着嗓门聊天的声音。从表面看去,并没什么可疑之处。与正常村落唯一不同的便是这里似乎也没有养家禽,忽听到不远处叁人在嘀咕。
“唉,想她年纪轻轻真是可怜。”
“可不是嘛,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孩子,可怎么活下去呀。”
“你们两个替她操什么心,她长得那么漂亮,只要肯改嫁,多的是男人想娶她。”
“你这么一说,倒也是。”
“听说有城里的某位财主看上她。”
叁人便突然凑得更近在那嘀嘀咕咕起来,因着声音太小,簌柔已听不到她们后面的谈话内容。
陈大娘道:“唉,她们说的是那村里刚死了男人的瑜寡妇,几年前瑜寡妇家乡闹饥荒,于是逃到了这里,被村里老实巴交的瑜贵救下带回了家。两人不久便成了亲,瑜贵对她那可不是一般的好,放在手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别人家媳妇下地干活,回家后还要伺候男人。可瑜贵倒好,家里家外全是他一个人忙,说媳妇长得漂亮,就该宠着。”
“瑜寡妇肚子也一直没有消息,村里人经常笑话瑜贵娶了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瑜贵也不生气,说只要她人好好的就行。”
“直到今年,瑜寡妇才生下孩子。却不想前两日不知为何瑜贵被烧死在了村尾无人住的小破屋里,官府来查看说是自焚。”
“可这孩子刚生下才四个月,家庭和睦,日子过得不错,无缘无故怎么可能自焚呢?但官老爷这么说,我们村上人也不懂。瑜寡妇她一妇道人家,瑜贵死后,家里也没有其他人替她做主,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陈大娘把他们带到了自己的房子,把簌柔与季然之安排在了一间,邢寒霖漾王琊住一间,霖似锦住一间,便去厨房给他们煮饭去了。
霖似锦道:“公子与小姐还未成亲,住一起恐不合适,还是让小姐与我一起住吧。”
季然之道:“无事,待回了京中我们便是要完婚的。她不会武功,与我住一起,若是出了事我也能及时救她。”
霖似锦脸色变了变,:“公子,我会豁出性命保护小姐的。”
霖漾道:“好了,似锦!听谷主的安排。”
霖似锦别过头不再说话。
簌柔笑了笑,:“谢谢霖姑娘的关心,我一路来都是与季公子住一起,没事的。”
霖似锦闻言,气得要暴跳起来,最后硬是把自己憋得面如土色,一声不吭的便转身回了自己屋里。
霖漾看着霖似锦气恼的背影,摇头叹了叹气。
簌柔与季然之走到厨房,看见陈大娘在切菜煮着饭,她不好意思道:“大娘,听闻酸辣鸡是你们这里的特色菜,我想尝一尝,不知可否?”
陈大娘道:“小娘子,实在对不住,老婆子家这没有鸡。”
“那可以到别家买一只吗?今天不知为何我特别想吃辣鸡。”
“实不相瞒,不懂什么原因,我们上来村两叁年前就养不活家禽了。每次养的那些鸡鸭狗莫名其妙就死掉。”
“莫不是得了什么禽畜病?”
“一开始大家也都是这样怀疑,就报到了衙门,衙门的人来看后,一直查不到原因,后来大家又养了几次,家畜还是活不大,每每到初一十五这两日后,更是死绝。再后来大家就都不养了。”
簌柔与季然之对视一眼,道:“那你们平时想吃肉可怎么办?”
“家里有肉干。村里会是不是组织年轻力壮的小伙去深山里打猎,再制成肉干分发给每家每户。我锅里正煮着肉干呢,今晚上你们尝尝我们村特制的肉干,外面是买不到的。”
簌柔闻言,想起之前吃的人肉干,胃里翻涌,干呕了起来。
陈大娘看见簌柔又是想吃酸辣又是干呕,脸上一喜,大声道:“小娘子莫不是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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