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找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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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吃的零食又被恶霸抢了去,但是欢喜却并没有因此瘦下来,这也导致他完全想开了。
“既然我少吃东西都会胖,那为什么不多吃一些呢?”欢喜如是想,于是他的体重不但没下降,还略略往上提了一些。
欢喜筹备离家出走已经筹备小半个月了,每天都强忍着口腹之欲,将零食扣下一点,又攒下了南子慕高兴的时候就随手给他的零花钱,如今才不到小半个月,欢喜的包袱已经装满了。
而且最近李行之和南子慕的感情迅速升温,欢喜发现自己的阿爹阿父每天忙着眉来眼去,对自己就越发冷淡了。
所以欢喜一咬牙,终于狠心要离开了。
“我攒了一些钱,都留给了我阿爹和阿父,算是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欢喜同杨星亮惆怅地说,“唉,不对,没有育。”
杨星亮最近突然爱上了画画,但是就偏不喜欢再纸上画,一开始是沙地,而后是家中的窗户纸,最后是他家大厅中的挂画。
不巧的是,那副挂画是前几朝的名家所作,挂在大厅里是为了台面,结果就被这么个熊孩子给糟蹋了。
所以一顿毒打肯定是难的了,杨星亮一边说一边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抱怨道:“我娘那个虎姑婆昨天足足抽了我半个时辰!我问她:‘我和这副画哪个重要’,她居然说:‘废话,你个小兔崽子这二两肉,拿去给屠户宰了卖都抵不上我宝贝名画的一个角。’”
杨星亮愤怒道:“你说这过不过分!你看,不是亲生的,所以才这么不宝贝!所以我们什么时候走,去寻找我们的新生活?”
欢喜一咬牙:“就今天。”
“就今天?”
“嗯!”
杨星亮放下了揉屁股的手,挺胸抬头道:“那好,我们走。”
第62章倒霉
侯爷自从在中秋晚宴上尝到了一点甜头,突然福至心灵,就打算深度贯彻一下死缠烂打和死皮赖脸这两件跌份的事,争取能乘胜追击,早日和南子慕修成正果。
于是今个一大早,南子慕就瞄见了鬼鬼祟祟在他门前挂灯笼的李行之,继而又想到这货炮仗似的嘴,他将练字的毛笔一甩,接着扯了扯嘴角。
哎,真愁人。
“子慕,唔……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逛逛吧。”李行之轻手轻脚地好了小板凳,然后推开了南子慕留了一条缝的门。
“不。”南子慕想也不想地拒绝,“我已经陪侯爷爬了一天山,逛了一天庙会,昨天还去种了菜、喂了鸡,你今个还想怎样?”
李行之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一股子亢奋劲,今天依然显的很有活力。他跨步走上前,先发制人地握住了南子慕的手:“今天就在自家院子里逛逛,不会让你累着的。”
“行吧。”南子慕被他拉着起身,才走到门口侯爷就突然站定,抬手指向南子慕门前挂着的两个明亮的灯笼。
“……大白天的你点什么灯笼?”南子慕定睛一看,顿时觉得很无语。
上边挂着的两盏走马灯,走马灯上又足足画了四张南子慕的大头像,有低眉、抬眸、不苟言笑和忍俊不禁,画工不错,奈何……
谁他娘会想看见他的门口上方时时有自己的脑袋在转!
李行之笑着偏头问:“好看吗?这是我自己做的。”
虽然南子慕不太想打击侯爷,然而大白天看到这种场景还是觉得有些人,他沉吟片刻,终于道:“画的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李行之追问道。
南子慕:“只是侯爷为何只画我一个脑袋?”
“嘿。”李行之不好意思道,“我不太会画脖子以下的,抱歉。唔……但总体还是不错的吧,虽然这些小事举无轻重,但你知道吧,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想变着法地为他做些浪漫的事。”
南子慕意味深长地抬头又看了眼自己快速旋转的脑袋。好嘛,侯爷说这是浪漫,那这就是浪漫好了。
所以虽然山神觉得侯爷所谓的浪漫侮辱了自己的审美,但为了不让李行之失落,还是勉强编了一下:“阿,挺浪漫的吧。”
沉溺在恋爱中的侯爷失去了脑子,他欣然道:“那就好。”
“宋以理那里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南子慕突然问。
李行之不太想在这种宝贵的时间里提这事,然而南子慕已经问了,他也不好敷衍:“这老家伙藏的可深了。”
“怎么说?”
“根据这段日子我暗中搜查到的线索,拼凑起来心里大概就有了个底。”李行之条分析捋道,“首先,大概率事件,二皇子是他怂恿的。他们家的三公子宋辰,曾经有一段时间表现的很异常。”
宋辰好歹是一个将军,从小习武,可有段时间在军中训练的时候,居然没能打过一个小小将士。这太不正常了,而侯爷一查他不正常的那段时间,居然就是当时他们着手调查的那间戏院。
南子慕一脸严肃:“也就是说,宋辰就是林纪文,当时在军中的其实是带着人/皮/面具的伪装者?那他临时跑路,定然跟宋辞脱不了干系。”
虽然不想往那方面想,但事实确实如此,侯爷点了点头,表情有些纠结:“是我太相信他了。”
只是他真的很难去怀疑一个,在战场上与他比肩,刀枪剑戟挥过来的时候都挡在他前面的至交。
“走,去看看宋辞。”南子慕说道,“你继续说,还发现了什么线索?”
八九月起大风,四周满是摇曳着的沙沙声响。偶能听到小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侯爷在一碧如洗的天空下垂眸。
他驴头不对马嘴地回了句:“是不是所有的麻雀,都会在这个隆冬里死去?”
他是自问,但南子慕听得懂。
南子慕捏了捏侯爷的手掌,安慰道:“侯爷也可以替他们筑巢,帮他们囤积食粮,把死亡率降到最低你之前可以做到的,现在也能。再不济还有我呢,对吧?”
李行之抬眼,南子慕就在侯爷的耳垂下边啄了一口,惹得后者耳垂通红,他又眨了眨眼:“对吧?”
“嗯。”
自诩甚高的人更难以接受自己从神坛上摔下来的惨痛,侯爷在经历了情场不得意,官场也失意的情况下,内心多少有点郁闷。
但是这些和别人都不能抱怨,他也不想去找被关起来了的宋辞。
此时看似情场和官场都有了转机,李行之反而患得患失起来了。不过侯爷的这点情绪都藏在心里,偶有表露,也只是冰山一角。
他很快又拾掇出了好心情,平铺直述道:“我还查到,宋以理和匈奴那边,有信件往来。”
这事能被侯爷发现,其实全凭运气。最近李行之为哄南子慕开心,恨不得每天都送他一堆稀奇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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