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掰弯,那些男人们!

第144章 度假篇遥远时空中4

“秋岭,你既然知道我喜欢季史,那就不该这么做!”奥村拓也不放弃的劝说道,身体因*的缘故,还在多秋岭身上磨蹭,“让我出去。**********请到看最新章节******”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多秋岭的嘴唇向下吻住对方胸前的果实,手掌穿过拓也的服饰,在对方腰间轻揉,正当他沉浸在情/欲之中,‘砰’的一声,紧锁的房门被人踹了开来。
来人正是多秋岭认为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多季史,多秋岭对他的弟弟确实非常了解,只要事关舞蹈,多季史向来会拿出十二万分的力来应对,务必做到尽善尽美。练舞时也不会受到外界打扰,不练习很长的时间不会休息。
多秋岭抓住这一点,这才带拓也来到他的房间,并且打发了周围的仆从,只将门窗锁死。本来计划完善,哪晓得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为什么本该练舞的多季史会来!
奥村拓也瞥了眼呆滞的多秋岭,掩藏起眼中的笑意。这个男人聪明是聪明,但他忽略了人的感情和习惯并不是一成不变。多季史这些日子忙着练舞不错,但算算看,多季史陪在他身边的时间要比练舞的时间长得多。不仅如此,他和季史聊一些非乐理以外的话题,季史渐渐有所回应,虽然他对别的方面不开窍,不代表这真的只是一个除了舞蹈就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就像奥村拓也练习笙这样的乐器,多季史比他自己还要期待得多。明明乐人中有擅长吹笙的人在,季史却还在等他,希望他来看他的舞蹈。奥村之所以毫不反抗,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彻底打破他们之间挚友的关系,最好让季史认清他这个哥哥不是善茬,这样一切都能解决了。
多季史冲动之下踹了房门,眼前这一幕对他的冲击要比在外面听到的话语更令人难以忍受。一个是他在这个多家唯一亲近的兄长,一个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友人。空气中还带着迷情香的气味,毕竟是出生在舞乐之家的人,这种东西他没用过不代表他不知道。熏香助兴,说起来是一种风雅,但这种手法太不入流,他的兄长怎么能将这样的东西用在拓也身上!
要不是他今天在练舞时总觉得哪里不对,想着去找拓也让他看看自己是不是需要改进,恐怕等他尽心练舞后再找拓也,一切就……来不及了。多季史在拓也房间没找到人,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兄长这里,一想到他不在拓也跟着兄长走了,他心里就满满不是滋味。他毫不犹豫找过来,结果却在门外听到了那样的一番话。
兄长喜欢拓也,这种喜欢不单单是对拓也的欣赏,是更深更浓烈的情感。男人与男人之间互相爱慕的事并非少见,兄长他喜欢拓也在他看来不算意外,只是用这样的手法去强迫拓也的人,真的是那个待人亲切随和的兄长吗?多季史可以忍受兄长对拓也表白甚至追求,即便他心里很不乐意兄长和拓也太过亲近,他不能忍受的是在拓也不自愿的情况下,强行去对那个男人做出这样羞于启齿的事,尤其拓也说,他喜欢的是自己……
多季史头一次心绪这般杂乱,分不清自己到底想怎么做,等他回过神,他已经对兄长动了手。把兄长怀里半裸的男人拽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了对方。
“季史,你竟然……”多秋岭摸了摸嘴角的伤口,眼中闪烁着晦暗的光芒,他这个好‘弟弟’,果然是个养不熟的野种。是他小看了,哪怕他平日里对季史表现的多亲切,季史对他这个哥哥也没有一点尊重!
多季史眉眼纠结,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动手,动手的对象还是兄长。可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不听使唤做出了这样的行为。他见不得有谁去强迫拓也,谁也不行!此刻他只得强行按压住飞快的心跳,沉声道:“兄长大人,我为我的出手伤人道歉,同样,你必须对拓也道歉。”
奥村拓也站直了身体,将被人拽开的衣服拢好,拉了拉多季史的袖摆,“别说了,我们走。”
这种事放在男人身上,没有谁会不觉得尴尬。多季史望着怀里人不正常晕红的面颊,以及见他时闪躲的眼神,心里忽然一疼。拓也把兄长当成值得信任的朋友,遇到这样的事,最难受的应该就是他。而他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什么时候兄长对拓也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他忽略了很多,幸好还不晚。
多季史牵起拓也的手,男人手掌颤了颤,他不由抓紧了对方,抬起头凝视着兄长。
多秋岭自知错失了机会,身体火热难耐不说,暂时又不能和多季史闹大。憋红了脸侧过身整理了下衣服,目光紧盯拓也,情真意切的开口,“拓也,我知道我这么做一定会惹你生厌。我错了,大错特错,可我对你的感情没有半点虚假。怪只怪我一时糊涂,你想怎么骂我打我我都毫无怨言,只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这个过错。”
说罢,他又转过头看向多季史,一脸歉然,“季史,你打的不错,是我情不自禁做了混账事。我喜欢拓也,今后我会好好对他,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
不愧是八面玲珑的人,奥村拓也暗叹了一声,这种情况多秋岭肯定不会和多季史翻脸。他这个好哥哥的形象依然运用的炉火纯青,恳切的道歉加上在季史面前率直的表达出情感,以他们两个的性格,怎么还会怪罪多秋岭?一个情不自禁就能解释所有事,然后把自己塑造的痴情又悔恨,这的确是个好方法。
奥村拓也看了眼神色稍缓的多季史,抢在多季史前面说道:“秋岭,我没有怪过你。以后不要提这些事了,你知道我喜欢的并不是你。”
多季史脸颊发烫,慌张的撇过头,拓也喜欢的人……
奥村拓也喘了喘气,拉着多季史急忙走出门,一出门,他立刻倒在了多季史的怀里,红着脸道:“送我回房。”
多季史两手不自觉紧,想了想,干脆横抱起拓也,用了最快的速度送拓也回去。吸入了迷情香的人,身上燥热怕是用冷水才能降温,他不知道拓也在那个房间待了多久,看拓也在他怀里乱蹭的模样,应该忍得很辛苦。
多秋岭站在原地,阴沉着脸冷冷的看着两人走远,自己想要的东西每每都被夺走,多季史不能留!他转过身,眼眸扫过下/身的的硬挺,想着差点就要到手的人,手掌隔着布料握住那处,缓缓套/弄起来。
路上有三三两两的乐人见到多季史抱着奥村拓也,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从他们身边匆匆经过。多季史只觉得脑中迷糊,那种表情好像是把他和拓也看成了一对,光是这么一想,他脸上的温度愈发升高。
一回房间,多季史把拓也放在床上,刚准备出门叫人准备凉水,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他低下头,床上的拓也用那双黑亮的眸子直直的注视着他,嗓子略带沙哑的问道:“季史,你能不能帮我?”
多季史一开始没明白拓也的意思,直接点头道:“当然,我这就是要帮你叫人打点冷水过来。”
“那好,你低下头。”指望多季史动手,不如靠他自己,奥村拓也嘴角一勾,“我知道有办法比冷水澡更有效。”
多季史不疑有他,他弯下腰,如果有什么办法不让拓也难受,他都会帮忙。
奥村拓也在男人俯下/身后,一抬头,两手环住多季史的肩膀,对着男人的嘴唇就吻了过去。他这个吻来的并不激烈,像是怕人拒绝一般,轻轻贴在多季史的唇上,舌尖没有伸进男人的口中,只在唇瓣上来回舔舐。两眼望着男人,眼中带着决然。
等多季史由全身僵硬变得缓缓放松,他这才离开多季史的唇瓣,缓缓问道:“你讨厌我这么做么?”
多季史愣愣的摇了摇头,随即又觉得脸上的热度传递到了身上,让他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季史,我喜欢的那个人是你。”奥村拓也还嫌给多季史的打击不够大,跟多季史这么单纯的人相处,他要是不把话说明白,这个男人还会继续用朋友的那套方式来对待他。他忍到现在,还中了药,如果放走面前这个人去泡冷水澡,那他真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我……”多季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知道他的心脏因为这一句话剧烈跳动着。
“要不是你刚刚救了我,或许今后我们就再也见不着了。”奥村拓也手上稍稍用力,将多季史拽的一个踉跄,坐到了床边。
“再也……见不着?”多季史心中一突,拓也这是什么意思?
“你认为我会留在一个伤害我的地方?”奥村拓也靠在多季史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致的耳廓上,“你的好兄长,是用这样的方法逼我离开你。”
奥村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带,本就松散的衣服很快就掉落了一地。
多季史刚要转开头,拓也的手就抚着他的脸,板过他的头,那双眸子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看得他喉间莫名干涩了起来。
“季史,不要拒绝我。”奥村拓也堵住了多季史的嘴唇,这回他吻得相当热烈,舌尖探入吸吮着男人的舌头,一个漫长的湿吻伴随着啧啧的声响,饱含了他的热情以及暗示。要是多季史真的不喜欢他,早就该推开他,而不会继续坐在这里,任他亲吻。
一吻结束,他倚在多季史的肩头,“你不是最喜欢有话直说吗?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对我说出来?”
多季史抿了抿唇,一想到拓也软软唇瓣贴上来,舌头在他嘴里搅弄的样子,他两手握紧又松开,最后侧过身一把抱住了这个导致他心绪不宁的人。他是有许多话想说,自己这二十多年以来,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这么欢快。拓也说喜欢他的时候,他在高兴;拓也拒绝兄长的时候,他在高兴;拓也吻他的时候,他不仅高兴连身体都热了起来……
“能不能再叫叫我的名字?”多季史紧手臂,小心翼翼的问道。
“季史……”奥村拓也知道多季史其实是不敢迈出那一步,他没有朋友,亲人又是一群豺狼,舞蹈让他获得了如今的地位,却没有一个人真心待他。奥村在和季史相处之中,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男人。他单纯,温柔,有着一颗稚子之心。多秋岭说的没错,舞蹈确实是多季史的生命,除了舞蹈,他觉得像多季史这样的男人更需要的是感情。只要他留在这里一天,他就会真心对待季史一天,直到自己离开。
多季史在多家被当成佣人的时候他没有哭,自己偷学舞蹈想要表演衣服被兄弟剪破时他没有哭,自己不被人理解众人讨厌他时他没有哭。但是现在,拥着拓也,听到对方用这样温柔的声音呼唤他,他的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起来。
没有一个人像拓也这样,如此真挚的呼唤过他的名字。他只是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出现,他等到了这个人,却始终用他是男人、他是朋友这样的借口来压抑心中的感情。他相信只要自己起舞就能获得人们的喜爱,却忽略了那只是一时获得尊贵大人们的赞赏,亲近的人全疏远了他。拓也不同,他一直喜欢着他,不管他是否起舞,这个人喜欢的是他本身。
“我喜欢拓也。”多季史弯着嘴角,扬起了笑容,“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跳最美的舞给你看,我想要你。”
多季史指尖有点发抖,拨开拓也额间的碎发,轻轻在对方眉心落下一吻,“我可以吗?”
“你知道我那次为什么生气的原因了没?”奥村拓也一边解开多季史身上的衣物,一边喘着气问道。
多季史看拓也很难受,手指顿了顿,还是伸向了对方挺立的事物。用自己少的可怜的技巧,抚慰起那处。心中则在思考,那次到底是什么原因。
奥村拓也无奈的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在多季史耳边说道:“有人要取你的性命,你那么不担心,我真是为你白操心了。”
多季史心中一荡,望着眼前的人,克制不住主动吻上了对方。多季史,你到底有多幸运,遇上一个比他自己还要在乎他的人。只要有拓也在,他别无所求。两人的嘴唇难舍难分,多季史顺着对方的脖颈亲吻下来,细细的吻遍拓也的每一寸肌肤,一点一点,逐渐失控……
……
奥村拓也和多季史这一番相互勾缠,足足过了一整晚才放开彼此。等第二天醒来,奥村拓也被多季史放在浴桶中,全身上下清理了一遍,连身上的衣物都是多季史给他穿戴好。奥村自己是要拒绝季史这过于体贴的温柔,结果被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眸一看,他干脆随他去了。
因为奥村不清楚自己能留在这里多久,所以每一天的相处他都很珍惜。两人就在那天之后,过起了相当甜蜜的生活。
奥村拓也的笙吹得没有问题,多季史的舞步练得更是漂亮。白天他们在一起搭配练习,晚上身体的交流更是深入,多季史甚至直接在拓也的房间安了家。等宫内盛宴上跳一曲‘兰陵王’,他的人生就再没有遗憾。
多秋岭自从那次之后,极少和他们碰面,通常都是吩咐侍女给奥村拓也送一些礼物,例如难得的乐器及曲谱。奥村对多秋岭并不放心,这么平静的样子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他悄悄注意着那人,想看看什么时候多秋岭的狐狸尾巴会露出来。
自从上次橘友雅来过一次,奥村拓也和多季史有时去宴会经常碰见他。多季史对橘友雅的印象停留在男人弹奏琵琶很好听,由此对橘友雅的称谓从友雅大人变为了琵琶大人,这使奥村拓也不禁想起多季史曾叫他古琴君的日子。
那个行刺过多季史的少女,多季史决定亲自去向那人道歉。不论怎么说,他对少女哥哥语气严厉,致使那个乐士离开乐所,身体患病不小心去世多少有他的原因。拓也说的对,他自己是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了,但要给他人留有余地,他对与人相处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天赋,不过有拓也在身边,不会有问题的。
橘友雅带他们两人去见了那位少女,奥村拓也惊讶的发现,那位少女和宴会行刺的样子相差太大,简直像换了一个人。那是个容易羞涩的温柔少女,她说出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想要伤害多季史的想法,并十分悔恨。
多季史和少女顺利和解,奥村拓也松了口气,再看向橘友雅身边的人,不由又有点愣怔。那是个武士,和源赖久长得有点相像,他走过去不经意聊了几句,那人是源赖久的兄长,土御门的侍卫统领。
对人的好奇暂且放到一边,更令奥村在意的是那人和橘友雅谈论的事情。有一位恰好到宅邸拜访的阴阳师看到那个少女,说出少女被诅咒了的事。下的咒术是破坏身心平衡的简单诅咒,接着在少女随身物品中发现了类似符咒的东西。
奥村拓也立刻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少女不是自己想要杀人,而是在哥哥去世、身中诅咒、诅咒恶化的情况下想要杀了多季史。诅咒一除,少女才恢复了真性情。那位少女是怎么身中诅咒,又是怎么遛进宴会,没有人知道。看来多季史是被人盯上了,幕后的人是真正想要杀害多季史的凶手。
至于凶手是谁,奥村请橘友雅帮了个忙。
“友雅大人,宫中盛宴就要举办,季史他的身边危机四伏,我并不能放心。”奥村拓也一脸担忧的揉了揉眉心,“能不能请你帮个忙,我怀疑想要伤害季史的人就在身边。”
橘友雅和奥村拓也越是相处,越觉得这个男人是个为人着想、品性极好的人,除了羡慕多季史的好运气,他和对方熟了之后,也常常邀约对方一同奏乐。对拓也的好感持续上涨,要不是拓也和季史两人的关系几乎公开,他还真怕自己对男人有了感觉。看拓也一心一意为季史那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人烦恼,橘友雅自然宽慰道:“有什么办法能找出那人?我一定尽我所能。”
“那么麻烦友雅大人偶然与多秋岭相遇,再偶然说出有位阴阳师看出多季史身中诅咒的事。”奥村拓也眯起眼眸,那人潜藏的太深,不让他自己蹦出来,那么什么都白搭。他想看看,多秋岭是不是已经动手了。
“多秋岭?”橘友雅有些惊讶的望了眼拓也,“那位对季史可是很亲和啊。”
奥村拓也沉下脸,“多家的兄弟对季史都没有好感,为什么偏偏多秋岭是例外?有次他们起了冲突,多秋岭毫不计较的道歉,就算是亲兄弟这都太大度了。”
橘友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笑道:“那好,我去试一试。”
橘友雅这一试,没有试到任何问题。多秋岭面色紧张可以说是担心弟弟,他对多季史更是了解通透,知道多季史是个无法理解人心阴暗面,有着天赋之才易遭他人嫉恨的人。还感谢了橘友雅的通知,准备带多季史去除魔。
“看样子,是位好兄长。”橘友雅语气不大确信的说道。
奥村拓也当然知道这一试不会试出什么,他需要的是试探结束了多秋岭的反应,“有没有兴趣看看多秋岭怎么带季史除魔?”
橘友雅对拓也说的事很容易燃起热情,他跟在拓也身后,望着那个走在前面的人影,神色略显怅惘。
多秋岭没想到他带多季史除魔,橘友雅和拓也都跟了过来。不仅跟了过来,还有一位名气鼎盛的阴阳师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安倍晴明大人。”多秋岭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掌心满是手汗。
奥村拓也则对俊俏的阴阳师微笑,他知道安倍晴明的宅邸,自己身上仍有龙之宝珠的气息。最重要的是,他将如何制作安倍泰明的方法告诉了这位大阴阳师。迟早泰明都会出现,他不过是用一个必会发生的事求得帮助罢了。
安倍晴明对奥村拓也很是好奇,对方身上有龙之宝珠,却不是神子,隐隐还和以后的他有所联系。不管是为了什么,这份因果和缘分,注定要他帮这个男人。
橘友雅对奥村拓也请动安倍晴明这位大阴阳师表示由衷的钦佩,若是安倍晴明都找不出问题,那说明是真的没问题。
奥村拓也的话应验了,多季史身上确实被人下了诅咒,诅咒的媒介则是‘兰陵王’的面具。只要戴上那个面具跳舞的人,都会失去性命。安倍晴明净化了面具,清透的目光看向那个额头滴下汗水的男人。
“这样的诅咒很是歹毒,如果诅咒生效,多季史他恐遭不幸。”安倍晴明通过媒介知道下咒人是谁,但他不会说,有时候看人跳脚更有趣,“就算我净化面具制止了诅咒,这个诅咒的延续性也不会放过下咒人。虽然不知道下咒人是谁,但他自己作孽自食恶果,倒也不用你们烦恼了。”
多秋岭眼眸睁大,指尖掐进了掌心,“晴明大人,这个诅咒不能彻底消除?”安倍晴明说的话无疑使多秋岭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要是诅咒真的会害到下咒人,那岂不是……
安倍晴明悠长的叹息,面露遗憾,“怪只怪下咒之人心肠太过狠毒,诅咒不受控制,我也只能顾及当下。”
奥村拓也对安倍晴明这位伟大的阴阳师真是敬佩不已,仅仅几句话的功夫就扭转了局势。现在担心诅咒的不再是他们,而是下咒人,这太有意思了。
安倍晴明临走前,对拓也说道:“我没有说假话,那个诅咒确实会伤害下咒人,不仅是下咒人,连带与他有血缘关联的人都将遭逢不幸。”这便是阴暗的咒术,随时会有反噬的可能。
目送安倍晴明离开,奥村拓也耸了耸肩,那位脸色煞白的多秋岭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正像晴明说的那样,自食恶果,由不得别人。
没了隐患,宫内盛宴之上,奥村拓也吹着笙,橘友雅友情吹奏着笛子,与乐所的乐人一同演奏。身穿‘兰陵王’服饰,戴着凶恶面具的多季史,在年轻的皇帝和年仅七岁的法亲王永泉面前,跳出了足以流芳百世绝妙舞蹈。
在所有人都对多季史赞不绝口的时候,那人只握住了身边黑发男人的双手,轻笑道:“从今往后,我的舞只跳给你一人看。”
******
“奥村拓也,你私自更改十年前人物的命运,我对你说的话你都忘了?”
奥村拓也脑中响起了团长的声音,他眉眼上挑,在脑中做了回复,“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改了之后来‘提醒’我,说吧,想让我做什么?”
“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团员,做错事你还有理了?十年前的多季史本该在跳‘兰陵王’时死去,现在他还活着,世界产生的影响不是你所能承担的!”团长的话语十分严厉,还带了点哀怨,“你怎么能怀疑我的用意!”
“团长,你要是那种在意命运的人,就不会让我做这种工作了。有什么办法不让世界产生过大的影响,你帮我,我接下来会努力工作。”
“嗯,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的份上,接下来有……我来数数,1,2,3……六个世界在等着你。”
“……你这个吸血鬼。”奥村拓也额角直抽,这就是团长的目的,他怀疑自己来到十年前是不是团长故意安排的了!
团长高兴的直哼哼,“我是体恤员工的好团长,这是你自愿的事。好了,我送你回十年后,你带着多季史一起回去,安置好这人。”
“这也可以?”
“十年前的多季史死了,十年后谁认得他?”
十年后。
橘友雅:原来我早在十年前就喜欢上拓也了,结果在十年后才下手,太晚了!还有,多季史本来比我还要大两三岁,为什么现在比我年轻?这不公平!
安倍泰明:原来我的出生和拓也有联系,怪不得师父让我照顾他,他没有我在身边不行。
永泉:我从小就崇拜拓也和季史,那一曲‘兰陵王’我到现在都没有忘怀。
源赖久:听说拓也和哥哥认识?我怎么没碰见过拓也?
森村天真、流山诗纹、藤原鹰通、小天狗:够了,我们连出场机会都没有。
祁:谁能比我还酱油?
多季史:没想到十年后有这么多人要和我抢拓也,人心真是阴暗呢。(笑)
奥村拓也:工作、工作……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结束啦,终于完结了番外,谢谢始终跟随羊崽到世界尽头的泥萌。
这本写的很长,也花了很多神,定制差不多就在这一两天开通,喜欢的可以下手。
下一本攻陷之神准备在四月一日零点发文,欢迎亲们到时候前来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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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求一次藏专栏,戳进专栏包养羊崽吧: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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