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我的尾巴,你就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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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招了,是一个叫练爷的人指使的,两起四爪陆龟,一起白鹳,一起象牙,还有之前那些,全是他们干的。”付离后槽牙咬得咯咯响,还记得他第一次出任务,一片血淋淋的被剥了皮的野生动物,躺在山间,血流一地,半山都被染红。
“操!畜生,要让他们坐穿牢底!”
“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上头自会公正处理。”元凌培把一杯水一口饮尽,堵着的那口气才下去。
付离回到家已经是晚饭时间,进门就看到雾归站在池子旁边专心致志地择菜,连他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
他没穿鞋,一脸坏笑的蹑手蹑脚地走到雾归身后,看着雾归的笔直的腿,一个屈膝,朝雾归的膝关节处袭击,没想到还没碰到就被定住了。
付离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曲着腿,只有前脚掌在支撑着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你二大爷!不带这样的!”
雾归转过身,漆黑的眸子闪着一道美丽的光,平添一分妖冶,唇边勾起一道温柔的笑,微微靠近付离,声音慵懒:“是你要偷袭我,反倒成我的错了?”
“快把老子解开!”
雾归笑着打了个响指,付离一个重心不稳,扑倒在他的身上,他微微一愣,扑面而来是清香的洗发水的味道,带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有一瞬让他晃神。
付离趁雾归晃神之际,快速使出一个小缠肘,掰着雾归的四指,却不敢真的用劲,怕弄疼他。
“好了,我认输。”
“哼哼。”
付离越想越不得劲,他做什么雾归都能用法力解决,也太不公平了。
一日,付离拉着雾归坐在沙发上,俩人约定。
“不准随便对我用法力。”
“好。”
次日,付离对在他床上笑眯眯的人挥着右钩拳动弹不得,咬牙切齿道:“不是说好不准随便对我用法力的吗!”
某人面不改色:“没有‘随便’,我很‘认真’。”
付离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认了。
当下,俩人又继续约定。
“不准对我用法力!”
“好。”
又一日,浴室里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传来付离怒气冲冲的声音。
“靠!就不能用法力帮我一下,不让我摔跤吗!”
之前付离有过类似经历,是雾归用了法力,才让他遭一难。
某人靠着门框,一脸从容:“不是说好‘不准对你用法力’的吗?”
“那你特么能不能‘不用法力’的过来扶我一下!”
“你说什么?”
“……”
这画面怎么这么熟悉!
“我错了,你快扶我起来……腰断了……”
雾归走过去,也不顾身上被水溅湿,拉起付离,顺势就要把他扛起来。
“等等!我一身泡沫总得洗干净吧!”
作者有话要说:雾归:滑滑的正好,不用洗。
付离:那我糊你一脸沐浴露,也滑滑的,不用洗呗!
程乘星星眼:你俩贫够了么,贫够了赶紧洗,我要看美人出浴……不,美人洗澡……
雾归、付离:滚!
第18章第十六章
浴室里雾气缭绕,就连那灯光都是幻颜迷离的,付离的眼睛,此刻就和那灯一样,身上的水珠熠熠发光,衬得皮肤愈加白皙,耳朵像上了色,粉粉的。
雾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着眼深吸一口气,才将眼底那片血光隐去。
“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吧。”付离抓了条浴巾围住自己,朝雾归说道。
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丝慌乱。
“嗯。”
应了一声,雾归转身走出去,关门后,头抵在门上,呼出一口气。
按理说大家都是男人,坦诚相见的事上学时在澡堂也没少有,可付离就是觉得有一丢丢别扭,说不上来为什么。
这一跤摔的可大可小,一开始的时候爬都爬不起来,站起来后倒好多了,应该没伤到骨头,就是腰有点酸痛。
“痛么?我给你治。”雾归一脸愧疚,眼底的心疼和后悔显露无疑,想碰又不敢碰的伸着手。
外伤他能治,内伤,应该不行,但他也得试试。
“不用!上次不是答应了不能再给我治了么。”付离呲着牙揉后腰,酸痛的感觉就是:揉吧,痛并快乐着,不揉,就尽是痛。
所以,还是揉吧。
“我帮你揉。”
说罢,雾归就往付离身边一坐,手指刚要触到,付离就触电般的站起来,这一起来刚好扯到腰,那感觉。
真特么酸爽!
“一点小事,没那么娇气。”付离不动声色地抹掉一滴冷汗,撑着后腰,故作潇洒地说道。
雾归的眼神黯淡下来,刚要再说点什么,付离手机铃声响起了。
“负离子……快来陪呃……喝酒!老子他妈又被赶出来了!”
杨律舌头打结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还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付离的脸部肌肉一阵抽搐,这小子一年要被赶出来多少次啊!
“我去接杨律,你早点睡。”付离把手机放回口袋,伸展了几下腰,就打算出门。
雾归拉住付离的手臂,手指微微用力,眼神坚定:“我也去。”
付离想了想,他要是拒绝,雾归可能会把他手给拧断,最后,付离还是答应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没让雾归变回本体,或许是忘了,又或许是潜意识觉得,就算让别人知道他的存在,也没什么。
到了酒吧,他还担心雾归不适应,没想到人端着一杯酒,靠在沙发上,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
“你……说!老子,哪点不好!”杨律手中的酒又是一饮而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他妈改得够纯良了!”
“行了,差不多得了。”
付离夺过杨律的酒杯,没想到杨律转过头又把付离喝了一半的酒杯拿了过去,正想一口闷,手里的酒杯不见了。
杨律喝得不少,但现在他还是清醒的,保留着警觉性,酒杯是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被抢走的,他甚至没有丝毫察觉,手空了才知道。抬头一看,酒杯在一个男人手中紧紧捏着,那人眼神凌厉,像只炸毛的猫。
“你谁啊?”见那人不应,又问付离,“他……谁啊?”
付离哭笑不得的把他的酒杯从雾归手里拿回来,然后安抚宠物似的揉揉雾归的脑袋:“坐着。”
雾归的眼神柔和下来,乖乖坐下,视线始终没离开付离,他一手随意搁在沙发靠背上,外人眼里看来,这个姿势极其暧昧,就像他扶着付离的肩膀,而付离就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我表弟。”付离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这表弟长挺帅哈!”杨律瞟了眼雾归,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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