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

分卷阅读117

十分辛苦,便也不恼她不解风情。
☆、瞻前顾后
夏夜闷热,宋如锦的头发很快干透了。徐牧之拉着她就寝。宋如锦踌躇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把适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徐牧之的眸光便是一冷,但很快他的神色又温柔起来,道:“妹妹别恼,我替你出气。”
次日,徐牧之上朝时,向天子举荐了礼部主客司的徐主事靖西王府的十老爷,外放柳州任知府。
陛下顺口问了问徐主事的意思。
徐主事立即推说家中老母年事已高,不忍离去。
徐牧之立马道:“祖母自有我看顾,还请十叔放心就任。”
一众朝臣这才想起来这两人是一对叔侄。
而后众人就不太理解徐牧之的举动了礼部主事虽是六品,却是京官,又在六部,将来大有可为。更何况徐主事如今还不到三十岁,正是仕途的上升期,若去荒僻的柳州府当知府,则无异于明升暗贬,今后的官路也会坎坷许多。
徐世子为什么要把他的亲叔叔往火坑里推啊!
天子倒是乐见其成,即刻下了明旨。
消息很快传到了靖西王府。老王妃得知后,急忙把徐牧之叫去,问他:“你怎么举荐你十叔去柳州府了?”
徐牧之知道老王妃不喜欢宋如锦,便没有同她细说个中缘由,只含糊其辞地搪塞道:“陛下勒令我举荐一人,我觉得十叔挺合适的,便推举了他本也是随便一提,哪知道陛下同意了?”
老王妃心知徐牧之没说实话,便派人在暗中仔细查问,不知怎的问到了章姨娘的身上,章姨娘胆小,见有人来问,便把皇后生辰那晚的事说了出来。老王妃略一想想,便明白了前因后果。
于是老王妃又把徐牧之叫过去,说:“你十叔只是喝醉了酒,才做了一些荒唐事,你跟他这么计较做什么?”
徐牧之心想,喝醉了也不行!今日借着酒醉随意轻薄锦妹妹,若不给他个教训,日后再吃醉了酒,指不定他还会干出什么事!
去柳州府,他活该!让他到那个瘴气横行的穷乡僻壤调戏美人去!
但他当着老王妃的面还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娓娓说道:“倒也不是这个缘故,实在是陛下非要我举荐一个朝臣知柳州,若举荐旁人岂不是要遭人记恨?倒不如举荐自家人,想来十叔也不会怪罪我。”
五日后,十老爷领了委任状,南下远赴柳州府任职。他嫌十夫人性子沉闷,便没有带她一起赴任,只带了四个美妾充当婢女一起走了。
四个美妾哭哭啼啼地拾包袱跟去柳州,反倒是十夫人安安稳稳地待在了盛京。
十老爷是老王妃最小的儿子。他突然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老王妃每日都止不住地牵挂。
虽然徐牧之否认了,但老王妃心里清楚,此事多半就是因宋如锦而起。
当娘的自然不会觉得自己儿子做错了,老王妃只是恼宋如锦,都是她的错勾得儿子酒后迷了心窍,孙子为了她,竟把自己嫡亲叔叔设计去了柳州。
于是老王妃便经常摆脸色给宋如锦看。靖西王府没有每日定省的规矩,宋如锦便和府中的哥儿姐儿一样,每隔五日去给老王妃问安。老王妃就时不时让宋如锦替她捶背揉肩。起先宋如锦也没往心里去,侍奉老王妃原就是她的分内事。但次数多了,宋如锦还是察觉出了不对劲为什么老王妃总让她干这种服侍人的活儿啊?满屋子的丫头是死的吗!
她总算明白老王妃是存心针对她了。
虽然知道老王妃不喜欢她,但她心底仍然渴望得到老王妃的认可,于是侍奉得更加小心,往往不等老王妃开口,便主动给她揉肩捶背。
但老王妃还是要挑剔:“你手劲儿怎么这么小?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还不如我的丫头呢。”
拿堂堂正正的世子妃同丫鬟相比,未也太折辱人了。宋如锦当真觉得难堪。
她不敢反驳,暗香却忍不住替她说话:“我们姑娘也是娇生惯养的侯府贵女,何曾伺候过别人?”
老王妃轻慢地瞥了暗香一眼,道:“主子们说话,你插什么嘴?”说罢,挑着眉梢问宋如锦:“怎么?我还使唤不动你了?”
宋如锦委屈地摇摇头:“不敢。”
很快夏尽秋来。西风微微泛凉,卷起遍地落叶枯枝。宋如锦换下了薄薄的纱衣绢裙,穿上了稍厚一些的绸布衣裳。
这日老王妃不知从哪儿寻来了一本厚厚的经书,递给宋如锦,道:“这经书上的字太小了,你替我重新誊抄一份,字写得大些、清楚些。你也曾在宗学念过书,想来这些都是不会出差错的。下回过来问安的时候给我就行。”
下回问安便是五日后。宋如锦翻开经书看了两眼,上面的字密密麻麻的一片,又是这么厚的一本,她迟疑道:“五天时间怕是抄不完……”
正好今日徐思之也在老王妃这儿,他刚刚启蒙,已认了不少字,闻言便道:“那我帮嫂嫂一起抄。”
老王妃哪舍得孙子做这等熬眼睛的事?忙道:“你跟着先生读四书五经便是,抄这些佛经有什么用?”而后又转过头,一脸和蔼地对宋如锦说:“就劳烦你这个长房孙媳妇了。”
宋如锦连忙说:“应当的。”
只好乖乖地抱着经书回去誊抄确实是很辛苦的事,一则佛法玄妙,经书上便有不少生僻字,抄起来很是神;二则这本佛经上的字很小,看久了眼睛又酸又涩。宋如锦担心五天之内抄不完,这几天都不曾歇午,用了午膳就坐到案前,逐字逐句地誊抄。
暗香气呼呼地说:“当初进宫当伴读,帮端平公主罚抄,都没有这样辛苦的!”
正巧这几日徐牧之去兵部轮值了,每天至晚方归,宋如锦那般不知疲倦地誊抄佛经的场景,他都没有瞧见。
到了夜里,徐牧之兴冲冲地抱着宋如锦亲吻,正打算更进一步的时候,宋如锦就头一歪睡着了。且睡得很熟,很是疲累倦怠的模样。
一连四个晚上都是如此。到了第五日,朝中休沐,徐牧之陪着宋如锦醒来,幽幽问道:“妹妹这几天怎么这么容易困啊?”
宋如锦默了默,只字不提老王妃,轻描淡写地解释道:“近来都不曾歇午……晚上便尤其容易困倦。”
徐牧之见她睡醒了,便把她拉进了些,沿着她的眉眼亲了下去,双手不自觉地钳住了纤瘦的腰肢。宋如锦连忙把他推开,起身下床,穿衣洗漱。
她还要抄佛经呢!
徐牧之失落了很久,终于也起了床。用过早膳,便见宋如锦一直待在隔壁次间,伏在案前奋笔疾书。
徐牧之觉得奇怪,走到近前细看,才瞧见宋如锦正在誊抄大段大段的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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