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镇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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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湿漉漉地抹满了整个拇指。见顾书白情欲上来,迟惟张口含住了顾书白的阴茎,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布满敏感点的硬物,迟惟稍微缓了缓,开始前后移动头部,吞吐着口中的坚硬阳根。
“啊……”顾书白低喘一声,仰着头靠在盥洗台上,抬手遮了眼睛,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
迟惟轻笑一声,继续舔着顾书白的阳根,顾书白承受不住,按住迟惟的头,想让他停一停,缓缓这冲头而来的快感。迟惟停了下来,抬头看他,忽然将顾书白抱了起来,脚踩着顾书白的裤子,彻底将其脱了下来。
“我也硬了,很硬很硬。”迟惟喘息着哑声说,“你摸摸我,嗯?”他脱下裤子,拉着顾书白的手摸上自己的坚硬,舒服地长叹口气。
他抱着顾书白坐在浴缸的边缘上,让顾书白躺在那里,自己半跪在地上,继续给顾书白口交,等感觉到顾书白的阴茎足够硬了才停下来,随手在鱼缸旁的几个瓶瓶罐罐中挑了挑,选中了牛奶沐浴露。
挤了牛奶沐浴露在手心,迟惟摸到顾书白的后穴,伸了手指进去一点点地做着开拓,由一根增加到两根,手指曲着,他抬起顾书白的双腿,让两条令人血脉喷张的纤长白腿曲在他身体两侧。
迟惟托了一把顾书白的大腿根,说道:“夹住我的腰。”
顾书白抿唇,照做,一张脸鲜红欲滴。
迟惟见他都这样了还是放不下架子,轻笑一声,顾书白无意识的配合其实早就出卖了他真实的情绪,迟惟扶住自己的硬物,一点点地插入顾书白的体内。
随着那硬铁一点点没入括约肌,撑开内里,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迟惟喃喃道:“太舒服了,光是这么插着我就感觉自己要射了。我再进去一点,你忍一忍。”
“好。”顾书白声音冷冷清清,带了几分颤抖,迟惟腰部耸动,缓缓插入,在感觉半根插了进去的时候忽然猛的发力一捅到底。
“别”这一下太过用力,不知道是谁的胳膊碰到了淋浴开关,头顶的花伞喷出水来,还没调整好的水温冰冰凉,兜头浇了他们一身。
在冷水的猛然刺激下,顾书白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啊”
液射在迟惟的腹部,烫得迟惟腹肌缩,轮廓更加明显。迟惟顾不得其他,忙把水关了,把顾书白被冷水打湿的刘海拨了上去,问道:“没事吧?”
顾书白双目眼神有些涣散,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隔了一会儿才听清迟惟说的什么,他摇了摇头,没说话。
迟惟抱他起来,让顾书白坐在自己的身上,随后按住顾书白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将花洒打开,避凉水再次溅到他身上。
调整了一会儿水温,迟惟说道:“这样应该没关系了。”
说着,迟惟的手抚摸着顾书白半软的阴茎,笑道:“可怜的小东西被吓坏了。”
顾书白在迟惟肩膀上咬了一口,将迟惟压倒,两人连接的地方旋转了下,刺激得顾书白身体里一阵滚烫。顾书白忍着从身体深处叫嚣而出的快感,把迟惟压在浴缸的边缘,主动抬高身体再压了下去,调控着两人的情欲。
他们就躺在那么狭窄的地方,不住起落。
迟惟上下耸动着胯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顾书白情动的样子。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这个体位,感觉……
出乎寻常得好啊……
迟惟觉着自己快升天了,眼前全都是一些看不清的眩晕画面,只有顾书白两点红润的乳尖,可不住喘息着的表情。
舒服……好舒服啊……
迟惟按住顾书白的腰,双臂一用力将顾书白抱起,从浴缸边缘站了起来,将顾书白抵在淋浴旁边,顾书白的脸垫在迟惟的手背上,紧紧地贴在墙面,随着迟惟一次次用力地冲撞,和墙面不住上下摩擦。
“啊啊啊……”随着迟惟忽然来袭的快速顶撞,顾书白连续的低喘声溢出,迟惟从背后抱着顾书白抬起他的下巴,抚摸上顾书白的嘴唇,“再叫大声一点,叫啊。”
顾书白咬了下迟惟的手指以示抗议,迟惟仍是说:“叫啊……啊……啊,啊……像我这样地叫,叫给我听,我想听你叫。”
顾书白仍是竭力忍住叫声,但后穴传来的快感让他的理智快要脱离躯壳,那坚硬的热铁在体内不住深入拔出,每一次都能顶入到极深的地方,仿佛内里有种最软弱的地方被堂而皇之地暴露出来,任由迟惟大肆征伐,可这种感觉让在他充满了羞耻的同时获得了极高的快感。
真的……很爽……
迟惟见顾书白仍是不肯发声,也不再逼迫他,他更深地顶了进去,让顾书白和他接吻,一次又一次,有时候还会停下动作,专注地看着顾书白享受情欲时的表情。
他虽然不爱叫出声,但他内心的所有想法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这个小坏蛋,明明这么爽都不肯叫一声。
迟惟再次吻上顾书白的唇,腰间用力冲撞,来来回回地捣着,却温柔了很多。
在迟惟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冲击之下,两人双双射了出来,在射之后,迟惟的那根还是半硬地插在那里,让顾书白清楚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迟惟顺手拧开花洒,开始清理两人的身体。
感觉到迟惟的手指再次摸上自己的后穴,顾书白反手忙按住迟惟的手,说道:“别。”
“我帮你清理一下,刚才没戴套。”迟惟解释,将手指探了进去,抠挖出了浓郁的液,顾书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羞耻的地方流淌出来,忍不住抿紧了唇,捂住脸趴在墙面上。
迟惟流氓似的将清理出来的液凑在顾书白唇边,说:“我的,全是我射在你身体里的。”
顾书白:“……流氓。”
迟惟很得意地哼了一声:“我是你的一个人的流氓。”
两人在浴室里做过一次之后,又不过瘾地摸上了床。
迟惟压住顾书白,哑声说:“叫哥哥,让好哥哥帮你射出来。”
顾书白咬紧牙关不应声,忽然用力翻身坐起,反而将迟惟压在身下,一双眸子沉着星火:“叫谁哥哥?”
迟惟按住顾书白的腰:“我比你大半年,当然是你叫我哥哥。”
说完这话,迟惟一怔,忽然想起来两人的第一次是在顾书白刚满18岁不久后发生的。
尽管法律早就将法定成年岁月提前到了16岁,按照传统,18岁仍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在18岁的时候,年轻人离开家的温床,无论是走入社会,还是走入大学,都是一个新的环境,新的生活。它意味着一道布满了灿烂朝霞的分水岭,一半挥手过去,一半迎接未来。
在这样好的年岁里,顾书白给了他这样好的自己。
迟惟红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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