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掌上七星(重生 末世 随身空间 修真 人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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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鹤要不断的找八卦方位,所以进行的很慢,后来逐渐熟悉后,也就麻利起来,上下楼的人经常会见到这个小年轻在冷嗖嗖的过道上,也不戴手套,只穿着稍厚些的白衬衫,里面一件短袖t恤,每日不发一言,脸色凝重,左手指尖不断的轻捻着红线,专心致志的紧盯着墙壁位置,盯一会两只手便会非常快速的在墙上的钉子上熟练的勾挂着红线。
最后终于将红线全部挂完,接着便将前些日子找人订做的数十个中间挖空的桃木球,中间塞入画好的镇邪黄符,然后用胶将口封死,全部粘连到红线上。
做完这一切,离末世时只剩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此时从窗户向下看,虽然街下面仍然人来人往,但显然与以前比稀疏了很多,大多数人都在急匆匆的赶路,连平时在街上闲逛的人都少了很多。
对于张书鹤这些日子的举动,魏老头倒是平静多了,他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是毕竟和张书鹤的父亲是多年的好友,也多少意识到张书鹤弄的这些玩意可能是道家的东西,其实在他心里这些东西纯属迷信,不科学,对于传染病还是懂的医生在行,要是道士好用的话,还要医生干啥,不过即然弄了,多少也算有点心理安慰。
因为脚伤的缘故这些日子魏老头也没有出门,一直在家里养伤,并看看电视报道,听听音机打发时间,但是显然最近都没有关于传染病的任何报道,娱乐频道仍旧娱乐,购物频道仍然欢脱,音机里大家小事仍然有各种托在穿梭着,不过魏老头多多少少有了一股不详的预感,电视台之前还会报道些人口失踪的事,但是之后却是半点不提。
还有他之前在街上遇到的那个疯子的事,他打听了两个在司法部做事的好友求征,结果他们半点不知情,究竟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身上会有大片血迹到处咬人,上面不仅没查出来,连半个交待都没有,又让好友的儿子查了那个三轮车司机,结果得到的答复是那个三轮车司机神秘的消失了,家里人在医院租车地方找了几天,最后被当做是失踪案件处理。
而那个同样被抓伤的警察,竟然已经光荣牺牲,死亡的原因是出事那天被划伤了大动脉,流血过多后而死。
对这一点,魏老头心中更加起疑了,因为当时他就在场,那个疯子被摁住锁起来之前,明明划伤的是那名警察的手臂,怎么会一时间变成大动脉?若真那么严重早就送去医院了,还会跟着上车吗?这个事情显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蹊跷的很,真实的□很有可能被上面某些人给隐瞒了下来。
那边魏老头坐立不安,张书鹤这边却是一天一夜没睡,将一把桃木剑用朱砂和公鸡血炼制了一番,失败了两次,手上这把炼制好的桃木剑微微带着点紫红色,将剑握入手中,感觉非常的轻,然后缓缓注入法力后,确保法力不散,剑竟是变得越来越重,最后提剑往墙上一刺,竟然插入了墙壁半寸,张书鹤立即低头轻轻的抚摸了下如紫檀木一般颜色的剑身,眼角带着些喜色。
这时和隔壁魏老头墙壁相联的钢门传来敲打声,张书鹤顿时反手将剑入到空间中,看了眼黑豹,此时黑豹正在卧室的地上撕咬着原来房东留下来的一对哑铃,张书鹤瞥了一眼,那两个原本光滑的钢面已经被黑豹长出的尖牙啃的表面凹凸不平。
接着起身走过去,黑豹一见张书鹤不在那边摸那把让它不舒服的东西,却是向他走过来,立即扔下嘴里的玩具,站起身警惕的看着他,寻找着那东西被他藏在了哪里,张书鹤却是将卧室的门关上反锁,这才回身将钢门打开。
魏老头一进来有些不满念道:“你这小子,屋里藏了大姑娘怎么?还把猫眼给封上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说完四下看了看,只见屋里桌上摆着一盒类似古代女人用的胭脂的东西,及半沓黄纸和玉笔,又瞄了眼门上的猫眼处,被张书鹤给贴了张黄纸,顿时惊讶道:“你会画符?”
张书鹤走过去将桌子上散落的纸拾了下,随意点点头:“会一点儿。”
魏老头一听想到什么,立即搓搓手问道:“你爸以前时跟我露过一手,不用打火机就把烟给点着了,我当时就说他是把打火机偷偷藏起来了,他还不承认,后来再让他点一遍,他说什么也不肯,你既然也会画符,那你会不会点符?”
张书鹤沉默的看了眼一边兴致勃勃的魏老头,略犹豫了下,想到以后末世爆发,有些事不可能一直瞒着他,让他知道一二,到时也不至于太惊讶,于是便转身默默的取来一张空白黄纸,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挟着,停了下动作,以便魏老头能看清,接着将手缓缓的向下一握,然后一翻,只见符纸在空中快速划了道线后,蹭的一下燃了起来,略发红的火光映在张书鹤脸上,显得冷淡而肃穆。
魏老头显然被这一手给惊到了,直到火光燃至最后热度消失后,他才反应过来,然后又转圈看了看张书鹤的手,又跑去翻了那一沓黄纸想看看是不是纸的问题,结果纸都是普通的黄纸,也不是易燃品,而张书鹤因为画符的原因,衣袖是挽起来的,显然里面没有藏打火机。
况且离那么近的距离,就在他眼皮底下,大概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内发生的,就算有打火机也不会点着的那么快,而且半点声音也没有,这到底是什么魔术,魏老头越看越稀奇,随即也像张书鹤一样拿起桌上的一张黄纸,手心手背翻了半天也没半点火苗,不由炸他问道:“刚才你手里纸是用什么点着的?”
张书鹤将朱砂盒子盖上,从老头手里拿回黄纸回说:“纸是普通的纸,点着纸需要用掌心火,或者将掌心火引到指尖就可以了。”
魏老头还是不信,也就怪里怪气的反驳说:“指尖要是有火,那不是能把手都给烧糊了?这东西就是迷信!”
张书鹤看了眼魏老头并没有和他们争辨,而是移开话题道:“你过来有什么事?”
魏老头这才想起来:“我那边冰柜里还有几袋速冻饺子,三鲜馅的,纯牛肉,猪肉芹菜味的都有,你看看要吃什么馅的?我多煮点带着你那一份。”
张书鹤对吃的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吃就行,便道:“随便,煮什么吃什么。”想到什么,回头看了眼魏老头的脚,随口问道:“脚伤已经好了吧?”
魏老头闻言立即转了转受伤的那只脚:“这几天好多了,就是走时间长了有点酸,其它的都没事,还别说,你那一手按摩的工夫确实不错,以前老人都说伤筋动骨也要一百天,更别提是骨折,我还以为得养个半年多,没想到好得这么利索,幸好当初那台电动三轮车上没拉人,要不这脚也就废了,行,我这就去给你煮饺子去,你忙吧,待会饺子好了再叫你。”说完就转身乐呵呵的往门处走,走到门口边看到墙角堆了一堆五十斤装树脂桶,不由随口问道:“这桶不错……你弄这些桶干什么用?”
张书鹤哦了一声:“想多备些水,以后楼里恐怕不供水了。”
魏老头唬了一跳:“不供水?”这楼里没有水的日子一天两天都不好过,何况是不供水,随即怀疑的问说:“这要是不供水,人怎么生活?你是听谁说的?”
张书鹤不想浪时间解释,而且也解释不清,只把话锋一转:“多备些水有备无患。”
魏老头这么一听,理解了,想想真要是有这么一波瘟病,水方面也得注意,于是道:“正好我天天在家闲着没事,就帮你把这些都灌满。”顺手拿了两个桶出去,边走边道,“得,这个月的水又得超了……”
张书鹤见状笑了笑,随即就着桌子坐下来,低头取过玉笔,拿过一张黄符,微一顿,然后笔走龙蛇,熟练的一气呵成。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水就是超得再多,也不会有人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第三更马上写,好想歇一会儿,希望晚上运气好写完能发上来~~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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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头对面那家八岁的小男孩,每天都在门边偷看对面的那两扇大钢门,他妈每次发现他在偷看,就会一把将孩子拽回去大骂一顿,然后将门猛的关上。
时间久了,全家人也慢慢发现不对劲,因为对面无论白天晚上都没有人出来,也没有人进去,观察了几天后,就不由的恶毒的猜测是不是对面那个爱给门缠红线的疯子,突然犯了病把那个老头给杀了,然后再自杀,否则两个大活人怎么会天天不出门,一天没声没响,那岂不是要饿死,就算不饿死也得闷死。
而这边张书鹤和魏老头的生活却过得与他们想象的完全相反,魏老头脚没事以后,几次想出门溜溜弯,都被张书鹤阻止,连去楼下站会也不行,只好天天在屋里转圈练习跑步,这人老了腿脚一日不动,硬得就像块木头,主要就是缺乏运动。
在吃的方面,一看屋里张书鹤买的那些能堆到棚顶的食物,就算每天变着花样吃,也不知道能吃到猴年马月,冰柜和冰箱里都放满了鸡鸭鱼肉,管它是要吃烧烤火锅还是蒸煮煎都可以,这些日子把魏老头吃得都有些胖了。
张书鹤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魏老头也一般也很少去打扰他,那屋里没网线也没有电视,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不过魏老头猜测大概是在画符,因为之前去过一次,见到那小子桌上放着不少符纸,现在的年轻人能像他这样在屋里待得住的实在是不多。
实际上,张书鹤并没有画符,因为他暂时没有时间画,每日除了修炼吐纳功法外,就是制作七星剑,那本花了一百块钱买的册子,他已经从头到尾看过,做一把七星剑确实不难,而最难的地方莫过于让七枚铜钱具有法力。
张书鹤用了一天的时间试图往其中一枚中注入法力,结果却是泥沉大海,想到自己离开时那个店主的眼色,显然是认为他不自量力。
张书鹤将铜钱放了回去,调匀了下紊乱的气息,然后反手取出了一枚掌中桃树结出的玉桃,托在手中,只觉得桃子如玉通透,周身气缭绕,并不断散发着果香,引得人想一口将它吞下。
他听到店主说的话后,之所以还要做七星剑,并不是他自不量力,而是因为手里有两枚玉桃可以做为依仗,玉桃中蕴含的气之多,张书鹤亲身经历,自然不必说,只看他吸其中的气为自己所用,就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就可以知晓。
片刻后,张书鹤左手手心握往铜钱,然后吃下玉桃,并开始运行吐纳之法,然后尽全力扩张经脉,一边承受着玉桃中的大量气冲刷经脉,一边顺着固定的将气导入到铜钱之中。
这一次吸的气,似乎比上一次来得要多得多,之前因为不懂,所以在体外流失了不少,有些可惜,待吸完整枚桃子的气后,时间上也比上一次来得短,只过了一天一夜,将残余的气吸后,睁开眼时,第一件事就是看向左手手心的那枚铜钱。
铜钱已经由之前黑乎乎脏兮兮的样子,变为淡红色,并且表面的污垢已经清除一空,还复了原来的模样,显然已是一枚具有法力的铜钱,张书鹤终是松了口气。
这枚古币是用掌中桃树上所结的玉桃的气所填,已经填满十之□,使用起来法力肯定极强,就算只佩带在身上,也有很强的镇邪之效,张书鹤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随后将指尖划破,将鲜血滴在铜钱上,接着张书鹤双手相合,做出阴阳交握状,然后双手手心的法力将铜钱压于正中,上下融合,片刻后,再分开手,血迹已与铜钱合为一体,铜钱的颜色也加深了一些。
观察完古币,张书鹤随手取出一根红线捻成了两股,然后穿了铜钱中间的方孔系了一下,挂在自己脖子上,再将铜钱贴身放进衣内。
这才抬眼看向吃完玉桃后留下的桃核,上一枚他吃完本来以为里面也会有个空间,结果却不是,玉桃里的桃核很脆,轻轻一敲就开了,与普通的桃核基本差不多,只是明显要小,只有大拇指盖那么大。
虽然第一枚碎了,但是张书鹤仍不甘心,这一枚研究了一会,仍是一无所获,又怕像上一回那样捏碎了,就将它放入了空间中,留着日后有时间再说。
在张书鹤一动不动坐了一天一夜后,黑豹已经有些燥动,它已经四顿没有吃东西,正在卧室里不停的走动,虽然是悄无声息的,但是因为张书鹤和它心神相通,所以它暴躁不耐的心情都一清二楚。
随即起身,打开卧室的门,果然如他所料,黑豹正急躁的沿着墙角不停的走动,而墙壁上全是磨爪子的痕迹,大白大片的剖落,露出斑驳的墙体,见到张书鹤后,黑豹立即瞪着浅紫的眼睛盯着张书鹤的手,见没有食物,显然有些失望,不过它已经放弃攻击张书鹤,而是选择走出屋子自己寻找食物。
大概是吃了腐藤和活死人烧化后留下的红珠,黑豹身量长得极快,张书鹤刚见到它时,也才三个月大小的一只幼豹,比一只猫大不了多少,慢慢的融合了兽后,过了两个月,已经是半大的豹子,不过在吃下红珠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然又壮了一圈,体态竟隐隐有些成年豹的身形。
张书鹤打量完后,转身便去了旁边隔栏挡着的小厨房里,手往盆里一按,立即出现了两只拾干净新鲜的白斩鸡,接着熟练取出各种调料,然后挽起衣袖开始不断的均匀将调料撒在其中,然后再慢慢的揉搓入味。
十几分钟后,才冲净手取出锅,将两只入味的肥鸡放入其中,又在空隙地方仔细又摆入一层调味品,再添入适量的水,然后开慢火熬炖。
如果说以前的黑豹只有几岁婴孩的智商,那么此时的黑豹在融合了兽后,却已经拥有了十一二岁的孩童智商,此时见张书鹤没有像以前一样给它生肉吃,而是煮东西,便随后闻着味儿,慢慢的一步一步靠近,每行一步都换个地方,小心的行走,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停住脚,以能看到张书鹤背影的位置趴下,紫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直到最后厨房里的香味溢满了大厅每一个角落,它才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但却仍然维持着一定的距离,然后四只爪子不断的抓着地面,直勾勾的望着那香味来源地盯着看。
待张书鹤弄了碗手擀面后,再掀开锅,只觉得鲜香的肉味已经扑面而来,既使张书鹤不回头也知道身后的黑豹已经在忍耐的边缘。
随即便放下盖子用筷子按了按肉质,最后关了火,如果以人的口味,鸡还需要再炖一会吃着才会松软可口,但像黑豹这种凶兽并不需要浪火炖得太烂,他之前已经将味入了鸡肉中,略一炖汤汁就能掺进去,除了肉质硬,口感滋味也不会相差多少。
随即待热气散了散,接着便用东西将两只炖得喷喷香肉呼呼的肥鸡取了出来,小心放入盆中,并带上手套取出鸡腹中用纱布包的调料,然后再将锅中的香味四溢的汤汁倒入到一个带盖子的铁盒中,盖上后一挥手便送回到桃核空间中存放。
毕竟里面放了不少佐料,只炖一次扔掉太浪,存入空间后,留着以后再炖时取出用正好。
弄好厨房,便一只手端着盆,一只手拿着筷子端着碗手擀面,一转身竟看到黑豹不知何时走到了离他两米左右的角落,既使它全身黑毛不易让人发现,但是尾巴和耳朵及四只爪子上的金色却是极为醒目,掩盖不了,所以张书鹤一眼就看得到。
但是目光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直视它,而是转身向大厅桌子走去,黑豹犹豫了下,随后轻迈了前爪,悄悄的跟在他后面三步左右,行走间悄无声息。
这不是张书鹤第一次给黑豹煮食,而是第三次,不过中间因为需要准备东西,所以时间隔了很久,也因为那三次喂食的缘故,黑豹对他的敌意稍稍淡了点,基本上不会主动攻击。
张书鹤知道仆兽生来就对炼化它的人心存敌意,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化解,所以他并不着急,可以一步一步慢慢来,一旦过于急燥,就会重新激起它的敌视和防备,之前的努力也就功亏一篑。
不过他此时顾忌的却是这只黑豹随着融合兽,快速成长,恐怕已经不是以前的幼豹那般好应付,有些时候即使有血相联,张书鹤也无法猜到它到底在想什么。
张书鹤缓了缓神,放慢了脚步,他曾观察了一段时间,觉得要想慢慢化解一人一兽的敌对关系,首先就要从拉近距离开始。
黑豹对自己的领地非常重视,里面有它自己划分的安全距离,警戒距离和攻击距离,即使张书鹤随意进入它领地,一样会遭到他的强烈攻击,即使被张书鹤制住,下一次依然会如此。
所以没什么事,张书鹤从来不随意进入它的地盘,而所谓的拉近距离,并不是他去靠近黑豹,而是让黑豹主动靠近自己。
张书鹤边走边量着距离,记得第一次煮食时盆放在离他五米的位置,第二次是四米,他边走边计算着,为了不打草惊蛇或者意图太明显让黑豹发现,这次他同样将装着两只肥鸡的盆放在四米的位置。
回头看了眼黑豹,这才慢慢的向不远处的桌子走去,直到他坐到位置上,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下半碗面食,黑豹这才终于一步一挪的走到面盆处,见张书鹤侧对着它,并没有往这边看,左右走试探了半天,觉得没什么危险,这才像箭一般窜过去,然后将头拱进盆里,大口的撒咬起炖得肉鲜味美汁浓的鸡肉来,一时间吃得狼吞虎咽,两只鸡很快的就被它吞入了腹中。
它从来没吃过滋味这么好的肉,于是不舍得的又将盆子舔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咬开盆子不甘心的在底下不断寻找着刚才撒咬时掉下的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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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鹤并没有每天给它炖肉吃,而是隔几天才会炖一次,其它时间黑豹大部分吃的是生肉,正因此如此,它才能更明显的分辨出生肉与熟肉的味道来,对于兽类来说,食生肉大多是为了裹腹和生存,相比之下,经过调理入味的熟肉对它们而言其实是一种奢侈,因为从来都没有吃过,所以一旦吃过一次就会念念不忘。
而且一旦吃惯了熟肉,再食起生肉就会削减食欲,下不了口,这不只是人类味觉的享受,兽类也同样如此。
张书鹤由最开始的五天喂一次炖肉,然后到四天一次,三天一次,慢慢的逐渐减着天数,而每一餐进食的位置,张鹤也在慢慢缩减着自己黑豹的距离。
喂食的过程中,他不会对黑豹太过热情,也不会太冷淡,黑豹虽是已有十一二岁孩童的智商,甚至因为心神相连的关系,已经能慢慢听得懂张书鹤的人言,但毕竟是凶兽,不好驯养难以接近。
但是对它而言,又从来没有人给它做过这么好吃的食物,兽类对食物天生都有一种无与论比的执着,加上张书鹤接近它的举动做得很小心谨慎,所以它在进餐时也会多少失去些防备,没有发觉张书鹤的意图。
这一日中午,张书鹤正在厨房做红烧肉,以前一直躲在大厅角落里暗暗盯着厨房的黑豹,已经直接蹲在了厨房门口,眼睛渴望的盯着肉锅,并时不时的急燥的甩着尾巴,浅紫色的眼睛,一会盯着锅里的肉,一会盯着张书鹤,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张书鹤不断翻炒过程中,它的耐心也逐渐消失告罄。
炒完第三锅,张书鹤伸手关了火,此时屋子里已满是香喷喷红烧肉的香味,连他自己都有了些食欲,更何况是后面那只肉食动物,有条不絮的将最后一锅肉倒入盆中,剩下的一点拨了半碗到盘子里,又在盘子里加了两勺刚蒸好的米饭,这才一手端盆一手端盘子从厨房走出来。
一回头,就见黑豹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厨房门口,早早的坐到了离桌子不远的地方,等着张书鹤给它端来肉盆。
显然它已经习惯了眼前这个人亲手喂投,张书鹤见状心下一缓,仍然面不改然的便朝桌子走去,以前喂食物,他要彻底离开黑豹的警戒范围后,在黑豹确定他不会再靠近,才会去吃食物。
自从喂了几次熟食后,它已经可以坐到离他进食范围的四米左右吃东西,而现在,张书鹤将装着大半盆的红烧肉放到地上,转身走出两米的距离,黑豹就已经迫不急待的扑了上来,将头拱在盆里也不怕热气,大口的咀嚼吞咽着,即使张书鹤回头看它,它仍然头也不抬,只是微微动了动耳朵。
这是在喂生肉那时完全不可能的事,那时就算张书鹤离开了它的警戒范围,它也会一边撕咬着肉一边眼睛盯着张书鹤,提防着他的一举一动,若是回头看它,它会立即扔下嘴里的肉,冲他凶狠龇牙。
能做到现在这样的程度,能慢慢的去消除黑豹的防备心,说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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