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掌上七星(重生 末世 随身空间 修真 人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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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岁了,但是小时候营养不良严重,身体一直也没有养壮,仍然是瘦得像麻杆,又小又矮,唯一不错的是脸色不那么苍白,有了点血色,看向张书鹤的目光除了有点畏惧又多了丝敬慕,她虽然小,但当初知道是张书鹤带人从村子里救了她,而魏老头平日里也没少在她跟前说张书鹤的事,小姑娘早已将他放在心里一个很高的位置,让她只能仰望的高度,如今又给了她这么好的房子住,在她心中张书鹤已经可以和英雄救世主相提并论了。
张书鹤见妞妞仍然不喜欢说话,在魏老头半天的催促下才从嘴里叫了声“叔叔……”不留意的话几乎都看不清,对比张书鹤并不以为意,向魏老头问了下她平时的情况,得知她现在已经上学了,在基地里临时凑的一个小教室里,有专门的大学生老师教,虽然不是系统的教授,课本也是东拼西凑,但好歹能识字算数,已经是很不错了。
几人重逢情绪都有点激动,简单的说了些自己这几年的情况后,张书鹤从空间取了些酒菜,魏老头和刘海及妞妞都坐了下来,他们原来空间里的食物在头年就吃完了,好在刘海在军队待遇还是不错的,加上魏老头平日摆个地摊,出售些刘海每次任务带回些物件,及低高卖些物品赚了一点钱,手头有些积蓄,倒不至于饿肚子。
不过像这些好酒好菜,大鱼大肉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吃过了,几人闻着香味口水都会流出来了,而张书鹤则与他们正好相反,因为功法原因,练得越久对口腹之欲就越加清淡,一日也未必吃上一餐,对食物的爽口度也已经没什么欲|望了,刘海看着满桌子菜擦了擦嘴角,然后不客气的拿过筷子挟了口卤得猪耳朵吃,真是太久没有吃过这个,久到他已经快要忘记猪肉是什么味道了。
妞妞的食量也一如即往的大,顶得上一个大人了,张书鹤空间蒸好的米饭也是三碗摁成两碗,吃得脸上都粘着饭粒而不自知。
魏老头端着碗却是唏嘘不已,在从s市出发到b市,魏老头也不过六十出头,头发上的白发并不太多,人也很有神,但是这才几年不见,头发全白了,人也像老了十多岁,张书鹤看了半响,寻思了下,便隐隐提了提,身体上是否有什么问题。
刘海听完倒是停下了扒饭的动作接口道:“张哥,魏爷这病啊都是从你这起的,当初我们从丧尸群里逃出来,到了b市就一直在等你汇合,可是一等不见你,二等也不见人,我们这才想到你当初让我们先走,说你有办法摆脱丧尸的那些话是不是在骗我们,魏爷更是一病不起,身子骨拖了半年多才好,这体格真是远不如当初了。”
张书鹤听罢放下了筷子,想了想笑道:“你这老爷子,当初我能说的出,自然是有办法的,这不是找到你们了吗?”说完伸手给魏老头倒了杯酒以晚辈之礼相敬。
魏爷看着张书鹤有些欣慰的接过酒,喝了一口后,大概是有些激动咳了几声,这才放下杯子叹道:“当初我让刘海去找了你几次,前两次丧尸潮一直围着,虽然我们束手无策,但至少还有点希望,也许你还活着,但最后一次去,那小铁屋都已经不在了,只能找到几张你用过的符,再之后就一直没有你的消息,唉,你也真是的,既然没事哪怕给我们点消息,你说,要是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你的父亲……”
黑豹在张书鹤脚边撕咬着新鲜五分熟的牛腿肉,边听着魏老头的话,听完有些不耐烦的摇尾斜目不满的瞥着魏老头,交待颜面这些话它耳朵都听出茧子了,能不能有点新意?
看魏爷自责的样子,张书鹤倒有些不知道怎么宽慰了,只好道:“魏爷,这过去的事咱就不要再提了,如今你最重要的,就是要养好身体。”
“是是……”魏老头立即展颜道:“人啊老了老了,话就多,书鹤说的对,今天是咱们相聚的日子,你也平安回来了,应该要高高兴兴的庆祝一下才是,好,倒酒,咱们三个再干上一杯,刘海,别光顾着跟妞妞抢肉,来倒酒……”
这一顿饭足足吃了三个多小时,到最后魏老头都有些醉了,最后是妞妞和刘海将他安置了,张书鹤回到自己房间,也是有些醉意,躺到床上先睡了一觉,醒来时屋里也是漆黑一片,手下是坚硬的毛发,张书鹤眼睛适应了黑暗后,看到黑豹又跑到他床上,趴在他旁边睡觉,张书鹤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了,并没有多惊讶,只是现在天热炎热,一人一豹凑在一起难勉热的一身汗,再加上它已经远不如小时候毛发柔软时抱着舒服,现在这身毛防卫的时候可以当作钢针用了,平常也是刺手。
张书鹤没有像往常一样踹开它,倒是难得挑挑眉毛给它顺了顺它身上的毛,如此顺着它摸感觉还是很光滑的,似乎感觉到张书鹤的抚摸,尾巴又开始嚣张的在床上划拉,完全是下意识的划拉出属于它的那份领土。
一夜在平静的修炼中过去,接下来几日张书鹤除了到小洞天挂个名外,就再也没有走出房间,一直在修炼,因为现在红渣准备充足,可以开始大量催熟玉桃,有了玉桃就可以立即酿些果酒用以修炼,顺便又特意用一枚玉桃酿了五坛果酒送给了魏老头。
魏老头听说是张书鹤自己酿的还直咋巴嘴,说他浪食物了,这果酒有什么好喝的,一点劲都没有,基本跟饮料似的根本不能算酒,不过在尝了一小盅后,只觉得喝完瞬间神清气爽,虽然味道不能算美味,但是却也是独一无二的,张书鹤嘱咐他一天只能喝一小盅。
魏老头贪嘴一口气多喝了两杯,结果连睡了三天三夜才醒,醒过来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似乎又回到了年轻时候的感觉,顿时明白过来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搞不好是给他养身体用的,因为那效果可比大补药好用多了,当即改成两天喝一盅,除了珍惜之外,也是怕再连睡三天三夜,什么事都耽误了,还把妞妞吓够呛。
妞妞现在有了自己的房间,别提多高兴了,张书鹤又给了她一些女孩的衣服用品,整个房间都是她自己布置的,十分漂亮,床头还有个张书鹤刚给的大的卡通玩偶,而床头小桌上却摆着一个洗掉色,衣服缝了又缝的棉布小玩偶,这是张书鹤当年在车里送给她的第一个小玩具,因为长时的摩挲,玩偶身上的衣服都破了,但是她一直没舍得丢掉,年纪还小这念旧的性格就已经很明显。
刘海因为是军队里的人,所以不方便和他们来这边住,但是仍然隔三岔五的过来蹭饭吃,不过随着张书鹤闭关修炼的时间越来越长,已经从一星期蹭一顿到一个月才能蹭一顿,好在张书鹤给了魏老头一些存货,没有大鱼大肉,清粥小菜也聊胜于无。
而就在张书鹤每日不间断的炼化玉桃时,而百里之外有几个人为了躲仇家闯进了一处山头。
“他妈的,被人像狗一样追杀,老子真是受够了,下次再遇到姓陈那小子非宰了他喂丧尸不可。”一个大汉狠狠啐了口吐沫,将手上一柄打得没子弹的手枪泄愤的掷于地上,枪在重力的撞击下,弹了几下落入一旁草丛中。
这时远处有个放水的无意踩到了树枝,顿时大声道:“老大,这边居然有个山洞。”
另一头放哨的人也大声道:“不好了,老大,姓陈的人又追上来了……”
大汉听罢伸手又把枪拣起来了,抬手一挥:“所有人听我的,进山洞,走!”
几人带着备用手电,惊奇的顺着山洞后一直向里走,“这山洞可真奇怪,不知道是谁挖的,难道会是附近村民屯粮用的?”其中一个猜测道。
“不是,村民要囤粮肯定会挖地窖。”
“我家上数三代有人做过盗墓行当,看这炸山洞的手法,我觉得可能是盗墓老手干的。”
难道会是古墓?几个人在手机的灯光下,面孔隐隐有些兴奋,“基地现在听说已经开始回这些有年代的东西,如果真有古董,大概能值一点票吧?”
“先去看看再说。”大汉也是神一振,几人加快了脚步,很快走到了墓穴处,但是看到的东西让几个人大失所望。
“应该是有人来过来,东西都被拿走了……”
“可恶!”
“老大,你看上头,好像透出点光亮,但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有个人心细道。
“开枪,把它打下来。”
随着“砰砰”几枪,一些碎木头屑纷纷扬扬掉了下来,接着一个东西落了下来,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有人拾起来给老大。
老大拿在手里翻来覆去:“这是个什么玩意?”
“好像是个木片,上面还有画,咦,怎么看怎么觉得像道家的符……”
“去。”老大不屑的扔到一边。
然后几人借着光线开始在墓穴里四处走动,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接着几人目光盯向了那个黑水坑,“里面会不会遗漏下什么东西?你们谁下去捞捞看。”老大看着水坑摸着下巴道。
几人面面相视,最后一个长脸男拾了根长棺材板片,准备在水里趟趟看,刚走近几步就踩到了东西,他拿开脚,伸手用力给拽了出来,在手里打量。
“什么东西?”
“好像是跟刚才一样的木片,上面画着符。”
“别管它,快看看水里有没有值钱的。”
那长脸男立即将木板伸入水中,结果搅动了半天,什么也没有,随后几个人也只好放弃了,寻了一处干净地方打算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什么时候外仇家离开了,他们再出洞,这些人这几天一直没睡好觉,没过一会儿就都有些昏昏欲睡,只留了一人看着外面动静。
寂静的墓穴里,谁也没有看到在光线照到的黑水坑处,突然诡异的荡起了一层波纹,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水中一般,接着一根手指细的血藤狰狞的从中钻了出来,向着离着最近的人缓慢的蠕动着。
片刻后,墓空里突然间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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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九章
69第六十九章
黑暗中,张书鹤突然警觉的睁开眼,只见屋子里一片明亮,因为修炼的勤,对面的窗帘长年都没有拉上,此时外面冷煞的月光透过玻璃泄了进来,显得地上如铺了一层霜,凄冷无比,张书鹤只觉得心中一紧,习惯性的抬手摸了下旁边的床铺,原来每日躺着黑豹的地方竟然是空着的,他目光又急忙扫下床周围,仍没见到它的踪影。
就在此时,一声震耳的吼叫从头上方传来,吼声里带着杀气,张书鹤顿时眼眸一缩,抬头望去,只见一道黑色残影突然如箭般向他胸口方向急射而来。
张书鹤大惊失色,尚来到汲抬手取出木符,就感觉到胸口一凉,血液喷到了手背上,热得烫人,与他突然冰冷起来的身体形成了强烈对比。
他看到了那个身影,它落在了地上,再熟悉不过的黑豹此时看来竟然像催命的恶魔,看向他时,冰冷的紫眸中竟带着复仇的快意……
张书鹤顿时满身大汗的从恶梦中惊醒,他抬头,窗帘没有拉,月光如霜,床旁边没有黑豹,他顿时一个翻身,翻到了床侧,然后向房顶看去,什么也没有,等了几分钟梦中的情景并没有发生,张书鹤这才回了手中的木符,擦了把额头的冷汗。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种恶梦,自从修炼了石像中丝绢上面的吐纳功法,几乎都是一夜无梦,上一次的恶梦就只有他死而重生的那个夜晚……
张书鹤虽然平静下来,但仍然能听得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声,此时时间不过是凌晨,但他已经半分睡意也无,打坐了一会儿,也是心中烦躁,无法静下心来,之前扫了一眼房间他便知道黑豹并不在屋里,这段时间他日夜闭关,显然对它少了关心,它趁机时常溜出去不知所踪,也是时间对他约束一下了。
而刚才那个恶梦也勾起了他深埋在心底的担心和恐惧,平复了下心情后,张书鹤立即从空间翻出了当初从灵宝天尊石像里找到写有炼化仆兽禁忌功法的丝绢,然后抖开仔细的又看了一遍,功法写的过程无比详细,但是对反噬却只有几句,寥寥无几,而且都是古文字,看起来极为力。
即使如此,他仍看得无比仔细,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功法下面发现了一句注解,显然以前大意略过去了,字很小,可能是时间太长,也有些模糊,张书鹤一个个字研究最后总算明白了七七八八。
明白的同时也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这意思竟然是化形者诛之,在张书鹤以为,黑豹既使本身再厉害,也只不过是兽,却没想到而这段注解里,竟然提到了这禁忌之法炼出的仆兽也能化形。
化形故名思义,就是能变成人,一只野兽也能变成人?饶是张书鹤两世为人,也是呆愣当场,这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不过自从他得到了天尊者石像里的三样东西,他所接触的也都是以前的他无法理解的事。
情绪很快稳定下来,按照丝绢上的注解内容,仆兽的修为完全取决于兽源,兽源原身越是厉害,仆兽吸了其中的能量,也会青出于蓝,注解中提到,其中有一种兽更是稀有,就是上古时的化形妖兽,极为罕见,当妖兽修为到了一定境界是能够化为人形,如果炼成了仆兽,若有足够的能量是能够吸到化形兽的兽,甚至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看到这里张书鹤心头剧烈一动,这张丝绢若是落在旁人手中,即使能看得懂也会觉得是天方夜潭,痴人说梦,但是他却是知道,里面记载的东西无一不真,而妖兽化形显然也是真的,上古时也许真的有化形妖兽,只不过到现在不知过去多少万年,这东西已经绝迹了。
只是那灵宝天尊的石像里,真的会是化形兽的兽吗?张书鹤思来想去觉得希望或许不大,想到黑豹,虽然近两年它灵智大开,极为人性化,智商也不亚于普通人,但是丝绢上也说过,上古时化形妖兽的兽可以说是万里无一,并不是那么容易得到,而且黑豹也并无化形的先兆……
想到这里,张书鹤一展丝绢借着月光又细看了起来,再找不到其它遗漏的地方,最后他的目光盯在了丝绢上那句最刺目的五个字,化形着必诛!
妖兽化形难,炼化的仆兽则更难,条件无一不是苛刻至极,而一旦化了形就意味着它完全的继承了化形妖兽的所有能力,并且又得到了大量的天地能量,放纵下去的结果不止是血气反噬伺主爆体身死,这种集天地怨气炼化成的仆兽比妖兽更危险,更有不可预测性,禁术之下的化形仆兽一出,天地必大乱,所以才会有郑重的必诛字眼,怪不得会被称做是禁忌之术,它的可怕之处也正是于此,成与它,败与它,生与它,死亦它……
张书鹤坐于床上竟是直愣愣的坐到了天亮,而后面唯一必诛的方法已经看来看去,思来想去,不下数十遍,直到天亮后黑豹自己爬上楼,用爪子拨开了窗户钻了进来要东西吃,张书鹤才翻手将丝帛回了空间中。
黑豹则是边吃着肥瘦适宜香喷喷的半熟猪肉,边有点奇怪的看向张书鹤,它不过是睡了一觉后,出去溜了一圈,谁知天就亮了,这种情况这几天一直这样,张书鹤也没说半句不好,今天却是一直有点意味不明的盯着它看,一眨不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黑豹想了想顿时一抖身上松散的毛发,表明自己身上的的毛干净的很,没有什么脏东西,尾巴则是讨好的把舔干净的盆卷到张书鹤脚边。
张书鹤盯着它,突然抬脚将盆一脚踹出两米远,显然黑豹没想到张书鹤会这么干,竟是扭头看着滚远的盆愣愣,那是它吃饭的家伙,平时极为爱惜,张书鹤也是每次都刷干刷,从来没有用脚踢过,顿时黑豹站了起来,紫眸有点愤怒,不过见张书鹤面无表情的样子,顿时动作一停,想到也许是它这几日太放肆的缘故,也就忍气忍了下来。
跑过去又把盆咬了回来放到张书鹤脚边,张书鹤像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又是一踢,盆这回踢得更远,黑豹的脾气向来火爆,此时见状便是冲他吼了声,然后飞快的冲过去将滚动的盆用牙一咬,又带了回来。
凡事有一有二,不可有三,但是张书鹤显然自己打破了这个规距,又是一脚踢出,黑豹见状顿时全身崩紧伏在地上,这是一种防备的状态,显然他感觉到了张书鹤的敌意,但是一人一豹多年的相处,换作他人践踏它重要的东西,绝对不会容忍而是直接扑过去鱼死网破,但是对面是张书鹤,它最先做出的不是撕碎他,而是身体进入了防备状态中,单以防备二字,黑豹就已将自已放在了被动的立场上,这是它下意识的举动,也是默许了张书鹤可以优先出手伤害它的条件。
在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但是在兽类强者的世界观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主动在第一时间杀死对方才是最正确的,不进攻那么死的就是自己,而黑豹对敌人一向都是如此贯穿始终,但是在张书鹤面前却没有动,只是此着它不甘的低吼,这个举动不是懦弱,而是将自己的生死完全相信的交到了对方手里,相反,就是对对方的信任,信任他不会伤害自己。
张书鹤的脚在碰到钢盆时,停了下来,看了黑豹半响,隐藏在腿侧紧握的右手微微张了张,一手心的冷汗,刚才的试探他知道是很危险的,但是如果不试,心头不安始终会影响他日后修炼。
而做出这种激怒行为,也是想看黑豹的反应,如果它与以前一般并没有异样,也就罢了,若是早已不知道何时对自己存了异心,潜藏在自己身边留待复仇,就不得不防,他想从中看出端倪,但显然黑豹的反应都在他意料之中,这才着实松了口气。
随即伸手拾起地上黑豹的“饭碗”,然后进厨房刷了刷,而黑豹则是跟他保持距离的步步跟着他,看他要做什么,张书鹤刷干净后,又取了一盆肉出来,放到羊毛毯边上,但是显然黑豹对他刚才踢它饭碗心存芥蒂,不肯再靠近他。
张书鹤放下盆便去了浴间,一晚上的汗都湿透了衣服,冲个澡显然是当务之急,转身关门时,见黑豹一双紫眸仍然防备的盯着他,平日最爱的肉也不吃了。
关上门后,张书鹤神有些疲累的垂下目光,豹子天性生疑,也可以说是养不熟的动物,就算你十年对它好,但有一处做得不妥,之前的情分也就一拍两散,甚至又回到陌生时,虽然刚才的事是自己无理在先,但是也不难从中看出黑豹天性绝情的性情一二。
若说不失望也都是骗人的,这些年他在黑豹身上花的心力可以说是数不胜数,若是有朝一日翻脸为敌,不知道它是否还能念着这些年自己待它不错的情面,张书鹤心不在焉的洗过澡,穿好衣服,走出来时,黑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待在门口,再看一眼周围,见窗户拉开了缝,显然又出去了。
而肉盆那边,肉还是满的,看来是没吃,张书鹤知道黑豹这是跟自己置着气呢,什么时候气消了也就回来了,随即将肉盆回到空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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