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掌上七星(重生 末世 随身空间 修真 人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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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
“这些全是掩人耳目的,实际上,上头是要准备有大动作了!”刘海朝张书鹤坐近了些,然后低声道:“张哥,这次任务不比往常了,是强制性的,而且危险性在任务表上是六个星,平常的任务最危险的只有五个性,六个星是特级任务,这种任务就是属于那种一旦去了有去无回的那种,兄弟我是军队的,吃基地的那碗饭,没有办法,上头命令一下,就是腿断了也得去,但是张哥啊,你实在回来的太不是时候了,现在除了狩猎这边现在强制征人,小洞天那边也是需要大量的人,这大量的人你懂吗?那哪是人啊?那都是为了最终完成任务用来做掂脚石的炮灰啊……”
张书鹤听罢眉头一皱,这确实不是个好消息。
“以往我还可以用关系把你悄悄送出去,但是现在,就连军队的首长都没有这个权利,上头怕有人临阵退缩,连空中都下令封锁了,只进不出,基地里现在连只鸟都休想飞出去……”
魏老头听得颇为着急,急忙把筷子一放,问道:“你说的究竟是什么任务?”旁边正啃着鸡翅膀的妞妞也不由的侧起耳朵。
“任务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听说,这次任务的成败关系到基地的存亡。”
张书鹤闻言沉默了下,魏老头脸色也不好看,
“而且,我打听到,这次行动准备工作老早就暗中进行了,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原本上头是想再拖上几年,完善一下,但是现在血藤泛滥,丧尸猖狂,别说几年,半年的时间恐怕难以支撑,近两年大量的狩猎队死亡,现在整个基地的运作上都出现了问题,不过只要解决了这次任务,这些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张书鹤认真的听着刘海每句话里的透露出来的信息,半天后才微微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吃饭吧。”说完拿起了筷子。
“张哥!”见状刘海有点急了,他道:“我说这些,意思就是张哥这次不同以前了,你如果有办法离开,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我知道张哥你不一般的人,如果想,你肯定有办法……”
张书鹤听罢却是拍拍刘海的肩膀道:“放心,这事儿我心里有数,现在自己吓自己也是于事无补,放宽心,先吃饭吧。”回头冲也是一脸担心之色的魏老头和妞妞道:“这事儿听了就听了,不要跟别人说,避惹来麻烦。”随即对妞妞道:“即使寇老师,也不能透露半个字,否则不止你,你刘叔你魏爷爷都会有危险。”
妞妞急忙点头,她本来就不是个多话的孩子,有话也多闷在心里,不会放在嘴上,这也是魏老头和刘海说话没避讳她的地方。
除了妞妞,三个人都有些情绪不高的吃了饭,张书鹤回到屋里时,先给金雕喂了点鸡肉,金雕在衣柜上方找了个窝,可以居高临下的趴在上面,下面事物看得一揽无余,吃肉的时候,张书鹤给它看了下翅膀,已经好多了,再养个两天伤口就愈合了。
黑豹还是走时趴着的姿势,张书鹤给它顺了顺尾巴后,这才坐在沙发上,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在想什么事,在刘海的只字片语中,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推测的口子。
因为当初他在小洞天做助手时,就接触了点被人改良过的古阵法图,虽然只是冰山一角,但是对于画了那么久的七星符,张书鹤又怎么看不出符里的端倪。
古阵法顾名思义就是上古时的一些阵法,这东西数万年流传至今,已经是极为罕有,若不是那张丝帛上记载的七张符,也是古符,张书鹤还真会一时拿不准。
而上古符阵,大多数是攻击和困敌防守两种作用,既然刘海说危险性高,那很有可能是攻击属性的符阵,如果是针对丧尸群,以现在几代改良过的子弹与炮弹,再加固城培,半年应该足以应付,不至于这么劳师动众,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要对付血藤。
张书鹤随即从空间取出一杯果酒喝了两口,以他现在修炼的身体,吃一些食物,反而会形成杂质,两口果酒足以将体内刚形成的杂质冲刷。
对于血藤突然之间蔓延开来的情况,显然不是件偶然的事,而基地准备几年的古阵,加上这一次不成功则成仁的决绝做法,大概是想要斩草除根,将宝一次性押下了,张书鹤抬手将杯中剩余的果酒一饮而尽,目光中似乎思虑着什么。
而小洞天那边,有个人正例行打开检数器,突然看到其中一个灭了很久的灯亮了,顿时调过去看信息,随即高兴的找来一位修士道:“老师,刚有个小洞天的人员回基地了,咱缺的那个名额总算是凑够了。”
“是吗?那人是谁?”
“是个叫张书鹤的学徒,入小洞天的时间有两年了,一直是挂名,在小洞天待的时间实际上只有三个月左右,两年内消失了一年半,是今天才回基地的,到现在还没有到小洞天报道。”
“张书鹤?”那个道士觉得名字挺耳熟,但是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了,加上又只是个学徒的,便没有再打听的意思,只道:“把他编到缺人数的道士手下,持符的人只要够了,这阵法才能启动,嗯,这两天找时间通知他一下吧。”
“好的,老师。”那人拿出了笔,将对方的住址抄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张书鹤刚刚运行了一周天,敲门声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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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第八十九章
89第八十九章
张书鹤睁开眼,看了眼正待在窗户处向外面看的金雕,见它闻声扭头飞回了衣柜上,张书鹤这才起身打开门,只见昨天那位匆匆离开的妞妞老师寇运成,此时正面带微笑,一身白色休闲衣站在门外,张书鹤不由一愣,还未开口,目光间已经露出了询问的神色。
寇运成见张书鹤打开门,面上微笑不减,甚至眼睛一亮,“实在抱歉,这么早来,是不是打扰到你了。”见张书鹤一身衣服穿得随意,不好意思道。
“这倒没有,寇老师这次来,是妞妞在学校出了什么事?”张书鹤开口问道。
“啊,不是不是,是这样的,前两天我在小洞天了一张符,我听说张先生也是小洞天的成员,这实在是巧,我对道符不太了解,所以想张先生能帮我看一下,不知道麻不麻烦?”说完取出了一张符出来。
张书鹤不是什么热情好客的人,这种事几句话就能打发的,不过当扫了那张符的一角后,顿时眼皮一跳,神色一反刚才的懒散,正色起来。
寇运成似乎看出来张书鹤有了一丝兴趣,心里极为高兴,但见他又似乎不方便进屋谈的样子,立即给他找了台阶道:“要不这样,我请张先生到外面坐一坐,你还没吃早饭吧?不介意和我一起吃吧?”
张书鹤的确对那张符有兴趣,因为那符与之前他在小洞天时接触的符极为相似,可能是古符中的一种,犹豫了两秒后,便道:“好,马上就来。”
说完关上门,走到沙发前,从空间取了一套衣服换□上的常装,然后回身打开门,过程不过一分钟左右,看着眼前的人穿着款式简单的浅色羊绒外套,剪得微微零碎的黑发,应着那毫无瑕疵的皮肤,实在是让他移不开视线,直到张书鹤关上门,回头直视他时,他这才从愣神以缓过来,立即有点尴尬的解释了几句,然后带头向楼下走去。
基地里虽然吃不上饭的遍地都是,但是仍然有可以吃饭消的餐馆,这些地方不是为平民而开,主要客源是那些狩猎队的,每次出生入死后,都会来大把挥霍,二十张红票一盘的猪肉都是照吃不误。
寇运成显然对餐馆的布局极为熟悉,进门直接跟认识的服务员要了靠窗安静的位置,与张书鹤坐下后,礼貌的询问:“张先生……呃,恕我冒昧,这称呼实在是有些正式了,不如叫你书鹤吧,你喜欢吃些什么菜式,这里菜单还是很全的。”
张书鹤四下看了下,这在末世前不过是三流小餐厅,在现在却是普通人难以消的地方,人稀稀拉拉有两桌,“不必破了,早餐我已经吃过了。”
寇运成显然不信张书鹤的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以为他担心花钱的问题,便招来服务员,点了菜单上的几道菜。
不一会儿,菜色便上来了,一大盘杀猪肉蘸酱,一道豆芽炒肉,一盘对半切的鸭蛋,还有一小碟花生米,太两大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
寇运成有些意气风发的张罗着给张书鹤布置碗筷,动作十作的自来熟,边布置边道:“这里的咸鸭蛋腌制的味道真是不错,蛋黄都是略红的,书鹤,来,你尝尝,还有这花生米,用盐和花椒炒的,香着呢。”
现在末世里,除了武器之外,要说什么最贵,莫过于是食物了,这里四道菜,拿出任何一样来与人约会,对方都得感动涕零,这得是普通人做多久的工才能挣来的食物,用来打动人心第一道关口,是最合适的。
结果,寇运成很快笑容就僵了下来,从菜一上来,张书鹤的目光就一直盯着那张符,完全没有看一眼桌上的菜色,这与他预期的不一样啊,这样的一桌饭菜,任何人都不可能连目光都没有吧,连旁边几个桌子的人都侧目看过来了,怎么对面的人竟然半分都没有被吸引。
张书鹤的注意力的确是没有放在桌上,而是全放在手中的符中,这张符,竟然与七星符中的一张很类似,但是其中有几处与丝帛上的略有不同,线条连接有些生涩,张书鹤猜测这符得到手时大概是残破的,后来被人改良威如此,威力肯定大打折扣,但是不是普通的符可以比的。
张书鹤又拿在手中看了几眼,这才回头见服务将饭送上来,便随口道:“给我一杯白水。”
寇运成的笑容又有些僵了,他点了这么多菜,对方都没理会,只是要了一杯水,对他而言实在是种不能言说的无力和打击。
随即便道略微声音高些道:“书鹤,这些菜色你不喜欢吗?”
张书鹤看罢符,这才将注意力放向别处,听到问句,他看了眼桌子,白的黄的红的黑的香味十足,这一桌吃下去最少也要小四十张红票,不是一般人消的起的,看来眼前这位寇老师,经济实力还是很不错的。
“哦,我喝杯水就可以了,不打扰你用餐。”张书鹤将水杯喝了一口放到桌上,然后冲对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后背倚向椅子,目光又落到了那张符上,其实心中却是想知道这位寇老师是从哪位道长手里买到的改良七星符。
寇运成此时有点鱼刺梗喉的感觉,他不清楚对方这样是拒绝他的意思,还是实在不好意思吃这么贵的东西,于是又转而诚恳热情的说一个人吃不完,邀请他共进早餐。
张书鹤只是与之前一样,略有些冷淡的拒绝道:“我已经吃过了。”
寇运成只觉得郁闷的要吐血。
若是说张书鹤不了解那只化形妖修古怪行为,但这并不代表他看不出对面这个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从他点了这么一桌“昂贵”的饭菜时,就已经略微猜了出来。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会无缘无故对你付出的人,想来这位寇老师应该是吃穿不愁的,否则老师这样一份无危险,又待遇不错的工作怎么会轮到他的身上,并且在食物短缺的时候,还如此闲情逸致的请人吃饭,出手如此大方,想来他能弄到这么一张价值不菲的符,想必也根本不需要自己这么一位“学徒”的指教。
张书鹤倚在椅背上,余光打量着对面寇运成的神色,眼角带着一丝冰冷的光,如果不是他有问题要问,恐怕早已经起身离开了,而不是忍受着那双令他感觉到厌恶的眼神坐着这么久。
寇运成见张书鹤真得不想吃,面上强装作若无其事,但心中却并没有气馁,而是在不断想着后招,怎么样才能得到对面人的好感,进而可以更进一步,于是匆匆吃了几口后,就放下了筷子,他一个人肯定吃不了这么多,一会儿只能把剩下的全部打包带走。
在他放下筷子后,张书鹤才从符上移开视线,然后问道:“寇老师,这张符是从小洞天哪位道长那里得到的?”
寇运成见他主动说话,立即抖擞神应道:“小洞长里的连云道长,其实这张符并不是我在小洞天购买的,而是我舅舅送给我的,我的亲生舅舅就是小洞天的连云道长,书鹤,你若是有兴趣,我可以让我舅舅你做弟子。”本来小洞天连云道长是他舅舅这一点,不到关键时候他还不想直白的说出来,但既然在吃的方面打动不了他,就只好提前暴露出来,以张书鹤对符这么感兴趣的情况下,应该能让他有所松动。
结果张书鹤听罢,也只是沉默不语,半点也没有想询问他舅舅的事,寇运成顿时有些忐忑,只觉得对面这个人,油盐不进,水火不入,实在让他有些无从下手。
张书鹤知道了这张符的出处,也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后,便要起身告辞了,还未等站起来,就听到不远处有人道了声:“书鹤?”
声音即有些熟悉又很陌生,张书鹤目光看去时,只见一位刚刚路过,四十多岁,身上穿着灰色的工作服,腰上捆着围兜,手里拿着拖把的中年女人正一脸惊讶和一丝惊喜的看向他。
还未等张书鹤有任何反应,她已经大步走了过来拉着张书鹤的手臂,唯恐别人听不到一样的大声道:“书鹤,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你……你居然还活着,真是姐姐在天之灵保佑啊,书鹤,我是小姨啊,你唯一的亲人小姨啊?”说完眼中闪起了泪光,但泪光没有维持多久,就实在受不了诱惑的将目光若有若无的移到了桌上的大盘肉上面,顿时口水一咽,发出一声咕噜,场面顿时有点难堪起来。
要说这位小姨一家,当初因为抢了张书鹤的车离开,跟在军队的车后,多少得到了庇佑,后来进了b市基地,巴结上了军队的旅长一家,着实风光了一阵,但是自从旅长突然间莫名失踪后,生活水准就开始一落千丈,丈夫之前得病死了,只剩下她跟小胖,现在在这家餐馆里打扫卫生刷碗,赚一点点零花钱,原本来这里是想多少能得到点残羹剩饭,但谁曾想来吃饭的都是人,剩一口东西也要打包带走,连点汤都不留,这段时间连豆面饼都供不上饱了,此时突然见到张书鹤在饭馆里吃饭,还有一大盘肉,如何不让她大喜过望。
眼色十足的寇运成在听到张书鹤反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话,确定了他们确实亲戚关系,立即起身热情的招呼起张书鹤的小姨,“原来是阿姨啊,我和书鹤正在这里吃早饭,如果阿姨不嫌弃的话,就坐下来吃一点儿?”
张书鹤的小姨本来就是求之不得,听罢后立即不客气的从旁边桌子底拉出椅子过来坐下,满脸堆笑道:“我早上还真没吃呢,我们家书鹤从小就是我看着长大的,唉,自从我姐和姐夫出了意外后,家里现在就剩下这么一个外甥,平时在我家吃吃喝喝我都当自己孩子一样。”边说筷子边伸到切着猪肉薄片的盘子里,一下子挟了三四块肉塞进嘴里,因为吃得太急,咽下去时噎出了眼泪,就势眼泪含眼圈的看了张书鹤一眼。
这看在寇运成眼里,那就是母子情深的表情,长姐去逝,小姨如母嘛,立即又挟了几块肉放到张书鹤小姨的碗里,小姨见状立即道谢,随即道:“咦,你和书鹤是……”
寇运成见状立即道:“我和书鹤……是朋友……”
小姨那可是过来人,一看这人的眼神和表情,三分立即懂了五分,顿时眼神暧昧起来,现在基地里男男太普遍了,大家都说是朋友,晚上就滚一被窝里哥哥宝贝叫个不停,再看,这人请了吃饭,又吃这么一大桌的贵菜,这显然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恐怕还没得手呢,冲着这人的大方劲,小姨也得帮着把暗火燎明了,关键是这人看着是个有钱的,自己说不定也能沾上光,两人一个有意而为,一个热情附会,当真聊得火热。
一边倚着椅子的张书鹤,冷眼旁观着两人的言语,感觉真是极为荒谬,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陌生人,一个是他早忘了两辈子的小姨,真是越看越让人恼火了。
早在末世发生时,她一家抢了车离开时,他和小姨之间的关系就已经一刀两断了,已经碎了的瓶子,粘的再好,也只是表面能看看罢了。
张书鹤看不下去后,便直接起身穿上外套离开了,回头看看餐馆名字,以后见着绕道就是了,寇运成交了钱从后面追来,张书鹤憋着一肚子恼火,冷笑了下,他若不想让人追上,那人长了八条腿也是追不上的。
回到住处,张书鹤冷着脸脱了衣服进了洗浴间,每天都有五十斤热水供应,洗个澡绰绰有余,在消了点气,光着身体用手臂撑着墙壁,任水花喷在脸上时,洗浴间的门突然“咔嚓”一声被打开,一个黝黑壮硕的身影自水雾中走了进来。
90第九十章
90第九十章
即使不必睁开眼睛,张书鹤也知道此时进来的人是谁,但是仍然感觉到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一僵,还未待他转身,那人便走到了身后,随即身体瞬间就像被火团包围住一般被禁在那人怀里。
张书鹤心思流转,动作不慢,立即曲起手肘转身欲推离那人,口中却是道:“等等,今天不行……”
谁知金斩元竟如若未闻一般,两只眼睛即使在水雾中也亮得吓人,他低下头,霸道的紧啄怀里人颜色淡红的嘴唇,嘴里却一反以前行事前的邪挑,而似有些怒气的冷硬道:“以前你用禁术炼制我,下的命令,我都必须要执行,否则就要受神裂之苦,可如今,我不过是要跟你亲热几回,却每次都找各种借口敷衍,不是身体不适,就是修炼到了关健时刻不能打扰,甚至索性就闭关,平均下来,每十天才肯让我碰上一两回,你当真还以为我是你炼制的仆兽?必须事事任你使唤,对你言听计从?还是你觉得像我这样化形的山间野兽,皆是下等的畜类,不配与你这样的人类修士交|欢?”
金斩元将声音压低,语气中透着浓浓化不开的愤懑。
听到交|欢二字,张书鹤只觉脸颊都有些僵硬了起来,在与金斩元亲热一事上,他确实之前有狼狈的逃避过,这除了金斩元在这方面异常执着和强硬外,男人和雄性,让张书鹤在心理上一时间难以接受,从事后的厌恶到和此事的隔阂,就算在长期心理暗示下,也需要一个漫长的过渡时间,要他短时间内像真正的男同一般接受对方,并且相融尽欢,如鱼得水,那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事,太有难度。
不过以前他也是这般态度,金斩元虽然常常露出不满足的神情,但也没有像刚才这样的口气,说这妖修喜怒无常,还真是不无道理的。
见张书鹤在愣神,连半句解释都没有,金斩元的怒火更盛了,他一把将他固在怀里,捧着他的后脑勺,低头便狠狠吻往那柔和绵软的唇,吻得比以往更深了几分,直吸咬得怀里人气息不稳,挣扎了数次才放开。
这次沉睡,仿佛已经很久没有搂着这个心尖肉了,只觉一方面心里有怒火一方面又相信的很,抱着怀里的人,感觉到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张书鹤的身子似乎又长了点肉。
张书鹤身材比例本来就非常匀称,即不瘦得铬骨,也没有半点赘肉,再加上多年吃素皮肤光滑细润,摸在怀里说不出的舒服,随即金斩元的手臂贪婪的迅速箍紧,越来越用力的搂着,有点恨不得将他给锲到自己身体里。
张书鹤却被他嘞的眉毛直跳,这妖修的身体比钢筋铁骨还硬,情绪上来手上又经常不知轻重,若不是自己不同于普通人,这一嘞之下早就骨碎人亡了,不由的运功一铮,并不是想跟金斩元较劲,而是让他清醒一下,毕竟自己的身体是血肉,不是橡皮泥,捏碎了拍散了,还能和在一起重塑一个。
张书鹤的举动确实是惊醒了金斩元,也的确是松开了手,不过脸上却是一脸郁色,竖着眉,眼神也变得凶神恶煞恨恨道:“对着我就一脸的厌烦,对他其它男人,就好脸色巴不得的换衣服跟人出去吃饭,怎么?我本|体是只豹子就让你这么觉得不堪忍受?”说完,目光狠厉的扳过张书鹤的身体,一只手朝下摸去,用力揉搓几下,便掰开身后那处形状饱|满玉润的臀部,因为用力过猛,那处白|嫩被捏得形状全无,并露出了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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