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掌上七星(重生 末世 随身空间 修真 人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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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回到了真实,但他心中刚才一脚悬于悬崖上的障碍总是抹之不去,总觉得此时仍在幻象中,下一秒就会跌入崖下。
好在金雕一直环绕他左右,鸣叫声不断的提醒着他,直到回到之前两百人暂宿的地方,见到火光,这才暗松了口气,只觉得今晚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实在是惊险万分。
而这时刘海关心的走了过来,半开玩笑道:“张哥,不是我说你,你这厕所去的时间也太长了吧?是不是吃不惯绿豆饼便秘了啊?”随即看到张书的脸色,顿时了皮脸又问道:“张哥,怎么了?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芹菜扔了一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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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第一百零二章
102第一百零二章
张书鹤此时哪有心思说这些,抬手便赶他到一边去,自己一人找了处最偏远的火堆坐了下来,火光不断的跳动着,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他似乎陷入到了沉思中,竟是一动不动,只是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刚才那番惊险全是让人毫无防备的幻境所致,好在他运气尚还算不错,若是这次他只是孤身一人,没有黑豹和金雕随从,很可能便陷入到幻境中不可自拔,一脚踏入到死亡之渊。
此时他基本已经打消了对邱洞主的怀疑,若今晚这幻境真是他做的手脚,那无疑是愚蠢至极的,没有人会提早暴露自己的真面目,给敌人以防备,想到这里,恐怕之前他对邱洞主所想的种种猜测都只是自己的臆测罢了,若是这个世上真的没有一个让人信服,并值得托负生命的人,那大概就是真正的世界末日了。
而这次惊险,也给张书鹤心中敲响了危险的警钟,他灭过的血藤不算少了,原本便知道血藤本身带有毒素,若是接近很容易会出现幻觉,厉害一点的只用幻觉就能使人疯癫,虽然灭杀起来有点棘手,但对他从来都没有什么威胁力,不过像今晚那种光是幻觉便让他命悬一线的境况,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现在想想都不惊出一身冷汗。
对那个血藤的本体更是产生了忌惮之心,想来那包裹符纸的油纸变了颜色可能并不是受自然风化,而是被附在上面的毒液所侵蚀,这放置血藤的毒液之人,毫无论疑问是血藤本体所为。
一个不仅不恐怕道符,还拥有了丝毫不下于人类的神智,并且会反利用道符灭杀放符之人,再嫁祸于其它人的血藤,实在已经不能再小视,恐怕它要比所有人想象中还要强大的多,若是让它此次彻底进化成功,恐怕这世上的一切都逃不出它的手掌之中了,这让张书鹤心中渐渐涌起了不安,他内心仍然对末世前那种太平盛世有着难以抛却的留恋,虽然他厌恶与无数善恶的人周旋,但是与其隐于繁华之中,也不愿意世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存,如丧家之犬一般东躲西藏。
刘海见张书鹤心情一个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敢过去招惹,张哥虽然很少有发脾气的时候,但是一旦发起脾气来,视人于无物也实在让人受不了,见他一直在火堆边坐着,便转身和围在火堆边的手下走去,说说话打发些时间。
张书鹤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想到深处竟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顿时便在火光的背影起身,急匆匆走至山中石壁的隐壁处。
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可能性,从他们进入这里开始,天气的变化,村民的反常行为,再与刚才他所遇到的幻境连在一起,他脑中顿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如果这里当真是血藤的老巢,那么它能够产生的幻觉,绝对不止在悬崖上的那一短短几分钟时间,甚至可以是普通血藤的百倍,千倍不止。
但是它一直没有动静是为什么?被人踩到了自己的地盘之上,却什么也没做,只眼睁睁看着这些人走来走去,安营扎寨,怎么可能?不仅是动物有自己领地不可侵犯的意识,邪物更加如此,又怎么会无动于衷。
那么,只有两种情况可以解释,一是他可能已经进化到了关键时刻,正是实力最弱的时候,想赶走入侵者,却是分|身无术,只能暂时拖延。二是,这里恐怕根本不是血藤本体的老巢。
但是,悬崖上的幻境让他将第二种情况否定了,那就只剩下第一种可能性,那么它用得是什么办法拖住这些人,张书鹤开始回忆起进入山路时的情况。
天色不好,北风狂肆,又见村民衣食饱暖无缺,生活安乐,似乎种种迹象之下都隐藏着一种阴谋,那就是不断的削弱所有人的战斗力,环境恶劣再加糖衣炮弹,可以从人的生理及心理上进行彻底催毁。
那么要随心所欲的做到这一点,完全要依靠于血藤擅长的幻术,也就是说,不止是张书鹤自己,在这里的二百多人,从进入到山里开始,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血藤制造的幻象,天气,温度,村民,火光,通通都是。
想到这一点,张书鹤突然不寒而栗起来,匆忙的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极力压抑心中的不平静道:“出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顿时怀中的黑豹便窜了出来,然后化为身材硕长的男子落于他身后,那男子也不管此时此时,顿时一双手臂便将张书鹤用力的锢在怀中搂紧,唇也凑到了张书鹤如白玉一般圆润耳垂处,不断的舔|吻。
“金斩元!”张书鹤不由带着怒气的低喝了声。
这一声反而让黑豹化形的金斩元更加放肆了些,并将他一下子推至到冰冷的石壁上,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张书鹤后背处,“怎么?在车上就和众多陌生男人就亲亲我我不懂避嫌,并还取他们献媚给你的东西,见着我就是这种态度?难道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需要你在外面掂花惹草勾蜂引蝶的?”金斩元一想到那一车男人看张书鹤的眼神,就恨不得将这些人一个个挫骨扬灰,直到现在还心里恨恨。”
张书鹤原本苍白的脸色在听到背后人的胡言乱语后,竟是气得涨红了脸,这混帐说的是什么玩应儿?竟然把他堂堂一介修道士比做大待妓|女,实在是婶可忍叔不可忍,脚上穿着的马丁靴朝后面一撑再用力一捻,同时左肘用力攻击后面人的左肋。
“哼,刚刚才救你一命,现在就恩将仇报,想将我重要位置打伤,然后你好找中意的人交|欢?真是打得好算盘,但是告诉你,你半点也休想!”说完身体便灵活的一一躲过张书鹤的攻击,将他压在了墙上。
张书鹤突然觉得后面一凉,想到什么便消了火,抬手急忙阻止道:“慢着,我还有事要跟你说……”
“你说就是,不耽误事。”刚才还忿恨的声音顿时又无赖起来,张书鹤只觉得腰带被拉下来,一只微凉的手指探入了股间,不由的全身一僵:“住手!金斩元,这里不行……”
金斩元这一路上吃不到张书鹤炖的肉早就火气上涌,加上又有人不断骚扰张书鹤,又是攒了好大的火气,之前又眼见他差点出了事,心里正是又饿又妒又怕,非得亲近亲近才能消除他心中的暴燥,哪还得这里不行那里不行的。
不顾张书鹤低声训斥,硬生生在那处极为吸引他的温暖之处,来回的揉弄,直到挟得他手指的地方一涨一缩,有了点滑意,这才将巨物抵在了那处浅粉**地。
张书鹤只觉得身后之处极为干涩,被他粗粝的手指转了两圈,疼痛之余微微有点湿润,便突然顶进来硕大的物件,虽然和金斩元做过数次,但是每次接纳那火辣辣的感觉都会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
本来想说的话儿顿时咽了回去,很快,张书鹤便双扣住冰冷的石壁,微低着头露出了一段如玉的后颈,隐在暗处的稍有些血色的脸,也因强自咬牙忍着口中的声音而变得红润起来,紧张而惊慌的情绪,加之生怕会溢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让他整个感官更加的敏感。
而金斩元却是单臂搂着他的腰,腰身猛力的挺|动着,只见那粗长紫|黑之物在那浅粉之处一出一进,并深深浅浅或九浅一深,将被他抵在石壁上的怀里人撞击的鼻息紊乱,气杂而短促,也知他是被自己弄得失神禁守了。
本来打算缓缓的动作则是更加的有力了三分,只觉得此时含往自己分|身的地方实在是让他极乐至极,不断的吞|吐,还时不时的吸|紧,顶到了深处更是觉得有暖流润泽,连接处火热成一片。
不知来回弄了几回,张书鹤终于从喘息中清醒过来,忍不住转头嗓子有些哑的道了句:“够了,再多就伤身了。”
金斩元也知道张书鹤所说的伤身的意思,人毕竟和兽不一样,在先天之本就差了不止一两层,这种双修偶而为之可以略增长功力,但是过了可是会伤及本,得不偿失,而通常张书鹤说够了的时候,金斩元也不过是刚刚尽兴,也怪不得满腹怨言,但即使如此,也是不容易才能勉强心尖肉做到这一步,比以前只能看不能吃要好得多了。
此事有关张书鹤身体安慰,金斩元再满心不愿,也不敢拿这个开玩笑,以前弄得厉害,他三天都下不了床,想到这里便扣着怀里人的腰,又用力的发狠的顶了数下,这才抽出了如小儿臂粗的紫黑之物,显然正竖得才老高,正升旗抗议。
张书鹤从墙上站直身体,只觉得后面一阵火辣尖锐的疼痛,微皱了下眉,知道金斩元那东西留在他体内,只能找时间尽快炼化掉,只是刚一转身,金斩元便一只手扶着他后颈,另一只手放在他额处,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来得及吐出一个“你”字时,便被金斩元的舌头得逞,顺利的进入,便缠入他的舌头来了个很深的长吻,直到张书鹤快喘不上来气,才恋恋不舍的稍离开了下。
103第一百零三章
103第一百零三章
“我们在明,敌在暗,你如此孟浪,就不怕暗处有手在你后背给与致命一击?”张书鹤喘了半响,面色有些愠怒道,顺势左手也将被褪下的腰带拉上来迅速整理了下。
金斩元虽然平时粗鲁但也是粗中有细,听罢倒是在张书鹤光滑的额头一角用力亲了下道:“不过是个区区幻阵罢了,有什么了不得,我若想让它知道那便知道,不想让它不知道那便不知道……”实际上,在它化形时就已经使了手段,别人是看不到的,黑豹天生就有隐秘的能力,当真就如它所说,想让你看见便能看见,不想让你见着,就是面对面也是空无一物,这一句倒也不是吹嘘。
看了眼张书鹤缓下刚才因为欢爱而面布红晕的脸色,不由又补充道:“那邪藤此时正进化到关键时刻,不如你我早早离开了吧,虽然这幻阵布的不错,但是凭你我之力想要破开还是不难的。”
张书鹤闻言顿时有点惊讶的抬头瞥了黑豹一眼,见他此时在寒风中还赤身裸|体的样子,随即避开了眼神,略沉凝了下,这妖修的行为一向是胆大妄为的,只有没有碰,没有不敢碰的,若说它藐视整个末世也都不为过,此时此刻还是第一次有了退意,难道那血藤连他都觉得棘手?
“那以你之见,若是能破开眼前的幻境,再布下大阵,这些人能不能有一线生机。”
金斩元听罢便直接否定了,“即使是进化中最虚弱的邪藤本体,这些人也只有送死的份,大阵?哼,也不过是死得早些还是晚些罢了,实话说,那些人里除了那个老头,其它的恐怕都抵不过血藤本体的一击之力。”
这一点其实张书鹤心里也十分清楚,血藤此物非同一般,它是天生可以群战的邪物,一根生十手,一个人战它可以以十对一,十个人战它也只是一对一,而且还有断尾重生的能力,说人类不堪一击虽然有点夸张,但是不无道理。
“那若是加上你我两人的能力呢?你的火焰应该是道家所说的紫阳真火吧?紫阳真火天生便是至阳之火,是世间任何邪物的克星,比天雷更胜一筹,这样还没有把握将其灭杀?”张书鹤沉默了下,试探问道,刚一说完便感觉到金斩元的目光突然看向他,瞬间凌厉起来。
张书鹤意识到说错话,顿时一怔,看向金斩元,只见他刚才还有一丝温情的眼神,此时已经是冰冷一片,金斩元痛恨人类不止是一天两天了,至于为什么没有屠杀人类以泄怨气,一是因为让他动了心思的人恰恰就是一个人类,二是他清楚人类早晚有一天会被全军覆没,完全不必他出手。
刚才他心中也是存了心思,只劝说张书鹤一同离开,让那些人全部命丧此地,到时天南海北带着他记挂的人哪里都去得了,而此时张书鹤却是下意识的露出想要助人类一臂之力的想法,这让它在一瞬间终于意识到,自己与这个人即使曾经多么的亲密无间,也改不了它不是人,而他又不是妖的事实。
天竞地择,物以类聚,此时天地间只有它一个妖修,而张书鹤却未必愿意跟他一样,相反,可能还会将人类覆没的所有过错归就于它,怨它不施援手冷血至极,日后对他仇视万分。
张书鹤知道情急之下说话有些过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弥补,只得站在那里未动,而金斩元却是盯着他目光闪烁,张书鹤的心头血还在他胸口,自然所想的事也清楚的很,想要他出手救那些该死的人类,实在是痴心妄想,但是想到自己是这个世间上唯一的一个开了灵智的妖修,剩下的全是些蠢笨的野兽,那种无同伴空洞的孤寂感,他又不愿意让张书鹤尝到半分,更重要的是,两人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关系,也不想再度跌回到起点,不知道不是因为化形的缘故,有了人类部分的情感,也越发觉得怨恨的感觉不舒服至极,被在意的人怨恨更加不好受。
随即目光一缩,冷“哼”了声:“若是趁那邪藤在进化的关键时刻重伤它,倒是有三分把握将其灭杀,但是你以为我会帮他们吗?”
张书鹤听罢心中有了数,但见金斩元的目光表情又有略有点尴尬,知道此事不是绝不可行,还要看这妖修的心情,缓了缓问道:“三分把握是不是太低了?”
金斩元闻言目光一转,松开了张书鹤,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以为那邪藤本体是什么?它潜伏在地下吞噬阴气千万年,如今又聚集亿万人的血于一体,我不过是融合了上古妖兽的血,加上一丝真龙血和变异的紫阳真火才勉强能和它抗衡一二。
无论是上古时期还是现在,从来没有不沾血的战斗,同等的对手对阵,要付出的代价超出你的想象,就像你们人类所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出同等的东西交换,要想灭杀对手,就要做好从这世间消亡的准备……你的意思还是要我救他们吗?”
听到此,张书鹤原本要吐出口的话一塞,目光扫向远处的篝火,眸中闪烁着火光星星点点,随即转头道:“我自然知道此行有危险,但是你也说过,这个时候是血藤本体最虚弱的时刻,若是放任它成功进化,无疑是为我们留了天大的麻烦,以后若再想找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上加难了。
你此时不动它,未必它日后不动你,这个隐患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你我身后炸响,但是若是将它除去,只是小小人类对我们修道者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危险性,总比那邪藤留在世上,到时世界再没青山绿水,也没有安心修道的好环境要强得多。”
张书鹤说的是一番为自己的道理,但是听在金斩元耳朵里却是字字句句都是救人类的言语,不由的让他怒意横生,在这个人心里永远都是将它放在最末位,即使明知前方是生死牢笼,也没有半句心疼它的话语,实在是冷情至极。
金斩元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声音极为冰冷道:“要我和那邪藤斗也可以,但是有条件,一旦我将邪藤灭杀,那你以后必须要跟着我远离人类隐居,也不能再对我说半个不字!”
张书鹤倒是没有想到这妖修这么痛快便答应了下来,随即一想,远离人类隐居这不难,修道本来就喜欢清静无人打扰最好,不准说半个不字?那也容易的很,不说不字那就说no好了,中文博大深,否定语未必就只有一个不字可以表达。
随即便“嗯”了一声,怕慢了金斩元临时反悔,见金斩元脸色不好看,刚要安慰他,并不是他一个人的战斗,还有自已在身后,这时远处传来了骚动声,顿时脸色一变,“不好,是不是那血藤已经出手了。”
赶回到营地时,只见场地只剩下二十多人,仔细一看是刘海和他的队员,显然正一个个东张西望,见张书鹤回来,顿时招手:“张哥,你可终于回来了,刚才邱洞主下令九队人到山下村子里集合,刚走了两分钟,我们也快点跟上吧。”
张书鹤点了点头,看了眼在上空盘旋的金雕抬起脚道:“嗯,知道了,走吧。”但心里却是疑惑的想:那邱洞主为什么突然开始集召人马到山下?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而张书鹤不能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不久,邱洞主频频观天象,突然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平常人自然是发现不了什么,但是邱洞主研究星象已经几十年,虽然不能说了如指掌,但是对星移的轨迹是极为清楚的。
此时是深夜十分,他看了接近四五个小时,满天的星光却依然还如他第一眼看到时一样,半点变化都没有,星耀是有轨迹和变化的,主星位代表着事情的变故,并按照着一定的轨迹行走,没有二十年的力研究,是无法琢磨出门道来,可谓是博大深,但是今晚却诡异无比,万星不移,这就像所有的火车都停在本来行走的路线上一动不动一样,让邱洞主由一开始的镇定,到后面站起身来仰头望。
随即又开始不断查看罗盘,再用手指掐算,半天后竟是眼瞪眸圆,倒抽了口凉气,呼的站起了身,将坐在一边的两位道长吓了一跳,随即便下令,让所有人立即下山到村口处集合。
待到张书鹤和刘海赶到时,第五小队的刘道长已经原地急得团团转,见到张书鹤便破口大骂了一通,见张书鹤连眼色都没给他半分,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心道,小子,待会有你好看,接着便开始匆忙布阵。
邱道长是最早下山的人,他在村口某处停下,让人往地上插上了桃木桩,随即命人将血刹物撒在桩下,便开始在桩周围如农村的巫婆般走着古怪的步伐。
很多人都以为农村的跳大神都是疯子,跳得那叫什么东西,肯定是装疯卖傻骗人钱财,实际上却根本不是,看热闹的都只是门外汉,只有懂行的人才能看出门道,她们的动作步子虽然疯癫的极为怪异,不合常理,但是其实那是按照一定的天地八卦行位,都是有一定的规律可行的,就是因为有规律有落脚点,所以才不能像正常人迈的步子一样,往往需要扭曲着身体才能踩到那个点上,而这像疯子一样的步子,被很多同行的人称做是阴阳步。
阴阳步见名字便知道是勾通天地阳阴,招魂御鬼,但是其实这只是它作用中的其中一种,张书鹤盯着邱洞主绕桩子的动作,几眼之后便明白过来,邱洞主恐怕并不是招什么恶鬼出来抵御血藤,而是在施展一种在短时间内消耗施术人寿元的禁术,这种折寿的禁术可以说是最霸道的一种,同样施展开来的威力也是极为可观的。
另外两名道长也同样在邱洞主的后方左右位置站定,开始将准备好的数张符撒在空中,以数把桃木剑钉在地上,接着随着邱洞主吐出口中血,两名道长也随之割破了手指,撒在了身前的符纸之上。
看到着三名道长的站位,应该是万物不息的阵法,以一生二,二生三,再三生万物……就在张书鹤打量入神时,身侧突然被人用力一推。
“谁让你站在这里的,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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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第一百零四章
104、第一百零四章
张书鹤定晴一看,这人还真是面善,竟然就是在悬崖时用肩膀撞他的那个学徒,张书鹤侧了一步躲开了他的冲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后,并没有吭声,此时因为站到了陌生的地方,脚下没有走位图可看,刘道长又忙着自己手下布符,后面的十几个学徒都乱站一通,毕竟匆的一夜时间,要以最快速的时间来完成阵拉,还是有些难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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