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掌上七星(重生 末世 随身空间 修真 人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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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的心思,又跟他说了些话,问了腿上的毛病,一起吃了顿饭,黑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之前说好的,但是他一落座就开始在袋中不老实起来,他哪能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这是在催促他时间快到了的意思。
恍恍神间时间就飞快的过去了,吃完了饭在屋里张书鹤给老爷子按了会腿,用灵气将老头子腿上的经络都疏通了一遍,这才起身,老头子下地顿时一改之前的颠簸,健步如飞,将妞妞和刘海高兴坏了。
眼瞅着时间过了些,如果再不走,恐怕黑豹又要不知怎么闹腾,只好开口道别,意外的是刘海妞妞和老爷子只是沉默,却没有出口拘留,只是说了些保重之类的话,他们知道,张书鹤这一走,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来,妞妞眼中含泪,如今已经是为人母,但是在张书鹤面前,她似乎还是当年那个在吕家村的小女孩。
最后与老爷子,刘海妞妞三人开口跟张书鹤求张全家福,因为张书鹤从来不照像,思念的时候连张照片都看不到,最招呼家里二十几口老老小小坐在一起,终于求了一张唯一的珍贵的全家福。
院外有个与明星帅哥一起来的导演,被军长夫人和善的打发后,他就一直在门外候着,为什么待着不走,那是因为他最近有部末世加玄幻的大戏,主要是讲一个主角拯救整个末世的故事,结局是最后主角打破了九神印,从神印中唤出了一位上古的仙人,最后仙人一挥手,整个大地再次绿意重生,人类生机再现。
正好就是这个仙人,太不好找了,这个人可以说是这部的点睛之笔,末世加修仙可是现在的热门影视,自末世后道法不像以前那么低调了,群众大爱修仙修道的大戏,视率一向很高。
要找一个人演这个仙人,其实并不难,但难在怎么样才能出挑,因为凡夫俗子演的,就算是再华丽,造型再别致,那看着也是个凡人,超脱不了仙这个子,起不到亮点,就在他苦恼时,就看到了一个人。
只是那么一瞬间,顿时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就是这个人了,太合适了,不用演,只要本色就完全能胜任,所以他守在门口几个小时,想着那个人总会出来,到时一定要说服他演这个角色。
在烈日下等了数个小时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见到那人出来了,虽然周围有人,不过没关系,等人走了,他再追上去,等到看那个人没有坐车,而是向路口拐弯处走去,他立即兴奋异常的追过去,这个人太合适了,连背影都让他兴奋的颤栗。
结果等到他追到路口的时候,那是个死胡同,人却是不见了,他不死心里的里里外外的找了数圈,却连片衣角都没有看到……
张书鹤很久没有应付人了,倒是有点疲累,任黑豹载着便回了山上草屋,一切还跟他走时一样,金雕正在院口树上的巢里打盹,见一人一豹回来了,便立即鸣了两声,飞了下来,张书鹤抚了抚它的羽毛,便挥挥手让它继续睡吧,然后进了屋内。
在这山中,日日烟云缭绕,根本不觉得热,刚刚山下走了一遭,竟是有些汗意,刚进去冲个澡,冲到一半,一个身体便贴了上来,手臂搂紧了他对着他百般厮磨。
“又怎么了?不是按你说的时辰回来了?”张书鹤有些慵懒的问。
“那些人太可恶,人人都盯着你,你若不阻止我,我就将他们一个个眼珠子挖出来……”金斩元的语气又开始恶毒起来,恼意是显而易见的。
张书鹤听罢侧头看了看他,这妖修占有欲强他是知道的,却没想到竟然怪癖到连看一眼都不行的地步,随即正色认真道:“金斩元,你现在是我的仆兽……”
仆兽就该有仆兽的样子!
当初张书鹤再次炼制后,心头血还是用了,后来金斩元醒后便一直没有将心头血逼出来,意义上说,他是可以控制金斩元,他们之间仍然是仆兽和主人的关系。
金斩元听完却是一脸僵硬,并固执道:“你是我的!”随即怕张书鹤听不懂一样,又重重的重复了一遍,然后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一把将张书鹤抱起迈开两条腿便向里屋走去。
此时天色渐黑,外面只余些虫鸣鸟叫声,而这间小草屋内,却是响起一阵阵木床的吱嘎声,喘息声和啪啪疑似皮肉的拍打声,翻来覆去,直到天亮才渐停。
山中的生活一向平淡,日日朝阳圆月往复交替,离下山时已过三个月有余,这天突然来了一位张书鹤没有想到的客人。
山顶传来一阵洪亮的笑声,这声音一听便知是**多聚音功所发出,张书鹤推开木门走了出来,一见来人,并没有什么意外,同样笑道:“邱洞主,别来无恙。”
“哈哈,张修士,你可真是找了个远离凡尘俗世的好地方啊。”来人果然就是邱道长,他正捋着花白的胡须看了眼只手可触的云雾,这山中本来云雾就多,又是在山顶之上,隐隐忽忽竟真有种仙境之感。
张书鹤则是稍一打量,眼前一亮,抬手握拳道:“恭喜邱洞主,修为更上一层楼。”
本来十分高兴的邱洞主闻言,却并没有露同高兴之色,张书鹤见状一顿,便道:“屋里实在简陋,若是不嫌弃,咱们屋里一叙。”
邱洞主自然没有反对,两人进屋后,便在木桌前坐下,这屋里的一草一木皆是天然,虽然有些粗陋,但是却透着股与世隔绝的舒心感,邱洞主也不是享受之人,倒是颇为自在的看了看,然后道:“张修士在五十年前灭杀邪藤救了老道一命,老道现在仍是心存感激,只是无以为报,这次竟是又厚着脸皮登门拜访。”随即看了眼周围,低声问道:“不知当年那只黑豹现在如何了?”
张书鹤听罢,放下茶杯道:“无事,它正在山下游玩。”刚才邱洞主来前,金雕早就发出暗号,不过是认识的人,并没有阻止他上来,黑豹也是早已经知道的,只不过隐藏在暗处没有显身而已。
“它没事那老道心中的愧疚感也能淡一些了……”邱道长松了口气。
“当年的事邱道长不必放在心中,人类生死存亡时,每一个人都有责任,天道轮回大家各安天命,这些也不必看得太重……”随即见邱道长张口却无言的模样,便心下了然道:“不知邱道长这次来有什么事?”
邱道长终是苦笑了一下:“那么老道就不拐弯抹角了,这次来,除了想找张修士叙叙旧,还是想请张修士帮个忙,老道承张修士的情太多,这次不是万不得已,实在是无法厚着脸皮前来求助……”
张书鹤听罢有些疑惑,但仍道:“道长有什么事,尽管说,如果能用得着的地方,一定不推辞。”
邱道长听罢道:“实不相瞒,听说张修士有一只变异金雕,极为凶猛,我正是想来求三根本命雕羽。”
张书鹤一听,顿时停口不语,这本命雕羽,实际上与妖修的血是一样的,很珍贵,这就像是猫的胡子,狗的尾巴,是门面是神,失去了会萎靡不振,尤其是那些有了灵智的,越是通灵越是珍惜,不是能说给就给。
“我知道这件事确是鲁莽了,只不过这关系到老道的身家性命,所以只能厚着老脸硬求一次了。”
张书鹤听出邱洞主的话里有话,邱洞主的为人是非常不错的,想来也不是无缘无故向人讨要东西的无礼之辈,随即询问道:“道长,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
邱道长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寿命本来在五十年前就应该到了尽头,不过运气好遇到了张修士,后来又机缘巧合下多活了五十年,不过在前两年我便夜观天相,最近会有一次大劫,这次恐怕是寿命将近了,但是我们修道中人怎么能轻言放弃,必要与天争命,逆天而行……”
说到此处,邱道长目光露出丝亮色,那里面带着希望,他道:“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当年末世时我派出一些**查探血藤的来处,发现了一个极隐秘地方,这地方恐怕是与另一个未知空间相通……”
张书鹤一听不由眉头一跳,下意识的扫了眼四周,然后一伸手,数张符散了出去,在周围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随即谨慎道:“愿闻其详!”
邱洞主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这些年我查阅了无数以前留下来的资料,那处是在一个叫罗叵的地方,光说这地名你可能不太清楚,不过这地方在古时就起了争议,所以你也许听过北面有一个有名的古国,在一夕之间突然全部消失的事情吧?”
“罗娄古国?”
“对,老道就是刚从那边回来不久,那里的灵气分布非常诡异,老道待了数月之久,终于发现了一个怪异的事,就是那里是个灵气镜向世界。”
“灵气镜向?”张书鹤不由疑问出声,邱洞主带来的这个消息隐隐觉得似乎对自己也是有用的。
“就是灵气分布的地方看似很浓郁,但实际上并没有,就像是一个镜子反射的景物,实际上是不存在的,也可以解说成是海市蜃楼……”
“不过,即使是假象,但凡是景物都会有源头,我找了几个月,当找到那个源头时,这个源头地是不存在的……”
张书鹤听得有些云中雾里,半响才开口:“那跟未知空间有什么联系?”
邱道长捻了下胡须,也沉声道:“老道因为邪藤来源查了不少资料,古国在那个地方一夜之间消失无踪,就引发了很多后世人的猜测,后来国家战乱时期在那里也发生了诡异的事件,稳定后上头将这些事压了下来,虽然后来派了一些专业人员前去,但是都有去无回,最后这地方被划分为灰色地段,进行了**。
但是他们毕竟都是普通人,无论怎么查也无法明白事实的**,那里根本不是那些民间谣传的鬼市,或者是外星时间探测器,据老道看,那里应该是一条自然形成的空间裂缝,而另一边,很可能是另一个在这里不存在的世界或者空间……”
张书鹤整个思虑都投入了进去,沉默半响便道,“这个信息确实出乎意料,但是与那三根雕羽有什么联系?难道……”想到一种可能性,张书鹤不由吃惊的看向邱洞长。
邱道长顿时点了点头:“老道这次来向你讨要这三根雕羽,是要炼制一些防身法器,现在独独差了飞行器,穿越空间裂缝的危险无法预测,总要多备一些在身边,也许哪一件就救了性命……”
张书鹤听罢,半响点了点头,道:“雕这几十年在山中已经通了灵性,虽然我养它数年,但是也不好直接跟它讨好羽毛,如果道长能让它主动给你三根本命羽毛,我是没有问题的。”
邱洞主就等得这句话,顿时面露喜色,“只要张修士同意,我自然用东西与它交换,相信对它而言,这东西应该值得三根本命羽毛了。”
张书鹤听罢点,看来邱洞主是有备而来的,顿时起身,撤去了符阵,走到院中,然后口中打了声哨,一会的工夫,金雕便落到了院口的木桩之上。
邱洞主一见,口中便“啧啧”称赞:“这一身的变异的暗红色羽毛,真是威毛的很啊,这只雕张修士养的很好啊。”比他预想的还要好上三分,若得了这样的羽毛,炼出地法器自然会品质好。
虽然金雕不能说话,但是因为张书鹤多年训练,能听懂人言看得懂简单的字,邱洞主自然是知道,然后随手取出了一颗紫色葡萄大,上面带满了颗粒的果子,一拿出来,就听到四周鸟兽的鸣叫声更大了些。
金雕也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个果子,张书鹤见状暗暗称奇,邱洞主顿时解释道:“这果子对咱们修士并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对兽类却是不可多得的天灵地宝,我也是从一本古书上看到过,这几年走遍了大江南北,无意中在一处小山上偶得,只此一颗了,兽类或禽类得到,将来**中会有一半机率化形**,越是有灵性的兽禽,越是无法抗拒。”
随即他转头对着金雕说道:“本命羽毛日后还可以长出来,但这化形果这世间却未必还有第二颗,我拿它与你交换三枚本命羽毛,也是我吃亏居多。”
确实如此,若不是急于炼制法器,也不会这样交换。
金雕显然对那枚果子极为渴望,看了张书鹤一眼,见他点头后,便颇为急切的一张口将那枚葡萄大的紫果叼入口中,天知道它有多想化形,与张书鹤和金斩元一样,能口酒能交流。
吞完了果子后,金雕便一展双翅,伸直脖颈然后有些痛苦的高声鸣叫一声后,顿时三根颜色深一些的羽毛从颈间脱落下来,上面还带着血迹,邱洞主伸手一捞,满意的看了一眼,然后回身向张书鹤告辞。
张书鹤看着邱道长满意的脸色,然后也笑道:“若是有机会,不知道长不能带小弟去看一下那裂缝之地?”
邱道长自然应声,“即使你不说,老道也是要带你去的,老道大劫将至,世间也没有什么可留恋了,有你这么一个故交,到时送一下老道,老道就心满意足了,而且日后那处说不定张修士也用得着。”
两人说了几句后,邱道长便匆忙下山了。
张书鹤看着邱洞主的背影,想了良久,最后才回到屋中,而这一切也早就被黑豹听得一清二楚,不过黑豹与张书鹤的思虑不同,虽然有些好奇之色,但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果然在两个月后的一天,张书鹤接到邱洞主的信签,前去大峡谷会合,两人都是修道者,行路自然不是普通人的速度,很快便来到了那处叫罗叵地。
只见这里有一半是沙漠之地,干涸的寸草不长,邱洞主对这里极为熟悉,一路上也没有耽搁,随着离那处裂缝越来越近,竟是看到不少尸骨。
邱洞主解释道:“这些都是一些游客,有探险者,也有一些是想看看当年的罗娄古国,不过却都埋骨于此,可惜……”
话题有些沉重,张书鹤并没有接话,而邱洞主似乎也没有太多心思交淡,很快便来到了邱洞主所说的裂缝,当到达目地的时,张书鹤有些惊讶,本来以为裂缝应该是某处石缝,或者是交界处,却没想到这所谓的裂缝竟然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沙荒之地。
邱洞主小心的停下脚步,他手中拿着一个仪器,在确定了裂缝位置后,便指着前面道:“就是这里,虽然这里看似什么也没有,但是这些都假象,别忘记境像,现在看到的都可以说是面前的一面境子反射的景象,可能是巧合,反射的影像是沙漠,而这里也恰好是个沙漠。”
邱洞主边说便放下包,从中取了一些东西,张书鹤在原地看了看,若不是邱洞主说的笃定,换成别人,张书鹤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脑子是不是受过重创,明明是一片沙漠,偏偏是说这里有个裂缝,而张书鹤除了感觉到周围的灵气要浓郁一些外,再没有任何发现。
等到他缓过神,邱洞主已经将东西全部放至身上,护甲之类有三套之多,最后拿出了一张符,然后郑重的交给张书鹤:“这是老道用血画的本命符,如符在我在,符灭我亡,本来老道是不想用的,但是这次带你过来,就是想将它留给你,多少也可以给你些警示。
这个地方从古到今,老道不会是第一个进去,也不是最后一个,如果老道这次成功了固然好,如果一旦失败,那张修士日后不到万不得已,断不可以轻易进去……”
张书鹤听罢有些动容,邱洞确实是一位令人敬仰的前辈英雄,即使这个时候,他想到的仍然是别人,心胸之宽广实在是让他汗颜。
“一路保重!”再多的言语也无法表达此时的心情,唯有这四个字可以勉励。
邱洞主听罢,倒是笑着拍了拍张书鹤,“别担心,老道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即使马上死了也是值得的,就当是报答张修士当初的救命之恩,先替你开开路。”两人都心知肚明,末世虽然过去了,但这个地方资源严重损伤,并且太少,想要在大道上再上一步哪那么容易,早晚有一天所有的修士都要走这一条路,邱洞主说报恩半开玩笑的话也只是让张书鹤心情略放松一点罢了。
随即邱洞主转身,看了看面前空无一物的沙漠,然后抬脚向前迈了一步,张书鹤手拿着本命符,本想开口,但看到邱洞主坚定的背影,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便沉下心,手指挟着本命符,看着邱洞主的身影。
在走了十数步后,接着一步间邱洞主整个身影便突然在张书鹤视线中消失无踪,张书鹤顿时清醒,立即看向手中的本命符,只见本命符上所用的气正忽亮忽暗,波动极大,显然在裂缝中的邱洞主正陷入到危险的镜地,张书鹤顿时紧张起来,欲抬起本命符看个清楚时,只见符纸突然不点自燃起来,在风中慢慢化为了灰烬,消失贻尽。
张书鹤猛的一抬头,眼前只剩下空旷无尽的沙漠,而邱洞主几分钟前留下的脚印,却是在风中逐渐的被掩没掉,不留一丝痕迹。
而接下来百年的时间内,张书鹤再没有下过山,而是在不断的闭关苦修中度过,每一日都在不间断的**,直到他手中所存的玉桃全部的用尽,可是全灵**却仍然没有大成,他感觉到要突破这层屏障就差那么一点点,但是这一点点他足足用了三十年仍然无法触及。
接下来的二十年他如同当年的邱洞主一般走遍大江南北,搜集了不少罕见的宝物,研究起邱洞主留给他的几本炼器册,研究了十载。
山中无岁月,一年,十年,百年,仿佛眨眼而过,他的**仍然只差那点薄“膜无法触及,这应该就是邱洞主所谓的瓶颈吧,也正如当年邱洞主所预言一般,有一天,他也同样要走上这条路。
现在的修道士越来越少,因为已经没有了可以**的环境,当**遇到了瓶颈,但玉桃也无以为继,当寿元在预感中到了尾声,他不得不另外想办法,他如当年的邱洞主一样开始集宝物,开始炼器,防身的,攻击的,为了能多点一把握,连一点材料都不敢浪。
大概因为张书鹤所修**的缘故,着重于肉身,所以即使快到寿元,他仍然还是保持着年轻的模样,没有半点衰老。
而身后的金斩元,仍然是数十年如一日,妖兽类的寿元比来就比人类多,即使再过千年,金斩元仍然不必为了寿元而烦恼,这一点人类差得不止是一点半点。
金斩元紧紧抱住张书鹤的腰身道:“别想悄悄丢下我,我定要跟你一起走……”
张书鹤皱眉,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番话,于是伸手佯作玩笑般摸了摸他额头:“居然发烧了?”怪不得说胡话。
金斩元却是眸子沉暗的盯着他道:“别以为你一声不吭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即然想走姓邱的老头的那条路,我不拦你,但是休想丢下我……”
张书鹤听罢却是不悦哼了一声,看了看山中云雾的风景道:“你还有数千年可以逍遥,何必急着去送死……”言语间已是透露出此去凶多吉少的预测。
金斩元听罢目光有了些怒意,但是想了想却是有些自嘲的笑了,言语间有些咬牙切齿:“我不过是嘴狠,你向来心狠,数千年又怎么样,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短短几年也是快如神仙,孤单一个就算能活万年,也是生不如死,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张书鹤无言,让它活得久点就是折磨它,这是什么道理,虽然这样想着,但是脑中却是想着那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这句话,一时间心情异样。
金斩元说完就又恨又恋的在张书鹤耳旁轻咬,但是看到他蹙眉,却又是心下怜惜,但想到他没心没肺,又是一通忿恨,此时当真是爱到了深处,一举一动都能让它失去心守。
张书鹤想了半天,却是点点头:“那就明日吧。”金斩元有他在时看着,这些年倒是安份,若是自己走了,恐怕又是人类的一次劫难,这样的话,把它带走也好,他心里安慰的想。
虽然这样想,却又从口中吐出一滴血来,然后点在金斩元额头处,因为之前**,他早就将在金斩元体内的血了回来,此次又付出一滴。
金斩元一愣,顿时脸色欢喜起来,这滴血如此滚烫,不同于以前的血液,虽然只有一滴,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是要与它要生死与共的,它缠了眼前这人数百年,要得不就是这个人对自己的真心实意吗,如今终于如愿以偿,血液溶合之时,心中如翻滚在油锅,即使再疼痛出心甘若饴。
第二天外面下了茫茫的大雪,仿佛为整个世界穿上了一件白衣,张书鹤望着天空,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茅草屋,随即闭目向后随手掷了一张符,头也不回的和黑豹离开了。
不久后,这草屋和院子便化为了灰烬,被这场大雪彻底掩埋,再也看不出曾经住过人的痕迹。
这次有黑豹,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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