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大师兄也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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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客栈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去找行鸢台。”
明烛带着斗笠,一边吃着买来的零嘴一边含糊不清道:“行鸢台?我们要去坐行鸢吗?”
“嗯,行鸢是被实沈国研制出来的代行长鸢,据说长鸢底部的根骨是由死去的长鸢枯骨架成,赋以阵法灵力能拖动万顷重物,有一日千里的奇效。”陆青空道,“我们从日照走到说玉城,怕是跑死十匹马也要花上一个多月的时间,直接坐长鸢去会快一些。”
明烛“啊”了一声,疑惑道:“我听说过行鸢,据说是一条能载千人的大船,但是依我所知,从这去说玉城的话好像没有哪条主河能载动这么大的船吧。”
陆青空微微挑眉,道:“你是在哪里看到的行鸢是走水路的?”
明烛指了指周负雪:“他有一回在睡前给我念书的时候说给我听的,我记了个大概。”
周负雪扶额,无奈道:“师兄,我记得我后面也念了,那行鸢能走水路,但是却不是非水路不可的。”
“哦,那我应该还没听到就睡着了。”明烛好奇道,“那不走水路,走什么?”
他说着笑了两声,调笑道:“总不能飞到天上吧。”
两人沉默着看着他。
明烛脸色笑容顿时消失。
陆青空慢悠悠道:“行鸢行鸢,师兄,我方才都说了,行鸢底部是用长鸢的枯骨架成的,你觉得会飞的长鸢骨制出来的法器,要装着轮子在地上跑吗?”
明烛顿时面如死灰。
明烛遮住了面容,三人这一路轻便了太多,很快就走到了一间客栈中,要了最后两间空房。
明烛大概被行鸢凶残的运行方式骇破了胆,整个人都迷迷瞪瞪的,听到只剩下两间房他本能地选了和周负雪住一间,陆青空也乐得不和别人挤,进了房间便反锁了门,不知道鼓捣什么去了。
周负雪拿了些客栈中有名的饭菜点心上了楼,一推开门便看到明烛坐在并不宽的床上,正撩着外衫伸手摸着自己的腹部,满脸肃然,似乎在纠结自己到底哪里胖了。
周负雪:“……”
明烛被推门声惊起,抬起头看了一眼周负雪手中的美食,直接露出一副“我对这些俗物没兴趣”的高冷神色,将被子一裹滚到床上。
周负雪将东西放下,劝道:“师兄,来吃一些吧。”
明烛早已辟谷,但是因为他贪图享乐,对吃食从来都是来之不拒的,这还是周负雪第一次见他拒绝吃东西。
明烛背对着墙,将被子拉到头顶,声音闷闷地传来:“我不吃。”
他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心道:“会吃胖的。”
第24章实沈长鸢
离日照最近的行鸢台在往北十里的荒原小镇上,因为行鸢身形庞大,必须要辽远宽阔之所才能降落,所以每个城池的行鸢台都建在极其偏僻的地方。
因为明烛惧高不能御剑,周负雪只好雇了一辆马车,慢吞吞地载着他往行鸢台晃去。
周负雪什么都会一点,起码比那双手不沾阳春水的两个师兄要有用的多,磕磕绊绊地在前面驾着马车,百无聊赖地听着明烛和陆青空在里面说话。
明烛说:“咱们真的要去坐行鸢吗?”
陆青空十分冷漠:“不坐行鸢你想跑着去说玉城吗?”
狭小的马车里只有一个小案,明烛面若死灰地趴在上面,双目神采全无,蔫哒哒地小声哼唧。
陆青空正在用一把生锈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在一团铁上细细雕琢,一心二用地说道:“再说了行鸢上定会有单独的房间,上了船你便待在里面不要出来,当成客栈住不就成了吗?嘶……你别和我说话,我又刻错一刀。”
明烛自动无视最后那句话,愁眉苦脸道:“可是我一想到自己竟然是在天上飞,我就忍不住……”
他只是想想悬在空中那种令人发憷的失重感,就脸色苍白地捂住嘴,看着似乎想要吐。
陆青空:“明烛!要吐给我滚出去吐!”
明烛:“我……我我我我忍不住了……呕……”
陆青空:“……”
好在他一晚上没吃东西,想吐也根本没东西可吐,只好伏在小案上干呕了几声,整个人都蔫了。
陆青空不理他,继续刻自己的东西。
明烛缓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扯了扯陆青空的袖子,试探道:“我们真的要坐行鸢吗?”
陆青空:“……”
他忍无可忍,将那削铁如泥的匕首猛地插在小案上,阴森森地看着他:“这一路上你都问了八百遍了,到底烦不烦?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塞畛域珠里面去,让你提前尝一尝上天的感觉!从现在起,你,别和我说话!再说一句废话我弄死你!”
明烛立刻消停了。
三人晃晃悠悠一个多时辰,才终于在一片荒原中找到了宽阔的行鸢台。
行鸢台建在一片断井颓垣间,沿路瓦舍,人声鼎沸,看着不像是个驿站,反而比日照山脚下的小镇更有热闹,更有运着行李的马车行驶在道路间,往着同一个方向行鸢台中央驶去。
明烛带着斗笠从马车上下来,看着人来人往,脸色苍白地感慨道:“这些人都是来坐行鸢的吗?不怕死的人还真多啊。”
陆青空随意瞥了一眼入口处的简易地图,道:“行鸢是实沈国从三十多年前便开始运行的代替御物术一日千里的工具,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说过有摔死人的事迹,你就不要为别人发愁了往前走,行鸢台旁边有卖玉令的地方。”
明烛磨磨蹭蹭,死活都不想上行鸢,陆青空也不管他,自顾自地先去买玉令,将大师兄交给最小的师弟来盯着。
明烛半撩着黑纱,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高台,道:“来来往往这么多连灵力都没有的普通人,十三啊,你说行鸢如果真的掉下来了,他们这些人要怎么办?”
周负雪将他掀面纱的手扯下来,淡淡道:“师兄不必杞人忧天了,就算你掉下去,行鸢也不会掉下去的,放心吧。”
明烛:“……”
并没有觉得得到安慰。
明烛磨磨蹭蹭不愿意往行鸢台去,周负雪也不说话,像是每天早上叫他去上早课一样,眸子冷淡地瞧着他,果不其然,明烛很快便败下阵来,被周负雪扯着去了行鸢台。
陆青空早就买好了三枚玉令,见到明烛过来,他脸上竟然露出一抹迷之微笑,加上他周遭挥之不去的阴郁气息,让明烛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怎、怎么了?”明烛说,“你别这么笑。”
陆青空轻轻晃了晃手中玉令,露出上面一个小巧的“下”字,他似笑非笑道:“真是对不住,师兄,行鸢上的单间已经被人定完了,只有行鸢靠窗户的地方有三个座位能凑合着坐,喏,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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