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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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你那群狐朋狗友,我哪认识,去了也没意思。”
“不会呀,也有你认识的人,沈奕,你的老师哦,也会去哦。”
心里咯噔一下,我的菊花脸再也绷不住了:“哦,是吗,他也会去啊。”
“是啊是啊,”陆安纯兴高采烈的,“到时可以让他陪你咩~”
“得了,”我深吸一口气,“还是你们玩吧,我作业还没做完呢。”
挂了电话,老娘的脸立刻拉了下来,我说他怎么这么爽快地就把我这苦力丢出来了,敢情是今儿有约会来着,陆安纯那圈子的朋友,哪个不是事业有成貌美如花的妞儿?他为了涌上我给他买的优惠装草莓味杜蕾斯,誓言要扫清一切障碍呀!
哼哼哼!
“诶,安心吃了炸药了?”戴潇和向清在我身后偷偷地讨论,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我能听见。
“我看啊,人家那叫恋爱综合症。”
“啥?”
“傻x,所谓我爱侬侬爱我,如胶似漆干柴烈火~”
“哦~”戴潇拉长了声音,“一刻没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又不放心,什么患得患失什么肝肠寸断,恨不得把人家把儿割下来泡福尔马林~”
瞧瞧,这都是什么话,你们也甭说我有个如此温柔的老娘,怎么自个儿跟个炸毛似的,看看她们的德性,我不悍点儿这日子能过下去么!
而我不知道的,城市的另一头,陆安纯坐在宽敞的客厅里打电话:“hi,lily,晚上的聚会有没有叫沈奕呀?”
“沈奕?你说那大冰块啊,我才不敢去叫他呢,他那张脸都能冻死我,我可不想热恋贴他冷屁股!”
陆安纯微微地笑:“谁叫你啥也不问直接扑上去的,人家再给你好脸色都要怕你误会。”
“哼,讨厌啦,谁叫他长成那副样子,我一时情不自禁嘛~”
“好了好了,”陆安纯打断她,“晚上叫他一起吧。”
“可是,”那边有点犹豫,“他一向不参加这种聚会的,我以前也叫过他,他都没去。”
“你叫就是了,去不去是他的事。”
“额,那好吧,挂了。”
陆安纯慢慢地放下电话,美丽的眼睛缓缓阖上,两把扇子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敛去了所有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偶有一种拍姑娘,咳咳,偶素说晚安姑娘的pp的冲动~~
☆、姐妹交锋1
这实在是一个难熬的晚上,我很早就爬上了床,人都是有惰性的,沈奕家客房那张软绵绵的双人我才睡了两天,寝室的硬木板就不习惯了,我在床上翻来翻去,床板就“吱呀吱呀”响个不停。
向清忍不住了,一嗓子就吼了过来:“陆安心你丫一个人在床上闹腾个什么劲,有种你就把沈奕弄来压床板呀!”
我本来要一嗓子吼回去,可向清这傻x的嗓门子也太大了一点吧,全寝室楼都听见了,她还指名带姓的骂,让老娘情何以堪啊!
都说陷入爱情的女人会变得弱不禁风,估计陷入一段地下情的交易,也八九不离十吧,向清那一嗓子,当真让我又羞又惭,很不是东西地缩进了被子。
可是,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沈奕,沈奕,什么罗圈大臭屁呀!说不定人家正和别人压床板呢。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个振奋,立刻接了起来:“喂?”
“小姐您好,10086为您服务,各种新年大礼包等您~”
“等等等,等你个圈圈等叉叉啊!”我火了。
语调温柔热情的10086小姐估计是被我震到了,老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她用温柔的声音说:“对不起小姐,是我打扰了,祝您生活愉快。”
电话挂了,我又觉得对不起那可怜的姑娘,人家这也是工作嘛,白白被我骂了一顿,她还要祝我生活愉快,虽然这是10096挂断前必说的话,我还是觉得很感动。
主要是我觉得生活一点都不愉快吧~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着时间一点点地流逝,九点、十点、十一点,电池显示为零格,又没电了,我这破板砖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这才过了一天,打了三个电话就没电了。
等老娘手握副卡的那天,第一件事情就是买快新板砖去!
十一点零九分,手机突然震了起来,我双眼冒绿光,看见屏幕上沈奕两个大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深呼吸三次,平静地节气电话,百转千回地唤一声:“喂~喂喂喂喂喂”(注,此乃回音,系手机质量太差造成。)
沈奕静默了一下:“你嗓子没问题吧?“
“啊?“我满头雾水,“什么问题?”
“没什么,现在对了。”
额,果然,学生和老师之间总是存在着一种叫走代沟的东西,我觉得我俩除了拥抱接吻,包括未来的ooxx之外,交流起来可能会有很大难度。
“你在哪~”我把手机从耳朵便拿下来,睁大了眼睛,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
我想,我亲爱的板砖肯定是吃醋了,它无法忍受我用它和沈奕这小白脸打情骂俏来着,这才罢工了~
不过没关系,老娘还有一块电板!
“嗷嗷嗷!”我怪叫三声,从床上弹了起来,手脚并用就往下爬。
向清抚着小心肝翻白眼:“我还以为你变牲口了呢!”
我冲她飞了个小白眼,喜滋滋地去换电板。
一个电话回过去,响了一下,正在通话中。
我呵呵地笑,这个傻x,接个电话都会按错。
再打一个过去,还没响呢,直接正在通话中。
额,他恩么又按错了?
第三个打过去,终于通了,却没有人接,嘟~嘟~一声声敲在我的小心肝上,沉闷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不知道沈奕是什么时候接的,他清冷的声音传过来时,我还是愣愣的,心里那一团火早已熄灭。
沈奕见我不说话,也沉默了一下。
“生气了?”他的声音响起来时,竟然不知好歹地带了点笑意。
我不理他。
“别生气了,是我不好。”
“沈奕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我不就手机没电了么,你他奶奶的抽什么风啊,亏老娘还眼巴巴地等你的电话,你,哇哇哇!”眼泪哗啦啦地跟下雨似的,我觉得吧,我就是寂寞饥渴太久了,抓着个男人就跟宝似的。
哭啥哭啊,多没志气,丢广大姐姐妹妹姑姑婶婶大姨妈们的脸!
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了嘛,我鼻子多酸,心里多委屈,眼泪就跟大姨妈似的,止也止不住。
“好了好了,不哭,是我不对,要不我来找你?”我感觉沈奕在笑,声音里却有大大的无奈。
“找你个罗圈大臭屁,寝室早关门了,你丫是要跟宿管阿姨说带我去做实验么,人体杂交实验吗!”我气哼哼地吼他。
“你真恶心。”沈奕静默了一会,蹦出这么一个屁来。
我抹着眼泪,抽抽噎噎地问:“老实交代,你干吗挂我电话?”
“我按错了。”
“放屁,你还骗我!”我怒吼,我狼嚎!
“我以为你挂我电话,你挂我两次,所以我也挂你两次。”
“我哪有挂你电话呀,我只是没电了~再说,我哪有挂你两次呀~”
“对,是我的错。”沈奕这小白脸看我哭了,心里很乐呵吧,听他那小嗓音,平时都冷冰冰,今天就跟灌了春药似的,别提多销魂。
我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你,你在家吗?”
“恩,正准备睡觉,打个电话给你。”
陆安纯她们的派对,都是通宵的吧,轻轻吁了一口气,我忍不住在那里傻笑:“哦,好,那你赶紧睡吧。”
“恩。”
“那挂了。”我轻轻地说。
“恩。”
我抓着手机大概有五分钟,看着屏幕上正在通话中几个小字,心里别提多甜蜜了。
“沈奕~”我轻轻地叫他。
没有人说话,他应该睡着了吧。
我用平生最温柔的声音对电话那头说:“晚安。”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我觉得我们像是在恋爱,就像最纯洁的高中生。
虽然这只是一次交易,虽然我知道沈奕不是那样一个人,我还是觉得快乐。
我就这么个德性,既然决定要做了,就不会回头,我没想从陆安纯手里抢沈奕,但这一个月,既然天时地利人和都全了,那么不好意思,沈奕这小白脸就得归我,要心痛要不舍要自责要卑鄙无耻,一个月之后再说。
陆安纯来的时候,我正在寝室里收拾东西,她脆甜的声音笑吟吟地:“小心心,姐姐来喽!”
我一屁股坐在旅行箱上,终于拉上了旅行箱的拉链,抹了把脸,我站起来跟向清和戴潇介绍:“我姐姐。”然后又喝陆安纯介绍她俩。
陆安纯微笑:“你们好。”笑容自信,那股子气质自然不是我们这种傻x大学生能够比拟的。看见我正费力地提那个箱子,她笑着回头:“沈大少,帮个忙咩~”
我看见沈奕从陆安纯身后走出来,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拿起了箱子,
“还有吗?”他看了我一眼。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沈奕背对着在场所有人,所以只有我看见,他在冷淡地说这句话时,嘴边泛起的笑意。
何为巧笑嫣然呀,何为一笑倾人城呀?就是他这样的吧!
心情蓦地轻松起来,我很不客气地把电脑包和一大袋零食丢给他。
他白了我一眼,没说话,自顾自走了。
我突然觉得,偷情的感觉真好。
陆安纯和沈奕先下楼了,我跟在后面,向清上前两步低声对我说:“陆安心,我看你那个姐姐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白了她一眼:“别胡说八道了,我怎么记得是我在挖她墙脚呢?”
“旁观者清,我向清看人一向很准的。”
我笑了笑,没在意。
上车的时候,我有点诡异地发现,陆安纯和沈奕居然站在外面等我,陆安纯笑着冲我招手:“来,小心心,上车。”
这话说得好像我不会上车似的。我看着副驾驶座,有一种错觉,陆安纯似乎是要等我做决定一般,我是要坐在沈奕的旁边,还是坐到疏离的后座。
前者,我就是撕破了最后一层皮,正式开始了姐妹爱情拉锯战,后者,我就要自己承认,那个位置,是属于她的。
这样的感觉,就仿佛她已经知道了我和沈奕之间的那一腿似的。
我笑了笑,拉开车门,很自然地坐进了后座,这是一个不需要选择的选择,我没打算玩什么爱情拉锯战,那个位置本来就是属于她的。
我只是不想勉强自己,如果一定要勉强,那就先给自己一点小小的安慰好了。
陆安纯也上车了,坐在了沈奕的旁边。车子平稳地开向了汽车站。
沈奕本来要直接送我们回家的,可是我怎么也不同意,最后他也没有办法,只好把我们送到车站。
上车前,陆安纯和沈奕一直在讨论一些特专业的问题,虽然和广告有关,可是我连个屁也不懂,就这样直到上车,我愣是没有搭上一句话,当然了,我也没打算搭话。
咱是地下情人不是?正牌女友在这里,哪能轮的到咱呀。
车子疾驰在高速公路上,我和陆安纯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闭上眼睛睡觉了。
在此,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介绍一下我和陆安纯,我俩,姐妹,同父异母的姐妹,我,陆安心,就是传说中黑户人口。
我妈一辈子没结婚,不明不白没名没分地跟着我爹过了十年,直到我那位高权重的老爹一时没想开,从烟台蹦下去歇菜了。
这是一个很复杂又很烂俗的家庭背景吧~
但事实的确如此,我那老爹,省公安厅副厅长,多牛x呀!娶了一位高贵的名门淑女,生了一个粉雕玉琢冰雪可爱的天之骄女。
这原本该是多么幸福美满的家庭呀!
但我的老爹有一天却从一群打工妹里捡到了我妈,开始如胶似漆情深意切,传说中叫做包二/奶的幸福生活。
我就横空出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童鞋们有木有感受安心那颗矛盾而混乱的小心肝呢?有木有感觉到小奕那颗腹黑而深不可测的小心肝呢?
偶想说,面对爱情,去争取抢,都不算错,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所以安纯不是一个坏女人,安心也不是~
奸笑,爬过~
没有办法回评论,只好再这里说下,,
某位姑娘之所以要奉献pp,素因为乃欺负偶的小奕,小奕面对安心这种傻b已经够可怜鸟,乃居然还想偶生个男配来刺激他,偶的心都碎了~~~
嘻嘻~
☆、姐妹交锋2
在我的印象,我那老爹是个意气风发的男人,很英俊,所以虽然我没能继承到他老人家的优良基因,但好歹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和他长得还是八九不离十地。不过因为陆安纯长得像她妈,我俩才不太像。
我觉得我老爹他是公平的,他爱我,也爱陆安纯,他把父爱给了我,在我印象里他一直陪着我妈。对于陆安纯和她妈的愧疚,他像所有男人一样,他用钱解决了。
不过陆安纯的妈是名门闺秀,会在乎那点钱吗?她一直那么高高在上,对于背叛,只是不屑地冷哼一声。
但是她的心里是怎样的滋味,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吧,只是谁也不能说什么。
她没有来闹,是因为高傲和自尊,她拉不下这个脸像一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即使是为了她唯一的丈夫,也不行。
我爹为什么会去蹦阳台?
非法集资,贪污受贿,挪用公款,一项项一条条,我真是没看出来,他在我面前总是那样神采飞扬,温和宽厚,像所有女儿心目中的伟大父亲一样。
反正都是些很久以前的往事,老爹歇菜之后,那些事情居然被莫名其妙地压了下来。而我那病歪歪的妈为了保全我爸的名声,放弃了财产的继承权,让他至少在表面上是干干净净地去了。
我知道,她愧疚,更重要地,她想要用这个证明,她和我爸在一起,不是为了钱。
上一辈的爱情真是太轰轰烈烈了,最后,我只能这么感慨一句。
还好,我只是想过平凡的日子而已。
我妈看见陆安纯比见了我还高兴,苍白的脸上满是欣喜又小心翼翼的笑容。
相比较而言,陆安纯显得自然许多,她笑着抱了抱我妈:“碧姨,好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吗?”
“好,好!”
看见我妈那喜悦的小表情,我暗暗叹气。
我咋这么沧桑呢?
寒假过得很平静,陆安纯经常出去见一些老朋友。家里没什么亲戚,我和我妈就一直呆在家里,至于沈奕,我们都在晚上睡着之后打电话,躲在被子里唧唧歪歪的,不管开始说的是什么趣事,到了最后总是以拌嘴告终,沈奕并不是个多话的人,但这厮嘴巴毒呀,我兴致勃勃地磨叽,他就冷不丁冒出一句来,把我气得半死,然后我们就开始了无休无止地谩骂。
还有一次,我正和沈奕吵着呢,陆安纯开门走了进来,拍了拍我的被子,差点没把我吓死,一把挂了电话,我腾地跳了起来:“姐,姐,姐姐,你怎么进来了?”
陆安纯微笑着看了看被我塞进被子里还好死不死地开始震动的板砖,淡淡地说:“小心心,姐姐可是敲门了咩,只是你没听见咩。”
“这样啊,我打电话呢,没听见。”
她点点头:“和谁打电话呢,男朋友吗?”
“一牲口啦。”我耸了耸肩。
“怎么这样说人家?”她有点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早点睡哦。“
我点点头:“晚安,姐。”
她笑笑,走了出去。
我发现我最近越来越喜欢叫她姐,真的如她所说,我每次做了对不起的她的事,都会下意识地改口叫她姐。
如果不是沈奕这厮太有诱惑力,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坚持这一个月。
沈奕还没完没了地打过来,我有点郁闷地接起来,冲他吼:“你发什么神经啊,我都挂了你还打过来!”
“很好。”沉默了良久,沈奕凉凉地来了一句。
我浑身一哆嗦,立刻后悔了,我肯定是疯了,不然哪能这么跟这白眼狼这么说话呀。
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继续吧,我先挂了。”
“哎,你生气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他很平静地回答。
“真的?”
“真的。”
“哦,”我悻悻然的,“那挂了啊,你早点睡哦~”
“恩,你也是。”他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很快挂了电话。
我默默地暗示自己,大男人说出来的话一向是说一不二,他说不生气就是不生气了。
但是第二天我就发现我的错误,大男人说话当然是说一不二了,但是我忘了,沈奕他奶奶的是个男人吗!
他可不是个东西!
早上九点我提着菜篮子出门,看到站在小区门口的人,真是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我扑过去,拉了他就往角落里躲,
“你怎么来了?”我压低声音,贼兮兮地问。
沈奕面无表情:“出来走走。”
谁相信啊,大过年的,跨越几百公里来走走,敢情他是走过来的?
我白了他一眼:“你快点回去吧,一会儿要是被,被别人看见了~”
“你是怕被你姐看见吧。”他冷冰冰地打断我,“陆安心,你做都做了,现在怎么又开始怕了?”
我瞪起眼睛:“我做什么了?”我可纯洁了好吧,面对这么极品的一块膘肉,老娘也能坐怀不乱,为了不挂科能屈能伸,身在火坑,却能出淤泥而不染,我容易吗我!
我又没啥,最多yy而已,我怕,怕,怕啥啊~
当然,我还是有点怕的。
沈奕阴恻恻地靠近我,修长的手指做了个极流氓的动作,挑起我的下巴:“陆安心,你这种推一下,走一下的个性可真不好。”
我冲他龇牙:“还能往前走就很不错了,别把老娘逼急了,大不了老娘不干了。”
“你不觉得来不及了吗?”
我觉得我是被人卖了。
我是被卖了啊,被老娘自己给卖了,睁大眼睛看着沈奕放大的脸,感到嘴上温软的触感,我有点懵,只能由他灵巧的舌头翻江倒海。
当然了,我其实是很享受的。
“两位,打扰一下。”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
我和沈奕分开了,回过头,我看到了林涵生那张张扬带了戏谑的脸。
看到我看他,林涵生吹了一声口哨,痞痞地笑:“你们挡着我的路了。”
我翻了个白眼,拉了沈奕:“我们走。”
沈奕没说话,乖乖地跟着我走,这厮就是这点好,知道要给我在别人面前留面子。
林涵生也不说话,只是松松垮垮地站在那里,冷眼看着我们走掉。
“老实交代,你为什么在这里?”我气鼓鼓地走着,那股子小气势可不是盖的,我能不郁闷嘛,这厮屁也不放一个就跑来了,还杵在小区门口,跟一红绿灯似的,注意了,是人行道旁的那种,人人经过都要看两眼的,有时候还要盯着看老久~
“我是来找你姐的。”平静的回答,明明显显地提醒我,老娘自作多情了。
老脸有点挂不住了,我甩掉他的手:“那你去找她呀?”
“吃醋了?”还在大街上呢,这没脸没皮的一把把老娘拉近怀里,相当放浪形骸地在我腰上捏了一把。
当然,触手之处,全是衣服,谁叫这是冬天呢?
“你自己瞎晃悠吧,我先回去了。”我挣开他就要往回走。
“你确定你要回去?”沈奕一张白嫩嫩小脸上那股子笑啊,一看就奸诈得我想拍死他。
“怎么,不可以吗?”老娘骄傲地扬起了脑瓜瓢子。
“你的嘴巴肿的很厉害。”他很好心地提醒我。
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也不是一~”话卡在喉咙里,我要顶着这么一张嘴回去,我妈那病歪歪的声音肯定会如是说:“安心,你没事吧,撞电线杆了?”
切,一般撞电线杆,先碰到的鼻子吧,老娘的鼻子有那么塌吗?
傻x就是傻x啊,我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回去,我咋就不知道不能带着沈奕这同样嘴巴红红的妖孽回去呢?反正我领着沈奕走进家门的那一刻,我妈在我和他脸上来来回回看了无数遍,瞟了我一眼后温柔地笑道:“快进来。”
我忍住拍死自己的冲动,向我妈介绍:“妈,他叫沈奕。”
我妈点点头,软软唤了一声:“小沈。”
我抖了抖,无数鸡皮疙瘩落地。
沈奕也笑得很温柔:“阿姨,叫我小奕就可以了。”
我又一抖,鸡皮疙瘩把我淹没~
“碧姨,是安心回来了吗,我的樱桃小番茄~”陆安纯出现在门口,愣愣地看着我们,半天她回过神来,走过来给了沈奕一个大大的拥抱:“沈奕,你怎么来了?”
至此,我那亲爱纯善小三出身的老妈的脸色就很古怪,很古怪很古怪。
我又提着菜篮子出去买菜了,陆安纯想吃樱桃小番茄,家里来了客人,诶,老娘这个命呀!
回来的时候,情况已经诡异到一个我无法想象的高度,我的姐姐陆安纯,我的老师兼情人沈奕,我的前男友林涵生坐在一个桌子山喝茶嗑瓜子,我妈给我开的门,我觉得她那张温柔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绿色。
说实在的,我很多年没看见我妈这么难看的脸色了,我其实没想明白,她生的是哪门子邪气。
“把水果洗一洗,去招呼客人。”她吩咐了我一句,那小眼神别提多严厉了。
桌上的三个人气氛倒是很“融洽”,陆安纯笑吟吟地望着林涵生:“很多年没看见你了呢,更帅了。”
林涵生也笑,笑得无比阳光:“安纯姐,你才真的是美女呢,不像安心,跟一柴火妞似的。”
我正提着塑料袋走进厨房,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没把手里的番茄拍他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卡文,更得有点晚儿~
高呼一声,偶卡文塞!!!童鞋们,童鞋们,偶需要乃们的鼓励,拿评论花花和收藏拍死吧!
☆、睡过的女人
从厨房里出来时,林涵生还在那里如数家珍我俩的感情史,我就奇怪了,我俩早掰了,现在说这个有个屁用?再说了,瞧他越说越离谱,他也不顾及一下,我妈还在旁边呢,他就这么曝光我的高中生活。
我觉得我妈的小眼神,大有一种把我五马分尸的气势。
“安心那个时候可悍了,当然了,现在也很悍,她当时一书包摔在我摩托车上,差点没压死我,我那时就下定决定,一定要搞定这个小悍妇。”
我把水果盘“砰”地一下放到桌上,我想我的小脸色别提多精彩了,因为陆安纯看着我抿着嘴直笑:“小心心,你的脸怎么青一道红一道的?”
我白她一眼,瞥到沈奕也在看我,白嫩嫩的小脸一派平静,可是那双微微眯起的小凤眼,正释放着滚滚的低气压~
今天真是冷啊,我搓着鸡爪子离开了,老娘得去把暖气开起来。
这世上像我这样识相的人可不多,像林涵生这种死不要脸的一抓就是一大把,比如说他,比如说沈奕。
“我有一次说她腰上都是肉,小柴火妞脸皮薄,踹了我一脚后跑了,我追了三条街并奉献热吻一枚才让她消气,哈哈哈,她红着脸说是初吻~”
我听不下去了,这个疯子,不管现在如何,过去的一切我都将它作为宝贵的记忆藏在心底,毕竟那个时候,感情是真的。可是他,却把它作为一个笑话说笑,或者说,是一段杂耍,一个筹码。
幼稚!
我沉默地走出房间,穿过客厅,穿上鞋子,“砰”地一声摔门,走人。
蹲在小区下的小花坛边,曾几何时,我和林涵生偷偷摸摸在这里拥抱,他省下打街机的钱给我买巧克力,他骑着自行车飞快地驶过,对正陪着我妈散步的我吹口哨,害得我妈拷问了我半天~我还记得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他真是整整追了三条街才把我抓住,没办法,老娘的体育细胞一向很健硕。他一追上来,我就抬脚踹他,结果他没躲没闪,直接扑了上来,抓着我的脑瓜瓢子就猛亲。
我哪是是原谅他了呀,我就是傻了,等反应过来后,就不好意思了呗,大街上,他就把舌头伸过来搅来搅去的~
呸呸呸,真恶心!
“你还记得,是吗?”身后,一个低哑沙哑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我没有回头,当然记得,我还记得他带着我,摩托车开的飞快。
半长的头发打在脸上,竟然有点疼,我在呼呼的风中大声问他:“你到底干什么了,他们为什么追着你!”
林涵生踩油门就跟放屁似的,一个连着一个,噼里啪啦,也不怕熏死人不偿命,他不说话,只是拼命地往前开。
他不说我也知道,又为了什么狗屁的兄弟情谊打架去了,得罪了人,被人追着拍屁屁了吧,害的我也得跟着玩命!
结果呢,车翻了老娘差点没嗝屁,小命保住了,萝卜腿却断了一条。
我当然记得,我还在医院里躺着呢,他就一个电话过来说分手,我不信,跟个傻x似的奔他家去质问他。
他说,他家的大门随时为我打开,等待我送上门去和他干柴烈火,可我打开门,看到的却是满地的衣物,
男人的三角内裤,女人的黑色蕾丝内衣,他们甚至来不及去卧室,就在沙发上解决了。我站在门口,终于发现,我的男人的腰线很好看,女人的腿缠在上面时,白色的腿,蜜色的腰,耀眼炫目得刺痛了我的眼。
他们旁若无人地继续着,根本没发现我站在那里,林涵生多卖力啊,帅气的脸上全是汗,一向带笑慵懒的嗓音喘息着,表达他现在有多爽快!
我蹦回了医院,不是我没勇气扑上去结果了这对奸夫淫妇,只是我觉得吧,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这种东西看多了容易长针眼,我要真想看,还是支持岛国动作片好了。
看遍岛国小日本,统计,咳咳,的平均长度,是我终生的梦想。
这么说来,我记得还挺清楚的,主要那是我见过的唯一的一次活春宫,那种激情的感觉,不是岛国动作片可以比拟的。
“安安~”身后那傻x还妄图开口。
“行了,我要回去了,还得帮着我妈做饭。”我淡淡地打断他,转身就往回走。
“安安!”林涵生一把拉住我,“沈奕不是好人,他睡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还要多,你不适合他,他的那些女人胸围至少c罩杯~”
“管你鸟事?”我冷冷地打断他,沈奕睡过的女人就算比中国人口还多也跟我没关系,但林涵生他丫的也不能侮辱我不是,c cup了不起啊,有本事她们戴着a的罩罩出门晃悠。
老娘好歹也能戴个c的,大不了塞包餐巾纸进去~
“他不适合我你适合是吗,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个雏,你丫和平雪子都是用意/淫的,老娘喜欢跟谁在一起是老娘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安安,你听我说”林涵生的脸色很难看,“你不是一直不喜欢我打架,和那些黑道的人有来往吗,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再和他们扯上任何关系!”
我笑:“那平雪子呢,你也彻底跟她断绝关系,还是说,你打断我这里半个月,她那里半个月,你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吗?”我嘲讽地看了沉默的他一眼,转身大步走开。
“沈奕难道就是你一个人的!你连自己的姐夫都敢上,难道还会介意我有几个女人吗?”
我的脚步没有任何停顿,迅速离开了。
沈奕和陆安纯还坐在那里,桌上弹着一堆资料,两个人正在讨论什么,看见我进来,陆安纯笑吟吟地冲我招手:“碧姨在找你呢。”
林涵生也进来,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笑。
我心中腹诽,这脸皮厚得,
都跟我有得一拼了。
我妈从厨房里探出了个脑袋:“安心,来帮妈妈。”
“好。”我换了拖鞋,朝陆安纯笑了笑,没看沈奕和林涵生一眼,径自进了厨房。
“安心。”我妈一面洗着菜,一面犹犹豫豫地开口。
我早看出来她有话要说了,那樱桃小嘴儿张张合合的,也难怪,这种诡异的情况,她不问才怪呢!
“恩。”我简单地应,打算回答她的一切问题。
“我听安纯说,”她斟酌着语句,“小奕是你的老师?”
我被那声小奕震了一震,实在无法接受沈奕那么个妖孽突然变得那么可爱,也许我能接受新一变成柯南,可是白眼狼变哈巴狗,还是稍稍的有点难度~
“是啊,我有个老师请长假,他刚回国就来给我们上课了。”
“回国?”
“恩,他和陆安纯在瑛姑是同学吧,好像也是一起回国的。”
我妈微微皱了皱眉头,有点嗔怪地望了我一眼:“安心,要叫安纯姐姐。”
“哦,知道了啦。”我在心里暗暗叹气,我妈总以为我跟陆安纯会和电视里同父异母的姐妹一样彼此仇视。
这过日子的,总不是在拍电视,那些个恩怨情仇啥的,也跟咱平头老百姓没半毛钱关系。
我以为我妈还会就小奕的问题继续深究下去,她却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只是把油倒进锅里开始炒菜。
吃饭的时候,陆安纯笑眯眯地给沈奕夹了一筷子油焖笋:“我未来的老板,请多吃一点。”
我有点惊讶,老板,什么情况?
陆安纯笑得很开心:“安心,你还不知道吧,沈奕回国后就接手了一家公司,现在我要跳槽去他那里上班咩!”
我瞪大眼睛:“什么公司,卖卫生棉的?”不怪我这么想啊,就算沈奕睡过的女人比中国人口还多,他也不会老抓着人家卫生棉研究吧。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丫其实是个卖卫生棉的。
很精彩的,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很沉默的沈奕被呛到了,这个在别人面前一直表现得很优雅的死男人此时咳得要死要活的,一双小凤眼亮得让我看见了里面的杀气。
陆安纯起身倒了一杯水给他,笑着对我说:“小心心,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一半,沈奕开的是广告公司,有个常年服务的大客户却是卖卫生棉的。”
我多有才呀!
其实,我只是想证明,他丫的不是个卫生棉控,也不是个内衣控,不是内裤控,更不是万年受。
可怜我的小心肝,在后来的后来,当我知道那个卖卫生棉的公司居然也是他的之后,差点供血不足嗝屁了。而且,这厮不仅卖卫生棉,还卖内衣内裤,反正怎么私密小物件他家就怎么卖。
据说这是他的祖传家业,我不禁感慨一句,他沈家的男人还真是变态。
变态的基因经过一代代的传承,在沈奕的身上得到了彻底的升华~
我最近才发现林涵生还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说这家里的主人是谁?当然是我妈了,结果,林涵生这死变态拼了命地给我妈夹菜,一个劲地说:“阿姨,别客气,多吃点多吃点。”
我震撼了,敢情我妈还客气了咋的?
吃完饭,大家坐到沙发上喝茶聊天,我觉得吧,一个长辈两对男女,怎么看都像是丈母娘女婿啥的,特别是我妈和林涵生,太入戏了,饭一吃完,林涵生就跳起来对我妈说:“阿姨,我去洗碗!”害得我妈都脸红了~
至于沈奕,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轻声细语地跟我妈聊天,好像在说什么养生之道的。
我觉得,我妈那张温柔的小脸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个噩耗,呜呜呜,偶真的无法回评论鸟,,泪奔~~~~
只好再这里抚慰姑娘一番,是偶错怪了你,让偶虎摸虎摸,,,
好像还有评论显示不出来,偶凌乱鸟~~~~
☆、拍pp记
吃完饭,大家坐在一起商讨去哪里玩。
我妈笑眯眯地吃着林涵生削给她的苹果,看着沈奕说:“小奕第一次来,安纯你带着他到处逛逛吧。”
陆安纯笑得眉眼弯弯:“好的咩,好的咩。”
林涵生这个白痴也搭腔:“那我和安心去看看我们的老地方好啦。”
我瞪了他一眼,什么老地方,我俩的老地方不就是我家楼下那个花坛么,无数偷情幽会互诉衷肠的夜晚都在那里进行来着~
但我也不能跳起来说别啊,还是让陆安纯和林涵生培养感情去吧,那也太扭曲了。
倒是沈奕,若有似无地瞟了我一眼后淡淡地说:“还是大家一起吧,人多也好玩一点。”
我终于得到了开口的机会,连忙跳起来大声说:“对呀对呀,人多好玩嘛!”你看,还是我跟沈奕有默契吧。
我的呼唤换来了我妈一个若有所思的目光,林涵生一记极为凌厉的眼刀,陆安纯一个复杂难辨的微笑和沈奕一个“你是白痴吗?”的白眼。
我真是太无辜了~
因为来者是客,我们都尊重沈奕的意见,四个人蹦出去了。
小地方,没什么旅游胜地,我们四个人就在大街上到处乱逛,沈奕和陆安纯走在前面,两个人的身影别提多和谐了,郎才女貌的,偶尔两颗头还凑到一起窃窃私语,我就在后面想,你俩的脑瓜瓢子凑近的时候要小心点,一个用力过大,撞碎了咋办呀!
林涵生走在我旁边,一直进行着捕捉我鸡爪子的运动,我鸟也不想鸟他,一面进行拍掉他咸猪手的运动,一面在心里扎小人。
那小人是谁,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终于,林涵生发威了,咸猪手一挥,死死抓住了我的鸡爪子,任我怎么甩都甩不掉,而与此同时,陆安纯回过了头。
“小心心,我们去鬼屋玩吧。”
沈奕也扭了他那颗尊贵的脑瓜瓢子过来看我们,凉飕飕的小眼神在我俩之间来来回回扫了几圈,垂了他长了两把小扇子的眼睑,装起了文艺小青年~
我有点汗:“姐,你也太幼稚了一点吧,那个鬼屋一点都不可怕的,就几个吐着舌头的鬼来摸你两把么~”
陆安纯曼妙的小身板一抖,抓着沈奕的袖子笑:“去吧去吧,一定很好玩。”
沈奕这厮点头了,所以我只有翻白眼的份。
我死也不肯玩,不是我怕鬼,实在是鬼屋里面没有任何吸引我的地方,反倒是外面,有个我感兴趣的活动。
他们三个拿我没办法,只好自己进去了,林涵生本来要陪我的,被我一脚踹了进去。
什么鬼屋的,其实就一条长长的通道,众傻x们在里面走一圈就算是完了,鬼屋的墙上有许多小孔,外面的人可以把手伸进去,嘿嘿,鼓捣鼓捣~
我对被吓没兴趣,对于吓人~
我把脑瓜瓢子贴在墙上,把鸡爪子甚进小孔里乱抓,一下抓到一片裙子,我嘿嘿冷笑一声,抓紧了不再放手。
“啊,鬼手,鬼手啊!”有人开始尖叫。
我多得意啊,可是我还没得意完呢,就有只咸猪手一把抓住我的手噼里啪啦甩了一通,差点没把老娘的鸡爪子甩嗝屁了。
“哈尼,别怕别怕,那不是鬼手,一只鸡爪子而已,我已经打掉了。”
我冷汗,鸡爪子是老娘的专利,只有老娘可以如此呼唤它!
我觉得自己的鸡爪子受到了亵渎,我很愤怒,所以我需要发泄。
所以,在鬼屋里的那只鸡爪子狠狠地,极具杀伤力地挥舞了一下。
“啪!”清脆响亮的,一声,拍在肉上的声音,那个触感,肥美的膘肉,怎么,怎么这么像~
额~
没有人尖叫,但是老娘的鸡爪子再次被人抓住了,于是这次轮到我尖叫了一声。
手却很奇迹地被松开,我颤颤巍巍地缩回鸡爪子,立刻蹦着萝卜腿跑了,我可不是傻x,还杵在那儿,不是等被那个倒霉的抓住么!
沈奕他们几个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精彩,林涵生明显一副很开心的样子,陆安纯则是微红着脸,沈奕这厮的表情最奇怪,小白脸铁青铁青的,一副吃了苍蝇的臭样。
“咋的啦?”我蹦上去,奇怪地问。
陆安纯看了沈奕一眼,没说话,林涵生则开始大笑:“刚才,刚才,沈奕在鬼屋里被打了一下屁股,那声音,别提多清脆响亮了!”
这一刻,我觉得我的鸡爪子有点痒,也不知道他长不长痔疮啥的~
沈奕铁青着白嫩嫩的小脸斜睨了我一眼,那眼神有只有我懂的意味,我立刻抖得跟筛糠似的,嘴巴还咧在那里:“是吗是吗,谁的鸡爪子这么有艳福呀,只可惜拍在了后面,要是前面~”
我的话被沈奕凌厉的小眼神杀在了嗓子眼。
你说我容易吗,我不就想活跃下气氛么~
之后沈奕的小脸色一直不太好看,大概是因为屁屁被拍疼了,也许是不小心拍到了痔疮啥的,他憋得快受不住了吧。
所以,我很体贴地建议:“我们回去吧。”
林涵生望着我,陆安纯也望着,沈奕同样望着我。
我尴尬地笑:“呵呵,我感觉手有点痒,可能是感染了什么细菌。”
陆安纯和林涵生满脸的疑惑,沈奕的俊脸则更加铁青了~
很好,最后我们还是回去了,在家里看了半天的电视,我前前后后去洗手间洗了十次手,感觉手还是有点痒。
我这是没对症下药呀,我哪明白我那小鸡爪子的心思,它其实就是想再去摸两把来着。
沈奕自然是住我家了,我妈邀请林涵生也一起住,林涵生就呵呵地笑:“阿姨,我还是回家睡好啦,反正也很近,我明天再来找安心玩。”
我妈点头,亲自去为沈奕这小白脸整理铺盖卷儿了。
不是我说,我还真有点怀疑,她丫的是想给我整个姐夫回来,还是弄个后爸玩玩,总之不是为我找老公就是了。
我现在看见沈奕,关注到的只有他那只极富有弹性的pp,这让我万分心虚,我只要一看见他,谩天谩地都是那啥啥啥的在飞。
所以我不敢再看他,早早回屋睡觉去了。
晚上十一点多,我哧溜地爬起来,恩,想去卫生间洗手来着。
自己家里,不用开灯,我摸着黑潜向卫生间,却在卫生间门口被一股大力一扯,
很圆满的,跌进了卫生间。
“谁啊!”我开始叫,当然,被某只咸猪手按住了嘴巴。
“是我。”低低的声音。
我回头,果然看见一只超巨型的pp贴着我。
我立刻开始抖:“你,你,你干吗呀?”
黑暗中,沈奕这小变态没说话,只是用咸猪手掐着我的腰。额,我那一肚子的膘肉呀,被严重蹂躏了。
“你别这么饥渴,额,这么猴急,这么着急上火的,要是被我妈看见了,我就完了。”当然,如果被陆安纯看见,我大概会死的更惨。
“你的手还痒不痒?”某变态在我耳边吹气。
我一激灵,连忙赔笑:“啊哈哈哈,还好还好。”
“你说,我是不是该打回来?”这厮明显不想放过来。
“你,你,你说什么呀?”
“不承认?”
“承认啥呀?”我继续装傻。
“很好。”
非常兽性的一句威胁,我立刻妥协:“该打,该打,可是大晚上的,会被听到的。”
沈奕这没脸没皮地闷闷地笑:“放心,我不会很用力的。”
所以我杵在那里,等着被沈奕拍pp,二十秒后,我发现了不对劲。
这厮的确没用很大劲,可是他那哪叫拍呀,完全是用摸的,我觉得我的屁股麻麻的,往下麻到了脚底板,往上麻到了脑瓜瓢子。
耳边突然回想林涵生的话:“他睡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男人还多!”
这个死流氓!
我愤怒了,胳膊肘神今儿往后一耸,回头就要破口大骂。
嘴巴猛的被封住,我瞪大眼睛,这厮果然是个禽兽,老娘真是瞎了眼了!
不过下一秒,我的愤怒立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心惊肉跳,我妈那温柔得快滴出水来的小嗓门出现在卫生间门外:“安心,是你吗?”
我双手抓着沈奕的脑瓜瓢子,迫使自己离开他的小红唇:“是啊,是啊,我拉大号呢!”
“是吗,”她奇怪地问,“你怎么不开灯?”
“啊,啊,我忘记了,嘿嘿。妈,你要上厕所吗?”
“没有,我就是听到外面好像有动静,出来看看。”
我继续笑:“啊,没事儿没事儿,你女儿我拉大号呢。”
“那好,妈妈回去了。”
“好!”听着我妈远去的脚步声,我抚着小心肝直喘气 。
“你撒的谎还真是恶俗。”沈奕这个始作俑者还在那里发表他的评论。
我不理他:“你继续吧,我回去了。”
他没做声,只是站在那里。
我叹了一口气,诶,我就是拿他没办法,他要是骂我,我还能心安理得地走,可他偏偏跟哥小媳妇儿似的杵那儿。
我的一颗小心肝就砰砰地乱跳。
回身抱住他。
他也没说话,只是用手环住了我的老蛮腰。
甭说我贱啥的,咱该享受的就是要享受,表面上老娘抚慰他,不过老娘打心底里觉得他这块豆腐真是嫩。
当然,某个傻x忘了,某妖孽跟小媳妇一类的名词完全不搭边,当然也不需要抚慰。人家小圈套一设,某傻x就不亦乐乎地跳进去了。
真心希望那个傻x不是我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高呼一声,终于能回复评论鸟,强两天是浏览器出了点问题,现在已经好了~所以继续高呼评论,
哇咔咔~
至于沈老师喜欢安心这个问题,沈老师遮掩的个性明显不会一见钟情地啦,这个事情跟安纯也有一点关系,很快偶就会稍稍地透露一点出来哦~~童鞋们表急,,,
☆、买小裤裤记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场面稍稍有点诡异,怎么说呢,四只熊猫眼,来自我妈和陆安纯,她俩都长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眼睛下面却青黑青黑的,别提多憔悴了。
相反的,我跟沈奕两个别提多精神抖擞了,特别是沈奕这小变态,白嫩嫩的脸透着淡淡的粉红,跟一嫩苹果似的,他狭长上挑的凤眼微微眯起,不知道含了多少风情,小红唇还噙着一丝浅浅笑意。
怎么看都是一副既娇且羞的表情,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丫昨儿个不是被开苞了吧,一夜之间,从少男变成妇男,故而风情万种了~
当然,我从不奢望一三十岁的白眼狼会是只雏男,要真是,那这男人长得再国色天香,老娘也不敢要了,只中看不中用的我弄回去干吗呀!
我可不是过干瘾的主。
老娘一向很务实的,至于因为想到这小白脸放浪形骸地滚床单压床板而微微涌现的不舒坦,被我华丽丽的忽视了~
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我妈走了之后,沈奕这死不要脸的又拖着我腻歪了一阵,害得老娘差点血管爆裂。虽然我并不自恋,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联想,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根据我临幸过的无数小说电视剧,我觉得他是爱上我了,不然他瞧我的小眼神干吗总火辣辣的呀,好像要把剥个精光然后啥啥啥似的。
我偷眼看了看陆安纯,不是我不自信,林涵生说的没错,如果陆安纯是个美女,我就一柴火妞,她要一大美女,我就一小柴火妞。
瞧瞧她胸前那堆肉吧,没有珠穆朗玛峰那么雄伟,也跟泰山差不多了,再瞧瞧我,没有东非大裂谷那么深陷,跟四川盆地也差不了多少。再瞧瞧陆安纯精致小巧的五官,完美细致的妆容,再看看我粗枝大叶的小模样~
我想如果沈奕爱上了我,我得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视力来着~
吃完早饭,沈奕就出门了,说什么有事要办,看着他一脸严肃认真的小表情,好像他要做的事情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任劳任怨被群众奴役似的,我的眼角就直抽。
他那点儿的装x功夫,我还不知道么。
半个小时后,我也出门了,理由是瞧瞧为人民服务的祖国花朵。我妈听到我这话的时候,嘴角抽搐得很厉害,小眼神又爱又恨,别提多复杂了。
总之我是出门了,一出小区转了个弯,就被人扯进了小胡同。
我直翻白眼:“你丫□呀!”
沈奕瞟了我一眼:“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切,不是他神神秘秘的么,把我扯到鸟不拉屎的小胡同,不是意图施暴是啥呀?我觉得我俩多猥琐啊,昨天晚上在卫生间,这小变态威胁我,让我今天跟他出门,不然就直接开了我的苞!
我以前咋没发现这厮这么奔放啊,就跟饿了千儿八百年似的。
“叫我出来干吗呀?”我鼓着腮帮子看他。
他笑了笑:“到处走走。”
我突然想到自己的胡思乱想:“你就这么把我弄出来,不怕陆安纯不高兴吗?还是说,”我微微眯起了眼睛,“其实你就是来找我的?”
沈奕这小变态一向高深莫测的脸上居然破天荒出现了不自然的表情,白嫩嫩的小脸粉红粉红的。
我还在奇怪呢,他就突然扭头避开我探究的视线,冷冰冰地丢出一句:“这么冷的天,陆安纯应该不会想出来吧。”
我愕然,原来这厮是退而求其次呀,心疼陆安纯被冷到,所以我就要奋不顾身地替补?
说实在的,我有点沮丧,原本在心里有点冒头的想法被我一巴掌拍飞了,沈奕那个没脸没皮的不是非c罩杯不上的么,我我我,这辈子也达不到那个雄伟度,就算装盐水袋,我也怕未来的老公一激动,给弄破了~
这么有勇气的试探,换了这么个郁闷的回答,我保证,这种傻x事我绝对不会做第二次。
愤恨,羞耻!
走在街上,我真叫一个郁郁寡欢了,沈奕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话的人,我不说话,他也就沉默,气氛就这样诡异下来。直到看到街边的新疆哥哥戴着白帽子卖羊肉串,我的小心肝才终于活了过来。
我本来还是不想鸟沈奕的,但是天可怜见呀,老娘没有带钱,所以我就很没脸没皮地冲他笑:“哎,哎,羊肉串要吃不?又大又香的羊肉串~”
沈奕嘴角抽了抽:“是你在卖羊肉串吗?”
我讪笑,伸手去啦他的袖子:“吃两串,就两串。”
结果,我两只手抓了二十串走在冬日阳光明媚的街上,吃得满面油光。
而将这次逛街带上白热化的,是沈奕的怪癖,传说中的内裤控,这个男人果然是变态呀,大白天的带了个女人买小裤裤。
就这点而言,他跟我简直就是绝配。
其实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的主意啦,我就跟一傻x时的到处乱逛,最后奔进了小裤裤的世界。
我保证,这是一个失误。我绝对没有拿着这件事情来跟沈奕开什么□小玩笑的意思。
我觉得吧,我的亲妈,那个傻x作者已经义无反顾地奔跑在一条猥琐的大道上,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此文也在她的荼毒下,奔向了一条五彩斑斓的不归路。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色彩,似黄非黄,似不黄又很黄,即使我和沈奕清清白白,我俩也被某作者列为重点yy对象,那叫啥?大概是叫啥段子的,遮遮掩掩的,半藏半露地表达了那啥啥啥的宗旨~
这还没xxoo呢,要真真刀真枪地上了,还不知道要猥琐到什么程度。
我伸出两根手指,夹起一条小裤裤,放到沈奕鼻子底下:“这个很适合你吧。”
沈奕望着那条在关键部位画者一大象鼻子的裤裤,额角的青筋跳的很厉害。他皱着眉头在裤裤堆找了半天,拎了一条丢到我面前,
我顿时汗颜,这世上有句话叫啥来着,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瞧瞧沈奕独到犀利的小眼光,白色的小裤裤,关键部位一只红艳艳的大手,要一个没看仔细,还以为哪家小姨妈蹦上去了呢,可再一看,就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呀~
最后我还找到一条更为惊悚的,这次不是在传统的关键部位,而是将重点转移到了新兴潮流中异异军突起的那朵花儿上,那个部位,赫然印着一支点燃的香烟。
看到这条惊天地泣鬼神的小裤裤,我和沈奕不约而同眼角狂抽,看向店主,三十五六岁的店主大哥满脸油光地冲我俩笑,那小表情,怎一个猥琐了得!
我不禁感慨,这哥们太懂情趣了。
最后我选了那条大象鼻子的裤裤,一定要送给沈奕,这表达了我对他的美好祝愿,在感情上最为适合了。沈奕嘴角噙着一丝笑,让我告诉你们,那叫淫/笑,你们别看他平时人模狗样啊,他在本质上还是一禽兽,要淫/荡的时候还真是游刃有余~
作为回礼,沈奕也选了一条给我,据老板介绍,和沈奕那条是一对儿,关键部位有两个巨大的鼻孔。
瞧瞧,在我俩今天的收获面前,什么丁字裤全透明的,都是浮云来着~
出来时候,沈奕依旧似笑非笑的,若有所指地对我说:“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
我四十五度仰望蓝天,内流满面了。由此可见,我俩并不是十分适合在一起,如果我俩结合了,瓦蓝瓦蓝的天空就会变成灿烂灿烂的黄色。
在过马路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沈奕握住了我的手,过了马路也没有再松开。我俩就像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慢慢地走在回去的路上,一下子清纯得像高中生,不,是小学生。
不!小学生都没我俩清纯,现在的孩子都早熟。
我突然开始迷茫,我是不是太胡闹了,这样的一个沈奕,该黄的时候黄,该纯的时候纯,一个月以后,我能洒洒脱脱地放手么?
也许从一开始,情人什么的游戏就很幼稚,我都不明白,并不幼稚的沈奕为何会这样做。
当然,最后事实证明,沈奕这小变态,这白眼狼一向深谋远虑,老谋深算,他算的事儿,准不会有错儿。
我们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沈奕“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在表面上看起来是深情款款,至于实质嘛,我也不知道。
我也同样深情款款地望着他,他实在是太诱人了,跟一水蜜桃似的,真想添一舔来着。
我只是这么想,沈奕这小白脸却这么做了,只见他那颗高贵的脑瓜瓢子慢慢靠了过来,小红唇半张着,吐气如兰,在我嘴巴片子一厘米处停下,不停地诱惑着我。
于是,我脑瓜瓢子一抬,很不要脸地迎了上去,谁像他啊,磨磨蹭蹭的,也不嫌脖子累。
甜蜜温柔的吻,让我一时得意忘形,早把什么大街上的给丢到了脑瓜瓢子后面,一心一意开始放浪形骸。
我俩多奔放呀,额,可能,是我比较奔放来着!
“安心!”平地一声惊雷。
“沈奕!”岛国一颗原子弹。
我虎躯一震,连忙把还黏在一起的嘴巴片子分开,顺便吧唧吧唧咽了咽口水,扭头就看见了两张不可置信的脸。
我明白了,敢情我是被捉奸在床了~
相对地,沈奕就平静很多,完全没有奸夫的自觉,咸猪手在我老蛮腰上吃豆腐呢!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偶来更新鸟,群么童鞋们,谢谢你们一直支持偶猥琐到现在~
昨天无法看文的童鞋,是偶上传错误,最近浏览器在抽风,现在应该好了,,
感谢昨儿个给我留言的童鞋,不然偶还木有发现这问题嘞~
哇咔咔~
☆、亲情与爱情的真相1
温柔美貌的我妈,精致漂亮的我姐陆纯洁,这俩美人一个提着个菜篮子,一个提着个塑料袋,俏生生地站在我背后,小脸儿不约而同的不可置信、惊疑愤怒,又黯然神伤,两双美眸含着盈盈泪水,波光闪闪如四支利箭,咻的一声戳到我脑壳子上。
被挡了回来。
由此可见,我的脸皮果然很厚。
我觉得吧,按照这个角度,沈奕应该早看到她俩了,可是他没反应,难道真的是欲火焚身不顾一切了?
我和沈奕就那样站在那里,望着俩美人靠近,我妈先勃然变色。她温柔浅淡的眉眼因为惊愕和愤怒稍稍有些扭曲,就连一贯病怏怏的声音都提高了几分:“安心,怎么回事,你怎么在大街上做这种事情?”
我低着头,没说话,我知道她不是因为这个生气。她是因为愧疚,愧疚她当年抢了陆安纯她妈的男人,现在我又去抢陆安纯的男人。
所以我抬起脸:“妈,你可以做的事情,为什么我不可以?”
很明显地,我戳到了我妈的痛处,她扬起手,狠狠一耳刮子就下来了。
我迎上有些刺目的阳光,一动不动,父母的耳光是恩赐,做子女的应该感恩才是。
只是这恩赐没有华丽丽地拍在我的面皮上,沈奕伸出他那只咸猪手,稳稳接住了我妈的手:“伯母,我想你误会了。”
我妈怒极反笑:“误会,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和安心之间什么都没有吧,那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沈奕摇头:“不是的,伯母,我是说,我和安纯~”
“沈奕!”一声尖锐地叫喊,陆安纯一个箭步冲过来,扬起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沈奕脸上拍去,生生打断了他的话头。
雷霆之势呀,真是迅雷不及掩耳,所以我没有掩耳,鸡爪子一扬,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吃惊地望着我:“你~”
我冲她笑了笑:“你不用打他,是我勾引他的。”
“小心心,”她的眼睛又开始充满泪水,“你说什么?”
“姐,对不起,我是一直在做对不起的事情,你还记得那次在沈奕家看到的女人内衣,那是我的。”
此话一出,陆安纯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腾腾腾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满脸满脸都是被亲人背叛的痛苦。
来往经过的行人纷纷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我妈扶住了安纯:“安纯,我们回去再说,碧姨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陆安纯转眼看了一眼我妈,冷冷地开口:“我和我妈一直都把你们母女当成亲人看待,觉得就算是野生的,只要真心对待,总有一天会养家,但是我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会反咬一口,碧姨,你也不用假情假意了,当年我妈能不介意,现在我也能。”说罢,她不再看我们一眼,转身离去。
我妈的脸色在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变得煞白煞白,我走上前,扶住她:“妈。”
她轻轻地避开我的手:“不要碰我。”
我垂下了眼,不再上前。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回去吧。”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站在我身后的沈奕说:“沈老师,我有话要和我女儿谈谈,就不能招待你了。”
“伯母,”沈奕的眉头锁了起来,“我和安纯没有~”
我妈无力地摆了摆手:“不管你和安纯有什么,没有什么,你一个男士,应该去把安纯追回来,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这是你的责任。”
沈奕看向我,看我干啥呀,陆安纯暴走了,难道我还拉着你不成,我是大逆不道,但是我还想留着一条小命继续跟你搞jq来着,再说了,我妈说的很有道理。
我冲他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他叹了一口气:“我在酒店。”
我被我妈带回了家。
一关上门,她就开始全身发抖,我有点担心:“妈~”
她不理我,只是一个劲地喃喃自语:“我们怎么这么下贱,我们怎么这么下贱~”听得我肝肠寸断。
我知道,她这不是怪我,她是在怪她自己,作为一个小三,她一定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也成为小三吧,更何况,还是她情敌女儿的小三。
太卑鄙了~
所以,我很伤感地哭了,我其实不想这样的,你们知道的对吗,我只是一个贪吃糖果的小孩,只是试一下,没有想过要占有的,只是一个月,一个月而已,我没有要做小三的。
我只是,做了一个交易而已呀。
不是的,不是的!我摇头,扪心自问,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难道不是在破坏别人的感情吗,你会为了陆安纯吃醋,你会想方设法把他带离她的身边,陆安纯就在你们身边,你却和他在卫生间又是抱又是亲的。
其实,你根本就是想把他占有己有!
我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怎么说,每个人都有阴暗面,区别就在于人有没有发现这个阴暗面。像我这种能够正视自己卑鄙的人,不算是坏人吧。
我妈终于平静下来了,她握着我的手,幽幽地开口:“安心,是妈妈对不起你。”
“妈~”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有给你一个好的成长环境,让你变成现在的样子。”
“妈!”我猛的站起来,“不关你的事,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该下贱也是我下贱。”
她又幽幽地叹气:“怎么能怪你呢,沈奕那孩子,的确很不错,我看着不知道有多满意,我也希望有这样一个人照顾你,可是,可是~”
说实在的,我有点儿意外,怎么说呢,沈奕和林涵生一起到我们家,怎么看都是林涵生殷勤,对我妈那叫一个亲切热情呀,沈奕却要冷淡的多,就摆一臭脸做那儿,我看我妈的小表情,明显是比较喜欢林涵生么。
她现在却说,非常中意沈奕。
她好像明白了我心中所想,眼神哀婉地望着我:“妈妈是过来人,许多事情都看得明白,阿生那孩子也不错,就是太毛躁,太浮夸,小奕是个稳重的孩子,诶,他也不算是孩子了,他的社会阅历只会比我更丰富,妈妈看得出来,他对你是有好感的,但他却并未因此而故意讨好我,只是表现了他最诚实的一面,光这一颗诚心,他就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可是,偏偏,他是安纯喜欢的人。”她目光灼灼地望着我,“安心,是妈妈为难你了,我的过错和内疚不该由你来承担,可是我没有办法,妈妈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安纯,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她的家庭都是被我破坏的,妈妈求你,代替妈妈补偿她~”
我站在酒店套房门口,手机捏在手里,因为用力过度,我感觉骨头都要戳出皮了,深深的吸气,我按下门铃。
半个小时前,我打了个电话给沈奕,问了他的地址后走出家门,没有坐车,就是慢慢地走在路上,路很长很长,还是到了。
沈奕过了一会儿才来开的门,手里拿着手机,看来刚刚还在打电话,他看起来很平静,跟往常没什么区别,他对我点了点头,走了回去。
我却没有跟进去,只是站在门口。
他回过头来,漂亮的小凤眼微微眯起,有点危险地看向我。
“找到陆安纯了吗?”
“她回去了。”沈奕走过来,重新站在门边,和我只隔一个门框。
我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那你怎么不去追她?”
他挑了挑眉,好像要说话,却被我打断了:“你应该去追她,快去追她。”
他秀气的眉拧了起来:“我和她~”
我继续面无表情地打断她:“你是要说你和她其实没什么,她喜欢你,她跑了你也要去追呀!”
沈奕的小脸色变得很难看:“你~”
“我我我什么我,有空站在这里废话,你怎么不去追她?”
“砰!”我看着被大力甩上的门,眼睛里那包泪终于喷薄而出。
你瞧我多牛叉呀,人家小姑娘欺骗自己深爱的人都是说我不爱你,我一点都不爱你,老娘呢,你去追啊,你快去追啊,追啊,追啊,追啊,追死你奶奶个熊!
他丫的肯定把我当神经病了,这小变态会跟一神经病瞎耗么?当然不会了,这不,他就愤然甩了我的门。
我把手机放进口袋,很默默地走出酒店。
这一刻,我觉得我特像一孤魂野鬼,黑白无常啥的,出来跟老娘搞个3p吧,好慰藉慰藉我寂寥的心肝场肺~
三天了,陆安纯的电话打不通,沈奕的电话也打不通,他们两个都不见了,我理解,陆安纯伤心了,沈奕生气了,他们都不会再理我了。
多圆满呀,原来我还在愁呢,一个月后要怎么收场,现在正好解决得干脆利落,连老娘都要忍不住佩服自己的雷厉风行。
可是我妈坐不住了,陆安纯一直联系不到,她的那颗小心肝就一直悬在嗓子眼呀,她的脸色一直雪白雪白的,每天抓着我问:“怎么样,联系到安纯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个很震撼的真相呼之欲出了,童鞋们可以猜猜,安纯和小奕到底是咋么回事儿?
忽忽,哇咔咔~
所有想要偶两更的童鞋出列!!!!
抬起pp!!!
群而拍之~~~
嘻嘻嘻,,
☆、亲情与爱情的真相2
我想了很久,决定去找找陆安纯的朋友,她有一群朋友,一起去英国留学的,彼此都很熟。
当然了,和我一点也不熟,我只记得一个叫李慧淑的,我小时候参加过陆安纯的生日派对,她好像也在。
我妈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那次生日派对我才八岁吧,陆安纯她们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人了,在我的印象里,那是个与我格格不入的宴会,而对我妈,则是将它当做了珍贵的记忆,因为,我是作为陆安纯的妹妹参加的,从请柬到最后带回来的通讯录,她都珍而重之地保留着。
所以,我拿到了李慧淑的地址,然后坐上出租车去找。
她家的女佣告诉我,李慧淑回国后一直住在外面,于是我又坐上出租车开始奔。
总之过程是艰辛而浪费毛主席的,我的心情也很复杂,我知道陆安纯回去了,但是我不能回去找她,我担心我妈。我觉得按陆安纯的性格,她不会有啥事,可是如果我这样说,她大概会觉得我薄情寡义因而更生气吧。
所以,我像一个傻x一样在整座城市里瞎转悠。
最后我来一个挺高级的单身公寓,敲响了门。
来开门的是个极度妖艳的男人,怎么说呢,看沈奕把,他长了一双很狐狸的眼睛,魅死人不偿命,但是在一般情况下,他都会戴个平光眼镜来收敛他禽兽的本性。而眼前的男人,嘴巴片子红得娇艳欲滴,小脸儿白得晶莹剔透,一双桃花眼画了很重的妆,看得老娘的小心肝都在颤呀~
说实在的,老娘看小说的时候别提多爱小受型的男主了,阴柔型的,多美啊,但是放到现实中就有点吃不住了,这这这,也太销魂了~
那男人眯着桃花眼看我,笑得妖里妖气的:“小姐,找哪位啊?”
我暗暗摸自己的胳膊,企图把暴涨的鸡皮疙瘩抚慰下去,冲他砸牙笑:“我找李慧淑小姐,请问,她在吗?”
就在这时候,一个女声在后面响起:“谁啊?”
男人冲我抛了个媚眼,回头喊:“找你的。”
传说中的李慧淑走了过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几眼,才把我弄了进去。
那个妖精男人缠在长相平凡身材却很辣的李慧淑身上,调笑着说:“淑淑,你什么时候有这么清纯的朋友了?”
叔叔?我又寒了一下。
李慧淑瞟了我一眼:“我不认识她。”
男人挑眉:“不认识你还让她进来?”
我听出他俩有把我赶出去的趋势,连忙开口解释:“李小姐,我是陆安纯的妹妹。”
李慧淑皱起了眉:“安纯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她不是独生女么?”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没错呀,陆安纯是独生女来着,可我的确是她妹妹,但是我要怎么说,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难道我还说,我是陆安纯她爹在外面搞出来的?
在此期间,那个让我觉得沈奕就是天下第一美男的妖男人一直在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我,那小眼神别提多放肆了,他的眼神在我某些被羽绒服包裹得完全隐形的关键部位,笑得那叫一个淫/荡呀。
其实吧,它不管怎样都是隐形的。
李慧淑终于想起来了,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我:“你是陆伯伯的那个私生女吧,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她开始和她的姘头,我猜测的,应该八九不离十,那个妖男人一起拿小眼神扫射我。
我就很平静地坐在那里,就是黑线落下了无数根。
“你来找我什么事?”终于进入了正题。
“李小姐,我想问问你,你知道我姐姐去哪里吗?”
她有点惊讶:“怎么,难道她失踪了,被绑架了?”
我再次汗颜,这李慧淑对于男人的口味这么重,这个想象力也不是盖得说~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她家怎么这么热啊:“啊,没有,没有,她和男朋友吵架跑了。”说到男朋友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小心肝抽了一下。
这一次,李慧淑居然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双目圆整:“什么,男朋友,她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
说实在的,我也很震撼,我甚至开始怀疑,这李慧淑有多久没和陆安纯联系了,一年?两年?不会是十年八载的吧!
我觉得我全身的青筋都在抽搐。
“那个,沈奕,沈奕呀,我姐姐没有和你说起过吗?”
这一次,李慧淑已经恨不得扑过来掐我的脖子了,如果不是那个妖男人及时拉住了她,我觉得我已经嗝屁了。
她不大的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沈奕?沈奕!赴英第一美男?他,开玩笑,他怎么可能是陆安纯的男朋友!”
这次轮到我震撼了,赴英第一美男,这什么烂称号呀,恶俗!而李慧淑话里的意思更让我震惊,他怎么可能是陆安纯的男朋友,他绝对不可能是陆安纯的男朋友!
心开始狂跳,许多零乱的画面迅速在我脑中闪过,我觉得我的嘴巴片子抖得快抽风了:“请,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慧淑瞟了我一眼,重新坐下来,从妖男人手中的茶杯里喝了口水,才开始说话:“沈奕,去英国的人里,就他长得最好,在英国,从华人到英国女人,从非洲到南美洲,通通跟在他屁股后面,但是沈奕为人很冷淡,一向不喜欢跟别人亲近,我和他小时候就认识了,但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关系很一般,陆安纯跟我也就差不多。”
“可是她们现在的关系很好啊,”至少不像她说的这么陌路。
李慧淑看了我一眼:“现在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英国那会儿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沈奕是有女朋友的。”
今天真不是个普通的日子,我觉得我有一种危险,血管爆裂呀!
太震撼,太震撼了!
李慧淑还在继续:“沈奕几乎是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家世好,长得好,最重要的是,他对别人冷淡,对自己的女人却好得让人嫉妒,他的那个女朋友,一个工读生,跟他在一起后,一夜之间,身上的衣服全成世界名牌,所以尽管他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还是有无数女人前仆后继。”
“那后来呢?”
“后来?那工读生找了个英国佬,傍大款去了,呵,沈奕瞎了眼,那女的也差不多,她不知道,沈奕家,钱就跟厕纸一个地位。然后,我们就回国了。”
从李慧淑那里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状态可以用以下几个词形容,失魂落魄,大脑抽搐,这些我从来不知道的信息,似乎都在告诉我一个很严重的事实。
一,沈奕和陆安纯真的没啥,二,沈奕这小子的眼神果然有问题,确切地说,他的审美观严重扭曲。
根据以上两点,我可以得出一个猜想,沈奕这个小变态有可能真的喜欢我,他不喜欢陆安纯,他的审美观扭曲,所以,他喜欢我。
他喜欢我!
他和陆安纯在一起时,陆安纯总是会叫上我。
似乎,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我们经常仨个人出现。
我想,男女朋友之间是不需要电灯泡的吧,那么,
是为什么呢?
无数的疑问在打转,令我开始飞奔。
我觉得我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昨天,我说我担心我妈,不能离开她,但是现在我却提着行李箱往车站飞奔而去,我跟我妈说,我找到了陆安纯,要去找她。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被急切和渴望占据,她静静望着我,最后只是用力抱了抱我,低声说:“去吧,去吧。”
我有一种错觉,她其实知道我是去干啥的,她终究最爱的还是我吧,她猜到了,假装不知道,她就可以给自己一个理由,任我去放纵。
世上没有不心疼孩子的父母,我抓着手里的车票,拖着箱子昂首挺胸往前奔去。
就像是奔向了光明处,她就站在阴影里,看着我走向幸福。
(呜呜呜,作者有点儿鼻酸,被感动鸟,自己感动自己,稍稍地有点儿无耻,嘿嘿~)
一下车,我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到沈奕家,狠命地敲门,我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我太了解他了,如果知道是我,他是不会开门的吧,他是那么心高气傲!
但是,尽管我没有出声,也没有人来开门,也许,他不在里面。
我坐在行李箱上,靠着沈奕家的门眯了一夜。
始终没有人开门。
我的小心肝开始狂跳,他他他,不会是还没有回来吧,酒店早就退房了呀。
他要是还没回来,老娘就可以去撞南墙了。
我想到了院长,沈奕的娘,那里才是他正正经经的家吧。
心里燃起一团希望,我猛的站起来,撒丫子就往电梯跑。
“陆小姐,”李妈站在门口,:“少爷他去英国了。”
我趔趄了一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什么,去英国?”
这什么烂桥段呀,你以为你在写苦情戏呀,还英国,伤心欲绝,生无可恋,所以撒丫子奔去了英国。
太俗了,恶俗,烂俗,改剧本,改剧本,老娘强烈要求,改了这段俗得掉渣的桥段!
因为一般这样的套路,我们再见时,已经十年之后,物是人非,我已嫁做人妻,他已儿孙满堂。
额,十年,儿孙满堂是不太可能啦,除非他是种猪来着~
李妈点点头:“是啊,才刚走呢。”
什么,刚走?
我立刻跳起来,丢下行李就跑。
“诶,陆小姐,我家夫人请您进去喝茶呢!”李妈在后面喊。
喝个罗圈大臭屁呀!我咬牙切齿,萝卜腿跟抽风似的,甩得飞快。
“您的行李~”她的话被淹没在风中。
我在心里坚定了一下信念,一定要找到这小变态,然后问清楚所有事,然后把他的脑瓜瓢子按进抽水马桶拳打脚踢,剥皮拆骨,
额,再先奸后杀。
作者有话要说:对这章有着殷切希望的孩纸们寒了么?偶自己觉得好冷~~~
忽忽,,,
强烈要求双更的童鞋们,偶感动得内流满面,特别素稀稀童鞋,嘻嘻,不惜让偶染指她的pp赛~~
哇咔咔,,
偶不能做出加更的保证,因为偶木有存稿,,
偶尽量呗~~
☆、亲情与爱情的真相3
坐在出租车的一路上,我的小心肝一直处于暴躁中,所以我很烦躁,所以我只好用谩骂来打发这焦灼的时间,
沈奕你奶奶的小变态,死变态,哈巴狗儿白眼狼,你他奶奶的真不是个东西,你还是不是男人呀,我说啥了,我说啥了呀,
我什么也没说呀,我只是打断了他的话而已,他咋这么有种直接奔英国去了。
他以为英国是天堂呀!
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你说我容易吗,他百般凌虐我的时候(额,表瞎想哦~),我也没这么娇气不是,我看着他和陆安纯卿卿我我,也没有赌气飞西伯利亚呀!
当然,就算他变成男人下面的,那个传说中叫受啥的玩意儿,我也不会飞到西伯利亚去,我脑子又没毛病不是?
总之,我觉得沈奕怎么如此任性啊,他要真一去不复返了,我该怎么办呀!
在飞机场瞎转悠,我就跟一陀螺似的,你们不会理解我心里有多紧张,电视剧看多了,我知道这一个错过意味着什么。
额,上一章好像说过了~
总之我拼命地跑啊跑啊,头发在风中凌乱,心在时间的消逝中凌乱,大厅好大好大,人来来往往,那么热闹,那么喧哗,
我却只有一个人。
你们明白的,我一个人站在大厅中央,镜头飞快地旋转,折射出我渐渐绝望的小心肝。
然后,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有个淡淡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我回头,撞入一双幽深邪魅的眼睛。
楞,再楞,回过神来时,我立刻抓住了他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大吼:“你去哪里了啊!”
沈奕表情很平静:“厕所。”
我又是一愣,嘴角忍不住开始抽搐。
我想,沈奕这种至少在表面上衣冠楚楚的禽兽遇上我这样的傻x,应该很郁闷吧。就像现在,偌大的机场,我俩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我抓着他的衣领,把眼泪鼻涕全往他身上蹭:“你丫个没人性的死鬼,你跑啥啊,你当你是去迪士尼呀!你丫还是不是男人了,我还没让你负责呢你就跑,你怎么不干脆奔非洲原始大森林呀,亚马逊大草原也成啊,你怎么跑路还要装x去什么英国,你以为英国雾大我就看不见你啊,你信不信老娘现在就开你的苞!”
说到这一句,在场众人无不倒抽一口凉气,我申明,那是充满yd气息和期待之情的一口冷气。
只是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小变态还有苞给我开么???
沈奕的眉毛终于皱了起来:“别哭了,”他顿了顿,“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
就这么一句啊,我就发誓,不弄死他,老娘我不姓陆!
我拽着他就往外走。
他拉住我:“你干吗?”
我冷冷瞟了他一眼:“回去。”
他再次皱眉:“别闹,我要上飞机了。”
我怒了,撕心裂肺地就是一句话吼了出来:“你丫上什么飞机,你喜欢我不会直说么,你和陆安纯没啥你不会说啊!”我圈圈你个叉叉,这小变态怎么这么拖拖拉拉,老娘看着就心烦。
我再次成为了焦点,□裸地表白呀,还相当地死不要脸,明明是自己告白,还非说人家喜欢你。
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沈奕小变态抿着小红唇望着我,表情很严肃,最后他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做了个特轻佻的动作,勾起了我的下巴,然后他眯起了小凤眼开口:“你给我说的机会了吗?”
我被迫仰头注视他,龇牙冲他笑:“现在,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他缩回手指,在衣服上蹭了蹭,这个动作让我很不满,怎么地,他嫌弃我脏呀?
抬手看了看手表,沈奕摇了摇头:“不行,我要上飞机了。”
我怒了:“你还要去英国?”
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表示默认。
我急了,真的是急了呀:“你咋这么小心眼儿呀,我都巴巴地来追你了,你怎么还要走!”
他看了我半天,是丝丝盯着那种,最后,他无奈地摇头:“白痴。”
我瞪大眼睛,鼓着腮帮子看他。
“你不管你姐姐了?”他挑眉。
我愣了愣,气焰顿时小了一半:“没,没不管啊,我就是想来问问你到底是咋回事儿,我,我听说你和我姐根本不是男女朋友来着。”
沈奕这厮又高深莫测地看我一会,然后他点了点头:“恩,等我回来告诉你,现在来不及了,你赶快放手。”
我立刻用力拽了拽已经被我弄皱的衣领。
沈奕的脸黑了下来。
我低头,声音低了下来:“我只是来问问,我也没打算破坏你们,我被蒙在鼓里,心里不好受。”
“行了,我知道,”我惊讶地抬头,沈奕白嫩嫩的脸上的小表情,好像是生气了,他从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个钥匙,是他家的钥匙,在我们短暂的同居生活时他给过我,后来我打道回寝室了,这钥匙自然也就还给他了。
他把钥匙丢到我手里,脸色很难看地开口:“我明天晚上就回来了,你回家乖乖等,我回来就告诉你。现在,我真的要误点了。”
我傻眼了,抓着他讷讷地:“那个,你~”
嘿嘿,这实在是一个精彩的场面,沈奕那颗尊贵的脑瓜瓢子顶上冒起了滚滚浓烟呀,他非常郁闷地扒拉我的手:“出差,出差,你懂吗,出差,我有急事要飞英国,明天晚上就回来了!”
我终于松手了,他忙里偷闲地白了我一眼,匆匆说了一句“走了”,就飞也似的往海关奔去。
我只有一个感觉,他丫的果然是个练家子,跑起来跟飞毛腿似的。
原来是出差呀,不是负气出走。
我得出一个结论,乌龙无处不在。
回沈奕家之前,我去了院长家,没办法,谁叫我的行李落那儿了呢。李妈看见我,立刻翻了个白眼:“陆小姐,我刚才叫你,你咋不理我呀?”
我挠了挠脑壳:“李妈对不起,我,没听见。”
她又是一个巨大的白眼:“我本来想告诉你说,少爷他明天就回来了,让您别着急,结果,你就跑了。”
我汗颜,傻笑。
这一次,我跟着李妈进了门,院长,也就是沈奕的老娘正对着客厅里的超大屏幕打游戏,那小模样别提多激情了。
她忙里偷闲看见我,连忙招呼我:“小姑娘,来啦,快快,一起玩。”
黑线~
好不容易坐下来喝茶,院长坐在我对面,眯着一双小眼睛,以某种充满yy意味的小眼神看了我老半天,直到我的头皮开始发麻,她才笑吟吟地开口:“跟小奕吵架啦?”
我一愣,打着哈哈:“啊,啊,没,没啊。”
她继续呵呵地笑:“大过年的突然跑出去,回来的时候脸黑得跟茅坑里石头一样,我就猜他跟你吵架。”
我再次汗颜啊,这世上有这样的妈么,把自个儿子比喻成茅坑里的石头。
她还在说,声音压的很低,神秘兮兮地:“一回来就说要去出差,他最讨厌英国了,说又冷又湿,东西超难吃,他回过后就发誓再也不去英国,结果,哈哈哈,今天却迫不及待干赶飞机去了。”
我眨巴着眼睛:“为啥呀?”
院长笑:“去那里冻两天,回来这里就温暖了。”
说实在的,我不是很理解她这句话。
院长喝了口咖啡,靠到沙发上闭目养神:“别看他人模狗样,衣冠楚楚,待人彬彬有礼的,其实他脾气很暴躁,又龟毛,他不喜欢吃西餐,嫌东西太少,他喜欢吃辣,吃火锅,不喜欢喝咖啡,喜欢喝茶,喜欢吃甜食,也喜欢吃垃圾食品,这些臭习惯,他平时都掩饰得很好,一般不会让别人知道,但他办公室抽屉里一直备着零食,他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吃。”
不好意思,我的茶喷了,想想吧,沈奕这小变态偷偷躲在角落里啃薯片的小模样~
院长似乎很能理解我的举动,抽了张餐巾纸给我,跟我一起摇头叹气:“说实在的,我真是鄙视我这个儿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习惯,最多就破坏了他型男的光辉形象,他也没必要这样一直忍着啊。”
我就说吧,果然是个装x的个性。
院长凑过来冲我眨眼睛:“跟你说哦,别告诉他是我跟你说的,他从小就喜欢穿白色内裤,穿着小裤裤满屋子乱跑,白花花的一片啊,嘿嘿,他小时候屁股就很翘。”
我来劲了,真的来劲了,所以我很乐呵地凑过去咬耳朵:“可是上次我帮他理东西时,他有些不是白色的呀。”
“哎,那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
“他好猥琐~”
“是啊,是啊,我这才把他赶出家门,看着阳台上挂的一排白内裤,我就觉得心脏受不了。”
“嘿,我上次给他买了条大象鼻子的~”
太抽搐了。
离开的时候,院长拉着我说话:“小姑娘,小奕就是死要面子,你多多体谅他,别跟他计较,他要是欺负你,你就来告诉我,知道了吗?”
我点头跟啄米似的,说到底,她还是在为自个儿子担心。
可她哪里知道,她儿子可不是吃素的,瞧他那个烂个性,还不是照样活得风生水起,到了最后,我和他,谁到谁肚子里还是未知数呢!
其实吧,我被他剥皮拆骨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觉得如果我真给沈奕当了媳妇儿,婆媳关系一定不是一般的融洽。
作者有话要说:诶,童鞋们的意见,偶都有仔细考虑了,偶一定会更加关注文文的质量和人物的塑造,童鞋们继续给出意见哦~
但素,偶还是要为小奕解释一下,他并没有在二女之间暧昧不清,他只是没有说有些事情,,嘿嘿,至于女主,偶已经不能阻止她往13点儿去的光辉身影鸟,
情节发展太快,说的不明不白,诶~卡文的偶有点心浮气躁,孩纸们海涵那!没有讲清楚的偶会在接下来的章节中解释。
另外,偶在想,要不要让小奕扑倒安心呢,生米煮成熟饭,说起话来也方便不是?嘻嘻,,,
赞成偶冒泡吧,童鞋们的爪印直接影响扑倒的尺度哦!!!
☆、春梦
我觉得吧,就我现在这小模样,活脱脱一咆哮姐呀,或者说,叫咆哮教主夫人,相应的,本文也该改个名字了,就叫《咆哮教主夫人密史》。
天哪,太有文学气息了~
只是很可惜的,某教的教主夫人在走进某禽兽老师的窝后,生病了。
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小心肝受到的刺激太多,导致我内分泌失调,记忆力衰退,抵抗力下降,以至于病毒入侵。
这个意外情况打乱了我的计划,我本来打算先去沈奕房间床头柜最底层翻翻,检查一下某草莓味的东西的使用情况,然后再去验证一下院长的话,看看某人的小裤裤是不是都是洁白洁白地。
结果,我才走到烟台,仰头,失望地发现上面并没有传说中一排裤裤的壮观景象后,脑瓜瓢子就一晕,差点没撞墙上嗝屁了。
于是,我喘着粗气,扶着墙,慢腾腾地挪到了客房,倒下,挺尸。
我多可怜呀,就跟一快死的鱼似的,睡得昏昏沉沉,水都没喝一口,饭就更甭提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手机一直在震,我动了动僵硬的小身板,抓起手机,
“喂?”一开口,才发现我的声音沙哑而残破,别提多性感了,就跟北风吹过破窗纸似的,充满了意境。
额,当然,这是我的自我感觉。
对面那娃儿明显是被我吓到了:“你怎么了?”
这性感低沉的声音,好萌,听着还有点儿熟悉,是谁啊?我咋想不起来了。
算了,我摸了摸自己烫的吓人的额头,都快烧熟了,管他是谁呀。
“没怎么,”我用沙哑性感慵懒的声线回答他,“睡觉呢。”
“这么早就睡觉了,吃饭了吗?”那边还在问。
“哪里有饭呀,你煮给我吃呀,你没听出来我快嗝屁了么?”
那边终于沉默了一下,又问:“你在哪儿?”
“床上。”
“谁的床上?”
我嘴角抽了抽,有点儿郁闷,我哪有这种艳福,现在谁把我拖上床,我就能把他烤焦来着。
“在家,是吗?“那人又问了,听着似乎挺焦急。
在家吗,差也差不多,沈奕的家,也叫家是吧。
所以,我含含糊糊地恩了一声:“我要睡觉了。”然后吧唧一下,挂了电话。
手机被丢到一边,我又动了动僵硬的小身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在摇我,摇得那叫一个起劲,好像恨不得把我的心肝肠肺全晃出来似的。
我愤愤不已地睁眼,伸手去推那个吵我的小变态。
朦朦胧胧地望着眼前的脸,我不禁感慨,老娘不会是命不久矣吧,看见最想见的人,还是春心荡漾,做个春梦来怡情,不然现在应该在英国某酒店潇洒的某人怎么出现在我的面前,一双咸猪手还拼了老命地推我。
我颤巍巍地去摸他的脸,果然,感觉很模糊,
“做梦啊~”我呵呵儿地傻笑。
他在扯我的手:“松手,别抓着被子。”
我摇头,眯着眼看他,诶,就算是做梦,这小子还是这么养眼。
“乖,”他伸手摸我的脑瓜瓢子,“松手,我送你去医院,你发高烧了。”
放什么罗圈大臭屁呀,这种有男有女又有床的梦,哪能到医院里去做啊,不行,要做也得在床上做。
做啥?□做的事儿~
诶,做梦都这么不纯洁。
“我不去。”我拽着被子,对梦里的沈奕说。
“那把药吃了。”沈奕这小变态到了梦里也是粗鲁的,他连人带被子把烂泥一样的老娘拖到了怀里,拿过一个杯子,让我喝。
我才不理他,转头,闭眼。
“乖,”这小变态在梦里还是有点不同的,特别温柔的说,可能因为这是我的梦吧,是我的假想世界,他正以一种我渴望的相处方式对待我,他捧着我的脑瓜瓢子,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当然,这只是睡眼惺忪的我的想象。
温热的水从喉咙慢慢滑下,我仰着脑袋,靠在沈奕怀里,按照一般的做梦规律,我大概是把枕头当做他了。
对,他明天晚上才回来呢,这一定是个枕头。
“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枕头继续温柔地问我。
我摇头,伸出鸡爪子搂住,额,枕头的脖子,暂且当它是有脖子的:“不,我要吃你。”
注意了,如此yd的话只有在梦里我才有勇气说,反正是春梦,尺度小的叫春梦,尺度大的也叫春梦,我不充分利用就可惜了,虽然老娘只是在yy一个枕头。
枕头又开始虎摸我的脑瓜瓢子,很温柔很温柔地劝我:“好,等你病好了就让你吃。”
哦,好yd的枕头!好yd的一句话!
最后,枕头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碗皮蛋瘦肉粥回来,喂我吃了两口,我就抱着枕头往床上滑。
这只yd的枕头很不客气地钻进被子,紧紧裹在我身上,额,好紧,热死老娘了。
我挣扎,我挣扎,我扭,我扭,我扭扭扭。
“别乱动。”枕头警告我。
我不理它,继续扭。
枕头就用手狠狠抓住了我的老蛮腰,如果它有手的话,它恶狠狠地开口:“别动,否则就把你丢下去。”
我委委屈屈地说:“可是,好热,热死了,你松松手。”
“乖,”它又开始用骗小孩的口吻跟我说话,“你感冒了,热一热,发身汗就好了。”说罢,它就用腿缠住我的腿,用手揽住我的腰,让我紧紧贴着它。
额,这个烂枕头怎么不直接压我身上,这种扭曲的姿势,它累不累呀。
春梦的力量真是强大,这个长着沈奕脸的枕头居然有心跳,咚,咚,咚咚咚咚,好快,还很紊乱呢~
“喂,你不是一个好枕头。”我有点伤感地开口。
“白痴,说什么胡话?”它的声音很低,低得像梦语一般。
“你不是一个好枕头,”我喃喃自语,感觉有湿湿的东西从脸上流过,“你不仅是我的枕头,还是别人的枕头。”
那只可恶的枕头居然又紧了紧它的手,额,憋死我了。
我推它,这个枕头不好,老娘要丢掉它。
“别动,”它又哄我。
“你说,你到底爱我多一点,还是爱我姐姐多?”
我更加确定,这一定是我的梦,因为这个枕头会说甜言蜜语,而且还全是胡扯:“白痴,我只爱你。”
“骗人,你明明总是和她在一起。”我糊涂了,完全把这颗枕头当成了沈奕那厮。
“因为她是你姐姐,我才跟她见面。”
谁相信啊,这种骗小孩的话,小孩都不会相信吧,我默默感慨自己春梦的水准之低,瞧这谎扯得,我都不相信。
“好了,快睡觉,我明天再告诉你。”
头越来越昏沉,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枕头的本职任务就是搁在脑瓜瓢子下面。所以,睡过去以前,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把脑瓜瓢子凑过去,搁到了那个有手有脚有心跳会说话,还长了一张沈奕脸的枕头上面。
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之后全身都会酸痛,虚脱无力,某个关键部位撕裂一样的痛,而且因为这是一种激烈运动,一般都是大汗漓淋,又黏又腻。
我觉得除了某个部位不是很痛之外,我的情况很像是被采摘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痛得我都快散架了,我就不明白了,酸痛成这样,我昨晚咋就睡得跟死猪似的的?还有这一身的臭汗,湿答答的,头发都贴额头上了~
(众人惊呼:大姐,那是油吧,几天没洗脑瓜瓢子上的那团毛了?)
睁眼,张望,咦,我的脑瓜瓢子怎么没在床头,而搁在了床沿上,还相当精彩地露了个鼻子在外面?
动了动腿,额,好像被夹住了。
我低头,开始研究自己的睡姿,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夹住了,上半身和腿成一九十度直角,趴着扑在一玩意儿上。
好大的一个枕头!我不由地想起昨天晚上梦里那个相当,yd,的枕头。
那枕头说,等我病好了,让我吃了它。
如果他不是一个枕头,而是一个美男,如果那不是一个春梦,而是现实。
那就圆满了。
我撑着酸麻的胳膊,把我九十度的小身板拉成了直线,然后那个巨大的枕头就落入了我的眼里。
闭眼,睁眼,闭眼,再睁眼,天哪,那个枕头,真的,真的,长了一张沈奕的脸。
一张妖孽的脸,略显细长的眉斜斜地往上飞,闭合的睫毛很长,不卷曲,只是直直地垂落,勾勒他那双小凤眼的形状,高挺的鼻子,略显凉薄的唇,橘红的颜色,线条流畅的下颚。
天哪,祸水,祸水,一个枕头怎么可以长成这样。
他睡得很熟,呼吸绵长而沉稳,同时,他的两条长腿紧紧夹着我的腿,额,这枕头果然很流氓呀~
我开始拔萝卜,额,是拔萝卜腿,因为身上太粘了,我想洗个澡。
拔,
失败,
再拔,
再失败。
我怒了,鸡爪子抓住床单,屁股一拱,往后使劲。
床单被我扯了起来。
“圈圈你令堂的叉叉,床单怎么没铺好。”我自顾自地爆粗口,抬头,却撞入了一双漆黑漆黑的眸子。
“嗨,早上好,枕头哥。”我讪笑着跟他打招呼。
枕头漂亮的眉角就那么抽了一抽,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热乎乎的咸猪手来摸我的额头。
他自言自语道:“难道烧出毛病了?”
我一愣:“烧,哪里着火了?”
长得像沈奕的枕头哥就很妖孽地笑了,他一面勾着那橘红橘红的嘴角,一面伸出一根手指头戳我的脑门:“这里。”
额~
作者有话要说:爬来更新,做好被扔菜叶的准备,谁叫偶没有加更,还断更了。
偶建议,如果要扔,还是扔评论好啦,嘻嘻嘻~
☆、第一次,简称初夜1
我现在的心情,那是怎一个纠结了得!
枕头哥说,他叫沈奕!
枕头哥,哦,不对,是沈奕,上半个身子露在被子外,睡袍松松散散地袒露着他玉白玉白的胸膛,肌理分明,一边的肩头也露了出来,浑/圆圆润,他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脑瓜瓢子,让自己半靠在床上,侧对着我。
微微凌乱的黑发,妖孽慵懒的小脸,弯曲的玉臂和线条优美的脖颈,还有他那迷蒙的小眼神。
天哪,我感觉鼻子深处有点热~
更扭曲的是,在被子底下,某个小变态的腿还死不要脸地夹着我的腿,呜~他夹得死紧死紧地,不会是怕我半夜从床上滚下去吧。
额,他真体贴~
我尽量让自己充满,额,欲望的眼神不落到他身上,于是,我就翻着小白眼儿看天花板:“哎,你不是今天晚上才回来么,怎么出现在,”额,怎么出现在老娘的床上呀!
他低低地哼了一声:“还不是有的人不让人安生么。”
“你这啥意思呀!”我不满地瞪他,却不小心瞄到他睡袍下面,哦,一点浅浅的粉色。
我的祖宗呀,我立刻捂住了鼻子。
传说中的防患于未然就是我这样的,要是鼻血喷薄而出,掉床单上了,估计会让人误会。
沈奕这厮却似乎完全没发现他自己现在到底有多风骚,没脸没皮地凑过来扒拉我的手,语气还特关切,这关切简直让我毛骨悚然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慌忙侧脸,含含糊糊地说:“没,没,你松松腿,我想去洗个澡。”
结果,结果!他却拽着我的衣领,把我扯向了他。天可怜见啊,还好老娘昨天睡觉前没换睡袍,不然哪架得住他这种禽兽行为呀,早华丽丽地被剥皮了!他把我拉向他:“洗澡会受寒,等感冒好了再洗。”
那我要感冒一个星期咋办呀,我有点郁闷,感觉有汗从脖子流到背里。
“不,我出了很多汗,我就冲一下,很快的。”我努力争取我搞好个人卫生的基本权利。
当然,被沈奕很无情地拒绝了,他如是说:“洗澡不行,我可以拿热毛巾帮你擦擦。”
帮我擦擦?
我咋觉得他是在说,给我摸摸?
所以,我很识相地垂头:“得了,我不洗了。”
沈奕似乎很高兴我的配合,咸猪手开始从脖子往下,虎摸我的背。
按照一般的规律,这时候,男主应该是虎摸着女主顺滑如丝绸一般的青丝,慢慢地往下,再虎摸与轻薄女主的背。
可沈奕却是从脖子开始摸起,为虾米?
因为我那团毛稍稍的有点儿凌乱,还有点炸毛,他要从我的脑瓜瓢子开始,顺着头发摸,就会很华丽地摸到床板上去。
所以出于吃嫩豆腐的最大利益,他跳过我的头发,从脖子开始摸,慢慢地摸,相当yd地摸,摸得老娘全身的鸡皮都在倒立!
“喂,喂,起来了,我的腿被你夹得好痛。”我觉得这个时候,说明我被他夹住这点小囧,和被他虎摸得开始叫床,不是一个等级的囧。
所以我,相当果断地提醒他。
他果然停住了那只杀千刀的咸猪手,并且松开了那两条该天打雷劈的飞毛腿。但是我没能爬起来,因为他捧住了我的脑瓜瓢子。
说捧住,是为了营造一种yd而暧昧的气氛,其实,这厮就是把我的头按在了床上,然后,他微张着小红唇就凑了过来。
我立刻,马上,相当机警地伸出鸡爪子,捂住了他的嘴。
风情万种的小凤眼微微眯起,沈奕这厮用一种危险的眼神斜睨我。
我干笑:“呵呵,我还没刷牙呢,嘴巴臭,怕影响美感,还是等到刷了牙,吃了早饭再亲,那样,我们还能交流一下早饭的味道,对,对吧。”
沈奕的眉角直抽,看着我的眼神让我顿觉我像一个垃圾。
呜,我多可怜~
沈奕总算放过了我,他很慵懒地拉开被子,披着他那条已经快掉下来的睡跑下床出去了,进来的时候,休闲裤套头衫,立刻人模狗样,完全找不到禽兽的半点踪影。
我瞠目结舌。
穿衣服,刷牙,洗脸,吃早饭,然后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这样的生活简直太爽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惊奇地发现我的感冒居然好了,这只能说明一点,昨天,我和枕头哥,额,沈奕,太激情了,大汗淋漓,干柴烈火地,睡觉。
不过我觉得我得的也许不是感冒,也许是相思病吧,你看,那小变态一来,我就好了。
沈奕洗完碗,解了围裙往这里走来,我多幸福啊,因为生病的原因,享受围裙男人的一条龙服务。
至于服务内容,因为还在试验中,所以待定。
他在我旁边坐下来,我对着电视机呵呵儿的傻乐,不理他。
他凑了过来,我心里那个乐啊,我听说了,男人都是犯贱的,你越不理他,他就越贴上来。
这就是老娘的战术!
他热热的呼吸扑在我的耳边,我猛的一惊,扭头看他。
他那温软橘红的嘴巴片子就轻轻柔柔,如羽毛一般擦过我的脸颊。
哦,好享受!
“你干吗呀?”我憋红了一张老脸看他。
他挑起一根长长的眉毛:“怎么,你忘了你在床上说的?”
我呸,这男人怎么说话的呀,我在床上说啥了呀,他咋说的我跟他有一腿似的,我俩可是很纯洁的男女关系。
这就是一个措辞问题,纯洁和淳朴差不多意思,淳朴和自然也差不多意思,自然和原始差不多意思,所以到了最后,我俩就成了原始的男女关系了。
作孽呀~
只不过他明显没有跟我耗的心思,他伸出一只咸猪手捏住我的下巴,下一秒,嘴巴就贴了过来。
我眯起了眼睛,欲擒故纵,成功!
好享受哦~
感觉到他软软糯糯的舌头灵巧地在我嘴巴上舔来舔去,就像一和把狗似的。
对,我就是这样感觉,他今天不是在亲我,是在舔我,还相当没脸没皮地把我的舌头吸到他嘴巴里,继续舔啊舔啊的~
额,虽然我知道众姐妹们一定想知道他轻薄调戏我的每个细节,可是我实在是没这个老脸说下去了,太太太,太yd了。
特别是沈奕这小变态一边亲还一边把我往沙发上使劲儿地按,那动作□裸地告诉我,
他很饿!
额,我也饿了。
他还在亲我,而且不再是刚开始那种舔棉花糖的变态方式,而是猛烈起来,这小变态甚至在我嘴巴上咬了一口。
刺刺的痛,更多的是酥麻,他令堂的,这厮不是真的属狗的。
突然感觉某只咸猪手在捏我的小鸡胸,我大惊失色,连忙睁开眼,就看见沈奕皱了皱他好看的眉毛,同时他的手又在我那可怜巴巴的小鸡胸上捏了两把。
他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我心里那个震惊呀,连忙扒拉掉他的咸猪手,顺便推开他的脑瓜瓢子。
“流氓!”我恼羞成怒。
知道我为虾米要推开他么,不是因为他轻薄了我,而是因为,因为,我感觉到了他的疑惑。
疑惑啥,疑惑我是不是个女的!你们看啊,他那咸猪手本来是要调戏我的,结果一摸,
耶?咋没肉?
于是他皱着眉头又捏了两把,
果然没肉!
你说我能不恼羞成怒么!
但是,沈奕这厮明显是饥不择食了,他不再管我的性别问题,蹭地一下就扑了上来,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耳朵!
“啊!!”
注意了,这可不是传说中因为很爽很爽很爽而发出的呻/吟,是相当相当相当纯洁的惨叫,他沉得跟猪似的,这一扑,压到了我的胳膊。
额,我那可怜的胳膊肘子呦。
他又开始他不亦乐乎的舔舔大计,真的,我真的确定他就是属狗的。
狗虽然聪明可爱,但也属禽兽,这不,这厮开始扒拉的我衣服,手法娴熟得我想一脚踢飞他。
我顺利变成了香肩美人的销魂形象,他就很不要脸在我脖子上啵了一口,微微地刺痛。
他他他,竟然还种草莓,可是我觉得,他这动作,就跟狗狗在树上撒尿似的,这东西以后就归老子了~
我衣领的拉伸是有限度的,在沈奕这小变态咬了我的锁骨几口后,他开始不满足我的暴露程度了。
于是他开始从下往上扒拉我的皮,不不不,是衣服。
我喘着粗气按住他的手:“别,我感冒着呢,脱衣服冷。”
他笑了,笑得万分妖孽,他亲着我的脸,顺便还舔了一口,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喷血的话来:“不怕,我会温暖你的。”
我全身抽搐啊,联想一下沈奕这死变态的个性,他怎么可以说出这么影响他深沉冰冷形象的话来呀!
不过他的确很温暖,不是,是很热,他的嘴唇烫得每过一处,我就忍不住惨叫。
注意了,作者来呈请一下,陆安心那傻x就是嘴硬,她那哪是惨叫呀,明明就是很爽很爽很爽的啥啥来着。
我用力推他:“慢,慢着。”
他抬起脸来看我,小脸儿粉粉的,像个水蜜桃,别提多诱人。
我别开眼不看他,这男人,太,太骚了!老娘有点吃不住。
“你,说,说,你想干啥。”
他笑了笑,咸猪手相当流氓地在我小鸡胸上捏了一把,害得我又是一声怪叫。
“你说呢?”
我说,我说,我说我的第一次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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