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错错的野蛮生态系统

分卷阅读8

死。
这份希望让玄野兴奋到颤抖,作为厨师的身份瞬间变得无比神圣。
只要能让男人舍不得杀了自己,他就可以活下去,努力活下去,活到80岁,死了以后就可以进入冥府,阎君说过的,虽然不能重生了,但冥府的员工可以探望家人,他可以重新回到那个时代去见见老妈,甚至可以经常去串门。
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过美好,就像在做一道肉菜,不小心给弄焦了,本想干脆倒了,偏偏又觉得可惜,于是试着吃一口,然后就发现,特么的有些焦味的烧肉才是最香的啊!!
重燃希望的喜悦让玄野笑了声,当下觉得男人的吃相也不是那么恐怖了。
乌猛吃着嘴里的,眼里看着锅里的,完全没有去看玄野的表情,小奴隶突然发出的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个胆大敢偷窃的小奴隶,居然还能笑,是在为自己能继续活着而感到高兴吗?
“吼!”乌猛对着小奴隶低吼一声。
兽性的吼叫让玄野愣住,就好像对面坐在地上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野兽。
眼神依旧凶狠,就好像...肉食性动物...
这种联想太过诡异,危机感顿时布满全身,玄野收回神游的意识,老老实实烤肉。希望自己的烤肉能让男人满意,好留他一条小命。只要男人肯吃他做的食物,他保证能吊起他的胃口。
18岁的少年眼里闪过零点零几秒的精光。
作者有话要说: 咳,虽然也是做菜的,但有些还是查了资料才写出来,
如果有谁发现我的信息是错的,还请多多指教。
另外关于焦肉这一说,只是我个人的一种感受,
小时候老爸烤过壁炉烤鸭,当时家里以卖那个为生,
后来有一天不小心烤焦了,不能拿去卖,最后只能由一家子消灭,
可能是我的心里作用,那个时候吃肉太难得,
有点焦味的烤板鸭感觉特别香,包括我的兄弟姐妹都这样认为,
嘿嘿,这是一段美好的童年回忆。
咳,我就是感慨一下。
☆、奴隶制
烤出来的牛肉玄野也吃了不少,两个人都肚子鼓鼓,这是玄野来到这个世界最饱足的一餐,虽然全都是肉。
吃饱喝足之后,乌猛将玄野带回了石洞里,男人慵懒的拉了拉腰劲,大刺刺的躺床上睡着了。
玄野借着微弱的火光寻找到一处干草堆,躺在上面,他应该是睡在这里。
仔细梳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得出了几个结论。
这群人的领头羊是那个老头,极有威严和权利,那些壮年就像他的手下,其余的应该都是供他们使唤的奴隶,具体的相处模式,过几天就能看出来。
另外,这里的人不吃熟食,野蛮的进食生肉,他必须弄清楚为什么。他怀疑自己制作熟食不能被接受?
在这里的一切都要小心行事,万一熟食是被禁止的,他很可能会被老头下令处死。
想想男人的狠辣手段,玄野不想自己死的四分五裂。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尽快学会他们的语言,玄野在心里捶胸顿足,阎君为什么不给他开挂!!这门复杂的外语要学到什么时候?!
一天实在太累,想着想着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乌猛就要出门,他对着沉睡中的玄野踹了一脚,“睡得比主人还晚。”
玄野还在做梦,被大腿根传来的剧痛疼醒,一夜沉淀以后,那淤肿的痛感实在让人发指。
见小奴隶一副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乌猛心情不错,他将一大堆兽皮丢给玄野,“拿去洗干净。”说完便扯下一块生肉,啃着离开了。
男人啃生肉的样子就好像在吃零食,玄野胃里一阵恶心,冲着他的背影狠狠做了一个鬼脸,当然,只是一瞬间。
男人似有所觉的转过身来,玄野立刻摆出研究手里兽皮的样子。
这兽皮是这男人的内裤吧,上面一阵腥味...男性的腥味,同为单身男士,这野人实在是太不讲卫生了。
话说回来,丢给他这些兽皮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是给他穿的,是的话一件就够了,这么多难道是要他拿去洗?看这脏的程度,大概是这样了。
就在这时,洞口有人敲门。玄野回过神来,一瘸一拐的拿着兽皮去开门。
外面站着一个瘦弱的男人,气色看起来还不错,比那些批量生产的要好很多,他是有什么特权吗?
“你好...”玄野犹豫了半天,最终也只能这样打招呼。
这个年轻男人和自己差不多,应该不会动不动就要杀了他,从昨天空地上的情况能看出,掌握生杀大权的是那些壮年,以及那个讨人厌的老头,其余的人没什么地位可言。
布里看见玄野还活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昨天他们几个都看见了玄野逃跑的过程,还以为乌猛会一气之下把他杀掉,要真那么做了,族长一定会发难。现在看来,乌猛还不算太过冲动。
他对玄野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我要去洗衣服,和我一起吗?”
见玄野疑惑,他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并且指了指他手里的兽皮,以及自己手上的。
玄野看见布里也抓着一叠兽皮,意会到他是叫自己一起,他对着布里点点头,甩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布里见玄野已经明白,便领着他往外面走,同行的还有一个男人。
布里见阿飞过来,对着他指了指,冲玄野说:“阿飞”
原来这个冷冷清清的男人叫阿飞,二人的身体状况看起来还可以,虽然有些瘦弱,但还算健康,瘦弱是因为常年没有运动,健康是因为营养均衡。
玄野指着自己,“玄野”又问布里,“你叫什么?”
布里明白他是在问自己名字,才反应过来忘记介绍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布里”
这两个男人是玄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唯一认识的两个人,至于那个凶残的男人,他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布里一脸和善,经常温温暖暖的笑着,看见周围的人也会打招呼,而阿飞则冷冷清清,不善言谈。
玄野环顾了一周,除了一些忙碌的妇女和闲来无事的年轻女人,几乎都是瘦瘦弱弱的奴隶。
那些奴隶也在干一些零碎的活,他们对布里和阿飞的态度不尽相同,有的羡慕有的嫉妒,有的甚至会露出憎恨的表情。
也有一两个身体情况好点的,对他们则是一脸瞧不起的样子,偶尔还会对布里恶言相向,这个时候阿飞就会怒斥,见讨不着好,他们也不会再嘀咕什么。
玄野似乎有点明白了,这里的人也分派别,谁和谁关系好,就和谁凑成一堆。
而阿飞和布里明显是一堆的,现在他跟着他们,也成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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