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忧全本

章节65

个大字印入眼帘。
无忧的眼眸浮上一层迷离的神色:“母亲,无忧回来了。”声音轻如柳絮。
一旁的杜鹃小心翼翼的看了无忧一眼,轻声询问:“小姐,我们是从正面进,还是从侧门进去?”
无忧怔了怔,眼底似翻涌着无数的心事,随即,她眼眸一沉,射出几分的犀利,“堂堂苏家嫡长女,难道进个家门,还需像个小贼一般,只走那侧门?”
云黛嘴角轻扬,神色,亮上一份:“明白了,小姐。”看来宫家的婚事,小姐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说完,云黛就上前敲门,面上藏着一种即将奔赴战场似的凛冽坚决。
而无忧,依然是那样淡然如水,却隐隐渗着寒入骨髓的冷意。
云黛刚敲了几下,门咯吱一声打开,两名身着棉布青衫,黑色腰带小厮打扮的男子一个站着,一个开门喝到:“你们是谁呀,女儿家的到处乱跑什么?”
那人斜眼看着她们,手插在腰间,一副神气非常的样子。
无忧见了,眉头微皱:“太没规矩了。”两个小小的看门小厮,也太放肆了一些,竟然这样嚣张。
果然,杜鹃沉下脸去,冷冷地瞪着那名小厮:“你是新来的吗?府里的大小姐也不认得!没人教你规矩吗?”
谁知那俩个小厮听了以后,竟出声大笑起来:“大小姐?我们府里只知道有二小姐,可未曾听过什么大小姐?你们的小姐走错门了吧?”
这两小厮以貌取人,见无忧衣着简单朴素,再加上无忧主仆三人连夜赶路,未曾休息的好,面上多有疲惫之色,所以越发的精神不振,那小厮也就越发的不待见无忧了。
无忧听了,不怒反笑:“什么时候苏府的女人只剩下苏无恨了?去,把府里能说话的人给我叫出来,我倒要看看什么时候我苏无忧回苏府连大门都进不去了?”
“放肆,我们家小姐的名讳是你随便叫的吗?快快,快出去,你们定是找错门了。”一小厮挥挥手,不耐烦起来。
无忧闻言,只是淡淡地扫过那名小厮,给了一旁云黛,杜鹃一个眼色,两人即刻会意:这两个小厮是二房的人,小姐想要发作了。
杜鹃吸了一口气,即刻上前一步,甩了那小厮一个耳光:“好大的胆子,连小姐都敢不让进门,是谁教你的?你这斯眼里就知道二小姐,却不知道大小姐,今日我就替大小姐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长眼的奴才!”
云黛咬着瞪着眼,两步冲到另一名小厮面前,自袖子里掏出一把剪刀,这本是她日夜赶路,怕有什么不测,而藏在袖中的,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你这有眼无珠的奴才,我今天就替小姐挖了你这双狗眼!”
无忧看过去,知道云黛,杜鹃不会是这两名小厮的对手,但她不怕:因为七皇子派来的两名侍卫还没有走,所以她半点都不怕。
门口吵吵嚷嚷,自然引得院子里的人来看了,那两个小厮虽然气急,却还有着顾虑,真的和这两个丫头撕拉起来,伤了人那可是吃官司的,而且他们也意识到不对劲了,这小姐或许真的是他们府上的大小姐:否则哪家未出阁的小姐会这般明目张胆的责打奴才。
也合该这两人倒霉,无忧听了苏夫人小产病危,正一肚子邪火,估摸着怎么和二房都脱不干系,心中正琢磨着怎么对付二房,打打二房的脸,这两人就急吼着赶上来了,不发作他们,发作谁。
两名小厮瞧这光景,脸色变了变,似乎也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路,面面相觑,却不敢真的和云黛,杜鹃动手,躲闪着,正不知该如何办时,身后传来一声高亢的喝声。
“这是在作甚,一群人围着大门口成何体统?”来者是一名二十岁上下,身着灰色棉衣,一副管家打扮的男子,他一手提着衣摆,大步走来。
那两名小厮见到来人,马上露出喜色,“江爷,您来得正好,这里几个妇人找错了门,我们正赶着呢,谁知道她们毫不讲理,就将奴才揍得没头没脸,还说什么是府里的大小姐?”
“啪”一声他的话被人打断了,一个耳朵响亮的打在说话小厮的脸上,他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为什么江爷要打他?
那名被唤着江爷的男子二话不说就给了说话小厮一巴掌:“这府里何时有了大小姐,我怎么不知?”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声响,那名被唤作江爷的男子就捂着脸颊,哀叫了起来:“疯婆子,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他虽说在苏府只是个管家,不过凭着和江氏的关系--他是江氏一表三千里的侄儿,这一年多来,在苏府也算得上一个人物,何时挨过打了。
无忧晃了晃手掌,然后又在手掌上吹了一口气,浑身上下不带一丝烟火气:“打人还真痛,不过你这奴才狗胆包天,竟敢咒主子,存心不良,不教训你还真不行。”
那人气得过去就要打无忧,可是却被杜鹃一步挡在了无忧前面,“休想对大小姐无礼。”
“已经打了还要问这种话,你不会是脑子不好使吧?”无忧声线并没有一点变化,和她刚刚里的淡然一模一样,可是这种样子只会更让人生气。
无忧自然瞧出来了,这江爷定然是仗了谁的势,姓江,又能做苏府的管家,她的靠山是谁,自然不用多说。
江爷算是个有心机的,可是也被无忧气得不轻,他一把就向杜鹃打了过去:“你给我让开!”这一刻他被气得忘记了江氏的吩咐,最近少惹事。
杜鹃没有让开,她只是侧转着身子,江爷那一掌就实实在在的打在了杜鹃的背上,可哭着喊着叫疼的人却是江爷。
想来江爷定然料不到杜鹃会在背上帮了东西,是什么东西有衣服遮着江爷不知道,不过无忧心里一肚子数,杜鹃在南苑镇认识了那个杨幂,两个人似乎很有话聊,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不打不相识,杨幂瞧着杜鹃挺够泼辣的,担心杜鹃这泼辣的脾气会惹的佛祖跳脚,吃了别人的暗亏,所以让铁匠打了一副小巧的,贴身的盔甲,不同于军用的,很薄,但绝对可以让皮鞭打在身上不痛,所以江爷现在只知道手很痛。
无忧冷冷的道:“你这打了人的人还叫痛,真是没有天理了。”
江爷到了此时算是知道着了无忧的道,忽然收起了所有的怒气,沉着一张脸,道:“我知道了,我明白了,你们三位今天就是来找茬的。”
“找茬?”无忧不怒反笑:“你还真的看走眼了,我劝你最好给我让开。”
无忧瞧着门口的动静这般大,里面却一个能说话的主子都没出来,看来是有人真的不想她此刻进家门:这人会是谁呢?
江氏?宁氏?胡氏?或是……文氏?
又或者这些人都不想她进家门?
无忧知道她等得,但苏夫人已经等不得了,怕是她在南苑镇的名声传到一些有心人的耳朵里,现在害怕了,想要先下手为强了,无忧心中微喜:说明苏夫人还没去。
她压印着自己的心情,转身对着身后的两位侍卫道:“两位大哥,今日怕是要请两位大哥帮我进这家门了。”
“女神医言重了,主子吩咐送女神医回家,我们自然要办到。”
送回家,这话可有意思了,两位侍卫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主子话里的意思他们自然都明白,所以才留而不走。
“那无忧先谢过了。”无忧转头看着云黛,杜鹃道:“丫头们,今日给小姐我拿出看家的本事,打进家门。刁奴欺主,就让这世人看看,苏家到底是养了怎样一群的刁奴。”
无忧可以断定这江爷的男人不可能不认识她,这人不但认识她,而且应该是奉命在这里堵她。
无忧不想落人口舌,他日被人议论成泼妇,虽然她不在乎名声一说,但是不想如了某些人的心思,所以她先下手为强,先声夺人,抢先给这些人按上一个罪名:刁奴欺主。
刁奴欺主与自己打进家门不同,刁奴欺主那是下人不对,就算主子做出天大的不对,你个下人是不可以为难主子的,那是不忠,但若是没有这罪责,无忧一个待嫁女打进家门,那就是天大的不对,不送到寺庙里出家,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无忧想也不想就先给江爷等人定下罪名。
云黛,杜鹃原本以为自己小姐也只是想在门口闹闹,却不曾想小姐是想打进家门,相劝,但看看自己小姐的脸色,再想想这事里的猫腻,咬牙道:“是。”
无忧看着一旁上前的车夫:“大叔,你就不用进去了。”这老伯是南苑镇的百姓,不同于七皇子身边的侍卫,他跪在地上:“女神医,你是我们南苑镇的恩人……就让老朽为您尽一份力吧!”
“不行。”无忧不松口,瞧了一脸激动的车夫道:“您帮无忧去相府跑一趟,就说请外公,舅舅们救命。”
车夫会意过来,慎重的点点头,转身离去,他还能说什么?
无忧对着云黛,杜鹃示意一下,两个丫头跟着久了,自然晓得无忧的意思,点头。
无忧一巴掌掀上江爷的身子,两只眼睛都是血红色,现在她没有退路只有一往无前了。
江爷根本没有防备,直到挨了一下子才清醒过来,这时院子里的丫头婆子奴才倒是都听见了声音,跑了出来,开始扑向无忧主仆三人,但是根本没用,两位侍卫上来了。
无忧他们虽然只有五人,可是那两位侍卫可都是七皇子身边的贴身侍卫,都是以一挡百的人,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苏家这些吃食的,根本不够塞牙缝的,一时间就听见杀猪的声音不断,不一会就躺了一地的丫头婆子奴才的,不过这些人样子都很算整齐,除了头发乱一些之外,脸上并没有一丝伤痕。
那两位侍卫也是妙人儿,瞧见无忧和云黛,杜鹃的眼色心里就留意了,发现这三人趁着仆人不注意的时候,专门下黑手,还打人不打脸,专挑隐秘的部分下手,所以二人心里也就会意了,跟着专挑隐秘的部位下手:心里却暗赞无忧高明。
等到躺了一地,无人还手之后,无忧慢条斯理的踏出步伐,从容优雅的进哦了苏家的大门,怎么看怎么就像大家闺秀,谁都无法将刚刚泼妇般的人物与这般优雅的无忧联系在一起。
就是那两个侍卫若不是亲眼看见,也以为刚刚是他们眼花了,可惜他们的眼睛从来就没花过。
这时无忧的嗓音再度响起:“两位大哥再麻烦你们带个手,这些人都累了,想要闭上眼睛睡觉了,两位大哥就好心的让他们一觉睡到天亮吧!”秋夜风凉,在地上躺一夜的滋味肯定终身难忘,也给他们长长记性:苏家到底是谁当家?
两位侍卫摸摸鼻子,只好再度辛苦一趟,在每个人的身上踢上一脚,那人就晕了过去,走到江爷的时候,无忧又有意见了:“这人就不用睡了,他可清闲着呢?”所以一地的人都晕了过去,只余下江爷瘫在地上,睁大眼睛,看着无忧三人。
可是无忧心急苏夫人的安危,哪有空搭理他,她对着云黛,杜鹃点头:“记得送份大礼给江爷。”
说完就带着两个准备侍卫离开了。
云黛,杜鹃倒不急着走了,杜鹃看着那个叫江爷的男人道:“江爷,您这是怎么啦,躺在地上装乌龟呀。我们回来一趟还真不容易,还劳驾您亲自来大门口接,婢子怎么着也要给您带点礼物吧,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婢子我怎么也要送您一份大礼,不然实在对不起江爷亲自跑的这一趟--区区薄礼不成敬意,希望江爷您笑纳。”
杜鹃说到这儿,忽然动手扯散了头发,而继而往脸上抹了两把,立时她的样子就好像被人打得太过了,满是青紫的痕迹,云黛也学了起来。
说完要送给江爷大礼后,她从云黛手上接过剪刀道:“大小姐,婢子实在是被欺辱的活不下去了,您记得给老爷说一声儿,婢子实在是被逼死的,请他一定要为婢子做主。”她说得如同背书一样,根本没有一丝起伏,根本没有一丝真正要死的悲愤。
任谁都看出来杜鹃是做戏,江爷更是气的要死,刚刚想怒骂杜鹃做戏,却听到无忧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好,你去吧,我知道你今儿受了天大的委屈,已经了无生趣,好好的女儿家,偏被这人的脏手打了,心中憋闷,与其生的难受,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你放心,到时就是老爷不会为你讨回公道,相信相府也会给你一个公道。”
无忧说完是真的离开了,两名侍卫虽然想留下看戏,但是还是跟了上去:保护无忧为一,其二是或许女神医亲自演的戏更有趣。
听了无忧的话,江爷的目光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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