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峰魔恋(实体修正版)

第 62 部分

是主奴呢?
呵呵,你毕竟是警察啊,我怎麽可能不怕你……不过你放心,我刚才突然
想起来,只要我多喝点酒,一有醉意就什麽也不怕了!
说完,脚步声就远去了。
石冰兰诧异的睁开眼,就见阿威正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白酒,打开,仰脖子
咕噜噜一饮而尽。
放下瓶子,这男人的嘴角不断流出酒y,双目也迅速变得通红。
我……我不怕你了,嘿嘿……
阿威喷着酒气,将三分酒意夸大成了十分,摇摇晃晃的走回石冰兰身後,直
勾勾的盯着她成熟惹火的胴体。
由於双臂被反绑,那对丰硕无比的大乃子更加醒目、挺耸了,随着呼吸平稳
而轻微的起伏着,包裹在紧绷的警服里显得格外诱人。
——哈,好久没有亲手将这对大ii绑起来了……今晚,就让我先重温一下
这种无与n比的刺激感觉吧……
或许是酒jīng真的起了作用,这一瞬间,阿威的脑子里已再没有其他念头。他
嘿嘿一笑,伸手抓起剩下的麻绳,由石冰兰的背部继续向上拉扯,先是横向环绕
着她的肩膀和上臂,jiao缠多圈之後再反向拉扯回来,勾住捆绑着双臂的部份,牢
牢的打了个结。
这样一来,这女警的上身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而麻绳仍剩下长达数米,
并且绳索的高度正好延伸到了那对极其丰满的茹房上方……
冰feng魔恋(实体书手打版)第十二卷 第五十七章发现破绽
第五十七章发现破绽
就在这同一时刻,苏忠平正拿起手机,拇指按在拨出键上,迟疑着要不要按
下去。
妻子跟那个危险的男人单独相处,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
虽然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但随着光y一分一秒流逝,苏忠平越来越是焦虑不
安,真想立刻打通妻子的手机,确定她真的没事才能放心。
然而,想到妻子临走前的千叮万嘱,他犹豫良久後,还是缓缓松开手指,收
起了手机。
手指无意中碰到口袋里的一个小硬物,那是个jīng巧的变声器。苏忠平将之取
出,一抛一抛的把玩着,心中一阵苦笑。
半个多小时前,他按照事先与妻子商量好的计画,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用变
声器伪装了声音,扮成sè魔煞有介事的与妻子进行了那番对话。
这麽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在那个疑似sè魔的男人面前故布疑阵,令其摸不
着头绪,同时也方便妻子暗中展开tiáo查行动。
由於夫妻俩都曾多次接过sè魔的电话,还一起被他囚禁过,对这个魔鬼说话
的声tiáo、语气都十分熟悉,因此对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当然,一开始模仿sè魔
说话时,苏忠平的心里实在很别扭,也颇有种自找屈辱的悲哀感,但多说几句之
後,他的口齿逐渐流利了起来,心中更莫名的泛起了一股罪恶的悸动。
——冰奴!
这个下流、邪恶的称呼,苏忠平原本恨之入骨,但当他自己也亲口叫出这两
个字时,不知怎的,一种异样的感觉霎时涌遍全身。
这一瞬间,他忽然隐约的体会到,为什麽sè魔会那麽狂热的、变态的想要tiáo
教妻子!是啊,别人眼中威严而骄傲的f市第一警花、开口闭口都恭恭敬敬
的称呼石队长、石警官,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神,老子却偏偏敢叫她
冰奴,那种独特的征服感真是比什麽都强烈,就连身为她丈夫的身分跟这个
一比,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苏忠平忍不住有些心酸。他清楚就算将来能抓住、击毙sè魔,自己也不过是
恢复丈夫的地位而已,永远也不可能像sè魔这样,随心所yu的、轻薄的以冰奴称呼妻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邪恶也就更加滋长了。苏忠平脱口而出的又叫了好几声
冰奴,仿佛赌气似的,想要利用这唯一的机会过过嘴瘾。
——我不着急,反正你迟早会重新体验到被tiáo教的滋味的!
这句话说出来的同时,藓忠平的脑子里情不自禁的出现了一幅画面,赤身l
体的妻子胀红着俏脸,跪在sè魔脚边,袒露着一对丰满的巨r屈辱的接受着种种
tiáo教……
这时的怒火更加旺盛了,同时还有一股浓浓的醋意。
——凭什麽?我这个做丈夫的,就连看一眼、摸一下她的乃子都那麽困难,
而sè魔却可以酣畅淋漓的尽情玩弄……
邪恶的悸动霎时衰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痛苦,如钢针般紮着苏忠平的
心脏。
好不容易,整个对话顺利完成了。他关掉手机,颓然坐到,几乎虚脱了。
在痛苦中沉浸了好一阵,苏忠平才强迫自己抛开这些念头,转而想起其他事
来。
除了担心妻子安危外,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妻子至今没有堕胎的原因,真
的是因为技术问题呢,还是如sè魔所说,是她根本就不想堕胎?
协和医院就在眼前,妇产科医生也联系好了,正在值班室里等他。由於托了
熟人的关系,只要以家属的身分来查问妻子身体的状况,马上就可以知道真相究
竟如何了。
问题是,有没有勇气去面对真相?
苏忠平心烦意an,踌躇不定了很久後,突然从钱包里掏出了一个硬币。
他闭上眼,将硬币高高抛起,随即便听到清脆的金属落地声。
几秒钟後他睁开眼,看了一眼硬币,发出一声苦笑,一脚将硬币踢出老远,
接着大步朝协和医院奔去。
※※※※
晚上十点,月明星稀。
警车在道路上无声的行驶着,速度适中,没有开警笛。
石冰兰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整理着略有些散an的额前秀发,双眉紧蹙,苍
白的脸sè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憔悴。
尽管手足已经恢复自由很久了,可是全身上下仍残留着火辣辣的疼痛感,仿
佛那粗糙的麻绳依然绑在胴体上似的,尤其是xiōng部,由於被捆绑过久,到现在血
y都还没有完全流通,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令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那
两颗沉甸甸r团不复存在後的轻松。
——变态!这家伙即便真的不是sè魔,也是个贪婪好sè、不正常的变态!
石冰麓在心里恨恨的想着,整理秀鬟的右手转而按在xiōng前,轻轻按摩了好一
阵,麻木的感觉才逐渐减轻。
虽然,刚才在捆绑的全过程中,是她自己不断提醒、反覆要求对方不要手
下留情,但是,一个正常的、心地善良的男人,看到她在绳索下痛苦颤动的样
子,总会有起码的怜惜和同情心吧按理说,还是应该会不忍下手,暗中留有余
力才对。
但那个小名叫阿威的男人,显然却并非如此。或许是太过入戏,或
许是天xg本就具有一定的s嗜好……总之,石冰兰可以看得出,他从头到尾都在
享受着捆绑的乐趣,丝毫也没有紧张、惶恐、生怕弄痛自己的歉疚,尽管他伪装
得十分小心翼翼、十分尊重自己,但他时不时流露的兴奋目光,已经将他的内心
bào露无遗。
然而,仅仅凭藉这一点,并不能证明此人就是sè魔充其量,只能证明他是
个口是心非、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或者可以说,他的确是头饥渴的sèng,但是不
是那个满手鲜血、邪恶之极的变态sè魔,则仍难以判断。
毕竟,之前在黑暗中做的那个测试,几乎已经可以排除此人的嫌疑了,
至少可以肯定,他脸上应该没有戴面具。
石冰兰曾经请教过警局里的专家,要如何才能辨别一个人脸上是否戴着jīng巧
的人皮面具。得到的回答是,由於现代科技越来越进步,面具已制作的越来越
真、轻薄而贴r,单凭r眼很难辨别的出来。不仅如此,就算当真伸手去对方脸
上摸索,也未必就能马上撕下一层面具来。很多时候必须先抹上特殊的药水,才
能使那薄薄的面具得以剥离。
——这麽复杂啊?就没有简单、迅速的办法能判断一个大概的吗?
——有。不管面具做的多麽薄,以目前的技术来说,还不可能变成肌体的一
部分,更不可能把外界的刺激传递给脸颊,所以,你只要能想办法测试一下,对
方的那张脸皮对轻微的接触究竟有没有感觉,就知道是真还是假了。
於是,刚才在漆黑的客厅里,石冰兰拔下了自己的两根头发,借助红外线夜
视镜,悄无声息的伸臂凑近阿威,用发梢轻触他的脸颊。
结果却出乎意料,阿威竟然能条件反s般痒了起来,而且两次抓痒的部位丝
毫不差,跟正常人的脸皮似乎并无两样。
石冰兰大失所望,几乎怀疑这家伙是否戴了什麽微型夜视眼镜,能看到
自己正在测试他……或者,是他的直觉太过敏锐,能够从轻微的风声中,察觉自
己的手腕接近了他……再不然,就是这种技术最近突飞猛进,已经可以通过生物
电流等方式,将触感传递给了皮肤……
最後这种解释听来还是蛮合理的,石冰兰清楚的记得,专家说的只是以目
前的技术面言如何如何,并不排除将来有可能发明出更先进的面具。或许这个
将来提早到来了,专家还没能留意到,sè魔就已经先行使用了,这也不是没
有可能的事!
她暗下决心,要再循其他途径,对眼前这个男人进行测试。
本来最科学的测试办法,就是用腹中的胎儿来检验。虽然还没生产下来,但
只要以羊膜穿刺技术验证dna,仍可以查出这个孽种是否就是阿威留下的。不过
以目前国内的技术,这个检测最快也要好几天才能知道结果。对方若提前察觉不
妙逃之夭夭,一切就都太迟了!而他逃走之前姐姐必定将惨遭毒手。
在这样的情形下,以身体作为原始武器,设计来诱使sè魔自己露出马脚,就
成了唯一的、无可奈何的选择。
但是暂时,除了可以肯定双方的个头、骨架几乎一样外,还没有任何收获。
除非能让sè魔脱光衣服——毕竟在魔窟里,她几乎天天面对的都是sè魔那丑恶的
躯体,虽然当时她厌憎得根本不想多看,但总还是留有比较深刻的印象。
不过,这男人刚刚才做过抽脂手术,上半身肯定多了许多凹凸不平的疤痕,
皮肤也必然随之松弛,整体的观感一定面目全非了,恐怕已不太靠的住。所
以唯一剩下能提供关键xg证据的,就只有那根犯下严重罪行的rbang了!
那是石冰兰被迫用手爱抚过、用双chun亲吻过、用香舌tian吸过、用丰满茹房夹
过、用yd迎合过……几乎全身都曾屈辱的服侍过的粗大武器!特别是被迫r
jiao的时候,她每次都清清楚楚的看到,那玩意是如何在自己深深的r沟里耀武
扬威、直到最後sjīng的,对它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忆犹新,甚至连上面布满的
青筋是如何纵横jiao错的,都可以在脑海中丝毫不差的描绘出来。
石冰兰确信,无论过了多久,无论何时,只要她重新目睹到那根罪恶武器,
就一定能马上认出来。
因此,她刚才有好几次忍不住偷眼瞄向阿威的下t,盼望他能够脱裤亮相,
让自己一睹庐山真面目。当然她心里也清楚,正如她想看到对方毫无遮掩的xg器
官一样,对方脑子里也在垂涎着自己赤身l体张开双腿的模样,不管他是不是sè
魔,这种雄xg的动物本能都是差不多的。如果可能的话,她甚至愿意jiao换,
只是这话无法说出口罢了。
而对方的克制能力也比石冰兰想像中更强,当他用绳索将她的手足缚住,令
她完全失去了反抗力後,居然也没有迫不及待的原形毕露,而那个时候只要
他邪念横生,是可以毫不费劲的将她剥光的。但他却偏偏没有这麽做,反而自始
至终都让警服完整的穿在她身上。
至於接下来的正式捆绑,这男人的举动也相当正常,一边看着电脑萤幕,一
边用绳索在石冰兰身上依样画葫芦,还不时用眼神询问她是否疼痛、是否要停止
,表现的十足像个正在与爱奴玩s游戏的主人,既满足了慾望,又让
爱奴感受到他的体贴。
如此这般折腾了足足半小时,直到捆绑完毕、整个游戏结束了,石冰兰
仍是一无所获。这次牺牲换来的,似乎只是全身被束缚的痛楚不堪、以及白白满
足了对方的y慾。但是她却并不气馁,惨白的俏脸甚至犹带微笑,说了几句感谢
的话,拿走相机里的记忆卡後就告辞离开了。
下楼一坐进警车,石冰兰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思的表情。
——刚才那家伙捆绑我的时候,似乎在某一刹那、有某个动作很不对劲……
奇怪,到底是什麽地方不对劲呢?我现在居然想不起来了!真该死……
石冰兰懊恼的摇着头,一边驾驶着警车驶向夜幕,一边继续苦苦思索起来。
她思考的如此专注,以至於忘了先跟丈夫打个电话报平安,驾车就更没有心
思了,也幸好晚上车流量较少,否则难免会出车祸。
十分钟过去了,什麽也没想出来。
石冰兰突然灵机一动,暗想既然刚才整个过程都拍摄了下来,何不将之播放
出来,重温一下当时的情形,说不定就会有所发现了。
於是她加快车速,风驰电掣般冲回家里,打开电脑开始播放拍摄的录影。
这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等於是把之前承受的屈辱,重新再体验一遍。
但石冰兰已经顾不了这些了,清澈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萤幕,留意着那双男
人大手的一举一动。
只见镜头里的那具惹火胴体,已经被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整个上半身层层
缠绕的都是绳索,看上去就像是蜘蛛网一般纵横jiao错,那密密麻麻的绳结遍布在
警服上,形成了极大的视觉反差,一种被缚的女警才带有的强烈s风格,也由此
而更加鲜明的表现了出来。
这一幕是只有日本a片里才能看到的,原本已经够震撼人心了,但那双手却
还不满足,继续将繙索一圈圈缠绕过高耸的xiōng部。
缠了七八圈後,那双手猛然将绳头抽紧,於是绳索立刻深深陷入了警服中,
并且紧紧勒住了r根部位,迫使那对丰满无比的茹房更加夸张突起,大团嫩r如
巨硕蘑菇般绽放出来,撑得警服几乎要裂开了。
石冰兰看得屏住了呼吸,贝齿紧咬下chun,感觉仿佛又身临其境似的,xiōng部一
阵隐隐作痛。
只见萤幕里的男人双眼s出兴奋的光芒,盯着那两颗正在悲惨受虐的巨大r
球,喉结贪婪的上下滚动。
很明显,到了这个时候,这家伙已经不再隐藏好sè的真面目,就算被拆穿了
是个sèng,也没什麽大不了,并不能证明他就是变态sè魔。
或许是想通了这个道理的缘故,男人的举止越来越放肆了,嘿嘿笑了几声,
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小冰,请原谅我这麽说,你的xiōng部太大了,很适合网上教
程里一套更jīng巧的捆绑方式……不过教程说那个刺激xg太过厉害,不知道你能不
能顶得住?
萤幕上的石冰兰咬紧牙关,用力地点了点头。
於是那双手又开始忙碌了,挑出了另外一条细细的绳子,在已经被勒得变形
的丰满r团上二次加工了起来。
这次的捆绑方式果然更jīng巧。绳子仿佛有了魔力般,在耸挺的双feng上熟
练c作着一个又一个十字型捆绑。如果说之前的麻绳只是对r根进行紧缚,
目的在於尽量挤压rr向前聚集,以便塑造出极度突起的xiōng型,那麽现在的细绳
就是在对丰硕果实进行分割,令其每一个局部都凄惨的、夸张的鼓突出来,看上
去更加充满s的独特美感。
石冰兰越看越是神sè惨然,当时真正受虐时,她大多数时候都是闭目苦忍,
奋力用意志对抗着痛楚和屈辱,不知不觉也就熬了下来,反倒是现在坐在家里观
看录影时,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扭曲、痛苦的表情和不堪入目的被缚姿态,令她
的感官仿佛骤然加深了十倍,几乎不忍再看下去。
但是为了能找到证据,她只是稍微移开视线,喘息了片刻後,就又集中起jīng
神、双眼眨也不眨的盯住了萤幕。
录影很快就到了尾声,萤幕上的那双手已经完成了最终的杰作,正在做
一些细节上的tiáo整。
蓦地里,石冰兰再度泛起熟悉的不安感。她忙用滑鼠将录影定格住,再将其
中一部分画面放大。
现在电脑萤幕上出现的,是那对高耸rfeng的特写。左右feng顶分别被细绳捆成
了井字型,隔着警服可以瞥见井中央有两粒微微突起的圆点,清晰的展
示着茹头的lún廓。
石冰兰的心脏狂跳了起来,飞快地将录影倒退了数分钟,重新看了一遍後半
段,俏脸顿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原来不对劲的地方就在这里——在自己的r尖上!
她今天戴的并非超薄的xiōng罩,按理说,警服上是不该有如此诱人的凸点效应
的。刚才重看了录影後她确认,在井字形成之前,凸点的痕迹丝毫不存在!
因此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紮成井字型的细绳勒紧了茹头周围後,令那两粒蓓
蕾完全充血,坚挺的程度远超平常,所以才会透过xiōng罩在警服上显露出来。
但奇怪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了,为何这位威哥c作时竟能算得如此jīng确,
恰好令两粒茹头不偏不倚的位於井口处呢?
要捆绑成一个井字型,上下共需要四截绳子,两个井就是八截。录
影显示,这八截围绕在两粒茹头周围的绳子,都是从一开始就固定好了位置,在
整个捆绑过程中,没有任何一截曾不小心触碰过茹头。
这种准确度实在是很惊人的!
要知道,现代女xg的xiōng部或多或少都被xiōng罩、xiōng垫之类的内外衣物,改变了
原本的xiōng型。假如要做一个试验,让男人隔着衣服伸手去指出茹头的位置,恐怕
没有谁敢保证,可以百分百准确的点中目标。
尤其是石冰兰这种xiōng部本就特别丰满、而茹头又是微微向上翘起的类型,戴
的又是圆弧状的xiōng罩,单凭外表来判断,错误率一定更高,要是换一个陌生人来
捆绑的话,除非直接伸手抚摸r尖确定好位置,否则最可能出现的情况应该是,
茹头处於井口的上方或是被某一截绳子压在下面。
然而这种情况却偏偏没有出现!那八截绳子就像有灵xg似的,刚好环绕在r
晕周围,将两粒r蒂勒的充血勃起,但本身却又没有与之发生触碰。
这未免也太巧了!巧得令石冰兰当下就直觉的感到不对劲,只是一时间没想
到而已。
——现在可以确认了,这家伙就是sè魔!是的……只有他,才会如此熟悉我
的xiōng部,对极细微之处都能了若指掌!不管隔着多少衣物,对他来说都跟透明的
没有差别,一眼就能准确看出茹头所处的位置……
石冰兰简直无可言
喻。
但她只高兴了短短半分钟,情绪就重新跌落了下来,因为她沮丧的发现,这
所谓的确认只不过是自己的判断而已,而且很难说出口,恐怕无法以此说服
其他人相信。
按照石冰兰原本的设想,眼下虽然暂时找不到能证明对方就是sè魔的证据,
但只要把他抓到警局里,用技术手段剥下他的面具,里面那张丑陋可怖的脸本身
就是证据了。但是要警局开出逮捕证,至少也得有个能jiao代过去的理由,总不能
真的用这段录影里的茹头来做文章,何况稍微想一下也能猜到,李天明那种
官僚是绝不会接受的。
但是不管怎样,已经确认了目标就好办了,总是一个令人鼓舞的开始。今後
只要牢牢盯住这家伙,不愁抓不到他的马脚!
石冰兰想到这里,jīng神又振作了起来,拿起手机,准备给苏忠平打电话。
她本来跟丈夫约定,一离开阿威的寓所就打电话报平安,但是用头发测试面
具失败後,她是临时决定牺牲sè相来继续测试阿威的,事先并未徵得苏忠平同意。虽然她相信,丈夫会理解她的这番苦心,但潜意识里总难免有点心虚,特别是
这段拍下来的录影,任何正常男人看了绝对会怒火万丈!
所以她犹豫之後,暗想这件事顶多跟丈夫含糊带过即可,以免徒增不快。於
是她就没有拨打电话,一个人匆匆返家查看录影,想等有了结论再通知丈夫。
然而出乎意料,此刻苏忠平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石冰兰一怔,随即想或许是手机没电了,当下也没有在意,给丈夫发了一条
简讯後,就转而思索起今後该如何行动了。
正在冥思苦想时,手机突然响了,看看号码,是刑警总局值班室打来的!
石冰兰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还没说几句,神sè就一下子变了。
什麽?你说忠平他怎麽了?好,好……你等着,我这就到警局来!
说完她甚至顾不得关电脑,就大步奔了出去,焦急震惊之状溢於言表。
※※※※
晚上十一点,万籁俱寂。
阿威关掉电视机,走进卧室铺好床被,一副准备就寝的模样。
脱了衣服上床,灯随之熄灭。但是在黑暗中躺了一刻钟後,阿威敏捷而无声
的跳起身来,沿着墙角摸索到了大衣柜边。
他的行动不能不特别小心,因为他无法确定,窗外是否有人在暗中监视他!
所以,石冰兰离开之後,他就像个正常人那样洗澡、上网、看电视,一直到
此刻的睡觉时间。
——假如真有人在监视,看到老子都已经乖乖睡觉了,总不会再疑心了吧!
阿威这样想着,右手已轻轻拉开衣柜门,钻了进去,关好门後,拉动了最里
面的一个衣架。只听嗤嗤的声音响起,一个很小的暗门出现在柜子内部的墙
上。
阿威弯腰穿过暗门,眼前骤然一片光明,进入了另外一问卧室!
这是隔壁邻居寓所的卧室!由於两间卧室仅有一墙之隔,暗门又修建在靠墙
的大衣柜里,堆放了不少衣服做掩饰,所以根本不必担心会bào露。除非警方真的
带上最专业的仪器来仔细搜索,否则单凭石冰兰一个人,不管是明的过来查看还
是偷偷潜入屋内,都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
在失去了位於郊外的魔窟後,阿威一时无法再找到类似的藏身地点,於是索
xg大隐隐於市,在城市中心租下了相邻的两间公寓,作为暂时的栖身之地。
这两间公寓分别属於两个不同的房东,彼此并不认识。阿威预付了三年的租
金,而且是双倍价钱,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未经他允许,不得进入房间来打扰他。
两个房东自然一口答应。於是阿威放心的进行了改建,将两个公寓建成
了一明一暗两个巢x。
其中明的那间,布置成道地的单身汉寓所,他每天早上从这里出门,晚上从
这里进门,表面上看,完全就是个住在里面的正常住hu,任何人也不会起疑心。
谁也想不到,他其实只是把这间寓所当成通道,进门之後,就神不知鬼不觉
的溜到了隔壁的暗巢里,享受起另外一种生活。
嘿嘿嘿,我亲爱的乖乖,这麽晚了你怎麽还不睡觉?
阿威轻声笑着,刚才绷紧的神经整个松弛了下来,双眸中也露出少见的和蔼
光芒。
这间卧室布置得整齐、舒适多了,双人床上摆放着乾乾净净的枕头、被单,
一个体态丰盈的美丽孕妇,正闻声转头,吃力的从床沿站起身来。
她正是久未露面的石香兰!
我……我在等你,主人……
怯生生的低语,从女护士长的双chun中挤出来,就仿佛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
和两个多月前相比,现在的她,最明显的特徵是肚子更鼓了,圆滚滚的就像
个大西瓜。而她洁白的脸庞上,也充满了母xg特有的温柔、慈祥之sè。很显然,
她已经从丧子之痛中走了出来,开始全心全意的准备当肚中骨r的母亲了。
我不是说了吗?你需要好好休息,累了就自己睡吧,没必要等我!
阿威嘴里虽然这麽说,但想到终於彻底征服了这个美女,令她真正像个柔顺
的xg奴那样,乖巧的等着自己回来後才敢睡觉,心中不禁得意万分。
他眯起眼,在明亮灯光下,恣意欣赏着这个完全属於自己的大nǎi宠物。
此刻石香兰身上穿着的,只是一件粉sè的透明睡裙,细细的吊带挂在圆润的
肩头,两个雪白肥硕的大乃子几乎是毫无遮掩,在透明的衣料里一览无遗,就连
茹晕和茹头都看得一清二楚。裙子下摆倒是还有点蕾丝花边能有遮光效果,但长
度仅仅只能盖到臀部,赤条条的粉腿浑圆丰腴,尽管由於腰身粗重的缘故,双腿
已经无法完全合拢,但却也因此更加流露出一种r慾的诱惑。
阿威看得热血上涌,之前在隔壁房间里捆绑石冰兰时,他就已经被挑起了慾
望,但因时机未到,只能强行按捺下去,现在骤然见到跟妹妹长得颇为相似的姐
姐,几乎是全l的站在自己面前,那股慾火更是熊熊燃烧了起来,令他忍不住就
想扑上去将她给就地正法了。
但是,理智却令他有些迟疑。毕竟石香兰怀孕已经八个月了,经受不起任何
剧烈动作,如果只顾一时之快,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导致胎儿不保,那两次丧子的
她恐怕非疯了不可,之前所有的tiáo教和布局也就前功尽弃了。
我不困的……下午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我现在就是……闷得慌……
石香兰被男人看得局促不安,垂下头来,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
阿威嘿嘿一笑:我知道。我这几天不在家,你一个人怪寂寞的,已经开始
想念主人的大rbang了,是吧?
石香兰粉脸一红,知道对方是故意回避话题,轻轻叹了口气,环顾周围,双
眼充满了惆怅之sè。
这两个月来,她一步也没离开过这间公寓,虽然这里面布置得富丽堂皇,吃
的用的应有尽有,比起那黑暗魔窟中的囚室,待遇上绝对是好的不可同日而语。
sè魔的脾气也有了明显的改善,对她温和多了,也很少再用那些s花样来虐待她
,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抚摸着她隆起的肚腹,也感兴趣的听听胎动,流露出一种就
要做父亲的愉悦之情。
这令石香兰欣wei的感到,眼前这个男人毕竟还是有一丝人xg的。但同时,她
也不无悲哀的觉得,自己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牢笼而已,从本质上说并
无任何区别。
因为她仍然没有自由!
虽然她已经不用再戴手铐、脚镣,但sè魔将屋内所有窗hu都换上了钢化、并
且消音的玻璃,只要他一出门,就把门、窗全部反锁,将她像囚犯似的关在屋里。
其实,石香兰已经完全没有逃跑、或是告发阿威的念头了,魔窟起火时的恐
怖经历、悲惨的jīng神打击,加上腹中已经有了这个男人的孩子,令她不知不觉患
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再也不想反抗了,对阿威反而产生了微妙的依赖心
理,觉得这是上天注定,自己的命运只能掌握在他手中。
因此在阿威离开公寓、住院在外的这几天,石香兰乖乖的待在屋内,就像个
小妻子一样,望眼yu穿的等待丈夫回家。
主人您……渴了吧?我去给您倒杯热茶。
石香兰忽然想起了身为奴婢应该做的事,忙转过身踽踽走出卧室,到厨
房找来阿威平时喝的茶具,细心的摆好了茶叶。
她按动饮水器,泡了半壶热茶,一双臂膀从後面搂住了她。
啊!
感觉到男人结实宽厚的xiōng膛,石香兰心跳加速,身子竟有些发软了,无力的
向後靠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阿威低声tiáo笑着,搂着这成熟香yan的r体,嘴chun凑在女人敏感的耳垂上,一
边说话一边呵着热气,然後慢慢向下亲吻着白嫩的颈项。
别……别这样,主人……
石香兰一阵迷an,身体扭动着,像融进了一股暖流中,彷佛随时都会融化。
就连手中的茶壶,都差点滑落了下来,幸好被阿威眼明手快的接住了。
茶泡得不错嘛,可是,我现在想喝的是nǎi茶……
啊……nǎijīng在冰箱上面,我这就去拿……
不用了,这里不是就有现成的鲜nǎi嘛!哈哈哈!
y笑声中,阿威伸手探进了透明的睡裙里,直接抓住了丰满软弹的大乃子,
握在掌中轻轻的掂量着。
石香兰满脸通红,知道他准备做什麽,但是却完全没有阻止的勇气。
嗤的一声,睡裙被拉开,两颗肥硕无比的雪白r团弹跳而出,赤ll的
bào露在空气中。
阿威熟练的捏住了其中一粒饱满的r蒂,轻轻一挤,白sè的r汁就应声喷了
出来,倒有一大半都洒落在睡衣上,只有一小半落入了茶壶中。
哇,连续几天没给你挤nǎi,果然胀得都快爆炸了!
阿威发出夸张的呼声,左手持壶,右手揉弄着肥美嫩滑的大团rr,指尖一
下一下的挤压着茹晕,每挤一下,就有一股nǎi水从茹头喷涌而出,强劲得堪比水
枪,空气里顿时弥漫起了一股浓重的nǎi腥味。
石香兰羞得闭上眼睛,不去看这y荡的画面,但是她的表情却不像过去那样
反感了,反倒双眉舒展,粉脸含春,隐约流露出一种享受的感觉。
从被囚魔窟至今,快八个月了,她已经习惯被sè魔这样子挤nǎi了,甚至
在心理上,对於大nǎi牛这样的称呼也都没有了抗拒感,虽然还会有些害羞,
但却不觉得耻辱了。
尤其是这几天,阿威外出後,一个人在家的石香兰充分体验到了胀nǎi的
苦恼。由於身体被药物改造过,她的r汁极其鼓胀充盈,几乎每隔几个小时就要
自己挤nǎi一次,将多余的nǎi水释放出来,否则xiōng部就会被撑得十分难受。
但是阿威并未留下吸nǎi器给她,单靠自己人手挤nǎi,总是觉得挤不乾净,积
蓄了几天下来,双r仿佛变成了两个装满r汁的巨大容器,令石香兰浑身都烦躁
不安,巴不得主人早点回来,用他那强有力的双手狠狠揉捏自己的茹房,把
多余的r汁全部挤出来!
现在这个愿望总算实现了,随着每一股nǎi水的喷出,石香兰都会舒服得微微
打个冷颤,丰满双r中的滞胀感一点一点的在清失,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她轻
轻喘着气,愉悦得快要哼出声来了,潜意识里甚至盼望男人的手永远也不要停!
这情形当然逃不过阿威的眼睛。他心中越发得意,lún流把玩着这对柔软耸弹
的大乃子。妊娠期的茹房本就十分肿胀,既富弹xg又不失滑腻,一把抓下去时,
每一根手指都会深深陷入rr中,彷佛被一大团棉花包围,但只要稍微一松劲,
就又会被强力的反弹上来。
一股股洁白的r汁,也因此喷得更畅快了,虽然大部分被浪费掉了,但还是
很快将茶壶guàn满,成了一壶热腾腾的nǎi茶。
阿威一手将茶壶送到嘴边,啧啧有声的喝了一大口,赞叹道:妙啊!这真
是纯天然的上等nǎi饮品,绝对没有三聚氰胺……哈哈哈,来,香奴你自己也嚐一

边说边把壶嘴凑到了石香兰chun边,後者就仿佛被催眠了似的,乖乖张嘴,也
喝了一大口。
怎麽样?自己的nǎi水感觉如何?
石香兰红着脸摇了摇头,小声说:没……没什麽感觉……
怎麽会没感觉呢?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味道太淡了嚐不出来!那就乾脆
直接吸原nǎi吧!
阿威说完索xg抛下茶壶,伸手抓住其中一颗浑圆硕r,由下往上用力推去,
柔嫩的rr顿时全被推到了上方,几乎顶到石香兰的下巴,而高耸feng顶那突起的
r尖也正好到达双chun。
到这地步,石香兰的神智已经完全迷糊了,在阿威的命令声中,竟真的低头
含住了自己的茹头,像个婴儿似的吸吮起来。
这是她头一次如此直接的嚐到自己的nǎi水,温热而微腥的汁流,充斥着整个
口腔,再一口气咽下肚去。
或许是吸得太急了,洁白的r汁一丝丝从chun角溢出来,然後再汇聚成水珠,
一滴一滴的滴在高高鼓起的肚皮上,看上去显得更加y糜。
阿威看得越发兴奋了。一把抓住另外一颗胀鼓鼓的肥硕r球,也凑嘴上去含
住茹头狂吸起来,畅饮着这美丽女护士长圣洁的母r。
室内只有一片寂静,只有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在耳边回响。两个男女仿
佛都浑然忘我,充分享受着这变态而强烈的官能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茹房里的nǎi水终於都被吸得乾乾净净了。石香兰长长吁
了口气,忽然满面cháo红加剧,整个人软绵绵的彻底倒入男人怀中。
嘿嘿,又发s了是吗?
阿威忍俊不禁,膝盖轻轻向前一顶,果然,这巨r孕妇的大腿内侧已热得发
烫,而且还有明显湿淋淋的感觉。
俗话说ry相连,女人的茹头受到强烈刺激时,本就容易引起下t的反
应,而石香兰经过半年多的tiáo教俊,体质早已变得极其敏感,这一招对她更是屡
试不爽,而且效果极佳。
没……没有!
石香兰面红耳赤,挣扎着想要自己站直身躯,但是阿威却紧紧搂住了她,chun
舌继续逗弄着她的巨r,虽然已经吸不出nǎi来了,但却照样咂吮得啧啧有声,听
起来分外y荡。
别……别这样,我有身孕,现在不……不能……
断断续续的话语,伴随着动情的jiao喘声,从石香兰嘴里送出来。茹头上传来
的强烈快感,令她的大脑一阵晕眩,双腿越来越酸软无力,大腿内侧更是湿得一
塌糊涂,好几道溪流汩汩流下,就好像失控n出来了一般。
阿威哪里还忍耐得住,伸手抱起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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