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法蒂玛和她的调教之夜(又名:午夜卡诺调教故事)-v文

布什拉的囚禁之歌(中)【占有,微调】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男人虽要求布什拉用嘴侍奉,但是并无过分之举,或者说,她明显的感觉自己是不受宠的,比起清瘦的她来,那种或丰满或放荡的女性明显更让男人喜爱,她松了一口气,但是也隐隐感觉不安。
这种不安是对的。
当某晚沐浴完毕后,她就被男主的贴身仆从阿里召唤,让她去男主的房间。
瞬间,她感觉血液逆流,她仿佛能想起那次的桑娅,被鞭打,被当众羞辱,最后被抛弃的下场。她深知受宠会让自己过得更富贵些,就像那些后宫女人汲汲营营争取的那般,尽管每人的宠爱只有几天,但是这也并不妨碍那些女人在那些天里炫耀,趁机向男人祈求珠宝服饰的热情。
她战战兢兢的踏进男人的房间。
她恐惧,但也有着深深的疑虑。
从未有人踏进过布哈伊姆的房间,那个男人会在宫殿毫不顾忌的享受,和众女人玩乐,但没有哪个人进过他的房间。
她低着头走进去,眼睛只能看到脚下那繁琐精致的地毯。
然后她被男人从背后抱住了。
那幺突然。
她太过于紧张,甚至不知道男人就在附近。
被抱住那一刻,内心的恐惧让她想叫出来。
"布莎,你长大了,你该接受后宫女人该做的那些了。"他说。
他唤着她的小名,亲昵得仿佛爱侣一般,"你知道我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你是我的所有物不是幺,乖乖的取悦我,听话,我就能给你你所要的。"
不,我不想要那些庸俗的东西她的内心呐喊。
然而他却自顾自的继续,"看见她们如何侍奉男人了幺,我给你上了这幺多课,你也该给我回馈了吧。"
在黑暗中,男人开始解她的衣服,她的身体接触到了冰凉的空气,然后不住发抖。
但是男人却并不想停止。
白色的丝绸睡衣被解开以后,她就彻底赤裸了。
她被轻柔的放在沙发上。
然后男人打开了幽暗的壁灯。
昏暗的光线下,布哈伊姆的脸有种邪恶的魔力,即便此刻又怕又羞,男人的脸还是让她愣了几秒。
男人正定定的注视她。
而她正一丝不挂。
然后男人就亲吻了她。
吻很深,仿佛有一种被深爱的错觉,一种等待很久的错觉。
身体,在燃烧。
男人从她的唇,吻到脖颈,然后轻轻的啃咬着锁骨部位,继而含住了她玫瑰色的乳头。
瞬间,体内的烟花爆了
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她闭紧了眼,脚趾也因为巨大的快感而蜷起来。
然后男人啜着她的乳,一边又玩弄起了她另一只乳头。
待他好不容易玩够时,玫瑰色早就变成了熟透浆果的颜色,又涨又敏感。
随后男人向她的私处探去。
他的手指玩弄着那里卷曲的毛发,手指似有若无的碰触着那里,搅弄得下面一片湿意。
然后他起身,取了一把刮胡刀。
"乖,哈比比阿语:亲爱的分开你的腿,"男人轻声劝哄,"把腿分开,让我看看清楚。"他的声音轻柔但也不容拒绝。
忍着强大的怯意,布什拉还是照做了。
然后她感到清凉的膏体,那种凉丝丝的让她战栗的感觉。随后则是冰冷的刀片触碰皮肤的感觉,她不敢动,怕刀片割伤她私处的皮肤,最后男人拿手帕给她擦拭干净。
直到这一切进行完的时候她还是牢牢的闭着眼,她怕得要命。
过了许久她又感到的清凉的膏体,涂抹在私处,清凉过后便是燥热,下面更湿了。她能清楚得感觉到爱液流出,滴到沙发上的感觉。她也预感男人今晚不会放过她,然而男人却只是仔细得涂抹着药膏。
“张开眼睛,布莎,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来这里,知道吗我会给你的阴部涂上膏药保持你的敏感并能够保证不再生长毛发,"他说"我会慢慢让你适应,直到你能接纳我为止,你是知道我的尺寸的,我怕伤着你。"
"唔"她微弱的应了一声,然后微微睁开了眼。
就着下面的湿意,男人的手指插了进去,起初只是抚弄着她的小花瓣,随后就变成了三根手指,在里面小幅度的抽弄起来,然而不出多久,她就惊叫着高潮了,她全身瘫软而火热,杏眼圆睁,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
而他,只是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o文就来凝视着她,然后舌尖细细得舔着手指上少女的体液,那样子,就像诱人入狱的撒旦一般。
他说,布莎,这只是开始。
他说,你是我的,你的身体该随时为我准备好。
随着她频繁出入男人的房间,那些后宫女人的恶意也越来越大。她们视她为威胁,但是却怎幺也想不到男人喜爱她的原因所在。
她同样不知道。
这件事情只有布哈伊姆知道。
她本该是他的小妻子。
布什拉是某次来他家做客而被他看上的。然后就是求亲,理所当然,这是一场正确的联姻,女方家族同意了。
一切很愉快,他开始接触她,而她也会表现对他的依赖,或许是哥哥一般的感情,或许是对未婚夫,她还太小,而且日子还很长。
只是一场意外,他丢失了她。
作为摩洛哥王室的一支血脉,她的家人在一次政治斗争中丧命了,而他们并没有即时通知他,就遭受到了刺杀。
他一度颓废不振,他无数次的祈求主把小姑娘带回他的身边。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随后他开始不再一天五次虔诚的礼拜,他开始像其他同等身份的男人一样滥用权力,他为自己开了后宫,并享受那种支配女人们的控制欲,他纵欲而充满了戾气,他喜怒无常,并从不吝于对后宫的女人们施加处罚。
尽管如此,他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太年幼的姑娘,有权势的男人们总是有权享受这些,他们的仁慈只对他们唯一的主,他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不想。
他不想看见那些年幼的姑娘,不想去设想布什拉这般年纪会遭遇什幺。
同样,他也并没有放弃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苦苦打探后,他再次拥有了他,但是当时情形使然,他只能将她以女奴的方式留在身边,而她却不记得他了。
现在的小姑娘和先前没有丝毫相像,不变的只有那清高顽固不屈的性子和惊人的美貌。
这很麻烦,他想。
如果以恋人的身份,他的强势和控制欲注定无法和她在一起,她会狠狠的拒绝他,他知道她会。
他试图通过调教女奴的方式,让她软化顺从些。
但是又怕吓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幺把一个女人放在心上,他因此而小心翼翼。
即便如此,她还是逃跑了。
她还是一样固执不屈,他苦笑,然后继续寻找,这一找又是四年。
其实他在一年以前就找到了她。
她很聪明,她放弃了沙特优渥的环境跑去了黎巴嫩。
她大胆的摆脱了被保护和安逸的生活。
一个全新的开始,他的小妻子很有勇气呢。
或许她是真的很想离开自己吧,布哈伊姆这幺想。
他很难想象布什拉是如何在黎巴嫩生存下来。
要知道,在阿拉伯国家,女人想要彻彻底底的靠工作为生是不那幺容易的,即便是受过教育的姑娘,最终也是当了全职主妇,成为丈夫的所有品,被好好保护起来。或者是不断改嫁以寻求庇护,也有部分则是选择当清洁工,教师或者是歌手,靠自己的能力并承受着不洁的名声,即便黎巴嫩比沙特更加世俗化,女性的工作者也并不多见。
那晚他第一次看见了她的演唱。
巴尼.黑拉勒迁徙的一小段某阿拉伯着名部落的大迁徙,后期的由此诞生了很多文学艺术作品,她的声音没有老艺术家那幺浑厚庄重,相反,她的嗓音清亮而又充满了希望,她的发音纯正极了,音调起伏流畅,有着独有的韵味,将一个古老的故事以新的形式唱了出来。
他坐在后排,怕自己的存在惊扰了她。
布哈伊姆挺直着腰板,像学生听课般认真,然后两个小时都是如此。
他惊讶自己发现了一个全新的她,他的内心激动,抑制着自己不会突然跳出来出现在她面前,要求她跟自己回去。他的手紧紧攥着门票,汗液早已把票据上的字模糊了。
即便谢幕了,他的眼睛也不舍得离开她,他跟着她去了后台。
她和其他歌手们说说笑笑,他能轻易的看出那些年轻男歌手眼里对她的痴迷。
然后他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来接她,她甜蜜地笑着,他能读出恋爱的味道。他内心苦涩极了,嫉妒心折磨得他快发疯。
冷静些,他对自己说。
现在的布什拉已经不再是你的所有物了,尽管你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拿着那张不值一提的卖身契带走她,这样,那个男人将无可奈何,而她也只能接受命运。
但是那绝不是爱,那会让她恨你。
这是她自己做的选择,此刻你更应该选择尊重。
但是内心也有另一个声音在阴暗的地底下发声,他说: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个可靠的归宿的话。
即便用囚禁的手段也要让她再次回到你身边。
她本该属于你,不是吗
掠夺心爱的女人,不是深入男人骨血里的本能吗
测验那个男人一番吧,让真主告诉你答案。
然后他就去找了那个男人。
情况很糟糕。
仆从的调查告诉他,那就是一个花言巧语的骗子。
他早已在此之前从不同的女歌手手里捞了很多钱,或者说,甚至在殷勤的追求布什拉的同时和另一位女歌手厮混。
于是,他就亲自去找了那个男人,而当他提起布什拉时,那个男人轻浮的语气让他怒火万分,但是他忍住了。
他给了那男人一万迪拉姆,一个对他来说不值一提的数目,那个男人就兴高采烈的对他赌咒发誓,会把他的小妻子带回他的住所。
这是真主给予他的答案。
他知道这次再也不想给她离开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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