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不知情欢

第 432 章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异样的肃然,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分明是有什么情愫在涌动着。
段天华没有马上同意他的要求,托着下巴拧眉沉思了片刻。
江默川曾向他表达过对女儿的爱意,甚至愿意拿出所有家产作为担保,只求能够和妙雨在一起。他对妙雨情深至此,以后跟了他肯定不会吃亏。
自己原本更偏向那个赵勇,结果他竟然是秦正南假扮的。
那么,剩下的女婿候选人只有江默川,与其让妙雨回到秦正南的身边,倒不如让她和江默川过一辈子。
此外,天心和莫邵天都被警方拘留,还不知道秦正南手头掌握什么证据,他要面对的风险实在难以预测。
留给自己的机会并不多,索性把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总比坐以待毙要好。
思来想去,段天华决定答应江默川的要求,豁出去赌一把!
段天华紧盯着江默川的双眼,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我同意你的要求。”
江默川得意地一勾chún,笑着说:“那我这就去准备,您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段天华的眼里深处滑过一抹决绝。
另一边。
吃过午饭后,段妙雨刚准备在院子里遛弯,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她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接通了电话。
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打来电话的人是穆安然,说是想要约她见个面。
第514章 闪婚溺宠
须臾,段妙雨到达约定的咖啡厅中,看见穆安然坐在靠窗的位置,主动朝她挥了挥手。
她缓步走到穆安然对面,扶着腰坐了下来。
穆安然面露尴尬之sè,瞅着她的肚子,轻声问道:“你快生了吧?”
她略略颌首,笑着说:“嗯,咱俩时间差不多嘛。”
看见她表现得如此淡定,穆安然反而有些慌张,在约对方见面之前,她已经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知道自己愧对妙雨,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请求她的原谅。
想到这里,穆安然的内心泛起丝丝涩意,仿佛吞下一颗青柠檬,那种酸涩的感觉既咽不下也吐不出来。
段妙雨能够理解她心中的纠结,她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静静地等待对方开口,丝毫没有催促的意思。
沉默了片刻之后,穆安然紧张地拿起面前的杯子,一仰头guàn进了半杯果汁,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说:“妙雨,对不起!当初我谎称孩子是正南的,害得你俩被迫分开,我真是愧对你们!”
说完这话,穆安然站起身来,夸张地给她鞠了一躬。
段妙雨见状,连忙扶着她重新坐下,淡笑道:“事情都过去了,不用这么在意。”
闻言,穆安然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忙不迭地解释说:“是我对不起你们。妙雨,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都是因为受人胁迫,实在bī不得已。「本小说由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第一时间收集」”
在内心深处,穆安然的确把秦正南当成朋友,正因如此,选择背叛朋友让她产生深深的负罪感,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坏人,是拆散别人家庭的罪人。
住进秦家之后,她没有一天过得舒坦,总是忍不住责怪自己犯下此生最大的错误。
万幸的是,正南和妙雨的感情并未真的受到影响,两人依然恩爱如初,穆安然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段妙雨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柔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的孩子不是正南的,他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离开我。”
穆安然怔愣了几秒,反问道:“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
正常情况下,任何女人听说自己的老公和别人有了孩子,轻则吵得不可开交,重则以离婚收场,但是她却没有受到影响,着实令穆安然感到好奇。
“因为我和正南之间的感情早已坚固到不需要考验和证明的地步。”
她说这话的时候,澄澈的眸子里,一片温情。
这一刻,穆安然终于明白两人的感情有多深,他俩对彼此的信任,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穆安然没再说什么,而是握紧了对方的手,默默地为他俩送上了祝福。
接下来,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孕妇心得,考虑到身体都不太方便,也就没多在外面停留,各自回到了住所。
段妙雨刚回到家门口,便听见徐友琴厉声问道:“我等你很久了,妙雨,你到底去哪儿了?”
她扭头看向母亲,发现对方的眉头皱得很紧,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我和朋友见了个面。”她勾了勾chún角,露出一抹浅笑。
徐友琴冷笑一声,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眼眸里满是燃烧着的怒焰。
见到此景,她的目光沉了沉,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
果然,徐友琴竖起眉毛,大声质问她:“你跟我说实话,秦正南假扮赵勇的事,是不是真的?”
闻声,她的瞳仁骤然一紧缩,不答反问道:“妈,您是听谁说的?”
她一直担心母亲和弟弟得知真相后,一时间难以接受,本来准备慢慢向他们说明情况,给他们留个心理上的缓冲空间。
从母亲的态度上可以看出来,想必她已经听说此事,病认为自己和正南一起算计了父亲。
当然,他俩联手查出父亲是幕后主使,本就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可是她不希望在毫无铺垫的情况下,让母亲受到这么大的打击。
此时,徐友琴的理智早已被怒火燃烧殆尽,她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冷笑道:“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吧。原来人家说的都是真的,亏我和你爸对赵勇那么好,还把他当成未来女婿。你俩一定在暗地里嘲笑我们吧?也对,活到这把子年纪,还被你俩耍的团团转,我和你爸的确是傻的可以。”
徐友琴的话如刀刃般锋利,凌迟着女儿的心,让她觉得呼吸深沉得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她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看着母亲双眼里闪烁的怒火,她qiáng迫自己保持镇定,默默地期盼对方迟早有一天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沉默了一会儿,她清了清嗓子,正sè道:“从现在开始,我不会说一个字,所有的话都会留在法庭上说。”
徐友琴被她的话怔住了,像根木头似的戳在原地,张着嘴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秦家老宅。
放在客厅里的座机响了起来,佣人接通电话,扭头对秦老爷子说:“老爷,是找您的。”
秦老爷子接过电话,沉声问道:“请问您是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只听对方问了一句:“您是秦正芬的父亲吧?”
“我是,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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