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豪门竹马宠上天

第7节

林纵在一边玩味的看着沈从心变换的神情,“小从,再不嘴甜点,哥可去隔壁陪别人走戏了。刚才我看到隔壁的小男孩儿嘴还挺甜,听海哥说他也要参加《荒岛》的试镜。”
想明白的沈从心已经把换个人喜欢的话当成随风消散的屁,一张脸红的和个番茄似的,妥协的小小声叫了遍“林纵哥”。
林纵不敢真把人欺负狠了,见小兔子已经乖乖的叫哥,也不再逗他。
沈从心下午有一个杂志的拍摄,赵小花出去联系杂志那边的对接人。正好吴海斌手上也有事,跟着赵小花一起出门。
屋中只剩下两人,沈从心才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周导的戏你也能拿到,说,是不是绑了他家人?”
也不怪沈从心这么问,周庆红是圈子里出名的老顽固,上他的戏,哪个金主塞过来的人都不管用。爱拍不拍,爱投资部投资,反正老子拍的片子就是能叫好又赚钱。
伸手想去掏兜里的烟,林纵才想起自己已经戒烟。身边的大白兔最讨厌烟味,他不得不戒掉陪他挨过五年的习惯。
“你也知道他是什么人,那老头的倔劲儿,估计绑了他家人也不管用。”伸手翻开剧本林纵手指一段台词,“你看看这段台词,一会儿咱俩走一遍。”
《荒岛》是一部商业灾难片,和以往的影片不同并没有灾难来时的恐惧和绝望,而是重点刻画灾难后没有了约束,大家展现出的赤/裸/人性。
经过极寒和动物的变异,陆地一片狼藉,国/家无法保证每一位公/民的安全,更多人只相信自己的力量。
活下来的人大多都有武器,法/律也随着坍塌的建筑一样无法支撑,形形色色的人和匪夷所思的故事就此展开。
林纵手指的一段,正是戏里边季然和陆舟的初次相遇。受伤的陆舟手捂伤口瘫坐在一棵树下,这一幕刚好被开车路过的季然看见。
轻敲桌子,林纵问:“可以开始了么?”
沈从心扬着小下巴挑衅地看向林纵,“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演戏。”
很喜欢沈从心自信的小眼神身,林纵坐到地上背靠着沙发,很快进入角色。
《荒岛》里虽然世界变了,但总归有些人心怀善意,季然就是这种人。
车上同行的人不让季然多管闲事,季然红着脸争辩,“这不是闲事是一条人命!”
季然是他们组织里领队的儿子,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车上的人并没有再阻拦,而是警惕的盯着下车的季然。
季然走到陆舟身边,他刚才眼神中流露出的痛苦,转瞬变成冰冷和芥蒂,这时的林纵就是陆舟。挪了一下身子让后背完全靠在树上,他冷冰冰地看着眼前的人。
知道是在对戏,可是第一次看到林纵这种眼神的沈从心一下愣住了。即使知道是假的,即使清楚现在在对戏,可沈从心的心还是狠狠的疼了下。
果然眼前的人无论是记忆中重生前的样子,还是现在的样子,沈从心都无法接受他对自己的疏离,更别提是抗拒。
看着忘了接戏待在原地的沈从心,林纵朝他吹了声口哨,“怎么,不习惯我这么对你。”
沈从心鼻尖微酸,他想起重生前的最后一幕。知道自己快死了,可那会儿他最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再也见不到眼前的人。
不再看林纵,沈从心的声音很低。“少臭美”。
林纵手撑着地面,没有站起来,而是以这个姿势直视着他。“你哥的演技还不错吧。”
“哼,上天真不公平!”沈从心把头扭到一边不忿地抱怨。
拍拍手上的灰尘,林纵从地上起来,顺便拉起还蹲在地上的沈从心。“你怎么就知道上天不公平。”
“不管,反正我就知道。”
扔下一句话,沈从心也不理林纵,拿着剧本坐的老远,一个人固执的琢磨戏。
林纵刚签约,除了等待《荒岛》的拍摄也没有其他事情。沈从心下午拍摄的杂志在城市的对角,怕堵车他和赵小花早早出门。
看着出门的沈从心,林纵低语道:“怎么觉得回来后的小兔崽儿,有点不一样了?”
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可林纵心里觉得就是不一样了。
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他需要一段时间去验证。
第5章
从杂志社出来看见林纵的车就停在门口,沈从心转身和赵小花说:“小花,你和张师傅回吧我坐他车走。”
把包递给沈从心叮嘱他回去小心点,赵小花一个人回了保姆车。
沈从心走到车前刚想开门,透过半敞的车窗看见靠着椅背的林纵手里摆弄着半盒烟。
好看的眉毛向一块凑了凑,他竟不知道林纵是什么时候开始吸烟的。
林纵看见车门处的人才将手中的烟收起,“愣那干嘛呢,还不上车。”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我怎么都不知道?”沈从心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
林纵:“有几年了。”
感觉沈从心还在一直盯着他,林纵转头,“最近也在戒,刚刚有点馋闻闻味儿。”
话虽然这么说,可沈从心心里边就是不舒坦,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不舒坦什么。或许根本不是在气这个习惯本身,而是林纵已经养成的习惯他竟然不知道。
沈从心从兜里摸出一颗糖,剥开糖纸放到林纵嘴里,“为什么觉得你这次回来变了好多?”
感觉有个柔软的指尖触到他的唇,林纵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下,若有所思的说:“那么久不见,当然会变。”
沈从心其实想说,明明我上辈子最后一眼都给了你,这辈子一醒来你就回国了,哪有好久不见。
可再想想,按照这辈子的时间来算,他们是应该有两三个月没见。
两三个月不见就变这么多,还真是个善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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