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小宝神秘爹地你别跑

第250章,将心比心

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简欢颜披上衣服,来到了巷子里。
她承认她是想看看薄云深的车子在不在,或许潜意识里,她还是希望他在。
可是,人出来后,却没有看到车子,心中有些失望。
风吹来,空气是如此的凉,她下意识的抱紧自己,原来看不到他心里会更痛!他一定是回去了吧!
简欢颜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公寓。
打开电视,不知道什么台正在播放不知名的电视剧,看了一眼,也没心情看下去,又关了电视,爬上床睡觉。
第二天,她去上班,裴少景总是不经意的问她关于她童年的事情,也间接的问着梅熙云和父亲简北南的感情,简欢颜突然觉得或许,裴总和梅熙云真的不那么简单,也许多年前他们就是恋人。
终于,裴少景问道:“颜颜,如果有一天你突然发现,你叫了多年的父亲并不是你的亲生父亲的话,你会怎样?”
简欢颜摇头失笑:“这不可能,我不做这种假设,我爸爸会难过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爸爸会像我爸爸那样宠爱我!”
裴少景的表情有些僵硬,“那是,你有个好爸爸!”
下班的时候,简欢颜下意识的搜寻公司的门口,也没有看到宝蓝sè的布加迪,她的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
怎么感觉此刻的自己像是一条鱼,被反复的煎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挺不住了,就变成焦的了。见也是煎熬,不见也是煎熬,她的心那,什么时候这样不平静了?
缓慢的走出公司,她很奇怪,这个宝宝怎么都没反应了呢?这几日很安静,完全和怀天天的时候不一样呀,难道真的是个女儿吗?
冬天的街景很是萧瑟,就这么走着,好像发现好久了没有出来散步了。这样单纯的散散步也挺好的。
低头走着走着,突然一双黑sè的皮鞋映入眼帘,简欢颜缓缓的抬头,看到一双蓝sè的眼眸。
“韩烈?”她有些讶异,脑海里竟然闪过了秦如朵说过的话,蓝sè的眼睛,黑sè的头发,然后她哑然失笑。
韩烈的手擦在西装的裤袋里,低低的问道:“笑什么?”
“没有,你怎么会在这里?”简欢颜问道。
“出来走走!”韩烈也笑了笑。“刚好碰到你!”
“真巧!”她低声喃喃,总觉得不像是碰巧。
街道的另一边,一辆高级房车缓缓的跟在后面。离他们的距离很远,却又一直跟着。
“少爷,要跟上去吗?”司机问道。
“不用!”薄chún吐出几个字,淡漠而低沉。
后排坐着的人正好是薄云深,他的眉宇纠结,看到有男人走到她身边,他更是皱眉,拿了电话,拨了一个号。“逸,帮我tiáo查一个人!”
“说!”那端传来一个简单的字。
“不知道姓名,好像姓韩,是个混血儿,经常出现在少景的门口,偶尔会纠缠我的女人简欢颜,蓝sè的眼睛!”
“什么时候要结果?”
“越快越好!”
“好,二十四小时之后给你结果!”
挂了电话,薄云深的视线锐利的眯起,朝车窗外望去,看着颜颜和韩烈并肩走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而他们走在一起的样子,是那么的刺目!
那个男人,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角sè,他靠近颜颜,究竟蕴藏着怎样的一种目的呢?
车子缓缓的跟着,速度超慢。
简欢颜跟韩烈走在一起,韩烈不经意的问道:“昨天你们去了哪里,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你连班都没上!”
“哦!一个朋友病了!”简欢颜扯扯chún角,随意说道。
“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吗?”韩烈的身子一僵,停了下来。“秦如朵?”
简欢颜一愣,疑惑的抬头。“你怎么知道?”
韩烈眼神一闪。“我猜的,她病得很厉害吗?”
简欢颜点点头。“是啊,挺厉害的!她的jīng神出了问题!据说是家bào,导致的jīng神失常!”
“说是家bào?”韩烈的声音不由得抬高了一些,看似有些激动。
简欢颜也愣了下,不解的望着他。“是啊,我看到她手上烧了很多的疤痕,像是香烟的痕迹,可见她的老公曾经对她有多残酷了!也难怪她会怀念之前的爱人薄云深吧,想想薄云深对她那么温柔,难怪她会一直念叨着薄云深!”
韩烈的瞳孔一紧。“她的jīng神现在怎样了?”
“不是很好!”简欢颜摇头,意识到自己说多了,突然道:“韩先生,这是别人的隐私,我不该乱说的,请你也不要乱说!”
韩烈却似乎陷入了沉思。
“韩先生?”简欢颜喊道。
“呃!”韩烈回神。“你说什么?”
简欢颜叹了口气。“韩先生你走神了!”
“抱歉!”韩烈诚恳的道歉。“一起去吃饭吧,现在正好到了吃饭的时间,我请你,算是昨日没请到你的补偿!”
薄云深一直跟着他们,房车里,他的手禁不住握成拳,一直看着简欢颜跟韩烈朝海皇餐厅走去。
“少爷,要不要我进去看着?”司机问道。
“不用了!”薄云深冷硬的侧脸沉然,绷得紧紧的。他冷冷地瞥了眼海皇那边的方向,“就等在这里就行了!”
司机找了个可以看到里面的窗边停下,薄云深透过玻璃看着里面,他可以看到简欢颜在对韩烈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薄云深看着看着,发现自己的心猛地收紧,原来只是看着她对别的男人笑,他的心就是这样的紧绷,这样的酸疼,这样的嫉妒发狂!
将心比心,她看到他跟别的女人的拥吻照片,自然会更难过,原来将心比心时,他发现,他没有她的那种风度,他笑不出来!
他真的好想冲进去,把她拉出来,紧紧抱着她,告诉她,不要对别的男人笑,不要!可是,她说,暂时不见。
他又颓然起来,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的看着,心里的妒火更旺盛,烧他快要窒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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