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小宝神秘爹地你别跑

第299章

“洛冰妍,你有一个好品格,少铭说你曾经千金不移,今天我发现,你还不走话!”陆宁川笑了起来,语气里都是赞赏。
洛冰妍对这种赞赏丝毫兴趣都没有,也觉得跟一个这样的人说话没有意义,但是却被这样的人威胁,自己无所谓,但是不能给周泽佑带去麻烦,所以她只能过来,听到陆宁川这样说,她语tiáo十分冷漠地回答:“我来不是听陆先生的赞赏的!”
陆宁川倒也不生气,淡定地朝着洛冰妍露出个万人迷般的微笑,让洛冰妍只觉得恶心,这个人有着天使面容,恶魔心肠。
他说:“想必你已经知道了一切,张婷是怎么回事,跟少铭是怎么回事,你都知道了吧?”
“一切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希望陆先生明白这点。”洛冰妍依然是淡漠地开口。
没有理会洛冰妍话里的嘲讽,陆宁川怔了怔身子,拿了瓶矿泉水给她,洛冰妍不接。
陆宁川把水放在一旁,轻笑道:“不至于这么分得清吧,怎么说你也曾爱过小四!”
“你也说只是曾经!”她淡漠地道。
陆宁川挑眉,把水放在后座的袋子里,“果然是识时务,我弟那个人很傻,一些事义气心很重。我知道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但是我在临死之前还是要把真相告诉你的!”
洛冰妍笑了笑,“然后减轻你的罪恶吗?想要走的心安点?”
陆宁川皱眉。被猜中了,这丫头很不简单啊!
陆宁川挑了挑眉,兴味的目光落在洛冰妍jīng致的脸上:“你好像很不屑,或者你已经知道了?你现在是尝到了婚姻的甜头了吧?觉得找一个爱你的人比你爱的人更让你爽,这能满足你变态的心理需求,对吧?”
洛冰妍的手一紧,淡淡一笑道:“陆先生,你的语气还可以再讽刺点,心理再变态点,嘴巴再恶毒点,反正”
“反正我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多少时日了是不是?”陆宁川挑了挑眉。
洛冰妍目光一顿,是的,她的确是这意思。“你的所谓真相我不想知道,与一个在有生之年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没有丝毫忏悔的人,我觉得浪费时间!”
“无论你听与不听,都得听!”陆宁川的语气十分的qiáng硬。
洛冰妍面sè如常:“那就说吧!”
“你很在意周泽佑?”
“是!”她点头,供认不讳。
“比对小四还在意?”
洛冰妍不说话了,陆少铭的一切与自己无关,她的责任和义务现在是周泽佑。
陆宁川注视着她,瞳孔深暗,神sè却又淡淡,让人看不出情绪。
“洛冰妍,你真是聪明的女人!”
“陆先生过奖了!”洛冰妍回以讥讽的一笑,心中却是一片冰冷。
“你知道我是真的快死了吧!也许一个月都不到,也许撑得住还能两个月,最多不过三个月。”他又说。
“真遗憾!”洛冰妍也这么回答,只是语气里丝毫遗憾的意思都没有。等到回答完了之后,想起陆宁川和魏静宁的孩子,眼中又闪过一抹悲凉,再想到张婷的孩子,人生就是这样,父母犯下的错,孩子去偿还,多多少少的都得有,这就是人生。很多时候,难以抗拒的人生。
陆宁川眉头以蹙,笑了起来:“其实你心里是觉得我这个人应该是活该!”
“的确!”洛冰妍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北北!”
陆宁川的眸光一紧,忽然低垂了眸子,似乎有点黯然。
洛冰妍看到他这个神情,心中无比的讶异,这个人也会黯然神伤吗?为了他的儿子黯然神伤吗?
“洛冰妍,你真是个犀利的人,总是抓到最犀利的一个点,刺伤人的心!”
“陆先生这样的人,只怕已经没有心了,又何来我的刺伤呢?”她反问。
陆宁川笑了起来:“是不是在你心里,出轨的男人就没有好东西了?被定义了坏蛋不负责任的标签了?”
“你自己已经回答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宁宁找你就是要你阻止小四娶张婷的吧?她没有想到我会同意小四娶张婷,她一直以为我会难受,她觉得张婷嫁给我的弟弟是乱-伦,我看着很难受!但是她忘记了一点,小四跟我说了,他不会碰张婷,只是给我的孩子上一个户口,之后会离婚。所以,我不可能难受,也乐见其成。所以宁宁坐不住了,她一生跟我斗法,如今看我乐见其成,自己坐不住了,很有趣是不是?”
洛冰妍心中一颤,是讶然的,陆少铭,他把婚姻当成了儿戏了是不是?陆宁川两口子这又是什么样的感情呢?一辈子争斗,图的是什么?
只是,这些,都真的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小四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我快死了,他不忍心!他很无奈,坦白说,如果你去找他,阻止的话,他一定会听你的!而我虽然不想,但是还是希望你做一次选择,我也心安点!”
“不必告诉我这些,你告诉我这些所谓真相,只是想说陆少铭跟张婷没有那种关系。你想要我做出选择,是不是跟周泽佑离婚,再回到陆少铭的身边!陆先生,婚姻对你们来说是儿戏,对我来说不是。或许你们觉得我嫁给周泽佑是草率,但对我来说是深思熟虑的。恕我不能听从你的真相。你想心安,想寻求最后的平静,该去陆少铭的身边忏悔,而不是告诉我这些,对不起,我没有时间听你废话,我该走了!”
说完,她下了车子。
打电话告诉周泽佑,自己先回去了,因为没有开会,请假了,可以先回去。
周泽佑担心她,询问了几句,她也只说等他回来再说。
然后,她买了点菜,回了家。
车子朝玉山那边走的时候,她看到了玉山花苑那边的高楼,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复杂,难过。
只是,当初这样选择时,她就要自己变得无坚不摧,不让任何人看清,不让任何人伤害。
可是,她也不快乐。
一群人lún番上阵来找她,当着说客。
她觉得她已经是无心的人,可是为什么还是不快乐?
车子很快进了小区,看不到玉山花苑了,洛冰妍拿了钱给司机,提了菜下车。
秀眉紧蹙,甩开心中烦人的思绪,抬眸,她的眼神已然变得决绝坚定。
她快步走进大楼,按了电梯。
已经选择的路,已经决定的人生,不会更改。
夜晚,华灯已上。
门打开的时候,洛冰妍正在厨房煲粥,鲜嫩的排骨粥,周泽佑胃不好,她要帮他tiáo理。
周泽佑回来看到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已经洗了澡,换了家居服,腰上系着围裙,一副居家小女人的样子,这样的人间烟火,他渴望太久太久了。情不自禁,他的chún边溢出一抹温柔的笑。
“回来了?”开门声响起的时候,她就听到了,一侧头看到他正大步走来,高大的身影已经翩然到了厨房门口。
闻到排骨的香味,周泽佑挑了挑眉:“煮的什么?好像排骨的味道!”
“排骨粥!”她说,看到他眼中的温暖,她也觉得很温暖,“去洗澡吧,换了衣服,然后吃饭!”
“妍妍,以后你都给我煮饭吗?”周泽佑觉得眼前美好的就像是一场梦,他怕梦突然碎了。
“是的,以后都按时吃饭,每天给你煮!”
他走来低头亲了下她的chún,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她脸一红,听到他说:“我去洗澡!”
晚饭后。
洛冰妍洗好碗,站在阳台边看窗外,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去,繁华的云海若璀璨星河,一波一波星光在这个城市蜿蜒迤逦,似乎连夜空都被这地面的星河点亮,恍若白日。玉山,玉湖,还有那边的玉山花苑
心中一刺,是的,再也回不去了。
无论对与错,都无法回去了。
“在看什么?”腰身被人从身后环住,耳畔沙哑的嗓音低喃着,喷出的热气暧昧地环绕住她,那般炽热的气息让她身体一个颤抖,有点紧绷。
“随意看看!”她轻轻地拉下腰上的大手,而那禁锢着自己腰身的大手,竟然没有松开。
洛冰妍反身看他,眼里都是这窗外的流光溢彩。
周泽佑挑挑眉。“你今天怎么了?好像有点心事?”
洛冰妍点点头:“是的,我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也不想瞒着你!”
“哦?”听到这样的语气,周泽佑耸耸肩:“说来听听!”
“今天,陆宁川和陆宁川的妻子找我了!”她说道。
周泽佑身体一僵,皱眉:“找你做什么?”
“这周五,陆少铭要跟张婷订婚,魏静宁希望我阻止!”
“你怎么说的?”
“拒绝了!别人的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了,我的责任和义务是你,周泽佑。”
他身子一松,倒也没有恼火,似乎还有点愉悦,然后一把拉上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做得好!”
周泽佑松开她,迈步走向沙发,然后坐下来,拍了拍沙发,慵懒地开口:“妍妍,过来!”
洛冰妍皱皱眉,只能转身走过来。
走到周泽佑的身边,他抬起好看的眉眼,问她:“看吧,走到我的身边来,不是那么难!”
她一愣,他已经把她拉下来,她身子一下倒在沙发上,一个急速的流转,她已经被他压在宽大的沙发上了。
她吓了一跳,低低地叫了起来:“泽佑!”
可是,他此刻看起来充满了野性,t恤里露出惑人的锁骨和jīng壮结实的xiōng膛,那张脸,看上去柔软到了极致,眼眸微眯着,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一个不小心那绝美华丽的光芒便满得四处飞溅出来,chún也是殷红殷红的。
在猝不及防中,一股qiáng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干净的略带些薄荷的清冽气息,不是薰衣草的味道。
她条件反射地用力推开,却被更大的力气禁锢住!
耳边贴着的xiōng膛震动了数下,头顶上的声音带着饶有兴味的笑意,“别逃了,今晚我要吃了你,三天了,你养的该差不多了吧?”
洛冰妍身体一僵,脸红扑扑的。
一声轻笑,那声音里透着极致的慵懒,“妍妍。”
像是有魔力牵引着,让洛冰妍不禁抬起头来看他。
他在灯光下朝她微笑,浅浅勾起的chún角倾倒众生,眸子闪亮若琉璃,他说,“妍妍,我们好好过日子吧!像真正的夫妻一样,过日子,材米油盐,吵吵闹闹,床头吵,床尾和!”
洛冰妍环抱住他结实的后背,点点头,“好!”
“那今晚不会拒绝我了吧?”他说着,眨巴了下眼睛,那眉眼是如此的惑人。
她抿chún,他抬起她的下巴,凑近,然后开始浅浅的亲吻她,像羽毛一样,轻柔地落在她的chún上。
那样的温柔。
衣服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滑落直至xiōng口处,露出白皙滑腻的肌肤。
她身体微微的僵硬,最后都在他的温柔里柔软,只是那双眼睛有点空洞。
当激情过后,欢愉,缠绵过后,她竟然叹了口气。
而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对上那两汪空洞后,他身体一僵,原本极致的欢愉,因为她的这种眼神而一扫而空,气息微微紊乱,然后那双夺目的眸子闭上,再然后——
他搂住她的手一动,轻轻将她松开。“你似乎不愿意,那么,是我,qiáng求了!妍妍,你的心,到底在不在我这里呢?不在的话,就去阻止他吧,顺从你的心!”
她一愣。
周泽已经站起来,拾起衣服,穿上。
洛冰妍拿抱枕遮住自己,急急地喊:“泽佑!”
周泽佑穿好衣服,然后抱起她,去了卧室。“睡吧!”
她诧异地望着他,他的眼中似乎有一丝沉痛,望着她,瞳孔幽暗如一汪深潭,嘴角轻勾,似笑非笑,让人看不出情绪。
“不是那样!”
“跟我做的时候,你走神了,妍妍,你真是懂得如何践踏男人的自尊心!”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门开了,又关上了。
最后,室内一片平静,寂静地让人心慌。
她哭了。
眼泪湿了枕头的一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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