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体香

【 第三部:屏行会所】第11回

【权力的体香第三部:屏行会所】第11回:言文坤,婚礼之520(下)【加长回】万年酒店,凌晨零点一刻,520新人专用套房。
“噗嗤”,言文坤的阳具不太顺滑的挤进了,或者说,是冲进了,新娘下体的那一方圣地。
“嗯嗯……”一身雪纱未曾褪尽,只是凌乱的搭在赤裸的胴体上的新娘,在自己的胯下扭动着腰肢,发出一种像哭泣、又像呻吟,还有点像告饶的痛苦的声音。
言文坤已经分不清楚,在这种痛苦的表现里,有多少是伪装或者说是表演的成分。也许,在先天的基因里,女人也会享受着各种极端的情绪带来的激素分泌的快乐,哪怕是负面的情绪,甚至也包括被凌辱被强奸的时候的那种刺激……至少,在这场新婚夜的性爱游戏里,这种“被强奸”的痛苦和耻辱固然激烈,但是毕竟是不会有什么实质性伤害的,自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奸恶魔,而是这个女孩的丈夫,是合法的可以享受她身体秘密的男人;也许,在诗诗这一片痛苦和扭曲的表情下,其实也掩藏着纵情的享受吧。
对于言文坤来说,这种自己也从来没有玩过的刺激的性爱游戏,在象征意义上固然是一种精神享受,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即使是今天的插入行为本身,也有让言文坤有着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生理感受。今天,诗诗的下体已经有了不少的润滑,甚至可以说是汁液泛滥了,但是可能是因为自己太兴奋,真的让自己那男性的象征,充血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粗状的直径,至少有着前所未有的硬度。而这种生理上的变化,它气势汹汹的破关而入时,言文坤能感受到新婚娇妻那阴道皮肉被生生支撑开,再用肌肉的伸缩力,勉强的变形的应付着自己的插入,从四面八方咬合自己阴茎上所有的感官细胞的感觉,难怪听说有人在性交过程中阴道都会撕裂。
这种带着摧残和破坏的奇特滋味,让他都有点战战兢兢的发现,原来竟然是如此的刺激和快乐!
他用一只手压着新娘的手腕上那团绳结,这是压制新娘那扭动身躯所有“本能反抗”最好的着力点,另一只手扶着新娘的腰肢。那领婚纱的上片护胸其实已经被脱落下来,婚纱的裙摆又被自己翻了上去,只有腰肢处那细腻贴身的处理依旧稳妥,而这种被压制着俯卧的姿态,一面俏生生、嫩白白的雪臀,楚楚可怜的在自己的面前发出皮肉的波澜,伴随着主人的颤抖,仿佛臀肉下的脂肪群也在舞动……他开始兴奋的抽插着、撞击着、奸污着、享受着……感受着阴茎被包裹、挤压和润滑吞吐的那种快乐。
“啊……啊……啊啊啊啊……”被压制着的新娘杨诗慧咬着牙齿在咯咯的响,好像几下就到了高潮,然后又是一波高潮,又是一波……那阴道口收紧、又拉扯开,又收紧,又拉扯开……如果是平时,看到诗诗这样的狼狈,自己会不由自主的温柔一些,轻一些;但是此刻,言文坤没有那种顾忌,他尽情的品味着那种“只要自己快乐,甚至可以用女人的痛苦来换”的所谓“强奸的快感”。他压迫着新娘的手更加用力,几乎要将新娘子细嫩的上肢埋到床铺里;他抠着新娘的腰肢,在臀瓣上划动,雪臀上被自己的指甲刻出红印来……他拼命的咬着牙齿,控制着大腿内侧和丹田下的肌肉,他不想那么快射精,他要在这美好的境界停留更多一些。
蓬开的婚纱面积大的吓人,整个kingsize的床铺上,都铺满了已经凌乱不堪的婚纱,那裙摆、丝带、配饰、就这么张开在那大床上;新娘的白纱手套已经乱成一团,却还是被红色的童军绳捆在细腕上不得动弹;腰带这里的蕾丝配饰已经裂开了好几片,那纷乱的碎丝在激烈的颤动,像飘扬的柳絮;新娘那盘起的乌黑秀发,更是被汗水沾湿了,一样四乱的散开,飘洒在她的颈子和雪背上;如果有人可以以俯视的角度拍摄一张照片,一定也是人间美景,尽管是淫乐的美景,却依旧神奇的拥有着洁白、高贵、纯贞的滋味。而言文坤却不停的用自己的臀胯去冲击那团洁白。让那所有的洁白、高贵、纯贞、都荡漾开来,泛起一团团褶皱、污浊和淫乱……这种疯狂刺激的落差混合,更是让他兴奋不已,发出“呃呃”的吼叫。
他在射精前那奔涌的快感中,也感受到了凄美绝伦的另类刺激!
那婚纱的裙摆其实是缎面的,外面却还细细密密的纹绣了一层纱罩,这样的冲击,这样的奸淫,整个床铺都已经被啊两个人压迫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何况这娇贵的婚纱。那缎面固然已经褶皱、展开,再褶皱、再展开,那纱罩都是一段一段的在破口、断裂……所有的华丽都仿佛在凋谢,所有的高贵都仿佛在堕落,所有的纯洁都仿佛在玷污!而这一切,却让正在奸淫操弄的男人更加的热血澎湃。这已经超越了性爱的快乐,是言文坤从未想过的:将最美的东西,尽情蹂躏、尽情玷污,居然能有这么极限的成就感。
另一方面,他的阳具就这么塞在爱人的阴道里,因为是俯卧半支撑的姿态,他甚至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妻子那已经一团糟的白纱细边内裤被卡到臀沟里的那种淫糜画面,以及妻子那娇嫩的小穴被阳具支撑开,从他熟悉的那一小条可爱的耻缝,化成一个“o”字形的开裂,和自己有些红黑色的阴茎严丝合缝的交织在一起。随着自己的每一次冲撞,新娘那高翘的雪臀都会泛起一阵阵的波浪,那皮肤下,仿佛有热浪在滚动,而那“o”字上方,还有一小朵羞人的菊花,会伴随着自己的抽插,不停的收缩……极端的美,和极端的丑陋,极端的禁忌,也就有极端的快乐。
“啪、啪、啪啪啪”两个人臀胯的肌肉和脂肪,发出的撞击声,每一下都伴随着新娘“啊、啊、啊啊啊”越来越局促的呻吟声。
他一开始觉得是诗诗忍耐着性刺激的呻吟,但是逐渐听清了,那呻吟中,还带着含糊不清的吞吐声,还有抽噎声,居然是哭泣……那是快乐的哭泣么?还是刺激的极端?是诗诗主动提出和自己玩这种强奸新娘子的游戏,当然不应该是痛苦……这一次,言文坤没有书生气,他没有平时的那种绅士和谦和,他也没有焦虑或者犹豫,而是一种由衷的自傲、满足、得意!
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发力,让自己大腿的内侧和诗诗柔软饱满的臀肉发出更加激烈的碰撞……仿佛世界都在沉没,仿佛河溪城都在崩塌,一切都只是为了衬托自己的高高再上。
自己居然把诗诗操哭了?
自己居然在新婚夜,用一根绳子捆绑了新娘的手腕,掀起了一面华贵的婚纱,把新娘用强暴的手段操哭了?!
“啊……啊……不行了……饶、饶、饶命……啊啊……文坤……我不行了……”
虽然被压在床上,但是新娘子已经高潮到浑身都在颤抖,可能是今天自己的太粗暴了,居然奸的她带着哭音在叫饶,她的舌头都已经在打颤。这种叫饶声却不是它字面的意义,那是本能的呼唤,带着耻辱和痛苦,却也带着快感和兴奋,带着迷失在性爱高潮中的痴魅……“叫我什么……?”言文坤粗着喉咙在嘶哑的呼喝,这是他最喜欢的,在性爱中和诗诗的对话片段,那是只属于爱人之间的无意义的称谓和呢喃。
“少爷……少爷……”果然,新娘立刻沉醉在这奇特的称谓的低语中,那是两个人平时习惯调侃的称谓,在这里,却变成性爱的催化剂:“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少爷主人……饶了……你的新娘子性奴吧……啊……啊……啊……死了!真的被你……操……操死了!”
言文坤人称坤三少,平时一不打扫房间忘记收衣服洗碗什么的,杨诗慧也就会戏谑嘲笑他“少爷脾气”,所以有的时候,两个人恩爱到深处,会用“少爷”
和“奴婢”来称呼,唤起某种驯奴的禁忌快感。但是到了这里,结合着刚才两个人又发明的“主人”和“新娘子性奴”的称谓,在杨诗慧那已经断断续续,带着喉咙深处的哭音,显得更加的淫糜不堪、虐意十足,听得言文坤如同用美酒在浇灌他的欲火……仿佛要扑灭,却反而燃起更高昂的火苗。
“别……啊……别……啊……别操了!操死了……真的要被少爷主人……操死了!啊……”可能是疼痛夹杂着高潮,可能是兴奋配合着屈辱,一片洁白的新娘一边哭着,一边说出“操”这种字眼,平时,诗诗是很少会说这种脏话的,即使是性爱兴奋阶段也很少说,今天……真是兴奋到了极点。
“喜欢少爷主人操你么?……”他伏下身体去,压在新娘雪白的背脊上,把新娘压得估计气都喘不过来,但是这样,自己的体能可以储备的更加充分,上身有了一些支撑,下体可以继续疯狂的做最后的活塞运动……“啊……”
“喜欢少爷主人操你么?说啊……说啊……说啊……”他已经开始在诗诗那柔和的美好的肩膀上用牙齿咬出一道印痕来。这是性爱中无意义的对话,在激烈的强迫感中,他似乎是要胁迫着新娘说出“喜欢”来……那当然很刺激。
但是,他真正要的回答,要的助兴的语言不是这个……诗诗能明白么?
“……”
“喜欢少爷主人操你么?说啊……说啊……说啊……”“啪啪啪”两个人生殖器交合的地方发出的水声已经如同乱步踩在水塘一样,言文坤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最后的巅峰。
给我,给我最后的回答,给我冲击高潮的语言……给我……他的内心在呐喊,在声嘶力竭的狂吼。
“不喜欢!!!!”
“……”言文坤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但是他更加兴奋,他已经意识到爱妻就这么被背压着,居然也能读懂自己的兴奋点……那隐藏在每一个男人内心的内心,深处的深处的邪恶快乐。
“啊……”
杨诗慧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那断断续续的哭音,开始逐渐声嘶力竭,变成尖锐的爆音,像用小脑用心脏用肾上腺激素一样,发出一连串的不可思议的悲鸣:“不喜欢,不喜欢!但是没办法,没办法!!!我是被强奸的新娘子性奴啊。
我的下面,我的小洞洞、小眼眼……唯一的作用,就是给少爷主人操,给少爷主人强奸,给少爷主人射进去的啊!啊!!!我喜欢,不喜欢,都没办法!!!都没办法!!!我没有了,没有了……射进来吧……射进来吧……我是新娘子啊,新娘子就是要被……啊……强奸的啊!!!统统……射给我吧!”
其实……除了新娘那淫糜不堪,却是声嘶力竭的呼喊,房间里并没有别的声音。但是言文坤的脑海里,仿佛发出“轰隆”一声的巨响……甚至小腹都没有发力,感觉到一股热流舒畅的奔涌而出,从自己的前列腺,到阴囊,到阴茎,到龟头,到马眼,到那紧绷褶皱的子宫壁,到那温软潮湿的子宫里……什么安全措施,什么安全期非安全期,什么两年之内不要孩子,顾不得了;甚至那种,将自己的精液,再喷洒一些到那件婚纱上,把那件婚纱弄得更加肮脏的欲望都顾不上了……配合着如此激烈的快乐,如果不能真正的,彻底的,将自己的欲火宣泄到新娘的体内,那多不完美?!
……言文坤瘫倒到喜床上……瘫软在新娘那化为一床白纱的婚纱上…………当射精快乐的余韵还未散去……他却已经有三分恢复了“言文坤”该有的涵养和温存。他的鸡巴还半硬半软的躺在新娘的阴道里,他的一只手一直不停的爱抚新娘的雪背,另一只手却已经忍不住爱怜轻轻的去抚摸新娘那被捆在一起的手腕。
“疼么?……”他在新娘的耳畔问。
新娘早就已经羞耻的紧闭双目,满脸都是刚才高潮的耻泪,当然也不肯睁开眼睛,却在嘴角微微的一弯,那是温柔的满足的笑意,虽然只有一点点……她摇了摇头,似乎挣扎了一下,才呢喃着发出只有在耳边才能听到的声音:“疼……也……舒……舒服的。”
言文坤也忍不住满足的笑了。他轻轻的搬过来新娘的身体,让她从俯卧的姿态,变成侧面对着自己,开始在她的脸蛋上一点点的琢吻……吻她的额头,吻她的眼帘,吻她的鼻子,吻她的腮帮,吻她的下吧,然后,吻到她嘴巴里……“呜呜……”新娘配合的张开樱桃小口,和他缠绵的接吻,两根舌头都在尽力的翻滚,唾液疯狂的交换,牙龈互相的舔玩……良久,良久,良久……他依依不舍的放开新娘的舌头,开始吻下去,诗诗的颈子,诗诗的锁骨,诗诗的乳沟,诗诗的乳头……他明显又想要了,虽然没有刚才的动作那么粗暴,但是依旧很有力……这套婚纱已经凌乱不堪,明天是怎么都没办法退给商家了,但是此刻……这绝对不在他的考虑之列。
“别动,先不解开……再来……再给你少爷主人……强奸一次……好么?”
他说完……又有些后悔……自己是怎么了?“好么”两个字说的太温柔了吧?
这不是今天晚上他想要的……诗诗苦心设计的这出“强奸新娘”的戏码,让他登上了从未有过的高峰,他可不想那么早就跌下来,回到平凡的恩爱缠绵的性爱中。
我要刺激,我要更多的刺激!我要快感,我要更多的快感!我要权力,我要更多的权力!我要……他额头的青筋在凸起,他的表情在狰狞……但是却不知道也有点不好意思完成气氛的再一次转换。
但是,诗诗……居然明白?!她居然可以从自己瞬间的表情变化中看到自己真正的欲火?她那已经红肿的眼眶里泛起了一团火焰,用很轻很轻的声音给了自己完美的答复:“不要!快放开我!流氓!……”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带着颤抖,如同来自天外的妩媚的魔音,这分明是她读懂了自己的欲望,在依旧配合着自己,把气氛再次拉回“强奸新娘的戏码”。
正当言文坤快乐的吸一口气,享受着这股禁忌的快感时,新娘居然带着耻泪,仿佛迷离了双眼,又补充着,好似癫狂一样的呢喃:“我……我是文坤的新娘子,我……我嫁给了文坤……啊……我的身体,只能给文坤一个人……玩的。你敢……再……糟蹋我……我就去死!”
这当然是荒诞不经的即兴发挥,但是言文坤却仿佛感觉到,一股癫狂的快乐,在涌向自己的四肢,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什么入室的奸魔,是在奸淫自己的妻子一样,那一种禁忌的、畸形的、变态的、却是强烈的快乐,让他“啊……”的一声吼叫,跟着一句也很纵情投入的嘶吼:“哈哈……你少爷我……糟蹋的就是新娘子!!!”然后翻身起来,又扑向了那一团白纱和雪肌映衬的妻子的身体!
这次,他是换了一个更加让新娘羞耻的体位,他把新娘子就这么顺势翻了过来,让新娘的两条腿还荡在床沿,正面仰天躺在洗床上,面向天花板……再一次忍受自己的奸淫!
本来,诗诗在下面,仰面躺着,自己在上面,尽情享用,这也算是他们这一对常用的姿势。但是今天……配上现在只有在腰间还束缚着的婚纱,从细腰上那一段拖开来的漫天满床的缎面蕾丝,配上诗诗因为被捆绑着不得不抬起来的两只细腕,和虎口处那一条童军绳结……就好像一个全新的世界!
这使得他可以全面的,看着这个“被强奸”的新娘,观赏她赤裸的上半身的乳房的全部细节,腰间那一大团白纱,凌乱不堪,鼓鼓囊囊的洒在新娘的背后,所有的洁白高贵都已经被玷污不堪;而那柳条似的细腰的正下方,那团乌黑的丛林,和已经狼藉不堪的粉穴,甚至在粉穴的外沿,好像因为刚才奋起的奸操,连内壁都翻开来了……但是更重要的是,诗诗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有耻辱,却也同时有温柔;有绝望,却也同时有满足;有苍白,却也同时有潮红;有痛苦,却也同时有欢乐……她已经被奸玩的连嘴唇都闭不起来,满脸耻泪,半张着樱桃小口,那粉嫩的牙龈和洁白的牙齿都露着,一股股甜暖的气流在喷吐……要不是自己再熟悉不过,还真的很像一个被上门的暴徒强奸的新娘人妻。
自己的阳具毕竟刚刚射过一大股的精汁,好像还不够坚硬,他看着诗诗这幅表情,除了爱怜,居然还是有了更多的暴虐的欲望。他粗暴的分开两腿,像骑马的姿势一样,手忙脚乱的,正面的爬上了新娘的身体。他好歹也有150多斤,男性粗壮混厚的骨骼和体重,压到了新娘的腰肢上……压得新娘子一声“啊……”的闷哼,那柔软的躯体被他这样的折磨,估计是整个胃部都被他“坐”下去了,新娘的梨花雨泪立刻又开始坠落,浑身又开始痉挛抽噎,抗拒和痛苦的表情又泛上了精致的五官。
如果是平时,言文坤一定会立刻抱歉的闪开,甚至会连声道歉……再怎么说,用自己的体重去坐在诗诗本来就显得特别柔软的身体上,几乎是用物理的压迫就足以让她痛苦难当了,那都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性爱生活该有的一部分了。但是今天,不!他不会再让气氛回到往常的温存,他特别珍惜此刻的另类、禁忌和暴戾,今天的一切都让他陷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掌握一切、得到一切、一切都是以我为中心”的快感,甚至连诗诗的这片刻痛苦都让他更加的兴奋。
但是他也不会浪费这种更加暴虐姿态里该有的性快感,他粗鲁的,颟顸的将自己的臀部扭动着,将自己的身体向前递送,等于让自己坐着的身体在新娘洁白的躯体上攀爬着移动,一直从坐在新娘的小腹部位,挪动到了坐在新娘的乳房上……是的,就这么坐着,挪到了新娘的乳房上。可怜诗诗的身材总体上是比较纤弱,穿着蓬洒的婚纱固然显得婀娜多姿高贵华丽,但是被这么压坐着,更是一副楚楚可怜饱受凌辱的模样。胸前那两团美肉,那世界上很多男人都最梦想攀登的高峰,被言文坤粗糙污浊的臀部就这么坐憋了下去,可怜那乳头,乳晕,乳肉……本是人间美色、最是娇嫩欲滴的部位,都被如此恶劣玷污的压迫成一团狼藉,真怀疑会被坐坏一样。
“啊……啊……疼死了,少爷轻点……”新娘痛苦的叫嚷,开始扭动身躯挣扎。这一次更添了许多真实,毕竟,被这么压着胸乳,即使不谈屈辱,那种肉体上的痛苦也是难堪忍受的。
言文坤喘息着,就这么坐在新娘的乳房上,将自己的小腹挺送上去,似乎距离还不太够……他又挪动两下,将自己的臀胯再向上递送了十来厘米,又将新娘的奶子“磨”的不堪,终于,自己那还在冒着酸楚的气息的阳具,压迫着、挺立着、堵在诗诗那半开半合的樱桃小口边。新娘那嫣红雪腮、玫瑰唇彩、洁白秀齿,都和自己其实已经又硬起来的阳具一起形成了一副动人心魄的春宫。
……这已经不需要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言文坤就是拼命的用拱动自己的臀胯,用自己的阳根,用自己的龟头,用自己的马眼,去一点点的撞击着妻子最可爱的小嘴……难道还不明白他要什么么?
吃鸡巴,吃我的鸡巴,用最羞辱的姿态,却穿着最华贵的婚纱。吃鸡巴,吃我鸡巴,用最污浊的接触,来唤起我征服的快感。
果然,诗诗给了自己一个痛苦欲绝的表情,还有一种无可奈何却不得不顺从的抽搐,那本来就微微开合的小嘴,轻轻张了开口……“咕叽……”一声,言文坤狠狠的一挺胯部,将自己的阳根整个一把送了进去……“呜呜……”新娘的喉头传来异物入侵而发出的痛苦的不适的呜咽……诗诗以前也曾经给自己口交过,但是从来没有这样屈辱的姿态,更多是温柔的舔舐爱抚,从来没有这样彻底的玷污感和凌辱感。
“快,含一下,含硬了……我好……再插……你快点……”其实,这个可怜的姿态里,是言文坤更容易自己来举动。他这会儿等于是坐在杨诗慧的锁骨和乳房间,臀部只要稍微发力,就可以磨着杨诗慧的胸脯,将自己的阳具在诗诗的口腔里尽情的抽送一番;而杨诗慧是仰卧着,两只小手又被绑在一起,胸乳上又被言文坤压坐着,根本没有力气做什么动作。
但是他就是要享受这种予取予求的快乐。这和偏偏要玷污洁白的婚纱,也许是一个道理。
“嗯……”新娘也不知道是为了缓解痛苦,还是想尽量的满足丈夫,居然真的开始用一种非常吃力的动作“动”了起来。她的胸膛、手臂都被压定,根本动不了,可怜她居然仅仅是靠着颈部的柔韧性和关节肌肉的动力,让自己的小脑袋开始上下的挪动,作着颈部的运动,好让自己已经被言文坤那鸡巴支撑开的温润小口,套弄他的阳具。
“啊……”言文坤看着新娘吃力而痛苦的表情,更加的享受,美美的叫嚷了一声:“快点,深点……”
“呜呜……”新娘接着开始加快速度的套弄,要不是练过瑜伽和体操,要不是身体的柔韧性和局部的关节动能远远优益于常人,一般的女孩子哪里做的了这样的动作,仅靠颈部的抽紧和松弛,来为男人口交……她也并不擅长这种事情,牙齿也会忍不住刮过言文坤的阳具,但是好在舌头可以卷着龟头上的敏感神经来缓和那种刺激和紧绷感……言文坤并不觉得这是最理想的性交姿态,说实话,女孩的口腔毕竟和阴道不同,不是用来交媾的。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压着妻子的手腕,也配合着拱送自己的臀胯,却觉得这一刻的享受和在妻子的子宫深处射精相比也不遑多让。
是那种刺激、禁忌、玷污、折磨的暴虐快感。看着妻子精致的五官,楚楚可怜的耻泪,一头还没有彻底打乱的新娘头饰,用她最清洁、温润的小口,饱含着痛苦和屈辱,却也带着欢愉和淫魅的表情,在为自己服务……婚姻生活……还可以有这样的激情么?妻子是用来疼爱的,婚床是用来性交的……但是,为什么在心头,有最原始的不堪的冲动,就是想着,蹂躏和折磨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的身体呢?为什么,这样的极限的快乐,要源自那种玷污她、侮辱她、糟蹋她的动作、姿态和表情呢?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内心深处都沉睡着一头野兽,要啃咬这个世界上最绚烂也是最温柔的女人,用暴虐,用操控,用不该这么“使用”的“使用”,来满足那最原始的兽性呢?
这就像这件已经被自己糟蹋的不堪的婚纱。婚纱本来是用来赞叹的,用来观赏的,用来行礼的,用来摄影的……但是为什么,自己可以在撕裂、剥落、扯碎、褶皱、弄脏中,才感受到对这件婚纱的最终占有呢……明明可以用爱来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自己的内心深处却渴望着用更加黑暗的姿态来解决呢?
是石川跃影响了自己?还是所有男人都一样,内心深处都潜藏着魔鬼。这一次,是诗诗的温柔体贴,甚至娇羞不堪的给了自己温存的旖旎……下一次呢?
“咕叽、咕叽、咕叽……”那不是刻意的,是杨诗慧娇嫩的喉咙里被死命的摩擦,因为那种恶心和不适而自然的在分泌更多的唾液,那唾液包含着阴茎的皮肉,而发出的淫糜的水渍声。
言文坤沉浸在一片激动中。杨诗慧的喉头已经发出痛苦不堪的呜咽,真的怀疑她咽喉深处的嫩肉,已经被自己的阳具顶得神经都在酥麻,阴茎上所有的血管都在和女孩口腔里柔软的肉壁作着全面的糅合,龟头的冠状边缘有一条温润潮湿的卷着唾液的丁香小舌在推挤,马眼上似乎能着力又似乎不能着力的触碰着内喉有一些坚硬的垂体……“咕叽、咕叽、咕叽……”言文坤的眼前已经有一股黑乎乎的晕视感,房间里的四壁都仿佛在摇晃。
他知道,口交的目的是舔硬阳具,自己还是应该插到自己那阳具应该去的地方……就像这件婚纱,终究还是要留作光影绚烂的纪念,但是他已经忍不住了,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他甚至觉得一座火山都在自己的小腹下爆炸了。
“咕叽、咕叽、咕叽……”性交的意义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会让饮食男女如此狂热的追逐。不仅是追逐性交本身的快乐,更是在追逐人心在正常的社会法则下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么?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得到什么,只有此刻的快乐和满足!
“啊……”
他想把阳具拔出来,好歹哪怕象征性的在诗诗的阴道里抽插几下,但是……他却已经没有脑力去控制自己的举动,那种极度渴望宣泄的欲望掩盖了所有的理性。他甚至是平生第一次,能感觉到一股狂躁的热流,带着“咕噜咕噜”的声响,从自己的阳具的根部,喷射向那温润的腔室。
“啊!!!……”他发出癫狂的吼叫,甚至在牙根处发出“咯啦咯啦”的细碎声响,用欲火淬炼的精液,又一次在自己的龟头口一泻千里。
“唔……”新娘发出痛苦甚至接近窒息的恶咽……甚至都有被猛然喷射出的浆汁堵住呼吸道的凄楚……言文坤觉得眼前一黑,有一种心脏供血不足的酥软,也有一种达到巅峰后的快乐,几乎就此瘫软了过去。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意识恢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一只在爱抚妻子的奶头……这一次,却不仅仅是性欲使然,而是……带着一点歉意。
既是歉意今天晚上的疯狂。也是歉意……自己居然射在妻子的嘴巴里……这是从未有过的。自己当然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是他不仅有点迷糊,是应该更加愧疚于弄脏了妻子最清洁的小嘴,还是更加愧疚于第二次自己高潮了,却都没有抚慰妻子的阴道……他好像恢复了“言文坤”该有的性格,甚至有点手足无措的,只是爱抚着妻子的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良久,良久……“要不要……先去漱漱口……”良久,良久……他才想到一句勉强应该开口的话。
“傻瓜……”妻子的脸蛋除了高潮、羞耻的扭曲之外,已经在慢慢恢复那种精致、纯洁和温柔,但是口腔嘴角还有很明显的白沫,连嘴唇上都沾着……除了自己的精液,估计还有被逼出来的唾液,这副样子,除了可怜兮兮,也淫糜不堪,但是在诗诗身上,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少爷……你不给你的性奴新娘解开绳子,我怎么去漱口啊……”
虽然称呼还是刚才最激烈时的称呼,但是两次高潮余韵之后,言文坤已经能从一片刺激和淫糜中听出更多的闺房戏谑了,那不再是角色扮演一样的刺激,而是夫妻间的调笑了。他连忙笑着,去解开新娘手腕上的红色童军绳,嘴巴里已经开始碎碎念了。
“对不起……诗诗……我……我……太开心了……所以有点……玩凶了……”
“傻瓜……”妻子的手腕被解开,估计是绑了半天疼了,所以她还是捏了一下,却不急着起身去卫生间里漱口,而是痴痴的带着说不清的温柔看着他。
他也看着妻子。
妻子也看着他。
“诗诗……你对我太好了……我也会永远、永远对你好的……”
妻子把头颅埋在了他的胸膛里,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像一只小猫在呢喃:“我是你的妻子了……你以后……想要……怎么样我,都可以和我说的。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尽所有的一切,让你满意……我以前就答应过你的……你还记得么?”
“记得……不过……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啊……我爱听……”
今天晚上,已经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新婚的妻子早已经沉溺其中,也顾不得害羞,就是温柔的,轻轻的在言文坤的胸前婆娑低语:“嗯……结婚后,你就可以玩我、插我、奸我。结婚后,我就是你的妻子,每天都要脱衣服给你看,给你玩身体,给你各种玩弄、摆布、奸污、糟蹋、折磨。
给你插进去随便射。每天晚上,你都可以在我身上,做各种喜欢的事情,你就是我的丈夫,就是我的大少爷,我要伺候好你。我就是你的妻子、爱人……也是你可以随便怎么样享用摆布的性玩具和性奴隶……”
这话,虽然淫荡而刺激,但是也充满了情义,也充满了浓浓的闺房情趣,好像一切都从刚才的无尽疯狂和刺激,梦回一般回道了新婚闺房该有的氛围。言文坤将杨诗慧紧紧的搂在怀抱里,搂的很紧,很紧……新娘似乎也很投入,依旧在自己的怀抱里有些呜咽不清的倾诉:“……我知道,你会对我好的……但是你也要答应我……”
“嗯?说啊……什么我都答应你。不管是什么……”
“永远,永远……不要伤害我,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我发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言文坤将自己的新娘搂的更紧了,仿佛世界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只有两个人相拥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忘记一切外物,直到永远永远……只是,有那么一瞬间,他低头,瞧了一眼那件婚纱……唉……撕裂的那么彻底,应该再也无法去退还了。
万年酒店的520房里,春夜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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